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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和仇人成婚后,我成了他白月光的替身白月光原旸

他见青木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一朝国破,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成婚三年,他说我蛇蝎心肠,不及他宠妃的万分之一。我笑他连宠妃都是个替身,一辈子也别想再寻到真爱。不曾想相杀三年,我也成为了一个替身。只是他永远也别想知道,我就是他那个早已死去的白月光。原旸毫不客气地踹开了长安殿的门,气势汹汹闯了进来。他大声质问:“旬连云,为何要狠心让盈盈跪了一夜?!”“她做错了事,罚她有何不可?”“爱妃做什么都是对的,是你错了。”“她折了我父王千里迢迢送过来的牡丹,如果陛下连这也硬要说她是对的,那还不如废了我,立她为大。”原旸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非就是在想他早就想废了我,只是他做不到。他艰难张开嘴唇准备说话,去而复返的盈妃却...

主角:白月光原旸   更新:2024-12-04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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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原旸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和仇人成婚后,我成了他白月光的替身白月光原旸》,由网络作家“他见青木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一朝国破,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成婚三年,他说我蛇蝎心肠,不及他宠妃的万分之一。我笑他连宠妃都是个替身,一辈子也别想再寻到真爱。不曾想相杀三年,我也成为了一个替身。只是他永远也别想知道,我就是他那个早已死去的白月光。原旸毫不客气地踹开了长安殿的门,气势汹汹闯了进来。他大声质问:“旬连云,为何要狠心让盈盈跪了一夜?!”“她做错了事,罚她有何不可?”“爱妃做什么都是对的,是你错了。”“她折了我父王千里迢迢送过来的牡丹,如果陛下连这也硬要说她是对的,那还不如废了我,立她为大。”原旸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非就是在想他早就想废了我,只是他做不到。他艰难张开嘴唇准备说话,去而复返的盈妃却...

《结局+番外和仇人成婚后,我成了他白月光的替身白月光原旸》精彩片段

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一朝国破,我作为战利品嫁给我的仇人。

成婚三年,他说我蛇蝎心肠,不及他宠妃的万分之一。

我笑他连宠妃都是个替身,一辈子也别想再寻到真爱。

不曾想相杀三年,我也成为了一个替身。

只是他永远也别想知道,我就是他那个早已死去的白月光。

原旸毫不客气地踹开了长安殿的门,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他大声质问:“旬连云,为何要狠心让盈盈跪了一夜?!”

“她做错了事,罚她有何不可?”

“爱妃做什么都是对的,是你错了。”

“她折了我父王千里迢迢送过来的牡丹,如果陛下连这也硬要说她是对的,那还不如废了我,立她为大。”

原旸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无非就是在想他早就想废了我,只是他做不到。

他艰难张开嘴唇准备说话,去而复返的盈妃却哭哭啼啼闯了进来。

她抱住原旸的腿,“陛下,不怪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

泪眼朦胧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盈妃被原旸扶起,我丝毫不怵地与他对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落在我脸上,霎时间天旋地转。

整个长安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侍女们颤抖着跪在一旁。

盈妃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原旸,而原旸则怔怔地看着刚才扇了我的那只手。

“朕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他撂下狠话便抱起盈妃走出了长安殿。

自那日后,原旸果真没来过我这里。

听说他给盈妃晋了品级,夜夜宿在她那里,初一十五也不例外。

不用见他,我乐得自在。

只是林丞相他们催我催得紧,总想让我诞下龙子以便把持朝政。

其实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最清楚不过。

原旸不勤政事,他们是真想扶我这个异国之人上位吗?

倒也未必。

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命人去给朝中大臣送了口谕之后,我便百无聊赖坐在亭中。

父王命人从旬阳国开来的牡丹开得正艳,我的目光却被太液池边漫步的两个身影吸引。

一个醉心风月的皇帝,一个小鸟依人的宠妃。

当真是世间绝配。

他们的身影已经走远,我却不免有些失神。

忽然忆起多年前,也有人这么牵着我看湖边的芦苇荡。

喋喋不休说着他在各国的见闻。

当时那人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等我回了家,一定要去你家提亲,成婚后我们生个娃娃,我带你们走遍这世间的每一处角落!”

那些承诺历历在目,让我怔了神。

就这么一怔,就坐到了日暮西沉。

刚要起身时,有小厮来报,说皇帝陛下来了。

奇怪,不是说好了永远不想见到我?

一道玄色身影裹挟寒风进来,他依然板着张如丧考妣的脸。

“见过陛下。”

我已站在案前研墨,眼皮都没抬。

他对我怒目而视,看样子定是在朝堂上受了气。

“你倒是挺有手段的。”

闻言,我笑着回他:“我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这群大臣,连朕来不来皇后这都要管!”

“朕劝你,别再耍那些玩弄权谋的把戏,大商能破旬阳一次,便能有第二次!”

这话不假,不过也总有例外。

“那您三年前未登基时,就应该再次踏平旬阳国,您是不想吗?”

我无畏地揭他的伤疤,只因三年前先帝驾崩之后,旬阳国便对大商虎视眈眈。

而他为了平息这场骚乱,封了我这个本应被他诛杀的发妻为后。

“旬连云,你还真是恶毒,枉为国母,却连盈盈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如此“赞”我。

据说瞿盈盈待下人极好,在宫中声望极高。

我无所谓地写着字,告诉他:“那陛下不如直接废了我吧。”

“你以为朕不想吗?!”

他愈加暴躁,走过来将我手中的纸条抽了出去。

“若不是你身后有旬阳国和其他盟国,你看朕敢不敢废了你!”

这才是他的心声。

我不紧不慢地收起笔,一句话也未回。

他也不想自讨没趣,就要揉了手中的纸团泄愤。

只不过动作到一半,他却停了。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半晌才开口问我:“你怎么也看这个?”

“旬阳国人人都看这个。”

我写的是旬阳国最有名的志怪话本的题言。

“陛下也看过吗?”

我主动问他。

他好似陷入回忆,半晌之后才出口:“嗯,一个好友推荐过,朕很喜欢。”

他的态度已不似方才那般暴躁,反而是带了些许柔情。

“我也挺喜欢,狐妖鬼怪不是人却胜人,草木皆有心,世间难得。”

话音刚落,我就见他神情一变,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了?”

“这句话谁教你的?!”

“这是我阅书所悟,没有人教我。”

“不可能!”

原旸发了疯似的抓起我的右手,正要说话,便被横锯在腕上的一道疤吸住了目光。

片刻之后他沉声问道:“这道疤,又是哪里来的?!”

他宠妃的身形,竟还有些像我!

他手劲极大,拽得我手腕生疼,我一时挣扎不开。

“这是我十五岁刚开始习武时留下的。”

他看起来不太相信,仍然狠戾地盯着我,手劲却松了一些。

我趁机甩开他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道红痕,像盘踞着一条火龙。

“阿长。”

他双目发红,颤抖着叫我。

“陛下在叫谁?”

他并未回话,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不会是阿长,阿长已经死了。”

我在一旁默不作声,眼看着他从满怀希冀到失魂落魄。

“陛下这般激动,莫非是我像你哪位故人?”

我上前去正要拉他,却被他狠狠一推,跌倒在地。

“说,是谁告诉你的这些?

旬连云,你想假扮阿长是不是?!”

尾椎骨传来的疼痛遍布全身,我疼得无法起身。

“我完全听不懂您再说什么,我是旬阳国的公主旬连云,不是您口中的阿长。”

“对,对。”

他深呼吸几口,似是在说服自己。

“阿长这么好,怎么可能是你这个毒妇可比拟的,你明明什么也不是。”

即使与他阵锋相对,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没由来的抽痛。

他急急忙忙,没再看我一眼便走。

走之前我还清晰听见他说了一句:“阿长已经死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说阿长死了。

因为阿长是旬阳国丝云城的一户织女,而整个丝云城早已被大商人屠杀殆尽,鲜血染红了整条河。

为何我会知晓这些,只因为我,就是阿长。

三年前,大商朝的太子在旬阳国走失,引发了两个国家的动乱。

大战打了三个月,旬阳国主下跪投诚对方才肯休战。

另一个代价便是要我,旬阳国唯一的公主入大商和亲。

跋山涉水到大商国都,第二日便是大婚。

侍女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谈论着太子殿下昨夜又是酩酊大醉,只因皇帝不准许他同一日迎娶他心爱的侍女。

当晚,我一人在喜房中候到半夜,太子才挟着一身酒气推开了门。

“你就是旬阳国的公主?”

他醉醺醺道。

我却觉得他声音些许耳熟,很像我一个朋友。

我隔着红云重重,“臣妾现今是您的太子妃。”

那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我听到他行动的脚步声,在桌前停下,又渐行渐远。

太子提着一壶酒就走了。

我也是第二日才听说,他去一个侍女房中喝了一夜的酒。

第三日,东宫里面就多了一位出身低微的侧妃。

他亲自将侧妃接回了东宫,在我住的长信殿旁边另辟了座殿赐予她。

而那一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原以为是他带着宠妃来与我炫耀的戏码,但我想错了。

前日还觉得他的声音像我一个朋友,今日一窥真容,我才知我错的多离谱。

因为他就是我心中,日日念叨的那一位“至交好友!”

国破前,我同父亲因上战场的事吵了一架,便戴上个鸟纹面具,化名为阿长开始到旬阳国的边境游学。

在某个破庙躲雨时我遇上一个同样来边境游学的男子。

他说他是丹阳城赫家的小儿子,因为和家人吵架一气之下便跑了出来。

我和他相见恨晚,携手同游一个月。

我给他亲手做旬阳国的名菜蕉叶烧鱼,给他介绍旬阳国最有名的丝云城。

教给他我师父教我的驱熊口技,即使最后他因操作不当而让熊瞎子划伤了我的手腕。

没想到赫家的小公子竟然是大商朝的太子殿下。

我心里突然觉得好笑,哪是大商太子在旬阳国走失,明明是太子殿下自己跑了过来。

我也十分庆幸当时和“小赫”在一起时用了先生教我的伪音。

他不认得我,也正好避免了因为薄弱爱情而纠缠的苦痛。

那日相见定是不欢而散,他警告了我许多,让我别害他的侧妃。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劲,我在他们离去之后没忍住吐了出来。

吐了之后又觉得悲凉。

若我眼力无错,那位侧妃的身形,竟还有些像我!

一个被他爱着,又被他伤到彻底的白月光事实证明,我的猜想不错。

先皇暴毙之后,祭祀时原旸起驾去了不远处的佛寺祈福。

我不信这些,便冒着大不韪在寺里闲逛。

偶然见到一个小佛堂,正想走的时候我却眼尖地看见熟悉的名字。

一块灵牌被供奉在最上方,上面写着“原氏阿长之灵位”,落款是夫君,却无署名。

原是原旸的姓氏,他说他是阿长的夫君。

心脏剧烈跳动。

写着我名字的灵牌前,长明灯烧得旺,看来是被人一直供奉着。

心里的猜测快要把我吞没,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宫里之后,我仍是恍惚着的。

他怎么能以阿长的夫君自居,他怎么能喜欢阿长。

那盈贵妃呢,她算什么?

一个可悲的,却获得他怜爱的替身?

和他明争暗斗的我又算什么呢。

是一个被他爱着,又被他伤到彻底的白月光吗?

我回过神来之后,马上派人查了盈贵妃和原旸的相识相知的事情。

不多时,心腹便将他了解到的事情告诉我。

据说盈贵妃少时在旬阳国生活过一段时间,某一日在御花园和其他侍女玩起了旬阳国的占卜游戏才被太子注意到。

那之后她便被太子收入房中。

所以,盈贵妃就是阿长的一个替身!

原旸心里面那人,一直都是“阿长”,也就是……我。

可怜盈妃还总觉得原旸对她情根深种,却不知这个秘密早在三年前就被我得知。

我将这事藏得很深,积极扮演着原旸心中的毒妇。

不过窥见这个秘密之后,我便如同抓住了原旸的把柄。

他不是爱“阿长”么,那我便让阿长活过来!

于是我故意把当着他的面写下我们曾经看过的志怪话本。

故意露出那道疤痕,只赌他看到之后,还能不能云淡风轻。

果真,从那晚之后,原旸总会来看我。

他只默默的不说话,眼神却想透过我看其他人。

我给他做旬阳国的蕉叶烧鱼,他吃着吃着,竟还哭了。

我忍不住心酸,脸上却笑着抚摸他的额顶。

“我做的菜就这般好吃吗?

陛下若是喜欢,我常做就好了。”

他一把泪花盈盈,丝毫没有一个皇帝的模样。

端着个碗流泪,默默的点了点头。

从这时开始,我就知道我也成了一个替身。

只不过我和盈贵妃不同,我是我自己的替身。

原旸总往我这跑,第一个坐不住的便是盈贵妃了。

据说她昨日心闷,今日又发寒,太医院都被她折腾得苦不堪言。

拙劣的手段,连我身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

不过今日可不同,太医刚去不久,就有侍女来报。

说是盈贵妃有孕,原旸欣喜,大赦天下。

心里的弦扒拉一声,断了。

我到的时候原旸正一脸宠溺摸着盈贵妃的肚子。

见我到来,他十分不得劲地直起身子,像要在我面前展露他作为原旸陛下的威严。

“见过姐姐。”

盈贵妃只说了这一句,礼也未行,就一个劲的往原旸怀里钻。

她并非一日如此,我也不甚在意。

“你怀胎了,我作为皇后自是要来看看的。”

我使了个眼色,让阿沅把一众珍贵药材程上来。

盈贵妃勾唇一笑,涂着丹蔻的手捂在嘴边。

“多谢皇后姐姐,只不过陛下刚刚下令,以后凡是我的用药都要在太医院经过重重复审之后才能用,所以姐姐带来的这个可能用不上了,您留着自个受用吧。”

她得意极了,逮着一个机会都要炫耀原旸对她的爱。

“既然无用,那边扔了吧,我身子骨尚且硬朗,死不了呢。”

盈贵妃脸色一僵,四是没想到我会当着原旸的面这样直白。

此言一出,原旸也跟着蹙眉。

我不想再看,自行告退。

令我没想到的是原旸也跟着出来了。

我和他默不作声并行着,总觉得他出了盈贵妃的宫门之后就像变了个人。

那样宠溺的笑意现在越看越虚假。

我突然拿捏不准他的心思,他当真如我想象的那般纯良吗?

进入长安殿前,原旸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们谈谈。”

能得到你的宠爱,臣妾死亦足和原旸的谈话进行了一个时辰。

完了之后我还有些发懵。

头痛欲裂,我索性上了床榻,好好消化他的话。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我梦见了旬阳国。

恢弘宫门内,父王母后和我的文师与我一堂共论文义。

十二岁的我笑颜如花,还不知离别来得如此之快。

转眼,周围景象如走马灯,恢宏的宫殿变作荒郊野外。

铁甲的叮叮当当碰撞声从后头传来,一个穿着漆黑铠甲的男人走过。

男人面容冷峻,未被甲胄护住的右颈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这便是我的武师,旬阳国战神玄清子。

文武双师自十岁开始就一直陪伴着我,国民曾夸赞我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其实全都得归功于他们。

我望着师傅们离去的背影,赶忙追了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

我嘴里默默祈祷着,让我再看一眼,再给我多一点点时间……事实上,他们都消失了。

最后,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浮现,她温柔的看着我笑。

“阿长,你要替父王好好守住旬阳国啊。”

话毕,她转身涌入千军万马之中,而我怎么也拉不住她。

“娘娘,该起身了,盈贵妃娘娘已候在殿外。”

侍女的声音扰了我的旧梦。

我起身端坐堂前,心脏剧烈跳动,还未从那个梦中走出来。

“腹中龙子闹人,妹妹这下来晚了,谁知娘娘也这般辛苦。”

她福了福身子,软弱无骨地坐下。

又说:“幸而昨晚得陛下陪伴,陛下此番恩宠,妹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我饮了口茶,回她:“我看你目有瘴气,可命太医院多给你发些枸杞,清肝明目,更能看清人呢。”

“姐姐这是何意?

是在说妹妹看错了陛下吗?”

我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说了件我这几日才知道的事。

“你折我牡丹被我罚跪那日,你的婢女可是第一时间就去通知了陛下,你猜他为什么过了一夜才来?”

盈贵妃不再说话,一张脸铁青。

我还觉得不够,又提醒她:“听说陛下有一位故人,可是日日都念着呢。”

这下盈贵妃再也静不下来,抿了口茶便慌乱告退。

刚踏出门口,她便吩咐侍女。

“小玉,待会你吩咐御厨,就说本宫今日要亲自给陛下做蕉叶烧鱼。”

她声音未压,似是故意说给我听。

蕉叶烧鱼,是我们旬阳国的特色菜肴。

我皱眉朝她看去,她正好回头,一双眸子里满是得意。

真是不长记性啊。

我心里叹道。

“陛下最喜欢我做的蕉叶烧鱼了。”

而后她的身影慢慢远去,只能看到阳光洒在她丝云绸做的衣裙上,折射出七彩柔光。

她走后,我又在长安殿枯坐一日。

我在镜前,让阿沅为我卸妆。

“盈妃这厮,分明是故意的。”

阿沅愤愤不平。

我一笑,又听她吐槽:“不知原旸什么心思,据说爱上了旬阳国的菜系,也不怕我们的亡灵们也把他拆吞入腹!”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安抚她。

盈贵妃被娇养着,送去她宫里的东西已经远超过我这个皇后的分量。

因着这个,她在我面前竟是越发嚣张,连旬阳国的使臣都敢侮辱了。

一年一度的来朝觐见,旬阳国的使臣得了原旸的允许进宫见我,却被盈贵妃拦了下来。

我赶到的时候盈贵妃正品茶看跪在地上的使臣。

“公主殿下!”

使臣如同见到救星。

“啪!”

一个巴掌落在使臣脸上,手劲不大,却极为侮辱人。

她摸着肚子,脸上满是得意。

“皇后娘娘,你们旬阳国的使臣行事鲁莽,撞到臣妾不说,若是吓到了龙嗣那该如何是好?”

“真不愧是小国出来的,他…啊!”

盈贵妃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看我。

“你敢打我?!”

“我为何不敢打你?”

话毕,我又是一掌,将她打摔在地。

“我旬阳国的人,何时轮得到你管教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当面和她对峙。

她在地上愣了半天才被侍女扶起来。

缓过神来的时候,哭着指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她的声音突然止住。

我抽出侍卫身侧的剑,帮她说完了剩下的话。

“周太傅也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她脸色变得煞白,喃喃道:“你…你怎么……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动了我的人。”

我提剑一指,“盈贵妃以下犯下,恶化两国关系,挑起事端,按律……当诛!”

面对着她惨白的脸色,我不再给她机会,长剑直接穿透了她的胸腔。

鲜血喷洒在我脸上,周围的人已经屏住了呼吸。

“瞿盈盈,你以为仗着原旸的喜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她不敢置信地看我,身边的侍女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无人敢出声。

“旬连云,陛下不会放过你…”她目光涣散,又转向别处,咽气之前留了一句:“陛下,我虽做不成您的心上人,但能得到您的宠爱,臣妾死亦…”我抽出染了血的剑,回头看见了眸子赤红的原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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