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砚川顾渝璟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眼盲南砚川顾渝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愿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身上没有香水味。女人悄摸地从顾渝璟身后走进屋。我皱着眉头,轻轻地推开顾渝璟。察觉到我态度不对,顾渝璟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再三确认。他给我带了宵夜,一盒麻辣小龙虾。那个女人勾着白花花的大腿,姿势妖娆地坐在餐桌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顾渝璟手指上的油汁。“我现在吃不了辣。”不利于眼睛恢复。可他根本就不在意。我不能吃,正好随了他的意。他和那个女人熟练地不发出一丝声音,你侬我侬地互喂小龙虾。喂着喂着,舌头交缠在一起。旁若无人般。看得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铺天盖地的痛苦再一次将我淹没。我溺于这惊涛骇浪中,拼了命地想自救。顾渝璟究竟多少次带着这个女人,在我这个瞎子面前,寻求刺激。就因为我眼盲。他便如此欺骗羞辱我。“宁宁,我去洗个澡。”他们猴急地...
《欺我眼盲南砚川顾渝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身上没有香水味。
女人悄摸地从顾渝璟身后走进屋。
我皱着眉头,轻轻地推开顾渝璟。
察觉到我态度不对,顾渝璟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再三确认。
他给我带了宵夜,一盒麻辣小龙虾。
那个女人勾着白花花的大腿,姿势妖娆地坐在餐桌上。
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顾渝璟手指上的油汁。
“我现在吃不了辣。”
不利于眼睛恢复。
可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不能吃,正好随了他的意。
他和那个女人熟练地不发出一丝声音,你侬我侬地互喂小龙虾。
喂着喂着,舌头交缠在一起。
旁若无人般。
看得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铺天盖地的痛苦再一次将我淹没。
我溺于这惊涛骇浪中,拼了命地想自救。
顾渝璟究竟多少次带着这个女人,在我这个瞎子面前,寻求刺激。
就因为我眼盲。
他便如此欺骗羞辱我。
“宁宁,我去洗个澡。”
他们猴急地进了厕所。
或许是以为隔了一道墙,我听不见。
女人开了口:“既然都来了,何不更刺激点?她的眼睛就要看见了,我们可就没有机会再这样玩了。”
顾渝璟笑了:“你好骚呀。我喜欢。”
他们出来了。
偶尔发出几声忍不住的喘息声。
不想再看活春宫,我摸索着走进卧室。
顾渝璟,真的好脏。
令人恶心。
三年的情愫在今夜彻彻底底地化作齑粉。
消失殆尽。
大抵是那晚玩够味了,顾渝璟没再假装成南砚川出现在我面前。
大门的密码我已经换了。
就算他想再来,也进不了。
那晚的事,南砚川好像知道了。
隔天我见到他时,他周身都是低气压。
他把工作都搬到家里处理。
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每天帮我滴眼药水,准备药和水。
按时按点地提醒我吃水果。
每一餐都是他亲手做的,清淡但不寡味。
眼睛完全复明那天。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南砚川。
看到我聚焦的眼神。
南砚川惊喜地看着我,眼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一闪而过。
“宁宁,你看得清我吗?”
我点了点头。
他激动得紧紧抱着我,哽咽着:“太好了。”
而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
我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
锋利的剑眉,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
跟顾渝璟描绘的一样。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跟我想的一样。
可我想的,是顾渝璟描绘的他,在我心里挂着“南砚川”名字的顾渝璟。
沉默片刻后,我回道。
“阿砚,你怎样都好。”
南砚川带我去医院检查时。
顾渝璟带着他的一群好兄弟来了。
个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打量着他的样貌。
跟南砚川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南砚川肃着脸,将我护在身后。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
微微歪着脑袋,清澈的眼眸看向顾渝璟。
“这位先生是?”
“抱歉。”
“谢谢。”
我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哽咽,说出这四个字。
不想再跟他这个“陌生人”待在一起,我摸索着向前走。
“需要帮忙吗?”顾渝璟问。
我突然听不出他这句话究竟掺了几分真意。
我不明白。
他明明在玩弄我的感情,明明选择了抽离。
为什么还要来帮我?
是玩得还不过瘾吗?
没等我拒绝,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声。
黏腻又娇软。
“顾少,你怎么在这?人家找了你很久。”
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我闻过。
就在做手术的前一晚。
我在顾渝璟身上闻到的。
当时他说,被一个女生撞了下。
他笑了笑:“宁宁,你是在吃醋吗?我心里眼里可只有你一个。”
滚热的唇瓣贴上我的唇,探入,撩拨。
深吻过后,我躺在他的胸膛上。
“阿川,等我复明后,我们就结婚吧。”
顾渝璟顿了下,随后道:“好。”
那时的我,沉溺在喜悦中,没发觉到他的异常。
更没发现,原来他身上早有其他女人的痕迹。
心脏被彻底撕得粉碎。
顾渝璟轻笑:“检查得怎么样了?”
女生娇嗔道:“医生让我们运动别太激烈。”
“不激烈,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馋猫呢?”
“讨厌。”
唇舌交缠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地将我凌迟。
就在我快支撑不下去时,另一个声音响起。
“顾渝璟,麻烦注意下,这里是公众场合。”
是南砚川。
真正的南砚川。
南砚川揽上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我没受伤的手。
可他的手心湿得厉害。
而且微微颤抖着。
顾渝璟不以为意,语调散漫:“怕什么,这又没别人。”
“至于她,又看不见。”
南砚川沉下声:“可她能听见。”
他弯腰附在我耳边,柔声道:“宁宁,我们走吧。”
南砚川拥着我离开。
顾渝璟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爆了声粗话。
而后,是垃圾桶被猛踹的声音。
回到病房。
南砚川小心翼翼地处理我手掌心的碎玻璃,帮我上药包扎。
他从手术后就在我身边。
只有一个星期。
照顾我、处理伤口却已经很熟练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背,语气心疼:“宁宁,还疼吗?”
南砚川和顾渝璟。
他们都以为我是瞎子,我分不清他们。
可他们不知道,瞎子还有鼻子、耳朵和手。
这些就是瞎子的眼睛。
手术醒来后。
从南砚川靠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我便知道。
在我身边的人不是陪了我三年的那个人。
我心里慌乱害怕,心脏就像在高空中腾空般。
我不知道我的“南砚川”去哪了?
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我还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静观其变。
如今,顾渝璟离开的原因,我已经知道。
可我不知道南砚川待在我身边的目的。
他为什么甘愿做顾渝璟的替身?
是像顾渝璟朋友口中说的“负责”?
还是他也跟顾渝璟一样,想要戏弄我这个瞎子?
失明三年,“南砚川”一直陪在我身边。
可我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后,他变了。
声音变了,身上的味道也变了。
后来,我再次听到那个熟悉声音。
却带着不屑与嘲笑。
“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
“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
原来,他不叫南砚川。
他叫顾渝璟。
复明那天,我向真正的南砚川求婚。
顾渝璟却慌了。
……
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那颗慌了一个星期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处。
我激动地摸索着朝声源走去。
奔着那道黑暗中的光。
却听到一声嗤笑。
“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
“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
我顿住脚步。
难以置信那一直以来在我耳边温柔缱绻的声音会说出这般冰冷的话,夹带着不屑与嘲笑。
那颗刚踏实下来的心脏好似停止跳动般,手脚冰凉得可怕。
他好像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怼道:“顾渝璟,你可真损。”
“英雄救美,又陪了她三年,兄弟们还以为你真的爱上那个瞎子。”
“我怎么可能爱上她?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
即便看不到,但我却知道他此刻的脸。
嘴角扬起讥笑,眼神带着轻蔑。
原来,他不叫南砚川。
他叫顾渝璟。
就这样用别人的名字,玩世不恭地戏弄了我三年的感情。
“别的不说,瞎子在床上还真的跟正常女人不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就只能紧紧地抓着你……”
电话那头发出恶心的笑声:“可惜了,便宜给南砚川那小子。”
顾渝璟不以为然:“可惜什么?他只能玩我玩剩的。”
“他倒是挺负责的,居然默默吃下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顾渝璟“呸”了一声。
“最讨厌他这副装模作样,从小到大我们因为他被家长数落了多少次。”
“他既然这么爱装乖好好先生,那就让他好好负责那个小瞎子吧!”
他们还在继续聊着。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道救赎的微光残忍地消失。
我再一次溺于这无尽的黑暗中,天旋地转。
刚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双眼,在绷带下隐隐作痛。
我慌乱转身逃离。
黑暗中碰倒了身后的垃圾桶,连人带桶一起摔在了地上。
垃圾倒了一地。
里面的碎玻璃狠狠地扎进了我的手掌心。
“你没事吧?”
熟悉的味道靠近。
顾渝璟娴熟地从身后半拥着我,将我扶了起来。
关切又着急的语气,让我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听。
我的“南砚川”,他回来了。
我语调激动:“阿川。”
下一秒,手臂上的热度瞬间撤离。
好似从未出现过般。
顾渝璟后退了一步。
他轻咳一下,刻意变了声调:“小姐,你认错人了。”
指尖陷进掌心,玻璃碎片扎得更深。
好痛。
却不及心脏泣血的痛。
我赶紧下了楼。
顾渝璟的眼睛顿时亮起了光。
他激动地想冲上来抓住我的手,却被南砚川挡住了。
“宁宁,你听我说,我才是陪了你三年的人。”
“我才是你的阿川啊!”
南砚川紧张地转头看向我。
我平静道:“顾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一大早来我家打我老公,我可以报警的。”
“南砚川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该求婚的对象是我才对。”
顾渝璟情绪失控,就像是被抢了老婆的痴情男人。
我只觉得可笑。
他有什么脸说出这种话?
“顾先生,如果脑子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医院,千万不要忌病讳医,要坦诚地面对自己的病。”
顾渝璟语气急躁起来。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你为什么认不出我?”
他吼得撕心裂肺。
可我不明白。
明明是他欺骗我抛弃我的,不是吗?
我如他所愿。
不认出他,不缠住他,让他自由。
他现在闹成这样又是为何?
我牵起南砚川的手,十指相扣。
“我眼盲,认不出。”
“我只认他。”
“老公,我们回家。”
门“砰”地一声关上。
门外的顾渝璟不死心地吼道:“宁宁,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进了屋,南砚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迟疑片刻后,他沉重地闭上双眼,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
他睁开眼,紧张地攥紧拳头,开了口。
“宁宁,对不起,我骗了你。”
“顾渝璟说的是真的。这三年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
“我喜欢你,从五年前初见的那一眸,我便喜欢了。”
“我很后悔当年你出意外时,我出了国,没能陪在你身边,让那个混蛋有机会用我的名义来伤害你。”
“我和顾渝璟认识那么多年,我很清楚他故意用我名字的目的。所以,我故意出现在他面前,跟他抢项目。激怒他,让他把你推给我。”
“我就是一个不光彩的小偷,卑劣地想用那三年不属于我的感情来留在你身边。”
南砚川难过地捂着脸,不敢看我的眼睛。
“如果你想离婚,我也无话可说。跟你做了一日夫妻,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说完后,便低下头,好似在等着我的审判。
“渣男!”我骂道。
“是,我是渣男。”
“刚结婚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想离婚,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南砚川猛地抬起头。
愣住了。
“南砚川,你不是陪在我身边三年的那个南砚川,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南砚川的瞳孔蓦地放大:“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从你开始出现在我身边时,我便知道了。”
“一开始我也很害怕,我不敢靠近你。”
“直到我听到你那一声对不起,我便知道,你跟顾渝璟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对你的感情,与那三年无关。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是我经过深思熟虑过后决定的事。”
我的脸颊染上绯红,说着这似告白的话。
“我这样说,你还想跟我离婚,做个跟顾渝璟一样的渣男吗?”
南砚川的眼圈在一瞬间红了。
他紧紧地抱着我。
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声音轻颤:“不离……我不离……”
坦诚相待。
两颗为彼此怦然的心脏便会靠得更近。
我和南砚川开始筹备婚礼。
而顾渝璟发了疯地到处寻找能证明我们在一起三年的蛛丝马迹。
可是,他从开始欺骗我时。
他便做好了不留一丝痕迹完美脱身的准备。
他说,第一张合照想留在彼此眼里都看得见对方的时候。
所以,我们没有一张合照。
我声控手机拍过他,可我复明后手机里一张照片都没有。
就连回收站都没有。
是他偷偷地删掉了。
我也问过街坊邻里。
他们说。
每次见到他,他都是戴着帽子口罩。
酷酷的一个小伙子,但就是不清楚长什么样。
而我们的聊天记录。
他和南砚川不谋而合。
他删除。
他添加。
偷梁换柱。
那三年就像从未发生过般。
没有一点儿痕迹。
“卧槽,南砚川发了朋友圈,官宣了。”
顾渝璟的酒意瞬间全无。
他立马冲过去夺走手机。
南砚川在朋友圈晒出了他和姜予宁的合照。
两人手里拿着红得刺眼的结婚证。
他们领证了!
姜予宁真的成为南砚川的老婆了!
心脏痛得厉害。
痛到他无法呼吸。
朋友圈下有人评论。
不近女色的南砚川,居然一声不吭直接领证了,搭火箭啊!
我没看错吧,嫂子不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
恭喜啊,五年的暗恋,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了。
恭喜恭喜。
顾渝璟怔怔地盯着评论区里的每一个文字。
日思夜想?
五年暗恋?
得偿所愿?
南砚川一直喜欢姜予宁!
他被南砚川耍了!
意识到这一点,顾渝璟脸色骤变。
一种不可遏制的怒火在胸口中熊熊燃烧着。
他突然发了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南砚川!”
顾渝璟咬牙切齿,仿佛将南砚川撕咬嚼碎般。
他猛地冲了出去。
等包厢里的人反应过来后,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顾哥不会是要去杀人吧。”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啊。”
“遭了,要出事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顾渝璟因超速行驶,再加醉酒驾驶,被交警拦了下来。
由于他情绪失控,耍酒疯,跟交警起了争执。
被扣留在派出所睡了一夜。
等到隔天酒醒,才打电话找人把他保释出来。
刚从派出所出来。
他便顾不上洗漱,直奔姜予宁的家。
……
楼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副不开门便不罢休的样子。
南砚川轻声安抚我:“宁宁,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他起了床。
我已然没了睡意。
也下了床,走到窗边,探头望向楼下。
是顾渝璟。
他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脸上的胡茬好像一夜之间长了出来。
南砚川开了门。
他只穿了件浴袍。
领口随意松垮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胸膛上几道暧昧的抓痕明晃晃地露出来。
看见开门的是南砚川,顾渝璟的脸色霎时沉了下去。
他怒吼着:“南砚川,怎么是你?宁宁呢?”
南砚川皱着眉头,沉声道。
“顾渝璟,宁宁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我警告你,不准再出现在宁宁面前。”
顾渝璟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
“怎么,怕我的出现,让宁宁发现你后人乘凉的秘密?”
南砚川顿了下,随后回道:“我是怕她难过。”
顾渝璟抬手给了南砚川一拳。
“南砚川,你在装什么好男人?”
“你是怕宁宁发现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不是你,而是我。你怕她知道真相后,不要你。”
“你早就惦记上宁宁了,故意在宁宁做手术前出现在我面前,好来代替我,对不对?”
他愤怒地拽起南砚川的衣领。
“我陪了她三年,最后反倒为你做了嫁衣。”
“凭什么?”
南砚川不甘示弱地还给他一拳。
“顾渝璟,你这么会颠倒黑白,怎么不去当画家?”
“是我让你用我的名字去欺骗宁宁的吗?是我让你抛弃她的吗?”
“明明自己做了一堆混账事,还好意思问凭什么。”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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