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沫莫祺的女频言情小说《夏沫莫祺的小说死了都要爱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王妃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烂“嘭”的一声。套房门被人暴力踹开。夏沫缩在薄被中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头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样假装睡着的男人的肩上。一直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夏沫这才缓缓睁了眼,半撑起身体,用迷糊的眼睛盯着来人。来人是纪言深,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的衣角束在西装裤中,勒画出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一双黑眸,像漩涡,总能不经意的就将她吸附进去。她爱了他四年。如果没有今天这出,明天即是她与他的订婚宴。可惜,没有如果。“阿言,你怎么来了?”夏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由发颤,过度到自然。“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纪言深几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下。夏沫没防备,额头狠狠撞在了床头柜一角。有暖暖的液体从伤...
《夏沫莫祺的小说死了都要爱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破烂
“嘭”的一声。
套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夏沫缩在薄被中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头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样假装睡着的男人的肩上。
一直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夏沫这才缓缓睁了眼,半撑起身体,用迷糊的眼睛盯着来人。
来人是纪言深,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的衣角束在西装裤中,勒画出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一双黑眸,像漩涡,总能不经意的就将她吸附进去。
她爱了他四年。
如果没有今天这出,明天即是她与他的订婚宴。
可惜,没有如果。
“阿言,你怎么来了?”
夏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由发颤,过度到自然。
“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纪言深几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下。
夏沫没防备,额头狠狠撞在了床头柜一角。
有暖暖的液体从伤处溢出,湿哒哒的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或许是撞得有些狠了,她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有些恍惚。
只是,一切才刚开始。
纪言深拖着她,暴怒的往外走。
夏沫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裙,脚步发虚的被他拖着走了好几步后,眼睛才终于摆脱了黑暗。
“阿言,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
夏沫的心被狠刺了一下,泛起股尖锐的疼。
“我只是觉得亏得慌,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后,我的世界里还是只有你。”
“亏得慌?你是嫌我给你给得不够多?还是嫌我没把你伺候好?”纪言深敛着红透了的眼,用力拉开套房门。
夏沫一眼便看到,套房外站着数名保镖,以及,身材高挑,脸上挂着一副深痛恶绝的表情的莫祺。
“把房间里的人废了,出了事,我担着。”
纪言深留下话,扯着夏沫便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套房。
“我不过出差了一个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夏沫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没来得急开口,纪言深就压了下来。
‘嘭’的一声,他的拳头贴着她的侧脸,砸在沙发的靠垫上。
“莫祺发给我的照片,我一张也不信,我按照行程回来,却发现,我就是个白痴,被你耍得团团转。”
“对不起......”夏沫垂眸,不敢去看他泛红与隐忍到了极点的眼睛。
双手紧紧攥成拳,修得微尖的指甲一点点刺入肉缝中。
“对不起?呵,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给得不够多,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夏沫的睡裙,嘶啦一声被撕开。
她下意识伸手捂挡了一下,“不要......”
“不要?你不就是去找野男人的?这个时候跟我说不要,是你太矫情了?还是你在野男人身上用惯了欲擒故纵?”
“阿言,我脏......”
纪言深刚想伸出的手,顿时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夏沫抿了下发涩的唇,唇角蓦地浮起一如既往的明媚浅笑,“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干净了,我......”
“滚......”
纪言深从夏沫身上离开,从薄凉的唇瓣中吐出一个森冷的‘滚’字。
夏沫怔了下,唇角的笑一点点收回,“我知道了,阿言,是我对不住你,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吧。”
“滚......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好,我滚!”夏沫心口一窒,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机械似的往外走。
“站住!”
夏沫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头,沾了他体温与幽香的白衬衫便砸在了她头上。
“穿上了再滚,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纪言深,会捡破烂。”
夏沫颤抖着手,没回头,将白衬衫穿在身上,扭扣一粒一粒仔细地扣好。
他的体温还在,却温暖不了她僵冷的心。
“阿言,对不起!”
纪太太怀孕了
“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
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
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
“走开,滚......”
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
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
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
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
“阿言......阿言......”
“滚......”
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夏沫耳膜,随即,来人一脚踹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努力睁着眼睛,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接着,眼前终于一黑,昏死过去前,她下意识地死死揪住了来人的裤脚。
纪言深厌恶的看着脚下的夏沫,那男人被他踢出去,撞在床脚,没一会,怕是起不来。
“言深,你还管夏沫做什么?”莫祺追了进来,一把抓住纪言深的胳膊,“你看看她,跟男人玩这种游戏,撞得头破血流,看到这些,难受的只是你,你何苦还要进来自虐?”
纪言深没回话。
莫祺加重了拉扯他的力道,“我知道你爱夏沫,但她暗地里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你去爱,言深,你跟我走,做为你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在了夏沫这种女人的手里。”
纪言深被莫祺的话刺了一下,骤然甩开了她,弯腰俯身,想要将地上的夏沫抱起来,“我纪言深,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背叛过?她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能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言深......”莫祺被推了个趔趄,险险稳住后,立刻上前去抓纪言深的手,“你听我说......”
“别拦我!”纪言深微微眯着冷冽的眸子,再次将莫祺甩了出去,然后,将夏沫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言深,言深......”莫祺被纪言深那一甩,摔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抱了夏沫离开,她好半会才晃过神,爬起身欲去追。
谁知,她才到了门口,一双手就从后面缠上了她的腰,紧接着,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侧。
门,‘嘭’的一声被男人甩上,莫祺还没来得及呼喊,被药性浸蚀掉理智的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抵在了门上,同时,也堵住了她的求救声......
夏沫再醒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下意识地惊叫,惊叫过后,才发现自己好端端的,也没在那个可怕的酒店套房里。
只是,她才刚半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好玩?”
“咳......”夏沫伸手抓住纪言深的手,用尽全力往相往的方向扯。
“嗯?”纪言深加重了力道,黑眸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夏沫心一颤,一双手,渐渐垂下,任他扼着脖子。
看着她这副听之任之的表情,纪言深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他扼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来回摇晃起来,“为什么不回答?没脸回答还是默认?嗯?”
夏沫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到了极点。
但最难受的,还属他眼中毫无遮掩的厌恶,憎恨。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医生拿着各项检查单子走了进来,一抬头,立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纪言深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夏沫,四年前的往事,忽地浮了出来,那时候,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被蒙着眼睛,他也曾这样掐过她,在她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伤口,难道......
“你......”
纪言深下意识要问,话到嘴边,又惊觉的咽了回去。
他冷冷瞥向惊呆在病房门口的医生,“什么情况?说!”
“纪先生......”医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纪太太......怀孕了,一个月左右,正处于不稳定的阶段,您放心,幸好这次只是外伤,纪太太没有流产的迹像,胎儿......”
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
听了莫祺阴险的话。
夏沫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你可以不答应,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妈妈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死了你......”
“我答应你。”
莫祺的话还没说完整,夏沫就冷声打断了她。
“好,现在,你可以滚了。”莫祺得意的挑唇,朝夏沫下了指令。
夏沫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在颤颤发抖。
她还是走了,拖着一身的糜烂,驱车躲回了自己的乌龟壳里。
纪言深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宿醉过后,头疼得像要炸裂。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抱旁边的人,正要印上一个早安吻在她额头,睁开的眼,却正好对上一脸刚睡醒的莫祺。
“言深......”
“怎么会是你?”纪言深蹙着眉,眸子微微眯起,眸中逆射出丝丝危险的光。
他从她背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瞬间,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言深,昨晚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你......你......”莫祺眼圈一红,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
她聪明的没将最后的话说出来,任凭他自己去猜去想去内疚。
“抱歉,我好像把你当成是沫沫了。”纪言深拉开与莫祺的距离,伸手用力揉着还在发涨的眉心,昨晚的事,除了在酒吧跟莫祺拼酒,别的,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夏沫?原来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夏沫?”莫祺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有泪光在眸中闪动,她却倔强的憋住了,那样子,让她原本就惹人怜的样子,又凭添了几分委屈。
“抱歉。”纪言深神色复杂的看着莫祺,眼中划过一道道阴霾。
“你不需要对我抱歉。”莫祺哽咽了,泪花只差一点点就要往下掉,“这种事,我也有责任,我也有错。你一直都知道的,我比夏沫更早认识你,爱上你,可你一直对我的爱熟视无睹,昨天晚上,我就当是你送我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
纪言深没有说话,眉心皱成了一团。
“我走了,希望我跟你之间,还能做回好朋友。”
莫祺说完,自己掀了被子下床。
她故意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还特意眼含热泪的回头望他。
只是,在她掀被子下床的那一瞬,纪言深就将头扭到了一边,以手遮眼,心里没半点起伏。
莫祺失算,又恨又恼,只能狠咬了下红唇,拾起衣服穿戴好,脚步踉跄的离开。
听到关门声响起,纪言深这才坐起了身,抬手就甩了自己两巴掌,“纪言深,你混蛋!”
......
夏沫将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一整天。
她想不通昨天跟她演戏的男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那男人留下的电话号码,她回拨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提示关机。
一直到晚上,肚子实在饿得发慌,她才换了一套长衣长裤,打算出门买点吃的。
只是,她才刚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一双蹭亮的皮鞋就从外面闯了进来,开了的门,‘嘭’的一声又被甩上。
“阿......言。”
夏沫退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赶人,她的衣襟就被他抓住,将她整个人推到了墙面,靠近,压迫。
她既盼着他不要想起昨晚的事,又盼着他不要步入莫祺的陷阱。
她既爱他,又要推开他。
这种矛盾,像无数根针,深深浅浅的扎着她,刺着她。
“沫沫......你回来。”
他的手撑在墙面,将她整个人固在中间。
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神情颓废,眸中带伤。
“回......来?”
“你跟别的男人睡了,我也跟别的女人睡了......”
“你跟别的女人睡了?”夏沫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吃不准,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跟她的一夜,还是,她走后,他跟莫祺真的睡了?
“莫祺......”
夏沫只觉得心口被重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你记得很清楚?你跟她睡了?”
“嗯。”
夏沫全身犹如被钉在了墙面,连呼吸都忘了。
“我们都背叛了对方,我们彼此原谅,沫沫,你回来,忘了那些男人,我也会跟莫祺划清界线,我们重新开始。”
纪言深忽然固住她的脑袋,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夏沫身形一僵,用尽全力将他推了出去,“阿言,我们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你有错,我也有错。”
“那如果是我不爱你了呢?”夏沫心脏猛的一缩,疼到痉挛。
“不爱了?”
“是,爱了你四年,我真的腻了倦了,阿言,你跟莫祺......如果她是真的爱你,你跟她......”
“夏沫,你就这样轻贱我们的感情?你就这样轻贱爱着你的我?”纪言深低吼,脖子绷紧到红成血色。
亏他来找她,亏他以为彼此都犯了错,能跨过去,就能回到从前。
夏沫紧紧咬着牙关,咬到腮帮子都疼了。
纪言深伸手要去揪住她的衣襟,夏沫侧身要躲。
他桃花眼中的歉疚渐渐被冷酷取代,一攻一退间,他撕开了她轻薄的长衬衣......
她一身的青紫斑点,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成全你
男人靠了过来,将手放到夏沫的吊带肩带上,“金主说,样子要做得真,小姐这么僵硬,让我很难做啊。”
夏沫冷眼瞪向男人,“手拿开。”
“小姐,你真香。”
男人的手不仅没拿开,反正在夏沫的肩膀上摩挲着,喷着热气的嘴,眼看着就要凑上来。
夏沫嫌恶的伸手要推,却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做什么?滚开。”
“装什么装?水都喝了。”
男人要来强的,夏沫愤怒到了极点,只能死死按着他肥腻的手,挣扎着,躲开他不停要凑到她脸上的嘴。
莫祺那个狠毒的女人,居然让这男人下了药。
男人的药性上来的很快,眼睛很快就红了,呼吸急促,力道加重,失了理智。
夏沫的抵抗,在一点点被化解......
就在夏沫急到崩溃时,门滴的一声开了。
像一个月前一样,纪言深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莫祺。
莫祺深痛恶绝的伸手,指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夏沫,“你......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夏沫撇头,正好对上纪言深的视线。
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则趁机撕了她的小吊带。
夏沫浑身打了个哆嗦,再度伸手制住了男人失控的行为。
她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阿......言......”
救命两个字,被卡在了嗓子眼里,让她发不出一个音符。
莫祺顺势挽住了纪言深的胳膊,“言深,不要看,我们走吧,夏沫她配不上你,你又何必心心念念着她?”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夏沫的声音开始颤抖。
她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因为莫祺阴狠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她从那里看到了威胁、警告、以及残忍。
“夏、沫!”纪言深终于开口了,狠狠的,恨恨的,那冰冷的视线,像利剑,直直刺向夏沫的心脏,“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言深,走吧,如果觉得恶心,以后再也不要见面就是了。”莫祺扯着纪言深,一步步往门外拉。
“阿言......”
“别叫我阿言,脏。”
夏沫心一窒,眼中的泪花,急速的在扩散。
“夏沫,我警告你,你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最好主动离言深远远的,他那么好,你别用你的肮脏,污染了他的美好。”
“莫祺......”夏沫紧紧咬着唇,用尽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你会得到报应的......”
“夏沫,你是在怪我告诉言深,看到你进了这个房间么?”莫祺委屈的往纪言深肩上靠去,“我哪里知道你是来会野男人的?”
“莫祺,我们走。”纪言深连看都不看夏沫一眼,抬脚就要往外走。
“别走......我......”夏沫挣扎着滚下了床,如果她放任纪言深离开,等待她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不敢想。
夏沫祈求的话,终于还是让纪言深站住了脚。
他回头看她,却看到她衣不遮体的样子。
纪言深彻底寒下了脸,眸子里的光,冰冷无情,看着夏沫,像看着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我成全你,祝你玩得愉快,夏、沫。”
夏沫怔住。
眼睁睁地看着纪言深离开。
莫祺得意洋洋的朝夏沫挑了下眉,也跟着退出房间。
房门甩上的那一声巨响,像雷,炸在了夏沫的胸腔里。
“阿言......”
她想祈求他,她想让他救她。
可,她开不了口。
那被她推到一边的男人,翻下了床,又像章鱼似的粘了上来。
“滚开......滚开......”夏沫挣扎着抵抗,他的手掌到哪,她的手就挡到哪。
但她的喝斥没有用,男人早就失去了理智。
“不要......”
那双肥腻的手落在她的腰处,夏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抖得厉害,眼泪,终于晕染了视线......
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与纪言深疯狂过后留下的。
她缩了下身体,想要伸手去遮挡。
只是,她才伸手,纪言深的手就狠拍了下来,接着,她的下腭就被扼住,后脑勺紧紧贴着墙面,被迫仰起头,对视上他腥红的眼眸。
“你身上这些是什么?嗯?是什么?”
夏沫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冷意,陌生到让她害怕。
“你又去找那些野男人了?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这么的下贱不堪?”
“阿言,你放过我吧。”
听了夏沫的话,纪言深忽然笑了,笑得眼里全是亮闪闪的光。
“对不起。”夏沫紧了紧拳头,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高高在上的纪言深,像现在这么的颓败。
“我出差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嗯?”
夏沫承受不住他灼灼紧逼的目光,“是我的错......如果还继续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戳你的脊梁骨。”
“你找我啊,我什么也不做,成天成天的陪着你......”
他红着眼,拳头捏得咯咯作晌,出口的话,却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阿言,不如各自放下,早点结束。”夏沫的话,变成了利刃,不止刺他,也刺自己。
果然,他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沫瘫坐在木地板上,心,彻底空了。
一个月内,夏沫没见任何人,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除了准时拨一通报平安的电话给妈妈,其余时间,她就是一只乌龟。
一个月后,莫祺找了上门。
她谁都能不见,却唯独不能不见莫祺。
莫祺姿态高傲的站在她面前,“言深出差了一个多月,今天回来。”
夏沫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我要你再演一出戏,比上一次还要生猛一点,这样,言深才能彻底的厌恶你,走近我。”
“莫祺......”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我就只好将你妈妈送进局子里去,到时候,那种照片会传遍各大门户网站,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言深的笑话?”
“住口。”夏沫一把抓住莫祺的衣襟,“你给我住口。”
“夏沫,你似乎忘了,求我的人是你。”
夏沫闻言,抓住莫祺衣襟的手,渐渐松了。
“你别跟我狠,因为,你没资格。”莫祺扬手,在夏沫的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提醒你一句,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十指,将头偏开,躲开莫祺的羞辱动作。
“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啊,当然是跟男人干柴烈火的同处一室,我会带言深到场。”
“地址。”
“微光酒店,1006,男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我用你的名义开的房,晚上八点,你要是不来,自己掂量着办。”
“好,我去,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知道,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呵,你以为,你有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夏沫紧咬着牙关,紧到腮帮子隐隐发疼,“我这辈子,最恨最恨的人,就是那人。”
“你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表现得好,说不定我能开开恩,把那人是谁的消息透露给你。”
莫祺蹬着高跟鞋,高傲而得意的离开。
临到了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唇上勾着抹残忍的笑,“夏沫,这一次,虽然我不勉强你,但你最起码要脱了,言深才能对你再没念想。”
晚上八点,夏沫准备出现在了微光酒店1006。
房间里的有个精壮的男人,裸着上身,朝她满意的笑笑。
“拿钱办事,没想到小姐长得不赖。”
夏沫极力忍着,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坐下。
“金主吩咐了,小姐来了就开始,看你脸色不好,喝杯水,压压惊。”男人将一杯水推到了夏沫面前,自己也拿起水杯,率先喝了。
“你脱了去躺好,我喝完水过去。”
“好。”
男人走后,夏沫将水杯放下,没有喝。
她一想到莫祺的要求,浑身就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坐了好一会,她才深呼了口气,起身,走到大床旁,脱了衬衣,只是,里面的小吊带,无论她怎么下定决心去脱,就是没办法脱下。
最后,她掀了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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