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当然能。”
我打断了陈露接下来的话,“要生你生,我不会生。”
“远看跟土豆成精了一样,近看就像一个水桶,看着就压抑,我看不上眼,赶紧走。”
陈露变了脸色,而男人听完我的话也是眼前一黑。
“哼,就这种牙尖嘴利的货色也敢要八十万的彩礼?我看你们真是痴人说梦!”
“我就先走了!”
高家声愤愤离开,陈露眼中带着恨意,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男的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我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还真以为我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欺负的许楠呢。
“滚远点,别惹我。”
我推开后她后直接进了房子,任凭她在外面怎么喊我也不出声。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出差。
这次去我就不打算回来了,这个令人恶心的家,我是一点都不想待下去。
收拾了差不多后,我趁着陈露不在,直接打车去了高铁站附近的酒店美美睡了一觉。
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新的工作单位后,我很快就上手开始了工作。
虽然家里的骚扰电话没断过,但是他们已经管不了我了。
出租房的邻居告诉我,陈露曾经带着男人去大闹过,因为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居民的投诉,直接骂走了。
这些天,我为了稳住我妈,还给她发了几百块钱安抚她的情绪,生怕她通过公司的地址找到我。
等在这个公司的全勤满了后,我直接辞职,跳槽去了别的公司。
很快就有人去收他们的那个房子,他们又想起了我。
再次想要联系我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就拉黑了他们,他们找到我的公司去闹事,结果得知我离职的消息。
没办法,他们一家搬去了狭小的地下室。
当初买车库盲盒的一部分钱不够是借的高利贷,原本没有多少钱,利滚利,越滚越多。
许劲松只能一天打三份工,而陈露也开始直播,只是没了车库盲盒,她的粉丝量骤减,甚至六十万开出一堆垃圾也成了网络热梗,每天被人嘲笑。
没办法她只能每天拍擦边视频,擦边直播来换礼物。
时间一长,陈露变了。
可能是因为以前关注过,现在总能刷到她的直播间,每次看见她的直播,只觉得一次比一次不一样。
她穿的越来越少,越来越清凉,从一开始不熟练的擦边舞蹈,跳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只是直播中的音乐声也掩饰不住许劲松的咆哮声以及打砸声。
他们的生活一塌糊涂。
后来,陈露受不了许劲松的打骂,跟一个经常给她直播送礼的大哥私奔了。
许劲松一无所有,彻底地堕落。
而承受一切的是我那个年迈的妈妈。
她找了律师打官司,要求我给她抚养费,国家规定抚养费只能给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可是她现在才五十几,只能驳回。
没办法,她只能出去打工,供养这个吸血虫的宝贝儿子。
而我的生活没了他们,也彻底地脱离了上辈子的阴霾。
在努力工作后,我也升职加薪,渐渐地在这个渐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有了自己的房子,开始了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