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从来没开口说过同意,她却理所当然地安排起大小事宜。
“付滢笙,”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我不同意把眼角膜给他!”
付滢笙有过小小一段时间的愣神。
毕竟她是付氏集团的总裁,已经很多没有人敢这样打断她的话。
随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把一切都怪在了我头上。
发泄完怒火后,声音像淬了毒,留下最后一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再不然,我们就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寒光的匕首,伴随着愤怒的语气扎进我的心里,扎出一个个血淋淋的血窟窿,千疮百孔。
哔!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我脑海中响起,顿时头痛欲裂,这是系统在提醒我的生命值严重流失。
心口处强烈的痛意扼住喉咙,我的声音变得哽咽。
“你要为了他,和我离婚吗?”
我红了眼,竭力忽视系统的警报,不敢置信地问。
付滢笙神情好似有些不忍,却别开头,态度强硬,“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只留下我狼狈地靠在墙边,心脏痛到无以交加。
“舔狗。”
讥讽的声音从门边传来,谢淮彻正满脸嘲讽地看着我的笑话。
他的伤并不重,付滢笙却动用私人关系将他安排到豪华单人间病房。
他从手机里划出照片,是多少个妻子加班的夜晚,但实则是和他在一起。
最近的一张,在他身侧放着一束开得正盛的鸢尾花。
“一个籍籍无名的孤儿,你凭什么做滢笙的丈夫?”
他走过来,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压低了声音,“不如让位给我。”
我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迅速反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剽窃别人作品的窃贼,现在还想当强盗吗?”
却见谢淮彻的神情瞬间变得受伤委屈。
同时,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季长宇,你就这么容不下淮彻吗?”
“你的手稿是我给他的,要发难,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