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南苏娅婷的女频言情小说《扔掉我的救命药后,老公又换走了儿子的身体小说》,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傅柏文为了报复我,让我感受到差点失去儿子的痛苦,让人打断了南南的双腿,又将我们锁了起来。无论我们怎么痛哭求救,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而我因为过度悲痛,心脏病发作。但用来救命的药全都被傅柏文的人扔了。看着南南浑身是血,疼痛难忍的样子,我咬了咬牙,忍着剧痛来到他身边,“南南,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救你,是妈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妈心狠……”南南好似有预感般,忍着疼痛抓住我,泪流满面。“妈妈,不要丢下我,南南不疼……”可我不得不抛弃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从窗口一跃而下。用死引起了陌生人的关注,救了我的南南。当时闹得很大。但傅柏文带宋昕怡和云吉出国了,并不知道。即便有警方和医院给他打电话,也得不到任何回复。傅柏文看得脸色阴郁难看,双眼死死盯着手...
《扔掉我的救命药后,老公又换走了儿子的身体小说》精彩片段
当年,傅柏文为了报复我,让我感受到差点失去儿子的痛苦,让人打断了南南的双腿,又将我们锁了起来。
无论我们怎么痛哭求救,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而我因为过度悲痛,心脏病发作。
但用来救命的药全都被傅柏文的人扔了。
看着南南浑身是血,疼痛难忍的样子,我咬了咬牙,忍着剧痛来到他身边,“南南,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救你,是妈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妈心狠……”南南好似有预感般,忍着疼痛抓住我,泪流满面。
“妈妈,不要丢下我,南南不疼……”可我不得不抛弃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从窗口一跃而下。
用死引起了陌生人的关注,救了我的南南。
当时闹得很大。
但傅柏文带宋昕怡和云吉出国了,并不知道。
即便有警方和医院给他打电话,也得不到任何回复。
傅柏文看得脸色阴郁难看,双眼死死盯着手机。
他怔愣着不可置信地笑了起来,声音掺杂着被欺骗到的怒气,“不可能,她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死,照片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我凑近了,看见新闻上的照片。
我的死状很惨。
四肢扭在一起,脸摔烂了,头也砸开了,地上全是血。
但右边的胳膊有一道为了救傅柏文而落下的狰狞伤疤,不难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我。
可跟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傅柏文认不出来。
更无视新闻上清楚写着的地址和死亡证明书上的死因。
在他看来,我只不过是被关了起来,我那么爱他,绝对舍不得去死。
还有和宋昕怡三年的温存,早就让他忘记了我的模样。
他觉得那不是我。
开始从手机里翻找起我的照片。
他不喜欢拍照,在宋昕怡出现前,他从未主动拍过我。
手机里仅存的两张还是我求他拍的。
可他将相册翻到底,也没能找出来一张有关我的照片,里全都是宋昕怡和云吉。
傅柏文的右眼皮突然狂跳起来,他控制不住烦躁,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桌子。
“操!
怎么可能没有了…”像是非要证明跳楼的女人不是我,傅柏文发了疯一样翻找了许久,终于从私密相册找到我——曾经为了和他在一起,当他的舔狗被别人羞辱的视频。
我也才知道,他将我最不堪的一面永远记录了下来。
真是让人恶心啊。
7死亡证明书上写的是我心脏病发作时意外从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可只有我和南南知道,我跳楼是被逼的。
傅柏文在椅子上呆坐了许久,不得不信我死了。
三年前就死了。
“心脏病发作了不去吃药,跑到阳台边干什么,真是个蠢货。”
他喃喃自语,脸色有些许苍白。
但这种情绪也只是一瞬而已。
我的死并没有让傅柏文太过悲伤,除了起初的烦躁之外,他很快就接受了事实。
“死了故意不说,以为我会伤心后悔吗?
真他妈搞笑。”
“死了也好,省得烦我。”
傅柏文带着这个好消息去了宋昕怡和云吉那里。
用我的死来取悦云吉,“云吉,那个害你瘫痪的坏女人受到了报应,从楼上跳下来摔死了。”
云吉却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眼中的狠毒一闪而过,“真的吗?
不过跳楼也太便宜她了,她将我害得这么惨,应该将她关起来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才对。”
傅柏文愣住。
我看得心口抽痛,立刻飘过去想将他抱在怀里。
也让我一时间忘了,我早就死了。
“南南,妈妈就在这里,别哭。”
2傅柏文嫌弃地往后退了退,等着我装不下去,自己出来。
“苏娅婷,你就是这么给我养儿子的?
都他妈给我养成精神病残废了。”
可房间内已经没有任何动静。
只有南南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里,害怕地抱着我的骨灰盒哭泣的声音。
宋昕怡一副不忍心的样子,流的泪却更多了,“柏文,娅婷姐不愿意,要不是我们走吧……昕怡,你放心,她不答应也得答应,这是她欠的债!”
傅柏文这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但我的电话早就成了空号。
微信发送的信息也得不到任何回复。
这要是放在以前,从来都不会发生,只要傅柏联系我,我几乎都是秒回,像条舔狗一样。
傅柏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苏娅婷,你胆子还真是肥子,竟然跟我玩失踪。”
宋昕怡心疼地说:“娅婷姐怎么能因为恨我就将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傅柏文一直等不来我的回复,烦躁又阴郁地直接冲进房间,拽起蜷缩在角落里的南南。
骨灰盒砸落,里面的骨灰全都洒了出来。
南南受惊地睁大双眼,想要扑上去将骨灰捧起来,“妈妈,妈妈……”傅柏文却连眼神都不愿施舍半分,绝情地将那堆骨灰踢散,死死拽着南南往门外拖,“她不要你了,那我也不必跟她废话了。”
“不,不可能,你骗人,妈妈不可能不要我的……”南南急得泪流满面。
我看着心里酸疼,痛恨自己不能够保护好南南,让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也再一次后悔当初喜欢上傅柏文。
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柏文将南南带到实验室,什么都做不了。
南南,是妈妈对不起你。
看着南南被人强制带走送上转运床,宋昕怡虚伪地露出不忍,“柏文,南南这么可怜,要不还是……”傅柏文态度坚决:“云吉那里绝对不能耽误!”
“这是他们欠云吉的,换个头而已,没要他的命已经算是我对他的仁慈了。”
我错愕地盯着傅柏文,不可置信地听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终于明白傅柏文回来的目的。
原来他是想让南南和云吉换头,好让云吉变成正常人。
傅柏文,你好狠的心啊!
南南可是你儿子。
换头手术根本就没有研发出来,南南会死的!
3南南和云吉一同被送进了手术室里。
即便成了瘫痪,有宋昕怡和傅柏文在身边照顾,云吉被养得很好。
而我的南南,被爸爸妈妈丢弃了三年,被别人当作流浪汉残疾欺负了三年,受尽了委屈。
到头来,还要将自己的性命丢出去。
我好恨啊。
为什么老天不公。
为什么坏人不能下地狱!
傅柏文自然地走到云吉的床边,像慈父一样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对他说:“云吉,你很快就可以变成正常人了,不要害怕,我和妈妈都在这里呢。”
云吉点了点头,“有爸爸和妈妈在,云吉不怕。”
爸爸?
离开了三年,傅柏文已经当上云吉爸爸了。
也是,比起我和南南,宋昕怡和云吉才更像是傅柏文的妻子和儿子。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和南南的死活。
“云吉真乖。”
傅柏文笑着轻哄完,连看也不看南南一眼,更别提像对待云吉那样安慰南南了,立刻催促站在一旁的医生。
“宋医生,快开始吧。”
我心急如焚地守在南南的身边。
想要哭,却什么都流不出来,心口痛得宛如刀割。
“傅柏文,南南会死的!
不要这么对南南好不好?
我死了还不够吗?”
傅柏文听不见,满心满眼都是云吉和宋昕怡。
“放心,云吉会没事的。”
南南最聪明了。
他猜到了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一点都不畏惧,反而解脱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妈妈,南南去陪你啦,有南南在,妈妈就不会再孤单了。”
“不,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嘶吼,多希望傅柏文能听见我的声音,放过南南。
可我的南南啊,还是来见他的妈妈了。
云吉的手术结束后,推回了病房,傅柏文和宋昕怡不放心,都跟着离开了。
而我的南南被所有人遗弃在了手术室。
但他一点都不伤心,反而雀跃极了,因为他终于看到了他的妈妈。
“妈妈,妈妈,南南好想你,南南终于找到妈妈了,南南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妈妈了。”
我心口酸涩地将南南抱进怀里。
4云吉的手术很成功。
目前看来,恢复情况也不错。
只不过,云吉不喜欢这个身体,嫌弃南南长得恶心,心里委屈极了。
“爸爸妈妈,这个身体好丑,我的腿还不舒服,是不是以后只能是个瘸子了?
为什么要给我一个瘸子的身体,好恶心啊。”
傅柏文听得心疼,“有爸爸在,云吉绝对不会变成瘸子的。”
宋昕怡叹了口气,“娅婷姐也真是的,就算是再恨我,也不能跟孩子撒气啊,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给养成了这样。”
但我知道,她嘴上心疼南南,实际上只是嫌弃南南是个丑陋的残废而已。
傅柏文心里装着云吉和宋昕怡,早就在第一时间就问过宋医生情况。
我清楚地记得他听完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南南,而是责怪南南没有办法给云吉一个漂亮干净的身体。
如果不是云吉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傅柏文会逼着南南为云吉养好身体再做换头手术。
一想到这,傅柏文就恨不得撕碎了我。
“她也配恨你?
差点害死云吉不说,又故意不给那个残废医治,养成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将云吉变成这副样子,她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以为丢下那个残废就能够跑了?
她逃不掉的!”
“当初要不是急着出国,没能亲手教训她,让她给云吉赔罪,就不是简简单单将她们锁起来那么简单了。
等云吉出院后,我会让她跪下来给云吉道歉!”
难怪我当时跳楼引来那么大的动静,傅柏文都不知道我已经死了,还想着折磨我。
他在对我和南南下手的那刻,就永远丢弃了我们——两个碍事的垃圾。
我苦涩一笑。
心里酸酸涨涨的。
这三年来,除了守在南南身边,我控制不住地幻想过很多。
甚至还为身为老公的傅柏文想过报复我的托词,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下贱。
我真想告诉他:傅柏文,我和南南都已经被你害死了,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是你们才对!
想让我道歉,这辈子都别想。
老公为了将白月光的瘫痪儿子变回正常人,要让儿子当换头手术的实验体。
他回到家,想用离婚逼我同意。
儿子却告诉他,“妈妈已经去天上了。”
他根本不信,以为是我挑唆的,满眼厌恶地说:“苏娅婷都将你教成什么样了,这么小,竟然连谎话都会说了。”
可我真的已经死了。
找不到我,他不耐烦地直接带着儿子去实验室。
闭眼前,儿子一点都不畏惧,“妈妈,南南去陪你啦,有南南在,妈妈就不会再孤单了。”
实验结束后,儿子死了。
后来,得知真相的老公疯了。
*******1死后第三年,傅柏文终于回家了。
他怨恨我当年害宋昕怡的儿子出了车祸变成瘫痪,为了报复我,让人打断了儿子南南的双腿,扔了我的救命药。
还将我和南南锁在房间里,让我们自生自灭。
为了救治南南,我强忍心脏病复发带来的痛苦,从高楼一跃而下,用死亡打开了被关锁的门。
这三年来,傅柏文从未联系过我,整日和宋昕怡待在一起。
甚至连我死了都不知道。
如今他主动回来,脸上没有一丁点愧疚,反而冷漠又嫌弃地站在门口。
看着瘸腿阴郁的南南,恶讽道:“让个废物出来开门,被别人看见了,也不怕丢人现眼,还不快去喊你妈出来。”
因为长期吃不饱穿不暖,又没了妈妈,南南面黄肌瘦,还有些阴郁消沉。
看着傅柏文,并没有见到爸爸时该有的快乐,反而眼神空洞极了。
“妈妈已经去天上了。”
南南的样子看得我心里难受,眼睛酸涩。
大概是因为执念太深,死后我并没有消失,而是一直跟在南南身边。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幼小的他每天出门捡垃圾维持生活,因为双腿残废,总是被其他孩子欺负咒骂,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时常忍着委屈在夜里抱着我的骨灰偷偷哭泣。
而他的父亲,却不管不顾,始终陪在别的女人身边。
我的死并没有让傅柏文有半分动容。
他甚至根本不信,以为是我教唆南南这样说的,满眼厌恶地说:“苏娅婷都将你教成什么样了,这么小,竟然连谎话都会说了。”
宋昕怡从傅柏文身后走了出来,一副脆弱的样子紧紧靠在傅柏文身上。
眼中含着泪水,强撑着说:“柏文,娅婷姐一定是恨我让你离开了三年才会躲起来的,要不还是算了吧,云吉从小心地善良,他不会怪娅婷姐的,这就是他的命……”傅柏文最见不得宋昕怡受委屈,立刻轻声安慰她,“昕怡,这是她欠你们的,就算是让她去死,她也必须照做!”
转身看向南南时,傅柏文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起来,冷声道:“将云吉害得这么惨,她倒是心安理得地躲了三年,如果不想离婚的话,就快点让她滚出来。”
“还傻愣着干什么,跟个智障一样,张口就胡说八道,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垃圾!”
见南南不动,傅柏文不耐烦地朝南南怒吼,仿佛南南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也对,有宋昕怡在,我和南南什么都不是。
南南被傅柏文的吼声吓哭了,艰难站立的双腿止不住发颤,趔趄摔倒。
“妈妈从窗户口飞走了……你们将妈妈还给我……”
南南一直都很懂事,更清楚地记得三年发生的事情,更依赖我了。
察觉出来我伤心,小心翼翼地牵着我的手,紧紧抱着我柔声安慰:“妈妈,我们不要爸爸了,以后有南南陪着你,不要再伤心啦。”
“嗯嗯。”
为这种人伤心,根本就不值得。
5傅柏文睚眦必报,为了让我给云吉跪下道歉,他派了很多人来找我。
他以为我逃跑是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故意散播要和我离婚的传言,想让我乖乖出来。
毕竟在他眼里,我为了和他在一起可以毫无尊严,又下贱又恶毒。
以前我因为宋昕怡的事情跟他发脾气时,他最喜欢用这个威胁我了。
每次都是我主动放软态度妥协。
可这次过了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出现。
派来找我的人也没有任何线索。
“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根本查不到任何踪迹,也没有任何交集往来可以查。”
傅柏文在我这里还是第一次受挫,烦躁地握紧了手机。
“继续找!”
“苏娅婷,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将云吉害得那么惨,差点让我和昕怡失去最亲的人,你最好跑远一点,要是被我抓到,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彻底死心了,还是南南说的话让我安心,再次听见他这般阴狠的话,内心的波动并不大。
傅柏文因为找不到我,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顺畅。
而体贴的宋昕怡自然而然地来到他的房间,夜夜安抚他,“柏文,找不到她也没关系的,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和云吉受点委屈也不会怎么样。”
“昕怡,还是你懂事。”
傅柏文和宋昕怡很契合,动作娴熟又温柔,不知道在黑夜中深入交流过多少次。
南南死后,我和他都被困在了傅柏文的身边。
怕脏了南南的眼睛,我将他抱进怀里,捂住他的耳朵,面无表情地听着这恶心的动静。
这段时间,傅柏文像个慈父一样一直守在宋昕怡和云吉身边。
根本没有要去见南南的打算。
还是宋医生主动打来电话,“傅先生,傅南他……”刚提到南南的名字,傅柏文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他的情况不用跟我汇报,一个被贱女人养坏的废物,还真以为是我儿子了。”
“如果他死了呢?”
宋医生说得很微妙。
我很清楚答案,并没抱多大的希望。
更不指望他会发现南南早就死了。
傅柏文根本就不在乎南南是生是死,声音冷漠至极,“那就快点处理掉,这点不用我教你吧?”
若是那句话的对象换成云吉,傅柏文肯定要发怒了。
比起南南,云吉更像是他的儿子。
每天都害怕云吉出事。
还真是可笑啊。
我抱着浑身发颤的南南,“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们,有妈妈在你身边,不要害怕,南南。”
6其实我的消息很好查到,只要他们换个方向。
果然,没过几天,傅柏文的派出去的人打来了电话。
“先生,有夫人…苏小姐的消息了。”
傅柏文脸上的郁气瞬间又多了,嘲讽我逃跑失败般,嗤笑道:“将她带到我面前来。”
“可是…她在三年前就死了。”
傅柏文错愕了片刻,抓住手机的手指不由得发紧,很快又嗤笑出声,“我让你找人,找不到人就开始胡编乱造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我们查到了她的死亡证明和新闻。”
那边急忙解释,将死亡证明书和当年的新闻全都发给了傅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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