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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局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戳穿他,而是跟他再次去了父母的坟前。那里变得干净整洁,或许是我们两个擦过,或许是昨夜大雨的功劳,也或者是萧爱心虚害怕了,主动过来清理了墓地的污秽。管他呢,我不想在生命的尽头,看到深爱我的养父母受到侮辱。现在挺好的。“惜惜,你真是萧家走丢的女儿?”顾清的这个问题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对萧父萧母小时候的印象是模糊不清的,我只记得大我5岁的萧衍当年带我去游乐场。在喷泉广场那里,说让我等着他给我去买冰激凌,我从上午等到晚上,怎么也等不到哥哥回来。最后是游乐园的保洁阿姨,我的养母发现了我,才带我回家。印象也仅限于此,萧衍拿着亲自鉴定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心里充满好奇。从他口中我知道父母很有钱,我也期待着美好的未来。那年我17岁,已经懂...

主角:萧爱萧衍   更新:2024-12-02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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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爱萧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局》,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戳穿他,而是跟他再次去了父母的坟前。那里变得干净整洁,或许是我们两个擦过,或许是昨夜大雨的功劳,也或者是萧爱心虚害怕了,主动过来清理了墓地的污秽。管他呢,我不想在生命的尽头,看到深爱我的养父母受到侮辱。现在挺好的。“惜惜,你真是萧家走丢的女儿?”顾清的这个问题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对萧父萧母小时候的印象是模糊不清的,我只记得大我5岁的萧衍当年带我去游乐场。在喷泉广场那里,说让我等着他给我去买冰激凌,我从上午等到晚上,怎么也等不到哥哥回来。最后是游乐园的保洁阿姨,我的养母发现了我,才带我回家。印象也仅限于此,萧衍拿着亲自鉴定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心里充满好奇。从他口中我知道父母很有钱,我也期待着美好的未来。那年我17岁,已经懂...

《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戳穿他,而是跟他再次去了父母的坟前。
那里变得干净整洁,或许是我们两个擦过,或许是昨夜大雨的功劳,也或者是萧爱心虚害怕了,主动过来清理了墓地的污秽。
管他呢,我不想在生命的尽头,看到深爱我的养父母受到侮辱。
现在挺好的。
“惜惜,你真是萧家走丢的女儿?”
顾清的这个问题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对萧父萧母小时候的印象是模糊不清的,我只记得大我5岁的萧衍当年带我去游乐场。
在喷泉广场那里,说让我等着他给我去买冰激凌,
我从上午等到晚上,怎么也等不到哥哥回来。
最后是游乐园的保洁阿姨,我的养母发现了我,才带我回家。
印象也仅限于此,萧衍拿着亲自鉴定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心里充满好奇。
从他口中我知道父母很有钱,我也期待着美好的未来。
那年我17岁,已经懂得了一些世俗规则,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我想成为萧家人。
回萧宅第一天的时候,萧爱哭着对我说:
“我什么都不要,我知道是我这些年抢了姐姐的身份,可是我现在只想和爸爸妈妈哥哥在一起,求求姐姐别赶我走。”
但是我还有些沾沾自喜,萧爱在向我示弱,血脉的优越感在此刻彰显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终身难忘。
萧衍,那个把我弄丢又找回家的亲哥,一把把我推开,抱住了萧爱。
“小爱,没有人会赶你走,也没人敢。你就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
萧衍紧紧搂着萧爱,瞪着我说。
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要拆散他们一家。
我的亲生母亲当时也红着眼眶,看着萧爱哽咽的对我说:
“惜惜,当年你走丢,妈妈疯了一样,所以你爸爸抱回了小爱,是小爱陪着妈妈走过没有你的日夜。”
我转头看向萧爱的瞬间,萧爱对我挑衅的笑了一下:
“妈,先不说这些了,让姐姐今天住在我的房间吧,客房还没收拾好。”
萧爱咬重了客房两个字。
“那怎么行,小爱你认床,换房间你会睡不好的。”
我妈急忙说道,又立刻想起我还在身边,急急的止住了话头。
后来的四年,我就在一楼保姆间旁边的客房住了下来,再也没有换过。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
他们不爱我,我也不想再爱他们。
我只是想在生命的尽头,为自己活一次。
“小爱,你把惜惜的房间收拾空了?”
“哦……我……我担心姐姐没有贴身衣物,所以就……”
背后使坏,面前做好人,我觉得恶心,直接起身向门口走去。
万万没想到在我准备离开咖啡厅时,萧衍突然快步上前,拦住了去路。
我眉头紧皱,疑惑地盯着他。
“你就这样走了?果然是没心没肺的家伙,连父母都不爱。”
他声音沙哑,脸上透出一丝不悦。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和萧爱比,你简直是丢尽了萧家的脸。”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无情地击打在我心上。
回到萧家四年,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迎合哥哥的期待,甚至曾经那么努力地讨好他。
而他,何曾感受到我内心的苦楚?
如果解释有用,我还用离家么?
我默然,不再尝试解释,什么辩护在此时都显得无足轻重。
拿着装满杂物的袋子,径直走向门口。
萧衍的嘴角抽出了一下,受到了某种刺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想走?”
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讨好他,他什么时候受到过我这样的冷色。
当我拉开玻璃门的瞬间,背后的萧衍似乎终于触碰到了某种紧张的底线。
他伸手想要拽住我,却意外地扯住了我的长发。
随着一声轻微的断裂声,棕色微卷的长发掉落在地上,露出已经剃光的头皮。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萧衍和萧爱的震惊无以复加。
“你剃光头干嘛?”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额头。
“医生你不要胡思乱想。”顾清的手握住我的,好像想要通过传递温暖来让我坚强些。
“不管时间多短,我都会陪着你。还有,萧家的人,他们应该知道的现状。”
我明白顾清的意思,他想要萧家人给我治病。
但萧家的钱,只会是又一个枷锁,让我无处可逃。
萧衍和萧爱以及萧家人,一直在我面前演绎着他们美满的龌龊剧,而我,只是个多余的旁观者。
就是死我也不会向萧家人摇尾乞怜。
顾清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惜惜,等身体好一点,我们再去你父母的墓前看看,好吗?”
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房间再次陷入沉寂,只有雨声继续在耳边轻嗅,还伴随着模糊不清的回忆,和那不可磨灭的过去。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是萧爱打来的电话。
其实这个人名我早想拉黑了,但每次都在准备删除的那一瞬停手。
我一直很好奇,她怎么做到在可爱萝莉和心机女之间反复横跳的。
就像变脸的演员,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从而让我和亲生父母以及哥哥的嫌隙越来越大。
以至于像一条鸿沟一样挡在我脚下,不可调和。
犹豫片刻,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刘惜惜,你真卑鄙,为什么要找人伤害萧衍哥哥。”
萧爱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还在暴怒之中。
我有些茫然,但似乎又能猜到几分缘由。
“你很爱他么?”面对她暴风骤雨般的谩骂,我突然问道。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
我接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让萧衍知道你的真实人品,那就来我养父母坟前,把污秽擦干,别留下一星半点。”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果然她没有再骚扰我。
这或许是我最正面的一次反击,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找了顾清。
我看到他的眉头和嘴角有一块淤青。
“你昨天去哪里?”我轻轻扭动他的侧脸问道。
“没去哪,下雨路滑。”
我知道顾清说谎了,他应该是去找了萧衍动手了。
我还记得当初萧衍来接我的时候,顾清得知消息,骑着自行车在汽车背后玩命追赶。
他拼命大汉,眼珠里带着血丝,充满恨意。
是萧衍抢走了他心爱的姑娘。
“走吧,陪我再去看看你爸妈。”
“爸妈,明天我要去化疗了,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们了。”
我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或许今生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到了萧家。
顾清站在旁边,听了有些愕然,不经意地有些心疼。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陪你去。”
我抬头看向顾清,剑眉星目,长得那么帅气。
也许早几个月我还配得上他,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但又没有勇气拒绝。
我还记得做放疗的时候,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痛的撕心裂肺,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我没有说话。
这次有顾清陪着,还是觉得有些庆幸,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生命的尽头,难免有些自私,一个人太孤独了,我需要一个人陪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什么时候就能戛然而止。
至少在这最后一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
“那你的老婆孩子呢?”
我走的那年顾清20岁,现在已经24岁,这个年纪,在乡下已经是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级。
顾清笑了笑,嘴角出现两个小酒窝。
他长得一张国字脸,充满正气,眼睛里有光,朴实种略带忧伤。
挺拔的鼻梁,鲜艳的嘴唇,眉目间有男人的英气。
“还没成家,自由之身。”
我会心地笑笑,低头看了看脚下,一只蚂蚁爬过。
我赶紧抬脚,放它离开,生命之锤落下的时候,或许总会留有一缕阳光。
放疗掉头发,化疗让我没有一点食欲。
我什么都吃不下,每天干呕,即便顾清给我带来的饭菜都很丰富清淡,我还是无法进食。
“再多吃点,不然烧成灰,就那么一点,骨灰盒的底都铺不满,太亏了。”
顾清调侃着对我说。
我被他逗乐了,有顾清在,生命中又有了一丝光彩。
每次吃完饭,顾清都会推我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走走,已入初冬,天气微凉。
顾清轻轻握住我的手,动作轻柔,又很使劲,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
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问顾清:“当年我回到萧家,为什么就联系不到你了?”
“你到底来医院做什么?我不准你伤害萧爱!”
“让开!”
我既然认定了不再做萧家人,就会彻底切断和他们的一切感情,就像……我的父母对我一样。
大概我的骨子里,确实和萧家人流着一样冷漠的血。
我甩开萧衍,转身离开,焦虑、无奈、以及对未来不确定的淡淡恐惧,化作了一种难以言喻却又真实存在的情感。
我必须孤军奋战,而不再寄希望于那些注定也不会给予我庇护的所谓亲情。
以前我总是看萧父萧母和萧衍的背影,羡慕他们对萧爱的疼爱,现在终于不用了。
医院喧嚣渐远,耳边回响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三天后,我的流产手术如期进行。
那天,医院的走廊安静得出奇,我的身边没有亲人喋喋不休的嘱咐,只有偶尔的推车声和低语。
手术间的灯亮着,我躺在手术台上,感受到针刺的冰凉和药物迅速蔓延全身的麻木感。
意识逐渐模糊,仿佛掠过一个又一个浅淡的梦境,其中无数过往在脑海中盘旋。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阳光透过窗帘,轻轻洒在床边。
我眨了眨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如果死亡也是这样,好像也不算太难接受。”我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医生来的时候,带来了好消息和坏消息。
“流产手术很顺利,不过……”
他欲言又止,我微微扯动身体,示意他继续。
“不过,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现在只能争取时间。”
我本能地点了点头,没有过多情绪波动。
交给医生,这是我能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住院的时候,我时常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感受到一种与世隔绝的安宁。
期间萧家没有任何人来看我一眼,这跟我想得一模一样。
放疗做完出院时,我感觉自己色身体轻飘飘的想跟羽毛,我掉了24斤。
临别,医生叮嘱我说:“放疗完了,下面要尽快化疗,保持心态。”
我苦笑着点头,内心清楚,所谓的时间,对我来说,不过是些许多余的安慰罢了。
就在我调整好心情,准备出院的时候,接到了萧爱的电话。
“如果你要离开萧家,就走得干脆点。”
她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耐烦,甚至藏着一丝刻意的霸道。
她约我在咖啡厅见面,把我的物品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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