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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女扮男装后,我被皇上强制爱雅姿萧昀璟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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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16
我女扮男装进朝堂,皇帝却对着我的细腰挪不开眼。

吓得我赶紧怂恿开国大将军出家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却没想到他的书房里供着我的美人图。

他当着我的面摩挲着美人图,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下一秒,他朝着我......0我站在金銮大殿的众臣之首,冷冷地扫过身后的一众大臣,目光所落之处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三天前,三朝元老被我怼到突发恶疾,现在的智商如同痴儿,连屎尿都控制不了,看着人就流口水,一战成名。

不少蠢蠢欲动要陷害我的人都打起了退堂鼓。

“咳咳。”

龙椅上的皇帝萧昀璟手握成拳咳了咳,眼神示意我收敛一点。

我不解,不是他昨天把我叫到御书房,说最近的那些老臣不太老实,让我收拾一下他们,现在又让我收敛。

帝王心,海底针。

我还没来得及收冷脸,开国大将军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启禀皇上,霍青肆罪大恶极,袁老乃是三朝老臣,他竟然害得袁老突发恶疾,皇上,请您严惩!”

我冷冷一笑,袁老是三朝元老,他咋不说他倚老卖老,又要皇帝给他家上万两白银,又要给他儿子爵位。

雅姿都没他能贪!

雅姿是西域进贡的老虎,屁大腰圆,能吃能喝,不知道为啥萧昀璟要给它取一个这么娘的名字。

不等萧昀璟开口,我直接开喷,“三朝元老,我看是倚老卖老,老马恋栈,老态龙钟,老不死人......咳咳......”开国大将军的脸色明显愣了一下,毕竟他是个武官,一下子说这么多成语让他没反应过来,直到最后一个老不死直接让他脸都黑了。

毕竟他跟三朝元老的岁数差不多。

不等他发火,我继续开骂,“兵器谱上那么多兵器你都不练,你非要练“剑”,瘫得又不是你,满朝文武就你第一个开口,没听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一脸懵掉的表情告诉我,他没听过。

他压着火,“袁老的儿子为国效力受了重创,想讨要爵位也在情理之中。”

我笑了,“如果在巡防时逛青楼,跟别人抢姑娘结果被打成重伤也算为国效力的话......”我话音一转,看向他身后跃跃欲试的众人。

“曾侍郎的外孙跟董尚书的儿子喝花酒掉进臭水沟;朴大人的儿子斗鸡的时候被鸡啄伤了眼,杜少府的外孙在赌坊笑得下巴脱臼,是不是也得给个爵位?”

我没说一句,那些大人的脸色就要难看上一分,最后直接下得发抖。

他们的眼中惊疑不定,通通跪下,“皇上,冤枉啊......各位大人想好再说,毕竟霍某手里掌握了不少证据,不知道会不会打各位大人的脸?”

他们顿时惨白一片,颓然地坐在地上。

02开国大将军这老头子也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呆愣愣的,他终于发现自己被利用了。

我像个老大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站回了首位。

没看错的话,龙椅上的萧昀璟眼神像要吃了我。

一下朝我就被萧昀璟叫到了御书房,迎着那些大人艳羡又嫉妒的目光,我走得淡然。

“霍青肆!

你给朕办的好事!”

萧昀璟勃然大怒,折子差点丢到我的脸上。

我有些不理解,“不是皇上让臣收拾那些倚老卖老的大臣?”

“朕是让你这么解决吗?

你直接把朕好不容易搜集到的信息摆到明面上!”

萧昀璟更加暴躁了,而我更加疑惑了,“敢问皇上,这些事臣处理好了吗?”

萧昀璟咬牙切齿,“处理好了。”

那我点点头,“臣认为,能一次处理好的事情就不要分成两次,这样直接一劳永逸。”

“滚!”

“臣遵旨。”

我躬身行礼,准备朝着殿外走去。

“等一下。”

又被萧昀璟叫住的时候,我也有些不耐,脚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

萧昀璟把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皱眉。

“朕怎么觉得霍爱卿矮了些?”

我心中一惊,背上都生起了薄汗,悄悄将木屐里的垫子调回了原位,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看向一旁的总管太监。

“皇上莫不是批了许久的奏折有些眼花了,薛公公还不快些给皇上准备点清心明目的茶水。”

薛公公连忙跑了出去,萧昀璟看着我却没有动,似乎在丈量,“这腰......似乎也细了些,爱卿近日没有好好吃饭?”

我脸一僵,我明明都在腰上缠了两个小竹枕了,怎么还这细!

萧昀璟是不是最近折子少了太闲了,开始管我好好吃饭了没。

面上堆起假笑,行礼,“臣这几日确实有些公务繁重,皇上放心臣这就回去好好用膳。”

趁着薛公公端茶进来,我立马放下行礼的手,如避洪水猛兽一般转身就走,再待下去我怕萧昀璟留我用膳,到时候露了馅。

03“霍大人。”

被人叫住的时候我面上是彻底装不了了,直接垮了下来。

开国大将军站在宫门外,显然是等了我许久,我警惕地退后两步,怕他一个控制不住上来揍我。

他的确上前一步,我的手指捏成了拳,然后——他做了个揖。

“还请霍大人教教我如何明辨是非,远小人。”

啥?

看着开国大将军眼底满是求知若渴,我轻咳了两声。

开国大将军年过七十,在用兵方面如有神助,战无不胜,能让敌军不进大梁国土分毫,甚至还让大梁扩张了数十里国土。

可惜在为人处世上面一窍不通,还经常成为别人的工具,指哪儿打哪儿,在朝廷上得罪了不少同僚。

这次显然是被袁老诱骗,空留一腔热血。

我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故作高深。

“将军可曾听过一句话,深研佛经,修行有道,功德圆满,成就佛果。

如果得了佛果,将军还怕不能明辨是非?”

显然大将军没有听懂,他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要得到佛果。

我继续摇头晃脑,“正所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念念无相,念念无为,即是学佛。”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开国大将军突然猛拍一下脑袋,力气之大,我都能听到回音。

他又做了个揖,“多谢霍大人,臣懂了。”

你懂什么了!

我都不懂你就懂了!

我就是为了糊弄你背了两段金刚经啊!

可是开国大将军顾不了许多,他直接转身就走,看方向不是朝着将军府,倒是像京城外......我摇了摇头回了府。

04我是个孤臣,无父无母,无子无女。

府邸都被建在远离达官贵人的中央大街,而是空旷深巷。

平常若是不告知一声,鸟都不来拉屎。

百姓们看见我的马车也纷纷躲了起来。

孤臣的名声都不好,残酷无情,心狠手辣,惨无人道......诸如此类。

这些很多都是那些达官贵人造出来的谣言,为的就是让百姓更害怕,不得民心。

府上只有一个看门的老伯,几个做饭洒扫的伙计还有在路上救下的落难的丫鬟。

都是忠仆。

很快回了前院,丫鬟琳琅端着水过来给我净手。

距离晚膳还有些时间。

琳琅小声对我说,“姑娘,大公子今日没有发高热,喂了些米粥,都喝下去了。”

我的手一顿,跟着琳琅一起去了暗室。

病床上,躺着跟我的面容一模一样的人,是我的兄长,真正的孤臣,霍青肆。

三天前,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急匆匆的出城,只带上了一两个暗卫。

却没想到这是早就做好的局。

阿兄在京城外被埋伏,暗卫被诛杀,而他中了致命的毒药,春无绿。

三天之内,会从手一直麻痹到心脏直至死亡,他们为了不让人怀疑,在大哥下毒后就悄悄丢回了宅院。

秘密出行,无法在明面上追凶。

而我,霍清依,五年前中了剧毒,绿无春。

与春无绿不同的是绿无春磨人,每月十五发作一次,毒性发作时,如有千万条毒虫在啃咬全身,肌肤在一寸一寸地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二十五岁,精血吸干,生机全无。

春无绿唯一的解药便是中了绿无春人的血。

头几年中毒,我的身体虚弱到无法下床,一直养在深闺里,哥哥又鲜少与人交流。

一时间,无人知道霍青肆还有个妹妹叫霍清依。

琳琅替我调养身体数年,如今阿兄中了毒,也是他在照顾。

幕后之人要哥哥死,我偏不。

我跟哥哥是孪生兄妹,面容一模一样,若是小心扮做他,幕后的人,一定会再次行动。

05我拔下刀在手臂又划了一刀,近乎墨色的血从手臂露出流到了阿兄的嘴里,琳琅心疼地给我递来纱布,我笑了笑。

跟每月十五的蚀骨之痛,简直是九牛一毛。

看着阿兄逐渐瘦弱的模样,我的眼底浮现出杀意,“那日的密信还没有找到?”

琳琅摇了摇头,“已经派了好几批暗卫探查,那日正好下了大雨,把所有印记都冲刷了,奴猜,应该是有什么印记要让大公子亲自带着密信前去相认,这样他们就可以消灭密信。”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自从出事后,我就在朝廷上如疯狗一样乱咬,那幕后之人为什么还没有行动。

还没想明白,管家从外面跑进来,“大公子,皇上召您入宫。”

我的眉心不受控制地抽了两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御书房。

还没走进就听到萧昀璟无奈的声音,“将军你先起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大将军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臣不,若是大师不收下臣,臣就长跪不起!”

萧昀璟的声音有些崩溃了,“霍青肆人呢!

怎么还没来!”

我连忙跑了进去,就见到大将军抱着一个和尚的大腿,面朝萧昀璟跪着。

而他抱着的大师似乎是万佛寺的主持,可怜的老和尚,转佛珠的速度都加快了。

“霍青肆,听说你劝大将军遁入空门?”

“臣冤枉啊!”

今天早上那些老臣喊着冤枉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我是真的冤枉啊!

谁能想到大将军一言不合就要出家?

大将军立马护在我的身前,“皇上,这件事不怪霍大人,是老臣深觉是老臣太过愚钝,参不透这官场里的弯弯绕绕,现在只有我佛能拯救臣。”

他说我佛的时候,旁边的主持明显整个人一抖。

大将军年过七十,都已经儿孙满堂了,要是现在出家,他家的家眷就是哭都能把我府上的房子淹了。

顶着萧昀璟杀人的眼神,我硬着头皮去扶大将军。

“将军,不是这个解法。”

大将军立马看着我,“那你说,如何解?”

“咳咳,常言道,佛不渡人人自渡,佛是众生相,众生自渡。

大将军要想参悟出这些道理何不去中书省求知问道?”

“中书省修缮历代古籍,书中自有颜如玉,若是将军前去,一定能获益不浅。”

我暗自心虚,在被大将军家眷的泪水淹死和中书省那些老骨头被大将军烦死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大将军怀疑地看着我,又看向主持,“大师是这样吗?”

主持连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讲究因缘,将军尘念未尽,与佛无缘,老衲觉得霍大人此言有理。”

大将军这才将信将疑的起身,扑通又跪了下去,我的心被狠狠提了起来,萧昀璟已经在要爆发的边缘游走。

“皇上,老臣不出家了。”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06我却没能走成,萧昀璟将我留了下来。

他坐在高处冷笑,眸子里泛起一缕暗芒,“爱卿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我心下微凛,皇上都察觉了,为什么还没有人进霍府探查。

“皇上多虑了,臣只是觉得以前臣只做不说招了不少记恨,现在直接当着他们的面说还直接下手,更招人恨。”

萧昀璟的眼睛里泛出若有似无的凉意,还没有所行动,薛公公就跑了进来,“皇上,晋王来了。”

我心下一沉,又立马手指握成拳。

晋王萧言初跟阿兄极其不合,可以说只要阿兄有什么进言,他就会立马跳出来反对。

生死宿敌也不为过,他是我最怀疑的人,特别是,阿兄中毒的这几天,他一直称病没有上朝。

我回头看去。

少年穿着一件玄色秀原文的窄身衣袍,外罩深紫貂皮大氅,五官极其俊俏,意气风发。

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眼神却冷得很。

“霍大人好大的架子,见到本王还不行礼?”

很直白的敌意。

我掩下眼底的杀意,躬身行礼,“臣参见晋王殿下。”

他也不让我起来,看向萧昀璟,“皇兄,没想到臣生病的这几天,京城发生了不小的事,我们的霍大人竟然把大将军骗得要出家?”

我直接起身,也不恼,“大将军心系百姓,不过是想多学一些知人之术,怎么到晋王殿下的嘴里就成了要出家?

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嚼舌根吧?”

我意有所指,萧言初凉凉的看我一眼,“是不是霍大人心里清楚。”

眼见着我们俩又要吵起来,萧昀璟捂着头,“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朕还没用膳,不如跟朕一同用膳?”

我刚要拒绝,就听到萧言初的声音满是不怀好意。

“好啊,正好臣这里新得了西域美酒,可要痛饮几杯才好!”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心下疑虑,这萧言初这么不加掩饰他的敌意,是故意为之还是另有隐情?

表面的这般城府是万万不可能设计到阿兄。

“霍大人,本王敬你一杯。”

萧言初的琉璃盏递到了面前,葡萄的清香直冲鼻息。

我接过了酒,在萧昀璟的面前,我不信萧言初敢下毒,就是下毒也不怕。

中了绿无春的人,寻常的毒根本就伤不了一丝一毫。

且里面的毒更是能极快的吸收掉酒精,让人千杯不醉。

我直接一饮而尽,果酒清醇甘冽,入口极为香甜。

我点头赞道,“好酒!”

萧言初的脸色淡了下去,看我的眼神逐渐阴鸷狠辣。

我的酒意散了大半,身体逐渐绷紧。

07“你们两个,给朕分开!”

萧昀璟突然牌桌而起,他似乎饮了几杯酒,唇红齿白,眼尾都染了分糜烂绮丽的红。

这样的萧昀璟我从未见过,他总是负手立于金銮御座之上,凤目微挑,端的是金昭玉粹的天家威仪。

就算伏案灯影幢幢殿内批折,敛眉沉思,月色也难掩周身雍贵凌厉之气。

如今他坐在那里,身子微微晃动,眼睛迷离不定。

他的脸色红润,呼吸急促,口中小声嘟囔着什么。

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

“菩提,我的菩提,你到底在哪儿啊?”

菩提?

萧昀璟也信佛?

他突然一头扎进身后的卷轴里将那些整理好的奏折史书抛在地上,一点也不留念。

我忍不住站起来,就见他手里抱着一个卷轴小心翼翼,与对待那些史书截然不同。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青灯下,少女雪衣墨发,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翠。

她脊背挺直地跪坐在佛前,彷如一座釉色温润的秀骨清像。

尤其是那女子的腰,柔软纤细,盈盈一握,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可真是绝色美人也。

只可惜隔得有些远,看不清具体的面容,却更添神秘。

萧昀璟抱着画小心翼翼地看着,眼里流露出痴缠。

“这是皇兄五年前在万佛寺遇上的女子,帝王出行,闭寺一天,这女子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竟然先皇上一步祈福,恰巧主持给皇兄递香,一阵风吹过,这女子就消失在菩提树下。”

我饶有兴致地听着这段风流韵事,想不到眼中睥睨众生,万人之上的萧昀璟竟然痴念一个女子,还是芸芸众生难寻的一人。

我又端起酒杯饮下一口,这酒,酒酽春浓让人有些上瘾。

萧言初幽幽的声音响起,“这也是这些年太后让皇兄广纳后妃,皇兄都以朝局未定无心后宫为由拒了。”

我稍微正色了一点,据我所知太后和萧昀璟的关系并不好。

太后并非萧昀璟的生母,萧昀璟的生母出生低微便送给了是四妃之一的太后抚养。

夺嫡之战中,赵太妃的儿子赵王萧敬和萧昀璟最有可能登基。

当时萧敬在西北征兵,而京城发生了内乱。

混进来了蛮夷的叛贼。

是萧昀璟拼死带兵镇压叛贼,救下了先皇,便也奠定了夺皇的基础。

萧昀璟成为新皇的第一件事就是册封他的生母为敬慈太后。

世人纷纷赞扬萧昀璟不忘生恩,是个明君。

而当今的太后只能屈居一个宫女之下,成为嘉安太后。

这是太后的一块心结,她恨上了萧昀璟,她为她夺嫡付出了许多却终究抵不过一个生母。

可太后是当年亲自赐死萧昀璟生母的人。

08我啧啧两声,准备继续喝酒就见酒壶已经空了,我一怔,就见萧言初走到了萧昀璟的身边,想从他手中拿走美人图。

萧昀璟虽然双眼迷离却异常坚定,“不许动朕的菩提。”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天下美人诸多,这女子就算再美,也不至于让皇兄念念不忘,霍大人知道那女子做了什么吗?”

我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说,她希望自己可以快点死。”

“她说,她是个累赘,占了她阿兄的福分,希望佛祖仁慈,可以让她能顺遂无痛的死去。”

我的脑子突然像是被重锤锤了一下,记忆回到了五年前,那是阿兄被朝臣针对的最严重的时候。

每日都有人往霍府门口丢烂菜叶和臭鸡蛋,叫骂声响彻整个霍府。

大家都说阿兄是佞臣,陷害了当时深受百姓爱戴的司马大人,司马大人一生行善,所有俸禄都拿来搭建粥棚,造福百姓。

他的朝服都用针线缝补了好多次,清正廉洁。

可阿兄说他贪污了数十万两黄金,直接押进了大理寺,引了众怒。

那个时候我缩在后院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往家里丢石头砸穿玻璃,吓得人根本不敢睡觉。

阿兄总会与我一墙之隔在旁边处理公务,用最温柔的声音对我说,“清依不怕,阿兄一直在。”

我知道,阿兄是想往上走,得到高位。

只有得到了高位,才会更有机会找到解我毒的解药和对我下手的人。

阿兄为了我的毒已经奔走了许多年,我不想连他都被背上骂名。

若是我自杀,阿兄一定会疯掉的,他会比现在更加疯狂千倍万倍。

09抱着万中无一的希望我偷偷去了万佛寺,怕被旁人看见我偷偷从密林里进去。

那天仿佛老天都在帮我,万佛寺很静,连僧人都没有撞见。

我跪在大殿之上,看着满含慈悲的万佛,一心求死。

耳边似乎传来靡靡之音,“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佛说,我未生清净心,不能见神佛。

我绝望的离开,在菩提树下我对佛说了一句话。

“若是只是求死便也罢了,偏偏那女子还说了一句话,霍大人知道是什么吗?”

萧言初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的脸皮抽了抽,“皇室秘辛,霍某岂敢窥探。”

“她说,纵使世道不公,也期望新皇是个明君,天命所归,承天之道,以治天下。”

我彻底麻木,这么多年我只偷偷溜出了家里一次,还撞上了萧昀璟在万佛寺祈福,还被他心心念念,甚至画上了美人图!

索性当时我背对着萧昀璟,只留下一个侧颜,其余的全是萧昀璟想象出来,与我的长相还是有些出入,才没有让阿兄被怀疑。

看着已经迷离的萧昀璟,我盘算着偷走美人图毁掉还全身而退的可行性。

“那女子得了圣心,不过本王觉得那女子是被有心人安排,怎么会这么巧的遇上,还被皇兄听到,霍大人您觉得呢?”

我警惕地后退,似笑非笑,“晋王殿下这是何意,莫非觉得是霍某刻意安排。”

萧言初轻笑,挑了挑眉,“自然不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