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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作满河星结局+番外

陈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淮城前几天下几场大雨,温度骤降,夜里温度只有四五度。池铖咬着牙关游到池边,仰头看陈宛:“我查了那天的监控,人不是你推的,是我误会了。”“我的错,我认。”“今天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要是气消了,我就上来。你要是不解气,我就在水里面等你解气。”众人恍然,松了口气。上次在泳池边上,池铖堵着陈宛让她道歉,这是在为上次的事赔罪呢。池铖什么脾气,这圈人再熟悉不过,什么时候见他跟人低过头呀。何况是哄女人。一时间,众人看陈宛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周元笑:“你这是放水啊,你让陈宛决定,她能舍得你冻着……”池铖没说话,只盯着陈宛看。从刚刚起就一言不发的陈宛,忽然抬脚转身就走。在所有人诧异的神色中,冷冷丢下一句:“那你就在里面泡着吧。”走出酒店大门,陈宛在风中...

主角:池铖陈宛   更新:2024-11-2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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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铖陈宛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河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淮城前几天下几场大雨,温度骤降,夜里温度只有四五度。池铖咬着牙关游到池边,仰头看陈宛:“我查了那天的监控,人不是你推的,是我误会了。”“我的错,我认。”“今天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要是气消了,我就上来。你要是不解气,我就在水里面等你解气。”众人恍然,松了口气。上次在泳池边上,池铖堵着陈宛让她道歉,这是在为上次的事赔罪呢。池铖什么脾气,这圈人再熟悉不过,什么时候见他跟人低过头呀。何况是哄女人。一时间,众人看陈宛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周元笑:“你这是放水啊,你让陈宛决定,她能舍得你冻着……”池铖没说话,只盯着陈宛看。从刚刚起就一言不发的陈宛,忽然抬脚转身就走。在所有人诧异的神色中,冷冷丢下一句:“那你就在里面泡着吧。”走出酒店大门,陈宛在风中...

《爱意散作满河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淮城前几天下几场大雨,温度骤降,夜里温度只有四五度。
池铖咬着牙关游到池边,仰头看陈宛:
“我查了那天的监控,人不是你推的,是我误会了。”
“我的错,我认。”
“今天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要是气消了,我就上来。你要是不解气,我就在水里面等你解气。”
众人恍然,松了口气。
上次在泳池边上,池铖堵着陈宛让她道歉,这是在为上次的事赔罪呢。
池铖什么脾气,这圈人再熟悉不过,什么时候见他跟人低过头呀。
何况是哄女人。
一时间,众人看陈宛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周元笑:“你这是放水啊,你让陈宛决定,她能舍得你冻着……”
池铖没说话,只盯着陈宛看。
从刚刚起就一言不发的陈宛,忽然抬脚转身就走。
在所有人诧异的神色中,冷冷丢下一句:“那你就在里面泡着吧。”
走出酒店大门,陈宛在风中裹紧了风衣,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吧,男人并非看不清是非曲直,他们也清楚什么事会伤人心,他们不作为,只是因为不在意。
当天晚上,周元发来好多消息。
说她走后,池铖又把自己沉下去了。后来他让人拔了泄水阀,还被池铖给踹了一脚才罢休。
夜里,又说池铖发烧了。
陈宛一概没回。
隔了三天,陈宛接到警局电话说导师那边撤销了对她的控告。
“可我依然要控告他猥亵骚扰,暴力伤害。”陈宛说。
警员说她当然可以坚持,但也委婉告诉她,因为取证困难很可能最后不了了之。
傍晚时,师兄过来帮她出谋划策,聊到天黑,陈宛说请他吃饭,两人一起下了楼。
“陈宛。”黑暗中有人叫她,声音有点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陈宛转头过去,看到了靠在一棵树下吸烟的池铖。
陈宛并不意外,得知导师撤销时她就知道,是池铖的手笔。
池铖按了烟走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在她身边的师兄身上扫过。
“你想走程序告那个狗教授未必能成功,不用花那个力气。要收拾他我来办,你……”
“不用。”陈宛断然拒绝,“如果走正规法律程序不能治他的罪,这就是我所能得到的结果,我认。”
池铖被堵住话头,默了一瞬。
“……我们走吧?再晚餐厅要关门了。”一旁的师兄对陈宛说。
“好。”陈宛转身要走。
“你想出国是要跟这家伙一起吗?”池铖突兀开口,“是不是只要能结婚,跟谁都无所谓?”
陈宛皱眉:“你别扯上其他人,我跟师兄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池铖冷笑:“单纯的同学关系用得着在进你门之前,对着手机整理头发,往嘴巴喷清新剂?我都不知道跟你做同学得这么讲究呢。”
被拆穿小心思的师兄面红耳赤。
陈宛有些诧异,她之前并没察觉师兄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池铖一想到面前这男人往嘴里喷清新剂时对陈宛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就怒火中烧。戳着他的胸膛厉色:“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就想泡?”
师兄狼狈后退,陈宛有些不忍,推开池铖的胳膊:“池铖!”
池铖见她护着,憋了许久的郁气上扬,一把按住陈宛的后颈,没头没脑地亲了上去。
陈宛的后背“咣”一声撞上宿舍的铁门,声控灯照得雪亮一片。
池铖敲第二遍门的时候,陈宛就出来了。
她在窗户里看到池铖的车一直没开走,就猜到他不肯罢休。
她跟别人合租,怕骚扰到舍友。
“去天台。”陈宛言简意赅,顺手关上了门。
池铖瞥到一角屋内的旧布艺沙发,老旧的取暖器。
陈宛现在的生活环境,是他没想过的破旧。
他之前总以为她的生活是拿琉璃罩子罩起来的,象牙塔里的大学生,不谙世事。
陈宛看起来似乎已经平静下来,可池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两人沉默着爬楼梯上了天台。
“那女人姓汪,小时候我叫她汪姨,是我们家的邻居。她老公坐我爸的车去市里,路上出了车祸死了。”推开天台门,陈宛一刻都没停顿,开门见山。
“我赔了她八十万,后来又陆陆续续给了她二十万,她不满足,还想要钱,我拒绝了,所以她来找我麻烦。就这样。”
池铖注意到她说的数字,问:“你跟我妈签的那个合约,就是为了赔这笔钱?”
陈宛顿了两秒,“对。八十万给她,二十万是我爸当时的手术费。”
陈宛已经不想回想那段日子,一边是父亲生命垂危在抢救,一边是汪姨领着儿子在医院抓着她撒泼哭闹。
她一手拿着医院的催费单,一手是病危通知书,边哭边打电话到处跟人借钱。
父亲抢救了三天,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汪姨冲进病房,大闹着要父亲偿命,嚎着她孤儿寡母以后活不下去。
陈宛心疼父亲,也委屈,拦在前面哭着说:“可是张叔叔自己非要坐我爸的车,我爸都已经开上高速了又被他电话叫回来……”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耳光打倒在地,汪姨还激动地要去扯父亲的氧气面罩。
当天晚上,父亲因受刺激再度进了抢救室,临进去前,他艰难地跟陈宛说,他心里难受,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补偿张叔,说他以后要照顾汪姨一家。
陈宛没想到,那是她父亲最后跟她说的最后一番话。
那天之后,父亲就一直昏迷,没能再看她一眼,没能再跟她说一句话。
那天进抢救室前的那一番话,仿佛就成了父亲某种程度上的“遗愿”。
陈宛总想着她如果办妥了这事,父亲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心里一轻松就醒过来了。所以她一直给他们钱。
可她心里也总是恨,如果不是他们那一闹,父亲会不会就慢慢好起来,而不是植物人一样永久的躺在病床上。
天台上风很大,吹的陈宛长发凌乱,池铖伸手想替她捋一捋头发,被陈宛偏头让过。
“这事我来处理,你别担心了……你爸爸他”池铖话说到一半,顿住,忽然想起姓汪的女人似乎说“他死了”?
陈宛看向他,笑了一笑,神情很淡,声音更淡:“我爸爸半年前去世了。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因为那天,我被你锁在房间里了。”
池铖脑海里电闪雷鸣,有些片段涌现出来,慢慢连成了一整件事件。
陈宛跟公司申请了调去外省的办事处工作,过完年就过去。
年前,陈宛去了墓地给父亲扫墓。
她将墓碑前的枯叶清理,摆上酒杯,给父亲敬了三杯酒。
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心中寂寥一片。
有人自身后阶梯上来,到达这一级后停住了。
一束鲜花递到墓碑前。
陈宛没动。
一身黑衣的池铖在碑前跪下。
“抱歉让您抱着遗憾去了。”
“抱歉,让您的女儿伤心了。”
陈宛在父亲的墓前沉默了很久。
池铖跪着在她旁边陪了很久。
从墓地出来,池铖问:“为什么申请调职?那边只是个很小的城市,跟淮城比不了,没什么发展。”
陈宛淡淡:“你如果再跟着我的话,下次我就不仅是离开淮城了。”
“我妈去找过你了。”池铖说的是陈述句,“你不用走,我走。过几天我去英国,最近几年都不回来了。你在淮城好好待着。”
陈宛微觉诧异,看向池铖,想问你去英国做什么,又觉多余,池家摊子那么大,她何必深究。
于是只说:“不等过春节就走吗?”
池铖好笑,跟家里都闹翻了,还过什么春节。
走出墓园大门,池铖半开玩笑似地问:“我走那天,来机场送我吗?”
“不送。”
“真够没良心的。”他笑。
池铖离开淮城的前一天,下了雪,天也黑的早。
他跟一帮朋友聚了聚,打算提早回家休息。
往停车场走时,听到有人在讲电话,是苏玥的声音。
“……她肯定会去的,陈宛一直想让那人给她当证人呢。我偷偷用那人的手机给她发了消息约她见面。”
“那地方很偏,一个废工厂,根本没人,还没信号,等她发现想求救都没法求……好了,你结束后记得发录像给我,我要让她名声彻底臭掉。”
苏玥挂掉电话,一转身,猛一哆嗦。
“铖,铖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给谁打电话?要让陈宛干什么?”池铖沉声。
“没,没说陈宛啊,铖哥你听错了……”苏玥狡辩。
“说实话!”池铖一脚踹飞了脚边的垃圾桶,“苏玥,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粗!”
“是,是一个男的叫张易,他说他是陈宛以前的邻居,他爸死了他要找陈宛要赔偿。可是陈宛现在不肯给他们家钱了,他,他想把陈宛骗出去强暴她给她拍视频勒索她,全是张易的主意,我只是帮忙找了个场地……”
“啪!”池铖狠狠一耳光扇过去,苏玥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摔倒在地,耳朵嗡嗡的,听不见了声音。
池铖顾不得再对苏玥发泄怒气,他急着打给陈宛,可陈宛的电话已经无法接通。
池铖驱车去往苏玥说的那个废工厂。
雪天湿滑,哪怕池铖拼尽全力,也无法让车开得更快一点。
一路上池铖只有一个念头,只要陈宛能没事,他愿意用他所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当车子终于停在黑黢黢的厂区时,池铖才发觉自己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池铖在后门的角落里找到了陈宛。
她被绑住了双手,上衣被撕烂,正在拼命挣扎。
池铖在瞬间失去理智,冲上去一脚踹翻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被池铖连揍了几拳后,涕泪横流的在地上求饶。
“池铖”陈宛显然是被吓到了,不停发抖。
池铖抱起她,脱下大衣裹在她身上。
“没事,没事了……”池铖的唇贴在她脸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陈宛紧紧抱住他,声音嘶哑:“还好你来了……”
厂房里黑暗湿冷,池铖带着陈宛出去。
走至门边,黑暗中一道人影从后面闪过,猝不及防,“砰”一声,池铖倒在了地上。
陈宛眼睁睁看着大片大片的血从他的后脑湮出,蔓延了整片。
汪姨那张干瘦刻薄的脸出现在眼前,阴恻恻地看向地上:“叫你打我儿子。”
……
陈宛没有离开淮城。
池铖也没能去到英国。
整个春节陈宛是在医院度过的。
池铖做了两次手术,抢救三次。
一个月后,他才得以离开ICU室,可是却没有醒来。
池铖的母亲在手术室外狠狠打了陈宛耳光,失去了所有的矜持和端庄,歇斯底里地冲她吼:“你算什么!你凭什么!我的儿子为了你伤成这样!”
她要陈宛滚,要她滚去世界上池铖再不回看见的地方。
陈宛说我会走,去哪里都行,但我要先等到他醒过来。
这么一等,就从冬天等到了春天,又到了夏天。
陈宛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医院,从早上待到夜里,只在深夜回去睡几小时的觉。
汪姨进了监狱,以池家的能耐,她大概在里面待到死都不会出来了。
张易跟一群混混在一起,变成了烂赌鬼。
苏玥开始时还来看池铖,两个月后就不来了。她勾搭了一个小豪门二代,结果被正妻带人堵在学校里打,后来从学校退学了。
陈宛告导师的案子胜诉了,那名学妹去做了证人。陈宛恢复了名誉,学校重新给她写了推荐信,如果她愿意,可以继续申请出国读书。
池铖的母亲有一回在病床前感叹,从前算命的跟她说池铖命里有个桃花劫,她一直以为是苏清。没想到是她自己亲自请回了这个“劫”。
陈宛看着病床上池铖日渐消瘦苍白的脸颊,也开始信了玄学,她想是不是命里带煞。
她曾经看着她的父亲这样在病床上躺了两年,现在,她还要看着池铖也这样躺着。
如果他能醒来,她愿意用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交换。
池铖说这是跟魔鬼做交易,不要轻易尝试。
可是好像真的挺灵的,在夏末的时候,池铖醒过来了。
“你是……谁?”他眼神落在她脸上,疑惑问。
他认出了周元,认得池母,但迟迟认不出陈宛。
陈宛笑了:“我是探望朋友路过的陌生人,不重要。”
从医院出来,她揉了揉眼睛,有点红。
那天之后,她再没去过医院。
在世界上不同的角落,我们各自安静生活。
淮城圈子里都传池大少只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
但陈宛跟着池铖时已经二十一岁了,且在池铖身边一待快三年。
傍晚时陈宛接到电话,池铖说晚上回淮城,又提了一嘴想吃梅子排骨了。
陈宛忙了两个小时,做好一桌子菜,左等右等没等到池铖回来。
八点多,她打了个电话过去问,池铖那边很吵,男男女女笑闹的声音,麻将的声响。
“……在澜庭,我让司机去接你过来。”
“不是说晚上要回来吃饭吗?”陈宛问。
“你还没吃吗?想吃什么,过来我让人去弄。”池铖浑不在意。
陈宛默了片刻,刚要说“好”,电话那头传来人声“胡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杂声里,有人笑:“陈宛到底有什么能耐,这么久了还没腻呢?池大少你不会是要玩真的吧?”
池铖“嗤”了一声:“把你脑子里的水抖干净了再跟我说话。”
“你们这就不懂了,一条狗养久了都还有情分呢,何况陈宛这么听话的舔狗!池大少怎么舍得?”
“滚蛋!”池铖笑骂。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隔了一会儿,安静了。
大概是池铖那边发现了电话没挂,按掉了。
陈宛到达会所的时候,牌局还没散,还是之前电话里说话那些人。
但谁也没在乎,所有人都笃定陈宛无论听见什么都不会计较,也不敢计较。
陈宛长的好看,但好看的女孩大把,以池铖在淮城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而陈宛能留在池铖身边这么些年,靠的无非就是乖顺懂事。
果然,陈宛只是低眉顺眼地在池铖身边坐下。
半夜从会所出来时,池铖有些醉了,整个人压在陈宛身上。
陈宛将人塞进车里,累出一身薄汗。
车子往山下开,路上黑黢黢的,连盏路灯也没有,有几分荒郊野岭的感觉。
池铖凑过来亲陈宛。
陈宛原本还端坐着,被他吮到耳垂后没忍住逸出一声。
池铖更来了劲儿,抓着她的手往下按,随后整个人压了过去。
“哎别……”陈宛声若蚊吟,慌乱看向前排。
池铖没停,反手往身后敲了敲隔板。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
池铖花样多,放浪形骸没什么顾忌,陈宛跟了他这么久,还是不习惯,听见司机下车关门的声音,脸涨得绯红。
池铖似乎特别喜欢她这模样,在她脸上拧了一把,顺势捏住下巴又亲了过去,腾出一只手去解皮带。
空间受限,池铖来的迅猛激烈。
深秋的夜里,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陈宛仰头,看见汗珠从池铖英俊的脸上滑至下颌,喉结,胸腹,一路往下。
她得承认,抛开池家太子爷的身份,这男人单凭一身皮囊也能迷倒不少人。
池铖看她眼神,笑了一声:“看什么呢?这会儿倒挺好意思的。”
没等陈宛说话,手腕处一凉,咔一声,一只满钻的镯子被卡在腕上,顺着小臂滑下。
“生日礼物。”
池铖餍足翻身下来,懒懒散散扯过衬衫。
陈宛垂眼,手机上时间刚过零点,10月19日。
其实,这不是她的生日。
“谢谢。”陈宛贴过去抱住池铖的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陈宛下意识看过去,池铖则先一步接起了手机。
“铖哥——”苏玥微微抽泣的声音响起在逼仄的车厢内。
池铖一下坐直了,“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
那边只一味哭着,并不说话。
池铖蹙眉,快速扣好了衬衫扣子:“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池铖扣好最后一粒扣子,“下车。”
没有解释,甚至没有留给陈宛什么时间整理仪容。
陈宛裹着一层风衣站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看池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
身上的汗在冷风中一点点歇下来,干涸,黏在皮肤上。
口袋里的手机“嗡”一声,陈宛掏出来。
“看吧,只要我一个电话,他就会离开你。”
得意嚣张溢出屏幕。
陈宛扯开衣领,对着自己布满红痕的脖颈拍了一张,发送出去。
半晌,信息进来。
“不要脸!!!”
陈宛勾了勾唇角。
信息一条接着一条进来,不用看,陈宛知道大概又是“装纯狐狸精”之类的辱骂之词。
她把手机放进兜里,抱紧在风中发抖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这样的日子啊……
好在还有十一天,就结束了。
陈宛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池铖闭眼仰靠,衬衫领口敞着,侧脸英俊,浪荡子的颓靡与迷人在他身上一览无余。
而苏玥依偎在他胸口,对着镜头志得意满地微笑。
下一秒,跳进来的照片有些模糊,男人凑过去亲吻女人,女人眼里的慌乱和喜悦异常真实。
如果是半年前,陈宛看到这样的照片,会难过心伤,会默默垂泪。
现在,她的目光只在池铖神情沉醉的面孔上逗留了一秒,手指轻点,删除了照片。
这些天,苏玥的这个小号不断发来照片和信息,炫耀示威。
陈宛之所以没有拉黑苏玥的这个小号,是为了通过她了解池铖的近况,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怕池铖方面生事端。
男人在某些方面的自尊心强的可怕,那天她主动提的离开,池铖的那句冷笑“陈宛你行”,让她一直在担心没有落地的那只靴子。
次日,陈宛去了导师办公室。
“老师,我想询问我的出国读博的推荐信什么时候可以寄出?下周就是最后期限了。”
导师脸上的淤肿已经消退,沉默,并不说话。
陈宛咬牙,将手里的包翻转,包内物品尽数掉落。以证明自己没有录音。
“您自己之前答应的推荐信反悔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阻止张教授为我写推荐信?”
导师扶了扶金丝眼镜,慢条斯理:“有人匿名检举你私德有问题,男女关系混乱。”
“有规定读研期间不能谈恋爱吗?”
“呵……池家太子爷跟你谈恋爱?把包养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中年男人嘲讽:“真要是男女朋友,他怎么连推荐信这种事都不替你搞定,还用你这么卑躬屈膝来求我。”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他无关,我凭我自己的本事申请出国读书。如果不是你假公济私,蓄意报复,我现在也不用浪费时间站在这儿。”
导师黑了脸,霍然起身,逼近:“以为我不知道?太子爷玩腻了,把你甩了!现在你没了靠山,还敢跟我装模作样嚣张?”
想起之前被池铖暴打,还得忍气吞声的屈辱,导师心里愤恨交加,一把扯住陈宛的头发。
“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他凑近陈宛的耳廓,热气喷了上去,“平时你怎么舔池家太子爷的,现在就怎么舔我。我要满意的话,或许,还能帮你把推荐信写了……”
陈宛被迫仰着头,感受到面前贴过来的东西。
她面无表情地摸到手边一壶滚烫的热茶,抓起往导师身前浇了下去。
一声男人的惨叫响起。
“啪——”陈宛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跌倒在地上。
她一声不吭地捡起地上的东西装进包里,转身出了办公室。
“学姐……”
走廊里,苏玥从后面追了过来,看见陈宛的正脸,笑道:“呀!学姐的脸怎么了?”
陈宛看着她,“是你把事情捅到学校里来的?”
陈宛将学校和池铖的圈子分的很开,如果不是有人蓄意,导师这边根本不可能知晓。
苏玥笑得灿烂:“我只是陈述事实,学姐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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