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阿景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给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全文》,由网络作家“白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谢景难得主动打来的电话里,我听到了一道女声。阿景,快来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谢景没有解释,匆忙挂断了电话。我听出了那是谢景公司的实习生夏冉冉。她声音娇俏,语气自然地朝谢景撒娇。从谢景的反应来看,这显然不是第一次。若是以往,我大概会自欺欺人地把这当成谢景的工作需要。可此刻看着谢景在溪城的开房短信,我突然不想再对那些有迹可循的细节无动于衷了。溪城,不是谢景告诉我的要去出差的城市。接到谢景电话的时候,我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毕竟他几乎不会主动跟我打电话,尤其是在出差期间。再三确认不是错觉后,我揉了揉酸痛僵硬的腰,有些开心地接通电话。筠筠,在干嘛?电话那头谢景语调平稳,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可恋爱三年,结婚四年,我理所当然听出了他声音里一丝不...
《丈夫给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全文》精彩片段
在谢景难得主动打来的电话里,我听到了一道女声。
阿景,快来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
谢景没有解释,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听出了那是谢景公司的实习生夏冉冉。
她声音娇俏,语气自然地朝谢景撒娇。
从谢景的反应来看,这显然不是第一次。
若是以往,我大概会自欺欺人地把这当成谢景的工作需要。
可此刻看着谢景在溪城的开房短信,我突然不想再对那些有迹可循的细节无动于衷了。
溪城,不是谢景告诉我的要去出差的城市。
接到谢景电话的时候,我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
毕竟他几乎不会主动跟我打电话,尤其是在出差期间。
再三确认不是错觉后,我揉了揉酸痛僵硬的腰,有些开心地接通电话。
筠筠,在干嘛?
电话那头谢景语调平稳,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
可恋爱三年,结婚四年,我理所当然听出了他声音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和急切。
雀跃的心情微微冷却,我有点疑惑,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刚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
谢景有轻微的洁癖,家里几乎每周都要做深度清洁。
可他工作忙,又不喜欢外人进房,所以全部工作都落到了我身上。
你这次出差怎么样,顺利……
你刚才有没有收到什么短信?最近短信诈骗很多,你别被骗了。
关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景打断,我一时有些怔愣。
短信诈骗?
这个话题变得很突兀且没来由。
明明是谢景主动询问我在干什么,但现在看来他也不是真的在意。
淡淡的失落不受控制地漫上心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谢景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一个月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出差。
我努力过很多次想改变这种情况。
制造惊喜,主动关心,融入他的社交圈……
可在谢景不配合甚至拒绝的情况下,每一次都无疾而终。
怎么会,我有那么傻吗。
我不知道谢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点进短信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有一条新短信。
来自五分钟前,是谢景在溪城一家酒店的订房信息。
溪城不是他告诉我要去出差的城市。
心头猛然一颤,脑海难以抑制地生成一种我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电话那头谢景还在急切地追问。
联想到他最近反常的行为,鬼使神差地,我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不放心地再次确定了一遍。
看着眼前刚换好的谢景喜欢的黑色床品,我平静回答。
真的没有。
那就行,我先忙工作了……
阿景,快来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
突然,电话那头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
谢景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也一下子怔住。
反应过来时,电话已经被挂断。
手机屏幕自动暗了下去,那声陌生的阿景却不断在我脑海中回荡。
阿景,阿景,阿景……
什么关系才能这么自然地叫一名异性帮自己拉裙子拉链?
我好像突然明悟了谢景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的目的。
他在心虚,在试探。
贸然下定论或许太武断了。
我不想因为不确定的事就去怀疑谢景,可他最近的反常太明显了。
一旦生成这种念头,思维就不受控制快速运转。
一瞬间似乎很多以往不理解的问题都得到了解读。
半个月前,谢景送了我一只包,是我很不喜欢的黑红配色。
小时候的我内向寡言,父母离婚后就迫不及待地像扔破烂一样把我扔给了乡下的外婆。
那时候村里的小孩都不喜欢我,经常拿被猫咬断脖子的死老鼠来吓我。
从那以后我的噩梦里就一直充斥着黑色和血红色。
上周谢景送了我一瓶茉莉花味的香水。
但我酒精过敏非常严重,严重到即使是喷香水皮肤也会泛红发痒。
这些我不是没告诉过谢景。
明明他以前也会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地他开始忘记了。
看到那条订房信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开心的。
当初大学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我和谢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对彼此的一切都有极高的探索欲和占有欲。
所以我们几乎关联了平时能用到的所有软件。
只是后来结婚后,他反而开始格外注重起私人空间来。
我以为他重新打开关联这个举动,和前面的礼物一样,是他笨拙但真诚的和好信号。
但从谢景刚才紧张的态度来看,关联开关显然不是他打开的。
那么这条短信代表的就不是缓和的信号,而是一个下马威,来自另一个女人。
那么那个包和那瓶香水的意义是什么?
是谢景为了自己安心对我的补偿,还是联合那个女人对我的羞辱?
我呆呆站在原地,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
迟钝地抬起头看向窗外,我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已经入冬了。
昨天给谢景收拾出差行李的时候我有装厚衣服吗?
好像没有。
我应该去给他送一趟衣服的。
谢景冬天很容易感冒,一病就许久不见好。
也不知道这个拙劣的理由究竟是想用来说服谁。
窗外的天彻底黑下去时,我已经定好了最近一班去溪城的机票。
出门前,阳台上的一片嫩绿色映入眼帘。
那是我和谢景确定关系那晚,我们一起在套圈摊位上套到的多肉。
经过七年的小心照顾,它已经从最初的一小朵蔓延成了一大片。
以往降温的时候我都会把它们搬进房间里。
但现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顾及它们了。
下楼时,对门的关宁正好回家。
我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跟她打个招呼。
但下一秒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她冷漠的表情堵在了嗓子里。
我微微低头,侧身让她过去。
关宁是低我两届的学妹,现在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律师。
我们同专业,性格合拍又住得近,自然而然成了很好的朋友。
只是在我为了谢景,决定放弃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律所的转正机会的时候,我们爆发了认识以来最大的一次争吵。
那时她几乎跟我说了她能说的所有劝说的话。
可当时的我软硬不吃,心底藏得极深的不安全都化作尖锐的语言刺向关宁。
到了最后,关宁或许是累了。
她的情绪不再激动,声音里只有失望和平静。
所以你就要为了一个男人,心甘情愿放弃自己的梦想吗?
可你明明答应过我等我毕业带我入行!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
江筠,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关宁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但我没有上前去确定的机会。
说完后,她干脆地转身离开。
垂在腿边的手指尖动了动,我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挽留的手。
我们不欢而散。
我到短信里那家酒店的时机很巧,正好看见谢景从大门走出来。
他穿着一件我没见过的粉色大衣。
谢景微微低头,在听挽着他手的那个,同样身着粉色的女生讲话。
我知道那个女生是谁。
夏冉冉,谢景的部门新来的实习生,曾经送过喝醉的谢景回家。
不知道谢景说了什么,逗得夏冉冉一下子笑起来,然后自然地把手伸进了谢景的大衣口袋。
昏黄的路灯映在他们身上,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们对视间丝丝缕缕的甜意。
周围人声沸腾,我静止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只觉得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感。
身侧人行道红绿灯在我头顶由红转绿,我却迈不开脚。
看着他们逐渐走远的相配背影,记忆忽然被拉回一个我一直耿耿于怀的节点。
谢景很少穿黑白灰以外的颜色,我问过他很多次,他只说是不喜欢。
那是我22岁的生日宴。
在轮到我给谢景出大冒险题目时,我拿出了那件我挑选很久的驼色大衣,和我那天穿的衣服很相配。
周围人都在把衣服往谢景怀里塞,起哄地说我对谢景下手太轻。
我忐忑又期待地看着谢景,直到他接过那件大衣。
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股甜意漫上心头。
我承认我有想炫耀的幼稚心思在,我想让大家都看到我在谢景心里是不一样的。
可下一秒,那件崭新的,细致熨烫过的驼色大衣,被重重甩到了桌上。
随之而来的,是谢景不耐烦的声音。
江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周围人一下子安静下来,隐晦惊讶的目光在我和谢景身上来回转。
我被眼前的一幕砸懵了脑子。
各种酒水和零食飞快在大衣表面留下一片刺眼的污痕。
反应过来后,眼眶瞬间发酸,止不住地委屈。
我不是非要他答应的。
明明只要有一个理由就好,比如不喜欢这个颜色或者是包厢里太热,无论是什么都好。
为什么非要选择这样令我难堪的方式?
当时固执的我哽着一口气盯着他要解释。
可谢景只是皱眉避开我的视线,沉默不语。
第二天谢景给我道了歉,说当时喝多了有点不清醒,这件事就这么翻了篇。
往后几年,谢景也确实没因为任何人改变过这个穿衣习惯。
现在看来,原来没有什么不能打破的原则,只是我不是值得他改变的那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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