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贺沉曦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的毛绒拖鞋,递给她。
鞋子的款式是疯狂动物城里的兔子警官朱迪,后跟还带着一团毛茸茸的兔尾。
迟云晚一时五味杂陈,能在家里摆放这样可爱的女士拖鞋,显然是经常有女客到访。
会是郁献音吗?
贺沉曦见她站在门口,以为她不敢进来,调侃道,“放心,我是让你来对我负责的,不是让你再来白嫖我一次的。”
迟云晚:“……”
她接过拖鞋,换好。
贺沉曦扫了她的拖鞋一眼,语调轻描淡写,“好像买大了,回头让刘管家再给你换一双。”
“这双拖鞋是给我买的?”她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不然呢?”贺沉曦阔步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扔给她,“这房子是我之前在京城时的住所,后来我被家里接回M国,房子就一直空着,我昨天刚让人打扫出来。”
她连忙接过那罐冰可乐,“不用麻烦了,拖鞋大一点也能穿的。”
“不光你的,我的也买大了。”他唏嘘道,“刘管家真是老了,居然能把我和我爸的鞋码记混……”
迟云晚低头,看他脚上也穿着疯狂动物城的毛绒拖鞋,是赤狐尼克的那一款。
她搞不清楚贺沉曦到底是迪士尼动画的爱好者,还是疯狂动物城的忠实粉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朱迪和尼克好像在动画片中是一对情侣……
迟云晚的思绪很快就被转角经过的那团毛球打断。
一只胖墩墩的布偶猫从墙后悄悄路过,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脚垫无声,却架不住自身体型过于惹眼。
布偶猫长长的背毛看起来又软又柔顺,摇晃着松鼠尾巴来到她身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发出嗲嗲的叫声,“喵~”
贺沉曦转头看到这一幕,喝道,“丸子过来,别到处乱蹭,不知道自己掉毛吗!”
迟云晚趁它溜走前,轻轻rua了两把。
掌心里果然多了几根小绒毛……
丸子听到贺沉曦的召唤,躬身一跃,跳到了他的膝上。
动作看起来轻飘飘的,可毕竟吨位在那里,贺沉曦被它压得倒抽一口气。
丸子刚挨到贺沉曦,便躺在他的怀里,卷起尾巴就睡。
迟云晚指着丸子,小声问他,“这是你的猫?”
贺沉曦看着怀中那坨胖墩,“它叫丸子,刚跟我坐国际航班飞回来,有点儿倒时差。”
她头一次听说猫还能倒时差!
贺沉曦见她双手握着那罐冰可乐一直不喝,问道,“家里没准备果汁,红茶喝吗?”
迟云晚把可乐放回桌上,站到茶几对面,“贺先生,我不渴,你还是直接说赔偿方式吧,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贺沉曦没有勉强她,从真皮沙发上起身,懒洋洋地往楼梯上走,“跟我来。”
迟云晚只犹豫了两秒便抬步跟上。
丸子刚要睡着就被贺沉曦从大腿拂下去,发出一声愤怒地吼叫,“喵!”
贺沉曦带她来到二楼客房,一进门,迟云晚的目光却被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山水图所吸引。
这是她很欣赏的一位宋代画家,年仅三十岁便与世长辞。
平生偏爱画花鸟,仅作有一幅山水画。
六年前这幅山水画曾在香江拍卖行里短暂出现过,当晚便以千万的价格被买走,之后再无音讯。
迟云晚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在这里见到它。
她缓缓上前,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幅画。
真迹与她在新闻上看到的一样,工笔几近完美。
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
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
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
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
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
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
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息和换装。
她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还没走出酒店就会被那些媒体拍到,只能先去客房躲避,再打电话给迟远山,想办法送自己去医院。
‘叮——’
电梯门开启,迟云晚颤抖着从邀请函中找出房卡,跌跌撞撞朝客房走去。
当她来到门口,却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而那道清冽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的神智似乎已经受到影响,竟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室内壁灯昏黄,光晕将靠在落地窗边那个人镀上一层暗影,眉眼看不分明。
骨节匀长的右手举在耳侧,似乎正在打电话,腔调散漫,“对,刚下飞机……知道了,晚点回去。”
他看到迟云晚突然闯入,怔了下,随后低声道,“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男人将手机扔到一旁,抬眸睨着她,“这位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迟云晚眼睛眨也不眨,似要将窗前那人看得更真切些。
六年不见,他的身形比记忆中还要料峭挺拔,即便没有看清脸,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贺沉曦——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贺沉曦等了片刻,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缓缓靠近。
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天生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无情且懒倦。
右眼角下方长了颗朱砂色的泪痣,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她仍未回神时,他再次开口,好听的声线染了点促狭,“小姐,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他人客房是犯法的。”
迟云晚嘴唇动了动,音调有些轻,“这是我的房间……”
贺沉曦眉梢微挑,“这里不是809吗?”
她用尚存的意识回答道,“是,但开房信息留的是我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向前台查询。”
贺沉曦闻言,拿起桌上座机,拨通了前台号码。
“帮我查一下809的开房人信息……稍等。”他瞥向门边的迟云晚,不动声色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迟云晚。”她压抑着喘息。
“迟云晚……”贺沉曦薄唇吐出的音调里莫名带了些缱绻,眸光意味深长,“这名字有点耳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
她咬着下唇,内心狂跳如鼓。
难道,他想起来了?
可贺沉曦和酒店工作人员确认过房间信息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的确是我走错房了。”他这样说着,神色却没有半分歉意。
迟云晚脑袋里已经烧成了浆糊,神智被生理摧残得支离破碎,冷白的肤色洇出淡淡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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