看向面容刚毅,身材高大的秦琼,秦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可是比房遗爱更加牛逼的存在,他的故事可是流传甚广,什么秦琼卖马就是一件,更别说他与尉迟敬德作为门神的象征,被千家万户贴在门上,保佑家宅安宁。
这样的大人物,秦科没想到有幸遇见,激动的无以复加,且秦琼居然在帮他,他秦科何德何能居然能得秦琼相帮?
秦科疑惑,窦寇就更加疑惑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秦琼,难道秦琼路过抱打不平?
这也太巧了吧。
下一刻,窦寇就呆愣在当场,看了看秦科,又看了看秦琼,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看到窦寇的表情,秦琼轻哼一声,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连外人都看出了端倪,想来秦科是自己儿子这件事怕是没跑了。
“看出来了?”
秦琼淡淡道。
窦寇忙不失迭的点着头,心中将秦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你踏马的秦科,居然坑劳资,你早说你父亲是秦琼,劳资会招惹你吗?
扮猪吃老虎不带你这样玩的,简直就是坑人啊,还是个大坑。
窦寇如今是有苦说不出,抢东西居然抢到翼国公儿子的身上,这件事就算闹到窦家老祖那,他也讨不得好,要是秦琼坚决不放过他,窦家老祖怕是会忍痛将他给退出去,而平息翼国公的怒火。
想到这个可能,窦寇的腿就是一软,当即跪拜下来,两手抽着自己的嘴巴子道:“我该死,我不是人,我有眼无珠,我有眼不识泰山,翼国公,我是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要是知道,我哪敢这样做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吧!”
窦寇这一跪引起一片哗然,跟随窦寇而来的那些城卫司侍卫纷纷议论起来。
对于自家这窦校尉,他们可是极其了解的,什么时候服软过,就算眼前的人是翼国公也不应该如此做派,顶多配个罪罢了,至于跪拜吗?
而门外同样有着一群吃瓜群众,在看到这一幕后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窦校尉谁不知道,是这西市的真正幕后黑手啊,赵霸天之所以敢如此嚣张,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有窦校尉撑腰,没了窦校尉,谁还会怕一个赵霸天,有的是人能够收拾他。
可如今,堂堂窦校尉居然给人跪下了,这怎能不令人震惊万分。
“窦校尉跪的是谁啊,刚刚那人急匆匆进去,我没看清是谁!”
“是啊,这人居然能让窦校尉如此惧怕,甚至下跪祈求,怕是身份不简单吧。”
“我刚刚好像听窦校尉喊这人为翼国公。”
“翼国公?
那他岂不是秦琼,秦叔宝?
左武卫大将,军?”
“难怪,若真是亲大人,窦校尉这一跪不怨!”
“哈哈哈,活该,终于有人能治这窦校尉了,叫他在西市指挥赵霸天欺凌我们,这是恶有恶报!”
秦科是一脑门子雾水,就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就算秦琼官职较大,那也不至于给他跪下吧?
窦家也是不小的家族,再怎么的也不至于怕秦琼吧?
难道说窦寇有什么把柄被秦琼给抓了,所以他怕秦琼说出来,才这样的?
越想秦科越觉得有可能,心中暗暗鼓掌,叫你欺负劳资,现在完蛋了吧?
遇到硬茬子了吧?
而此时的赵霸天在看到窦寇跪拜下来后,两腿也打起了颤,一股尿意止不住的袭来,一道带着热气与骚气的液体就从赵霸天的腿脚流淌了下来,使得周围之人纷纷捂住了口鼻“我勒个去,赵霸天,你踏马是诚心的吧,劳资的波斯地毯!!!”
见此一幕,秦科不由得哀嚎一声,这装饰好才一天啊,波斯地毯就被赵霸天给尿湿了,这还怎么要?
基本上等同于报废了啊,这得多少银子啊,秦科那叫一个肉疼加心疼。
“叫他赔就是,想来窦校尉不会不赔的吧?
他可是你带来的人!”
秦琼淡淡的扫了窦寇一眼。
吓得后者忙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我赔,我一定赔!”
说着,窦寇狠狠的瞪了赵霸天一眼,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这不看还好,一看,赵霸天更是吓的要死,一股热气从后窍窜出,止都止不住。
只听吧嗒一声,一坨黄色之物掉落在地上。
众人见此满脸黑线,纷纷捂着口鼻逃出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