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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送进女德学院后傅时延姜挽结局+番外

肉小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第五年,傅时延毅然决然的把我送进女德学院。只因为我在独属于他的名利场上摔倒被其他男性顺手服了一把。傅时延当着众人的面谴责我不守女德,连夜派人把我送到女德学院接受改造。我这一待便是两年。两年后,我成为全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被傅时延接回。当晚他给我布置了全城最大的接风宴。宴会上,我因为没时间换尿裤而尿失禁。彼时傅时延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他拼命向我道歉,希望我原谅他。可是我的心早就在两年前死了。和我一起死去的,还有刚满两个月的胎儿。……“傅先生,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本院蓬荜生辉啊!您放心,当初您的要求我一直铭记在心,您的妻子现在就在办公室等您。”门外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紧紧攥着衣角,试图不在傅时延面前露出马脚。今天是我从女德学院毕业的日子。...

主角:傅时延姜挽   更新:2024-11-2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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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延姜挽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把我送进女德学院后傅时延姜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肉小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第五年,傅时延毅然决然的把我送进女德学院。只因为我在独属于他的名利场上摔倒被其他男性顺手服了一把。傅时延当着众人的面谴责我不守女德,连夜派人把我送到女德学院接受改造。我这一待便是两年。两年后,我成为全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被傅时延接回。当晚他给我布置了全城最大的接风宴。宴会上,我因为没时间换尿裤而尿失禁。彼时傅时延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他拼命向我道歉,希望我原谅他。可是我的心早就在两年前死了。和我一起死去的,还有刚满两个月的胎儿。……“傅先生,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本院蓬荜生辉啊!您放心,当初您的要求我一直铭记在心,您的妻子现在就在办公室等您。”门外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紧紧攥着衣角,试图不在傅时延面前露出马脚。今天是我从女德学院毕业的日子。...

《霸总把我送进女德学院后傅时延姜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第五年,傅时延毅然决然的把我送进女德学院。

只因为我在独属于他的名利场上摔倒被其他男性顺手服了一把。

傅时延当着众人的面谴责我不守女德,连夜派人把我送到女德学院接受改造。

我这一待便是两年。

两年后,我成为全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被傅时延接回。

当晚他给我布置了全城最大的接风宴。

宴会上,我因为没时间换尿裤而尿失禁。

彼时傅时延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他拼命向我道歉,希望我原谅他。

可是我的心早就在两年前死了。

和我一起死去的,还有刚满两个月的胎儿。

…… “傅先生,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本院蓬荜生辉啊!

您放心,当初您的要求我一直铭记在心,您的妻子现在就在办公室等您。”

门外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紧紧攥着衣角,试图不在傅时延面前露出马脚。

今天是我从女德学院毕业的日子。

入院两年,傅时延从未心软来看过我一次。

直到门打开,无比熟悉的面容闯进我的视线,内心的不堪终于崩溃。

我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但还是低着头,强壮镇定的喊了声傅先生。

傅时延的眼眸动了下,他没多说,径直坐在我面前的真皮沙发上,由校长模棱两可的谈论我。

“傅先生,姜挽同学可是我们全校第一个优秀的毕业生呐......” 校长用各种高深词汇来夸赞我,并不是我本身做的有多好,而是傅时延喜欢听这些夸赞,对他的胃口。

半晌,傅时延眼神打量我,轻飘飘的说道:“都是贵校教导的好。”

校长忙不迭的摆摆手:“不不不,这都是傅先生您选妻子的眼光好。

下面我来给您展示一下您妻子这两年在我校所学的成果吧!”

话落,校长递给我一杯茶,让我用在女德学院所学习的方法传递到他手中。

我毫不犹豫的接过茶盏跪在地上,把茶盏放在头顶,双手撑在地面上,像一只狗的姿势缓慢前行。

傅时延腾地而起,校长见我这副模样慌了神,匆忙把我扶了起来。

看见校长怒气冲冲的脸我不知道哪里做错,只能抱着头跪在地上慌乱求饶。

“别打我......傅先生,求您让校长放过我......” 这是我见到傅时延说的第二句话。

却是求饶的意味。

见校长还不应声,我便慌乱的逃到办公桌下,捂住耳朵。

我能察觉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傅时延揪着校长的衣领拽他出门,整个办公室就剩我自己。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要不是有触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哭了。

被送进女德学院整整两年,刚开始我不屈服,整日想逃出去。

后来我遭遇被电棒电击,老鼠啃脚指甲,逼迫我吃蟑螂等等一系列的惩罚后,我渐渐屈服。

我知道没人来救我,所以只能忍受。

铸成这般结果的是傅时延。

原以为我再次看到他时会恨他,可当我真的见到他后,我只有害怕。

我必须听话。

02 最后是他的助理带我去宿舍收拾衣服。

助理在外等我。

我快速的拿出行李箱装好衣物,眼瞅着时间一点点流失,在最后三十秒前,我终于收拾完。

在我即将要离开宿舍的时候,对面床铺的女人抓住我,淡淡的说:“你要走了?”

我点头。

“姜挽,你要记住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一定要复仇啊!”

她瞪大双眼,眼里布满红血丝,像是发了疯一般。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看见宿管怒气冲冲的上前,拿出电击棒把她电晕。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拉起行李箱转身就走。

秘书见我下楼,一脸不可置信:“夫人,您这就收拾完了?

这才两分钟不到。”

这是女德学院的校纪。

从早上四点起床到下楼,整个过程不能超过两分钟。

这两年来我向来如此,恐怕以后也会保持。

他伸手要接我手上的行李,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退,低下头:“我自己来。”

秘书也没多想,将我带上了车。

傅时延早就在车里等我。

一路上车内空气安静到可怕,最终傅时延主动开口,向我解释刚才的事情。

“挽挽,刚才校长和我解释说你是因为生病才这样的,我已经教训了校长,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谨小慎微的点了点头。

他又说:“你来女德学院这两年来变了确实很多,往常你会拉着我同我讲许多话,甚至连路边有行人打闹你也要讲给我听。”

我还是没应声,夹紧双腿。

“挽挽,其实两年前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你不应该和其他男人有接触,因为我会吃醋。

同样我也不应该把你送来女德学院,但我是真的为你好,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我依旧没有回应他,双腿不自觉的又夹紧几分。

傅时延这才意识到不对,他的目光由窗外变向我:“挽挽,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作势就要拥我入怀,我微微侧过身,不肯与他对视,更不和他讲话。

“姜挽,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两年了你的棱角还没磨平吗?!”

闻言我的脸已经通红,这才转过头来和他对视。

眼眸微微垂下,我四处张望:“傅先生,我想....我想上厕所......” 03 傅时延眼神松懈,示意助理找个厕所。

女德学院的校纪之二,一天只能上两次厕所,无论你中途是否闹肚子。

上完厕所之后我刚想换尿裤,但发现尿裤在行李箱,行李箱在车上。

如果我此时去拿,傅时延肯定会注意到我。

我在心里想,穿着这条尿裤出去应该也没事,他应该不会闻到尿骚味。

上车的那刻,我察觉到傅时延和秘书的眉眼都轻微一蹙。

一路无话。

到别墅后佣人们纷纷来接待,我却逐一避免,表示自己来就可以。

傅时延遣散她们:“别守在这儿了,夫人饿了,开饭吧。”

我本想去换尿裤,还没踏进厕所便被保姆拽到餐桌上。

“你先吃点垫垫肚子,晚上我给你置办了接风宴,到时候你昔日的好友都会来参加。”

“她们很想你。”

我对着面前一大桌山珍海味发愁。

女德学院校纪之三,必须在十分钟内吃完桌上所有食物,中途不能说话。

想到这些我再也不能控制自身,抓起餐盘中的食物就疯狂塞到嘴里。

对面的傅时延还在低头看受邀名单,完全没注意到我这举动。

“挽挽,咱们结婚七年,不如这段时间要个孩子吧?”

“挽挽?

挽挽?”

看我不回应,傅时延抬起头,眼前的一幕令他倒吸凉气。

精致的食物和狼吞虎咽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浑然不在意,抓起食物大口大口送进嘴里,嘴里的还没咽下去手上便又抓了一大把。

傅时延的眸子彻底冷下来。

更别提周围的佣人,他们更不敢上前劝阻。

傅时延离开餐桌走到我面前,把我拥进怀里,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动作停滞一瞬,而后继续往嘴里塞食物。

“放开我......”我挣扎着。

傅时延语气冷冽:“姜挽,你冷静点行不行?!

能不能好好吃饭,你为什么总在我最高兴的时候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他终于松开我,而此时我也看清楚自己的模样,我面前有个超级大的落地镜,透过镜子,我正好能看清自己。

杂乱的发丝垂到眼前,嘴上分不清是油渍还是糖渍,手上还抓着一整条红烧鱼。

我原本不是这样的。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可反观把我变成这样的人还在指责我,我挤压两年的怒火在此刻倾发。

“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傅时延,你都抛弃我了,现在又跑过来装什么假深情!”

04 墙上的钟表像是暂停一瞬。

傅时延看我的眼神越发清冷。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行为,我来不及思考,本能的跪下双手合十道歉。

“傅先生,是我的错,我不该和您大声讲话,求您原谅我的错失。”

“那这样,那这样好不好?”

我揪住他布料光滑的西装:“我给您生孩子,只要您肯原谅我,我给您生多少个都行!”

傅时延挪开眼,叫了保姆给我清洗身体。

随后离开了我的视线。

不过我还是没让保姆碰我,见我洗完澡,保姆吩咐其他人为我换上晚礼服。

礼服很露骨,肩膀和小腿都没有遮住。

在女德学院一年四季我们只能穿厚重的棉服,只露出脸。

教习的老师说只要男人看不见,他们才会停止对你的肖想。

我躲在角落,头埋到膝盖里,打死不换。

保姆没办法只能把傅时延给找来。

又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傅时延冷声道,居高临下的睥睨我:“为什么不换?”

“因为露出来的地方太多了。”

“可这是你之前最喜欢的款式,我让秘书跑了半座城才给你买到。”

我故作镇定:“傅先生,我还是觉得太露了,能不能......” 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拒绝,任由保姆给我换上。

我犹如木头人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其他的动作。

耳边是保姆的呢喃,她说:“其实傅总这两年也挺不容易的。”

我不想穿这种礼服有两个原因。

一是单纯的觉得露骨。

二是觉得,这种礼服不好遮住尿裤。

尿裤是女德学院统一发放的,厚重的裤腿里面都是棉花,能吸收住大量的尿。

保姆给我换礼服时,我心底已经在盘算着解决办法了。

还好裤腿被我挽起来,放在礼服下面。

这样就不怕有破绽了。

但我还是没换新的尿裤,我怕这个尿裤不能坚持太久。

精致的妆容为我的礼服增添光彩,可我的眼里却已经没有了光。

看见我熟悉的模样,傅时延的心才稍稍落下。

05 日落,宴会开始。

往昔的好友越来越多,我便越发不适应眼下的环境。

我紧紧的攥着裙边,站在这里有些举足无措。

还好没有很多人注意到我,他们全都在和傅时延喝酒。

我闭了闭眼,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我再次不受控制的排泄了。

这尿裤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必须找个机会换新的尿裤。

我转身,迎上崔嘉琪挑衅的目光。

“姜挽,原来你在这儿啊。”

她声音超大,引的其他人都纷纷往这边看:“你消失的这两年去哪儿了,时延和我们说你在国外深造,是真的吗?”

我被送去女德学院这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送我进去后傅时延就封锁了消息,对外界说我是出国深造,没人知道我的下落。

我不理崔嘉琪,继续往前走。

可她却堵住我的去路,任我留在原地踱步。

“不如你仔细说说,你这两年去国外都干了点什么吧?

你一声不吭的就走,真是让我们这些朋友们很担心。”

她步步紧逼,是在故意刁难我。

崔嘉琪和我是大学舍友。

我大学毕业后便和傅时延结婚,她有事没事便会来家里找我,美名其曰来找我闲聊,实则是嫉妒。

她有次酒后吐真言,说我凭什么过的比她好。

同时她也是傅时延青梅,初三那年家道中落,然后搬离了别墅区成为普通人。

要是之前我定会和她好好聊聊。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皱着眉头:“你先让开,我有事。”

她丝毫不让,并且放到明面上挑衅:“你有什么事啊,两年前时延的生日宴上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两年后你还是喜欢和人纠缠不清啊!”

崔嘉琪不让开,我就换其他路走。

但她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我走到哪儿她就追到哪儿。

直到傅时延他们过来,我彻底走不了,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完蛋了。

06 “嘉琪,你们俩在干什么?”

傅时延走近问道。

我急的来回跺脚,手依旧拽着礼服。

崔嘉琪实话实说:“今天这场宴会的主人是姜挽,我来回找了好几圈都没看见她,原来她在这躲清闲。”

“姜挽,我们这群朋友都是来庆祝你回国的,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聊聊天?”

有朋友看出我不对劲,主动上前搀住我:“改天吧,姜挽今天不舒服。”

说罢她就要带我走。

“不舒服?”

崔嘉琪上前两步:“不舒服就改天再聚啊,你不舒服我们还要热脸贴冷屁股的来给你庆祝,搞得我们故意舔你一样。”

我抬眼望向傅时延,他没有丝毫为我说话的意思。

小臂仍在不停地颤抖,连语气都在抖。

我贴在朋友耳边,小声乞求:“带我走好不好。”

她默认,一把推开挡路的崔嘉琪。

我再次抬脚动身的那刻,身下的汪洋彻底拦不住,喷涌而出。

最先开口的是崔嘉琪,她捂着鼻子,自言自语:“什么味啊这么冲。”

我仍旧没停下脚步,仿佛她说的不是我一样。

直到她再次喊出那句话,我真的愣在原地,脚上似乎有千万斤重的石块。

“姜挽尿裤子了!”

07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

我动不了,只能任由她们跑来对我任意观赏大量。

“天啊,姜挽居然尿裤子了,她不会尿失禁吧!”

“我刚刚就闻到一股尿骚味,没想到是姜挽身上的,她去国外这两年怎么还越变越窝囊了。”

“不可能,姜挽怎么可能尿裤子,她之前是最爱干净的,恨不得一天洗两次澡,就怕灰尘落在身上......” 听着他们对我的评价,我好像找回了往日的自己,却又迫于现状只能揉碎。

我蹲在地上抱住头,堵住耳朵,不辩驳也不阻拦。

黑色大衣盖住我的全身,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都给我滚。”

傅时延冷声道。

他生气,没人敢继续在他眼前瞎晃悠。

“时延,你......”崔嘉琪话还没说完便被傅时延一句话给堵回去:“你也给我滚。”

傅时延不顾我身上呛鼻的气味,紧紧的抱住我。

耳边是他的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挣脱,站起来支持他的话:“当然是你的错。”

说完,我立刻倒了下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消毒水掺杂着刺鼻的味道进入我的鼻腔。

身上已经被人清洗过。

傅时延坐在床头,缓缓的注视着我醒来,外头太阳极大,照的我睁不开眼。

“姜挽,你这两年在女德学院过的不好是吗?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外界刺激,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他还是不知道我的过往,也不知道我在女德学院遭受过怎样非人的虐待。

傅时延把我从病床上捞起来,贴着我耳膜自言自语:“两年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发出一点信号让我去看你,姜挽,有时候我真分不清你是爱我,还是恨我。”

“等你把身体养好咱们就生个孩子吧,七年了,我们总该有个爱情的结晶。”

只是他不知道,他嘴里爱情的结晶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亲手被他毁掉了。

我闭了闭眼,轻声说道:“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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