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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和委屈。“我在问你话。”沈之翌的语气冷硬如铁,不容丝毫置疑。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陶久喜。陶久喜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知沈之翌脾气向来不好,可此刻他的眼神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让她胆战心惊,根本不敢直视。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眼神慌乱地往下一瞟,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了。沈之翌看到陶久喜的反应,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他也没有经验!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强行掩盖了下去。他看着陶久喜那害羞的模样,心里却固执地认为陶久喜此刻只是在装模作样。沈之翌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伸出手,紧紧捏...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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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和委屈。“我在问你话。”沈之翌的语气冷硬如铁,不容丝毫置疑。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陶久喜。陶久喜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知沈之翌脾气向来不好,可此刻他的眼神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让她胆战心惊,根本不敢直视。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眼神慌乱地往下一瞟,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了。沈之翌看到陶久喜的反应,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他也没有经验!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强行掩盖了下去。他看着陶久喜那害羞的模样,心里却固执地认为陶久喜此刻只是在装模作样。沈之翌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伸出手,紧紧捏...

《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和委屈。

“我在问你话。”沈之翌的语气冷硬如铁,不容丝毫置疑。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陶久喜。

陶久喜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知沈之翌脾气向来不好,可此刻他的眼神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让她胆战心惊,根本不敢直视。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眼神慌乱地往下一瞟,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了。

沈之翌看到陶久喜的反应,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他也没有经验!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强行掩盖了下去。

他看着陶久喜那害羞的模样,心里却固执地认为陶久喜此刻只是在装模作样。

沈之翌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伸出手,紧紧捏住陶久喜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陶久喜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却反抗不了。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紧张而又暧昧的气息。

“我不府里的那十日,你都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陶久喜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倔强。

“我想,你此刻没得选。” 沈之翌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陶久喜上身,此刻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肚兜。

陶久喜立刻明白了沈之翌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屈辱感。

“你还是不是人?我还这么小!”

“确实挺小的。”沈之翌说完,眼神又扫过陶久喜那略显平坦的胸前。

陶久喜闻言气急,她说的是年龄,不是身材。

她恼怒的向前,趴在沈之翌的肩头,狠狠的咬上一口,直至嘴里有了血腥味才罢休。

“解气了?”

陶久喜当然没有解气,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软了语气:“我们能不在浴桶里说事吗?”

沈之翌闻言,低头看了看浴桶里的水,确实渐渐没了温度。

再看看陶久喜,她那小身板,怕是自己还没问完,她就可能病倒了。

于是,沈之翌直接伸手抱起了陶久喜,跨步离开浴桶后,他把陶久喜放在靠近浴桶的暖炉前,又迅速拿了浴巾丢给陶久喜。

陶久喜出了水,只觉得更冷了,她颤抖着双手擦着头发与身上的水,此时下身的衣裙却紧紧包裹着自己,让她行动有些不便。

沈之翌动作极快,当陶久喜一脸为难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然穿好了里衣。

“我这没你合适的衣服。你是要穿着湿衣跟我说,还是到被子里跟我说?” 沈之翌的语气平淡。

陶久喜不想冻死,或者难受死,她咬了咬嘴唇。

“你转过身。” 陶久喜的声音有些颤抖。

沈之翌听话地照做。

陶久喜迅速脱下湿衣,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便光着脚跑到了沈之翌的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了自己。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拧干,放在暖炉边上烤?”陶久喜裹在被子里,微微探出脑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

沈之翌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她感觉此刻自己在生气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陶久喜,一动不动。

见沈之翌没有动作,陶久喜又重复了一遍:“衣服拧干,烤一会。”她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急切。

但是......

沈之翌竟然真的照做了!


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

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

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

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

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

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

大好人!

“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

“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

“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

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

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

“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寒风一般,让两姐妹瞬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两姐妹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她们这位表哥究竟是何意。

“陶大姑娘,这边请。”江渠在前面催促着。

“久喜她......”陶清婉面露难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长姐,你先去,我稍后就来。”陶久喜瞬间明白了局势,这是让她长姐去吃饭,而要单独留下她。

“可是......”陶清婉仍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快去吧。”陶久喜催促着,她心里清楚,表哥既然已经发话了,定然不能忤逆了他。

在江渠的催促下,陶清婉也只能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妹妹现在也是个有主意的,应当无事。

陶清婉走后,陶久喜又立马换上一脸谄笑。

“不知表哥,是否还有想要了解的?”

“离我远些说,我耳朵不聋。”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陶久喜闻言,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但也无奈地退后几步。

“行。日后你见我,就保持这个距离。”沈之翌淡淡地说道。

陶久喜看了看,这距离至少五米,心中暗自嘀咕:真当以为自己这么愿意凑上去啊,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不看就是。

只是距离这么远,说话不得扯着嗓子喊吗?

“表哥单独留我,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江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托盘走来,托盘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墨色的衣服。

即便距离有些远,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细腻,显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风拿给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风?你人真好,虽然我最爱红色,但是黑色也喜欢。”陶久喜满心欢喜,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江瞬把托盘端给陶久喜,他担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动,所以动作十分轻柔。

“嘻嘻,谢谢,谢谢!”陶久喜一把接过托盘,连连点头哈腰,模样十分俏皮可爱。

此时,沈之翌却开口了。

“小表妹,此披风是我母亲,用时三个月,亲手缝制。”

“姨母亲手所制,这么珍贵,你竟然要送给我。”

陶久喜心中一惊,觉得这个礼物送给她这个才见面的表妹,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况且披风,应该是淡雅的颜色,或者是明艳的红色,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家,更为好看。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却用来擦鼻涕,抹眼泪。”沈之翌的语气越说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没......没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泪的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用披风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风?”

额!!!原来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后算账。

若是弄脏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单独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决的。

“那……那我赔你一个?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小表妹看着可不像有钱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确实……只有几个铜板了。”陶久喜无奈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那如何赔偿?”沈之翌继续追问。

“没钱赔,那我给你做一个?”陶久喜灵机一动,自己虽然不会针线活,但是长姐会,她可以请长姐教她。

“你做的岂能与我母亲做的相同?”沈之翌从紫檀镶理石靠背椅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

“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的。”陶久喜小声嘀咕着。

“那你如何赔偿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办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日后,就劳烦表妹每日为我浆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为如何?”

什么?表哥说什么?

刚刚还说,让她们把自己当主子看,以为自己能享福了,原来眼前表哥只想着姐姐享清福。

呜呜呜……

陶久喜想着,算了,洗衣服就洗衣服,又不是刷马桶,以前自己还在饭店后厨洗过盘子呢。

“为表哥洗衣,是我的荣幸。”陶久喜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妹每日晨起,便来我这洗衣服。”沈之翌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表哥。”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不洗完,不要用膳。”

什么?不洗完不让吃饭?!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愕与不满。

她这表哥是人是狗!

“还有......”

还有?洗不完不让吃饭,还有别的?

“就算你来浆洗,也不允许擅闯文澜居。”

文澜居是沈之翌住的院子。

陶久喜心里想着,谁愿意来找你似的,要不是有一张这样的脸,要不是自己无处可去,谁稀罕他谢府。

陶久喜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轰了了出去。

“主子,您确定要收留陶家的两位姑娘吗?”江瞬皱起眉头,满心困惑。

在他眼中,主子向来行事果决,从不做无意义之事,如今决定收留陶家姑娘,着实令人意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这是今日清晨刚收到的,上面详尽地记录了陶清兮与陶久喜一路上的遭遇。

她们一路走来,沈之翌早已派人暗中保护,故而才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京城。

本不想再管此事,岂料,姐妹俩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新置办的府邸。

这座府邸以他母亲的姓氏命名,母亲姓谢,恰好与她们姨父家同姓。

陶家姐妹原本要去的谢府,近年来在朝中颇为得势,短短几年,谢家长房谢弥已官居三品。

虽说如此,但是谢家人数众多,二房三房同府而居,传出不少腌臜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虎狼窝。

“陶宏远与我们所查之事相同。若不牵扯进来,想来陶家也不会被灭门。”

“陶县令贤名远扬,却是可惜。”

“即使无意找到这里,便在这里住着吧。”沈之翌难得的多管闲事,或许只是不想忠臣的下场太过悲惨。

“属下明白,只是倘若日后二位陶姑娘发现自己寻错了府邸,不知会作何反应?”

“她们自己找来的,与我无关。”沈之翌面无表情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主子一路派人暗中保护,陶家姑娘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抵达京城。”江瞬轻轻叹了口气。

“派人去通知赵管家,不必急着回来。”沈之翌再度吩咐道。

赵管家乃是母亲娘家之人,跟随母亲已有二十余载。

若是他回府,必然会露出破绽。

“那府里的事宜该如何处理?”

这座府邸是半年前购置的,一直以来所有事务皆由赵管家操持。依照本朝律法,沈之翌尚未与父亲分家。赵管家仅从人伢处买了几个老实的丫鬟与小厮来伺候,为避免声张,也未曾告知下人们沈之翌的身份。

“你看着办即可。”

“是,主子。”江瞬自然不擅长管家之事,但主子吩咐下来,又不能不从。

江瞬望着眉头紧蹙的主子,心中深知此次调查云州瘟疫治理之事的重要性。

原本以为只是洪灾过后引发的瘟疫,然而在调查过程中却发现,此事远非那么简单。

朝廷给云州拨下大量救灾粮、药物以及赈灾款,可实际到达云州的物资却仅有十分之一。

云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

民间竟流传,这是因新帝登基而引起的。

沈之翌作为新帝最为信任之人,当仁不让地负责此事。

只是,事情越查越复杂,先是负责赈灾的几位官员突然暴毙,后来又发现,云州的瘟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江瞬,此番回京,不必再低调行事。”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信件。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应道。

“今日江渠随我进宫,你去安排人盯着那丫头。”

“属下这就去办。”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沈之翌想起初见那日,姐妹俩已然穷困潦倒,可身上带着这玉坠子,却没有拿去典当,显然这个玉对她来说,应当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沈之翌只看了一眼,便知这玉成色极好,定然不是俗物。

他本不想接,但是陶久喜直接将玉坠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玉值钱的,我需要用一千两,可以吗?”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日我让江渠拿给你。”沈之翌看着手中的玉坠子。

沈之翌拿着玉,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上的云纹。

这玉触手生温,想来是陶久喜珍惜之物。

只是他刚拿起来,却在云纹下看见两个小字:景峘。

“这是你的玉?”沈之翌突然问道,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柔和。

谢景峘的玉?

陶久喜不是说,不认识谢景峘的吗?

为何却有刻着他名字的玉坠。

陶久喜可不想多事,要是说起来,表哥肯定会知道自己出去摆摊算命的事情。

若不是不能把玉佩拿去直接典当,她一定不会用来抵押给表哥换钱的。

“是我的。这玉很重要,所以我日后一定会还你钱。”陶久喜说道。

“啪嗒”一声。

沈之翌手里的玉掉在了桌案上。

陶久喜看得明明白白,表哥这绝对是故意的。她赶紧上前拿起玉佩,放在烛光前仔细检查,生怕玉佩被丢坏了。

“你干嘛?”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一时失手。”沈之翌假装无辜,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沈之翌的浴缸虽说比一般的大些,可两个人置身其中仍旧显得十分拥挤。

陶久喜此刻正坐在沈之翌的腿上,心乱如麻,又气又恼。

本沉默不语的沈之翌,突然一把撕开陶久喜胸前的里衣。

随后,他用手压下陶久喜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你做......”

陶久喜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未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她双手使尽全力去推沈之翌,然而身子却紧紧贴着沈之翌健硕的胸膛,丝毫无法动弹。

沈之翌的吻霸道至极,不断强势进攻,迫使陶久喜张开嘴巴,迎合他的吻。

他的手也在陶久喜身上肆意游走,剥去陶久喜身上沉重的外衣,就连里衣也渐渐滑落到了陶久喜的肩头。

当沈之翌亲到陶久喜那柔软的嘴唇时,心中竟涌起一丝着迷。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可更多是怒意。

对陶久喜的怒意。

而陶久喜心中则是既惊恐又慌乱,完全不知所措,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这表哥是疯了吗?

圣上命他出京办事,在离开的那几日里,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陶久喜在他怀中摩挲他脖间的画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挥之不去。

他迫切地想要早日办完事情,只想尽快回京。

却未曾想,在路上竟看见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陶久喜。

沈之翌身边的人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明明清楚地告诉过陶久喜,准许她出门,但事前必须要告知他。

可陶久喜嘴上虽答应了,却在他不在的时候,私自换上男装出门。

他派去跟着陶久喜的人禀报说,陶久喜这些天在西后街摆摊算卦,尽管他不满,但是也由着陶久喜去做。

这些日子,自己只要一出府,陶久喜便换上男装出门。

沈之翌知道她所有的行踪,但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也不过多干涉。

可今日却听暗卫禀报,她与谢景峘这两次的见面情形。暗卫之前只以为谢景峘是陶久喜算卦遇到客人之一而已,今天却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那日谢景峘竟悄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陶久喜睡觉。两人还交谈了很长时间。最后,谢景峘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坠赠给了她。而陶久喜在谢景峘离开之后,还久久地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今日两人在街上一次吃着炊饼,后来又去了酒楼,在酒楼那般熟络,陶久喜为谢景峘调蘸料,谢景峘为陶久喜夹菜。

这两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关系显然非同一般。

沈之翌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陶久喜既早已与他人关系匪浅,却还敢来招惹他。

陶久喜当真如她表面那般吗?还是城府极深呢?就连这姐妹俩主动找来,也或许是一场阴谋?

她竟然与谢景峘早就相识,还贴心戴着刻着谢景峘名字的玉佩。

是否那日让江瞬带她出去,也是早有预谋?

沈之翌气的想杀人。

他给江瞬和江渠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回家,不想让他们知晓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此刻心里很乱,想要独自冷静一会儿,便让下人送来热水。

伺候他的人与前厅厨房的丫鬟并非同一批人,所以花厅的人自然不知道少爷此时正在沐浴,这才发生了陶久喜前来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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