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想起来了。
片刻后,他温柔地笑起来,说:“悠然,我其实在大一就认识你了,不是你以为的大二。那天听完你的演讲,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问:“是什么?”
他说:“我祈求上天,让他答应我,以后林悠然去地中海看落日的时候,身边陪她的人,是我。”
……
眼泪慢慢模糊了我的双眼。
一股奇怪的、别扭的、却叫人隐隐兴奋的力量席卷心头。
我被男人辜负,又不是我的错。
我为什么要自暴自弃,让自己处在精神忧虑里呢?
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次日,我便强烈要求返回瑞士。
从这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
我跟着我姐努力学习,进入职场,以自己的专业优势,为自己争得了一份事业。
虽然比不过我姐和徐墨染这样的天才,但是也足够我重拾信心,闪闪发光。
女人搞事业时最美。
我一搞,就搞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飞快成长起来,成了能独挡一面的优秀女强人。
而过去的伤害,也被我彻底放下。
以前的一切,全部都成为了过去式。
当我写完以上这句话,徐墨染对此表示了抗拒。
他说:“悠然,还是别吧,我不想成为你的过去式。”
这三年来,说没有被他打动,那是假话。
尤其当年大二认识他的时候,我也有过那么一丝丝不明显的好感。
但是。
正因为我有过失败的婚姻,有过悲伤的引产经历。
我不想再相信男人,不想再敞开心扉爱一次。
徐墨染也不急。
依然住在我家隔壁,每天拿一只喷壶,给花儿浇浇水。
顺便过来蹭蹭晚饭。
不要名分,主打一个陪伴。
又过三年。
这时候我已经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