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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十年了,我们分手吧(顾子行安艺)

安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门被关上,我才发现,手不停地在发抖。半夜,家里来了人。家里只有三间卧室,除去顾子行的和令人恶心的那间,只剩下我的。我攥着衣角,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付温年已经脱掉了西装。“妍妍要是不嫌弃,可以让我借宿一晚吗?”我有些发懵,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抱着另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付温年十分自然地铺好,和小时候那样,笑着对我说:“晚安。”几年没见的青梅竹马,现在就躺在我身边。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我一晚上没睡。隔天一大早,透过门缝,就有甜腻的声音传了进来。“子行哥哥,我今晚要待在你这儿,你让秦妍走好不好?”“好。反正她离不开我,说两句好话就哄好了。”打开门,林安艺正亲昵地挽着顾子行,傲人的曲线紧紧贴在他身上。看见我,她挑了挑眉,捧着顾子行的脸问:“你...

主角:顾子行安艺   更新:2024-11-29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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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子行安艺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十年了,我们分手吧(顾子行安艺)》,由网络作家“安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门被关上,我才发现,手不停地在发抖。半夜,家里来了人。家里只有三间卧室,除去顾子行的和令人恶心的那间,只剩下我的。我攥着衣角,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付温年已经脱掉了西装。“妍妍要是不嫌弃,可以让我借宿一晚吗?”我有些发懵,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抱着另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付温年十分自然地铺好,和小时候那样,笑着对我说:“晚安。”几年没见的青梅竹马,现在就躺在我身边。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我一晚上没睡。隔天一大早,透过门缝,就有甜腻的声音传了进来。“子行哥哥,我今晚要待在你这儿,你让秦妍走好不好?”“好。反正她离不开我,说两句好话就哄好了。”打开门,林安艺正亲昵地挽着顾子行,傲人的曲线紧紧贴在他身上。看见我,她挑了挑眉,捧着顾子行的脸问:“你...

《小说十年了,我们分手吧(顾子行安艺)》精彩片段

直到门被关上,我才发现,手不停地在发抖。
半夜,家里来了人。
家里只有三间卧室,除去顾子行的和令人恶心的那间,只剩下我的。
我攥着衣角,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付温年已经脱掉了西装。
“妍妍要是不嫌弃,可以让我借宿一晚吗?”
我有些发懵,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抱着另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
付温年十分自然地铺好,和小时候那样,笑着对我说:“晚安。”
几年没见的青梅竹马,现在就躺在我身边。
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我一晚上没睡。
隔天一大早,透过门缝,就有甜腻的声音传了进来。
“子行哥哥,我今晚要待在你这儿,你让秦妍走好不好?”
“好。反正她离不开我,说两句好话就哄好了。”
打开门,林安艺正亲昵地挽着顾子行,傲人的曲线紧紧贴在他身上。
看见我,她挑了挑眉,捧着顾子行的脸问:“你喜欢我还是秦妍。”
“当然是你,她年龄都多大了,可以让你妈了。”
林安艺咯咯地笑起来,冲鼻的香水味呛得我直咳嗽。
“呀,姐姐,是不是那晚淋了雨,感冒了?”
她娇嗔着去打顾子行,挂在他脖子上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
看到我的时候,顾子行有瞬间的无措,转而又换上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
他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拉下来:“昨晚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你起这么早,等了我一整晚吗?”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有些恍惚。
我是秦家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我本该有更加灿烂的人生。
到底是什么,让我和他走到一起的呢?
是我大逆不道地喜欢上爸爸战友留下的儿子,绝望时,遇到了和他很像的顾子行。
思绪拉回,我漠然地扫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准备走。
也许是被我看智障的眼神激怒,顾子行不满地拽住我的胳膊。
“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能说句话吗?”
我甩开他:“和你无关,你管太多了。”
顾子行彻底怒了,暴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得稀碎。
林安艺恰巧端着早点出来,脚下一滑,直挺挺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往后一闪,她没了支撑摔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
“安艺!”
顾子行大喊着把人抱起来,心疼得恨不得把我吃了,对着我破口大骂。
“秦妍,你就这么恶毒,把安艺害成这样,你还有没有人性!”
真会倒打一耙。
看着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了十年的人,我只觉得悲哀。
我想笑,顾子行却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手猛地扬了起来。
顾子行自首了,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最终数罪并罚,被判了死刑。
林安艺本来捡回了一条命,可她精神受了刺激,跳楼了。
看着报道,薄情也好,冷血也罢,我没多少触动。
有的,只是物是人非的感慨。
顾子行的信封还是留了下来。
他走后,付温年从台阶上拿了回来。
里面是一些照片,是我和付温年。
照片上的我,或发呆,或置气,或肆意的笑。
每一张都充满了活力和生气。
付温年把它们全部装裱了起来,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开始好奇,当初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付温年揉了揉我的头,笑盈盈的。
“有天晚上,纽约下了一场大雨。”
“一阵风吹来,我闻到有人很伤心。”
全文完。
我回了一趟之前的房子,准备收拾完东西就把它卖了。
全部整理完,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胡乱洗了把脸,抬头时镜子里忽然出现一个人。
浓重的酒味扑来,压的我喘不过气。
心脏剧烈跳了几下,看清那人后,转头刚想给他一巴掌,却被攥住了手腕。
“妍妍,妍妍,你终于回来了。”
顾子行声音粗糙沙哑,像磨人的砂纸。
他红着眼,激动地把我死死锢进怀里:“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妍妍,我不能没有你。”
“家里的什么我都找不到,感冒药,车钥匙,我一个都找不到。”
“妍妍我难受,我胃好疼,我好想吃你熬的粥,可我找不到你。”
“我爱你啊妍妍,没你在身边我连睡都睡不着,我已经好久没睡觉了。”
“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这辈子都不会,你只能是我的。”
颈脖变得湿润,我挣扎了几下,没挣脱。
我掐着他的胳膊,冷笑:“顾子行,我不是你妈,你死了都和我无关。”
顾子行根本不听我说话。
他翻出一条绳子,捆住我的双手。
“你放心妍妍,没人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管他是付温年还是谁,我会杀了他,谁都别想阻止我。”
“够了。”我盯着他,说出他一直不愿承认的。
“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依赖我,只是不甘心。”
“不!”
顾子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就是爱你!”
“这么多年,我不信你不爱我。”
“从付温年出现之后你就变了,都是因为他!”
他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发疯般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累了。”
“十年了,我真的累了。”
“我爱不动你了,我们彻底结束了。”
顾子行盯着我看了很久,那双布满乌青的眼睛竟然有眼泪流了出来。
后悔吗?
明明我们,不该这样的。
可事实就是这样,时间再久的陪伴,说变,也就变了。
我不后悔找了林安艺做他的营养师。
如果不是她,我还要浪费多长时间呢。
我屏着呼吸,刚摸到手机,手就被摁住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离开林安艺,别离开我。”
顾子行掰我的肩膀,眼泪滴在脸上:“怀个宝宝吧妍妍,怀个宝宝,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阴鸷地盯着我,手下骤然加大的力气让我瞬间头皮发麻。
我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见我没回应,顾子行耐心告罄。
那双冰凉的手爬上我的肩膀,酒气压了下来。
“我爱你啊妍妍,你凭什么说不要我了就不要了。”
“我不许你走,我就算死,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顾子行凶狠地撕扯我的衣服,语无伦次地倾身下来吻我。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我闭上眼,眼睛干涩。
“顾子行,别让我恨你。”
“恨我?”顾子行自嘲地笑了:“你已经这么恨我了,妍妍,我什么都不怕,我只要你。”
冰凉的唇落在脖颈,我死死咬着牙。
不要,不要这样!
灭顶的寒意涌上脊背,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睛忽然覆上一只手,紧接着有胳膊从腰间横了过来。
“没事了,妍妍不怕。”
身体腾空,付温年喘着粗气,温柔地拍着我的肩膀:“没事了,温年哥在。”
我僵硬着身体,大脑发出死机一样的噪音。
却在闻到熟悉味道的瞬间,下意识地缩进了付温年怀里
他有力的心跳似乎有某种魔力,让我冷静下来。
顾子行被人摁在地上,他通红着脸,骂付温年人面兽心。
“妍妍是我的,你他妈放开她!”
“你凭什么碰她,她是我的!”
付温年搂着我,轻抹掉我的眼泪,发顶略过一丝痒意。
肩膀披上一件衣服,他抽出自己的领带,遮住我的眼睛:“乖,等我。”
黑暗中,视觉全部封闭,听觉变得格外敏感。
属于付温年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拳拳到肉的声音响起,很快被顾子行的惨叫遮得无影无踪。
“秦妍你真狠心,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你变心了是不是,还是说你变得贪慕虚荣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再也听不见。
我想象不到付温年打架的样子,只是再睁眼时,他挽起衣袖的胳膊上渗着血。
顾子行仰躺在地上,脸上肿得不像样。
他吃力地看过来,倔强地盯着我。
“妍妍,我疼。”
我朝他走过去。
以前,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受伤的表情和语气。
“妍妍,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我不怪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爱你啊妍妍。”
我踩住他的手。
“顾子行,我们结束了。”
“你真让人恶心。”
顾子行愣住,脸上的神采顷刻变得黯淡。
他依旧不死心,付温年掏出一把药,伸到他眼前。
“这么多年,妍妍一直在吃药,你能认出一种,我就让她给你一个机会。”
顾子行低着头,许久,他迷茫地望着我。
说林安艺告诉他,我吃的都是维生素。
他不接受这个结果,踉跄着往我这边爬。
“求你了妍妍,我知道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
付温年踩在他背上,居高临下的,一字一句说着每一种药的名字和作用。
他语气没有波澜,像在描述今天的天气一样舒缓。
我心里却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波浪。
那些药,只看形状,连我都分辨不清。
每次吃药,我明明都避着他们。
可付温年,什么都知道。
离开时,顾子行哽咽地拉住我的裤腿:“还能......再给我做一顿饭吗?”
闭了闭眼,我挣开他的手。
“我做的不健康,你吃不惯。”
他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征兆的开始大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悲恸地哭。
门被关上,付温年牵着我的手,身后,顾子行的声音被彻底隔绝。
坐在车里,困意消失的干干净净。
“怕我吗?”
付温年没有征兆地问,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等他的下文。
他没看我,很久没说话,久到我以为出现了错觉。
“他说的对,撕开我这张皮囊,里面的东西实在说不上好看。”
他嘴角微微扬着,却没有多少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清浅的呼吸声。
窗外冷冽的风裹着细小的雨丝,打了进来。
又下雨了。
“我知道。”
我听见自己说。
他眼底的乌青重的吓人,想来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查,他过得并不好。
可他泛青的胡茬很短,头发也一丝不苟的打理着。
看得出来,他来之前,有整理过自己。
他站在台阶下,手不安地摩挲着,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扯起一抹并不自然的笑。
“你,过得还好吗?”
没等我回话,他又自顾自的往前走了两步。
我微微退了退,却也逼停了他。
“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无措地掏出一个信封,远远地递给我:“我只是,想看看你。”
我没接,淡淡地看着他:“不用了,还有事吗?”
顾子行有些沮丧,却也把东西再次揣了起来。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她,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盯着我,也许他也不理解,明明那么艰难的十年都过来了,为什么,说结束就结束了。
可哪里全是林安艺的错呢。
有些人,从骨子里就烂掉了。
没有林安艺,还会有李安艺,王安艺。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彻底释怀了:“不是因为任何人。”
“我和你,从根本上就错了。”
民宿的灯亮了,身后暖黄色的房间里,飘出来阵阵菜香。
顾子行长呼了口气,再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眶红了一片。
“对不起。”
有风刮来,我紧了紧外套,没搭话。
顾子行不在意地笑了笑,指着门口:“进去吧,别着凉了。”
我点点头,不再看他。
门关上的瞬间,泣音挤了进来。
“妍妍,我爱你。”
“再见了。”
还没转身,一道温暖就覆了上来。
付温年系着围裙,佯装生气地握住我的手。
“又把自己弄这么凉,下次非得把你裹成粽子再放你出去。”
我吸了吸鼻子,朝他仰起头。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他说着低头下来,额头相触的瞬间,我搂住了他的脖子。
“付温年,我想抱抱你。”
我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爸妈爱上了给我买东西,房间里都快要堆不下。
我就学了新的甜品,每天做给他们吃。
刚开始顾子行还是会给我发消息,我嫌烦,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又换过几个号,我全部拉黑之后,才消停下去。
夜幕降临,我拨弄着付温年送的向日葵,他下班回来都会带一束花。
我妈走过来,温柔地牵住我。
“温年这孩子,要不是知道你不喜欢管公司这些事,一定不肯接这个担子。”
“现在他每天应酬到半夜,我们就是想去接也没力气。”
听懂她的意思,我摸了摸肥厚的花瓣,点点头:“我去接他回来。”
刚进会所,却被告知付温年去了顶楼酒店。
我觉得奇怪,除了出差没办法,他从未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而且没有一点消息。
电梯里,带路的服务员窃窃私语。
“这女人胆子真大,出来混的谁不知道,付总有个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算算时间快十年了,为了她,付总身边从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
“谁说不是呢,反正这女人今天惨咯,玩儿下药这么俗套的把戏,咱们付总吃人可是连骨头都不吐。”
嗡——
这话就像一道闷雷,砸在我头上。
付温年被人下了药。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连手机都险些掉在地上。
打开客房门,就听见暴躁的一声“滚”。
玻璃杯在脚下碎开,我一震,嗓子有些疼。
昏暗的房间里,我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是林安艺。
我抬脚进去,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男人。
他脚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玻璃碎片,灯光映射下,胳膊上滴落的血泛着绮丽的光。
“付温年......?”
那张通红的脸抬起来,眨眼间,腰间横上一条胳膊。
付温年全身都是湿的,身体却烫的要命。
我摸着颈间湿漉漉的头发,不自觉地长呼了口气:“付温年,还好吗?”
锢在背上的手臂越收越紧,耳边响起沙哑的喘息:“妍妍,我难受。”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我僵站在原地,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挤不进一丝空气。
这么多年了,我原本以为,我早就放下了。
付温年还是晕了过去。
找人把他送去医院,我才发现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林安艺。
她穿着几乎透明的衣服,身上被划破的地上正往外冒着血,手腕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垂着。
见到我,她脸上闪过诧异。
“难怪不要顾子行了,原来是攀上了高枝,野鸡变凤凰了。”
“他现在每天伺候我,羡慕吗?”
“你别得意,顾子行和你十年的感情都得栽在我手里,更别说付总,迟早要拜倒在我身下。”
“他身材真好,床上把你伺候的......”
“怎么不说了,哑巴了吗?”我略微一用力,抵在林安艺脖子上的碎片就扎了进去。
林安艺愣了两秒就尖叫着要逃,说我和付温年一样是恶魔。
她提付温年一次,我就冷静的,在她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
卡住那张惊恐的脸,我抬手,一寸一寸划过去。
“顾子行这种垃圾你爱捡就捡,我不稀罕。”
擦掉手上泛着恶臭的血,我站起身:“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付温年没什么事,醒来就回了家。
他刻意藏着胳膊上的伤口,我也就没提。
过了两天我才发现,网上铺天盖地的报道着一则新闻。
林安艺进抢救室了。
她惨不忍睹地躺在血泊里,身上有很多刀伤,除了我弄的,还有新的。
背上隐约能看出被人用刀刻了两个字。
原来是那天之后,林安艺勾引付温年不成,又去找了其他人。
好巧不巧的,和宿醉回来的顾子行撞了个正着。
我看向一旁喝着茶的付温年,真的是巧合吗?
也许是酒精上头,顾子行当街把对面的男人打到没了呼吸。
林安艺也被他拖了回去。
原本网络上的言论很一致,都说林安艺不守妇道,罪有应得,说顾子行真男人。
可很快,顾子行的事也被曝了出来。
本来我也是这场闹剧里的主角,可我却被摘得干干净净,没一个人提到我的名字。
舆论发酵得很快,说他们渣男贱女,就应该锁死在一起。
脑子里闪过什么,我翻回到前面的照片。
那扭曲的两个字,是秦妍。
顾子行因为杀了人被警察通缉,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林安艺也躺在抢救室,生死未卜。
疲惫地闭上眼睛,我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妍妍,我刚写了一首曲子,想听听吗?”
付温年过来揉了揉我的头,打断了我飘忽不定的思绪。
我点头,说好。
我一直觉得,付温年好像干什么都很有天分。
如果他不在秦家长大,不用替我承担家里的责任,他一定会是位很优秀的钢琴家。
吃过晚饭,我妈突然神神秘秘地把我叫了过去。
她递给我一张照片:“有时候不要看的太远,身边的未必不好。”
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同样是付温年在弹钢琴,而我任性地趴在他背上,正呼呼大睡。
照片里的付温年侧头看着我,宠溺,爱慕,纯净,坚定。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神。
是十年前的我们。
眼前变得模糊,我转身去找付温年,他却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温热的手覆上眼睛,他微微弯着腰,偏头来看我:“哪里不舒服吗?”
那一刻,身边的人和照片里的完全重合。
我回神,摇了摇头。
担心我被网络上的事影响到,爸妈一定要让付温年带我出去旅游散心。
我想拒绝,还是付温年一锤定音,去。
寻常的一天,我在民宿门口,遇到了顾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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