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吴庆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儿媳在末世苟活白月光吴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看着这父子若无其事地维护着容月母女。我想起梦里的一切,更是气不打一处出。出去!我家里不欢迎莫明其妙的人进来。吴庆刚在沙发上坐下,就砸了个杯子。走就走!老子看你一辈子脸色,还真以为我没地方住了吗?说着,他大步走向门口。儿子,我们去住你那边!吴奕鄙夷地看我一眼,马上转身离开。我怔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这个场景,和梦里一模一样!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不是梦。而是我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上辈子!我忍不住开始回忆过去。自从十年前和容月重逢,吴庆就像失了魂。他的精力、心思,已经完全不放在家里。更别提放在我身上了!上辈子,我在丧尸末世的恐慌中求他。你给我拿点吃的好不好?我给你钱也行。他是什么反应?他说:我给你钱,你去帮容月找几包卫生巾来。我...
《我和儿媳在末世苟活白月光吴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时,看着这父子若无其事地维护着容月母女。
我想起梦里的一切,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出去!
我家里不欢迎莫明其妙的人进来。
吴庆刚在沙发上坐下,就砸了个杯子。
走就走!
老子看你一辈子脸色,还真以为我没地方住了吗?
说着,他大步走向门口。
儿子,我们去住你那边!
吴奕鄙夷地看我一眼,马上转身离开。
我怔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这个场景,和梦里一模一样!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不是梦。
而是我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上辈子!
我忍不住开始回忆过去。
自从十年前和容月重逢,吴庆就像失了魂。
他的精力、心思,已经完全不放在家里。
更别提放在我身上了!
上辈子,我在丧尸末世的恐慌中求他。
你给我拿点吃的好不好?
我给你钱也行。
他是什么反应?
他说:我给你钱,你去帮容月找几包卫生巾来。
我满心绝望:吴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全是丧尸?
那边传来容月的声音。
于姐,庆哥没别的意思,只是我身上来了,不舒服。
我尖叫着打断她的话。
你闭嘴!
不要脸的狐狸精!
隔了一会,电话那边传来吴奕的声音。
妈,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我泪流满面,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吴奕,你帮帮妈妈……他却不耐烦地问:装这种样子,有意思吗?
家里两个冰箱,哪里会没东西吃?
你这样费尽心思,就这么想赶容阿姨走?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啊!
你怎么这么歹毒?
他一句又一句地责问,把我钉在原地。
喉咙直哽,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是啊!
家里有两个冰箱。
可我的老公和儿子,都忘了,几天前因为电路故障引起的断电,冰箱里的东西全坏了。
我搞了大扫除,却来不及往里重新填东西。
吴奕冷漠地说:你要是继续这么胡闹,那就自己呆着吧!
他恐吓我:你记得关好门窗,谁知道丧尸会不会翻窗户?
我被他说得内心一片冰凉。
吴奕最后叹口气:或者你给容阿姨道个歉,我马上来接你。
从回忆中抽出思绪,我久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六十出头的人,眼睛已经老花了。
年轻的时候拼事业太狠,身体也不太好。
所以上辈子在面对丧尸末世时,毫无招架之力。
胳膊上似乎传来刺痛。
那是上辈子的经历,留下来的阴影!
手机响了,是吴奕发过来的信息。
我打开,眼中几乎滴下血来。
他们父子一左一右把容月母女围在中间,前面桌上摆着红酒牛排。
他配字说:人到中年,还有这么好的阿姨和妹妹,真是一件幸事!
我哆嗦着拿着手机,把图片截取下来。
又翻出吴庆这些年来对我的冷言冷语,仔细拼成长图。
然后我把这些内容发在朋友圈里。
附言:我的老公和儿子,都有了新伴侣。
从此以后,我与他们父子一刀两断,各行各路!
我拿起电棍:姜兰,马上检查所有门窗,打开水龙头将所有容器接上水。
我们已经做过心理预警,此时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我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景,但这种消息的传播,一定是非常快的。
即使我们做了万全准备,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灾难中的人心。
也许是可贵的,也许是可怖的。
谁,都不敢赌。
比如我那多日对我冷言冷语的儿子,当天晚上就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
妈,你开门让我进来啊!
我说:你住你那边,我住我这边,你来干嘛?
吴奕忍气吞声地说: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丧尸?
那你加固房子,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劝他:别想多了。
赶紧回去吧!
那边还有两朵小花,等着你们照顾呢!
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掉。
经历过一次生死,坦白说,我现在只有这么多的母爱了。
这辈子,我只希望能呆在自己房子里。
苟到末日结束。
见一个不行,他们马上换成吴庆来劝我。
他口口声声不放心我们婆媳,要过来照顾我们。
此时已是丧尸爆发的第三天,整个世界一片混乱。
我猜,他们那边吃的东西恐怕不多了。
网络信号时有时无,别墅区也出现了零星的丧尸。
我心想,这可不行,你过来了,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夹起嗓子,我体贴地说。
那怎么行?
我们两栋楼隔着好几十米呢!
小区绿化又好,我都不知道灌木丛中有没有丧尸在潜伏。
我们危险点就算了。
真羡慕容飞,如果我也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吴庆在电话那头气得直跳脚。
姜兰一脸崇拜地问:妈,你真的太有先见之明了。
现在,我们家不说是物资王者,也大差不差了。
只是,在我心里还有个担忧。
上辈子,我不过是在丧尸末世第十天便死了。
此后的世界还会发生什么?
有什么其他的变动?
我一无所知。
此外,我们之前这么大动静又是加固又是囤货,难免有风声走露。
这是城市,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心思迥异的人。
如果丧尸的情况没办法得到有效控制,就算我们加固了门窗,那也只是民用的墙体。
到时候,不用丧尸。
人类,就能把我们给活吞了。
姜兰对我的担忧深表赞同。
她建议:我们要打入群众内部,多听听风向。
如果有什么异常,我们主动出击比被动承受好。
经过突如其来的丧尸袭击,此时外面一片死寂。
每户人家都拉着窗帘,只敢从窗缝朝外看。
但有些缺吃少喝的人,也开始外出了。
姜兰用对讲机告诉我,吴庆出门,朝我们这边来了。
她说:我在楼顶继续盯着,妈你注意点,别让爸钻了空子。
不多时,大门传来动静。
吴庆敲了一会,见没人开门,就直接打电话。
我挂掉。
他又打来。
我接通:有屁快放。
吴庆疲惫地说: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你真的要看着自己老公儿子去死吗?
我拍着大腿喊了起来。
我跟你结婚几十年哦,你找了小三,就想把我打出家门!
我花自己的钱换个门窗,还要看脸色哦……经过了上辈子的生死,我现在早就把什么体面、形象,全抛之脑后。
果然,我这么一哭一唱。
吴庆就打了退堂鼓。
他拉着容月连忙后退:不知道你发什么疯。
工作人员目送他们离开,问:于姐,你换门窗就是为了防他们吧!
我叹着气:被你们看出来了?
找了小三后,就在家里喊打喊杀。
我实在害怕!
蓬勃的八卦心催生了正义感的增长,工作们打着号子,直说让我放心。
他们说,今天肯定给我往最细致最牢靠的方向安装。
我和姜兰继续出门,准备把单子上例出来的东西采购完。
结果刚出门,就遇到了守在外面的吴庆。
他怒目相对:你别胡乱折腾,手里有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斤两了。
我翻了个白眼,理都没理。
吴庆追着后面骂:告诉你,那房子也是我的。
你赶紧把装的那墓一样的门窗给我拆了!
我忍无可忍,回头一耳光甩在他脸上。
那房子是写在老娘一个人名下的。
家里你不管,骚鸡你泡着,还想着对我指手画脚?
你最好离我远点!
容飞被我一通指桑骂槐弄得羞愧不安,哭哭唧唧地。
庆哥,你好好跟于姐……我指着她鼻子:你给我闭嘴!
带着女儿千里送屁股送到我家床上,还装?
再装,我马上叫一车人把你们母女给打一顿!
容月看着我,马上住了嘴。
吴庆气得直喘气:泼妇,泼妇!
可不管他怎么气急败坏,也拖不了我和姜兰的脚步。
医院里关于狂犬病人的例子越来越多,容不得我们迟疑。
四个小时后,我们重新在家里碰头。
姜兰对着清单一一细数着。
我则直接安排物品的归纳。
好在工人们还没走,几个红包的事,他们动起手来,物品很快就被运往不同的楼层。
临走时,领头的还在叹气。
这有钱的,也不做人事。
小三带到隔壁了,还要把老婆折腾得怕成这样,也是少见!
等他们全走了,姜兰长舒一口气:总算放心了。
我检查了楼上楼下的门窗、太阳能等设施,心里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到了末世,人心难测。
只有把自己牢牢地圈起来,我才会放心一些。
我们这边动静这么大,吴奕心里也像猫挠一样不得安宁。
他给姜兰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一个都没接。
他终于受不了了,又冲过来砸门。
但这时我们的门窗都换上了超级加厚版的。
可以说——毫无感觉。
没有办法,他最后跑去天台,隔着灌木对着我喊。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还鼓动姜兰跟我对着搞,你看你有一点当妈的样子吗?
我仔细对着种植箱喷水,买了种子,就要种起来嘛!
他又劝我:容阿姨只是过来旅游,你就这么容不得人?
我爸要是有外心,那还轮得到你?
这话说得难听。
我不高兴地扔下水瓢。
吴奕,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阴着脸,一声不吭地望着这边。
我笑了笑:你和你爸,一个睡当妈的,一个泡做女儿的。
不尴尬吗?
说完,我也不去看吴奕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关上天台门进了房。
客厅里,姜兰指着电视:出事了。
电视上是一个很短的视频,画面中被感染的丧尸扭曲地奔跑着按住路人。
而人们则四处奔散,有些胆大的拿起一切武器开始回击。
但有感知的人类,又怎打得过无感知的丧尸?
城市陷入混乱!
姜兰的双眼缓慢睁大。
在她提出疑问之前,我堵上她的嘴。
现在新闻只是说有疯狗咬人,很快,就会有病人在医院发作。
媒体会说是莫名多发的狂犬病。
姜兰,我们没什么时间了!
正在这时,大门被人砸得“呯呯”直响。
姜兰从猫眼里往外一看,火气直冲地拉开大门。
你来干嘛?
门外面,是吴奕。
他正眼都没看我一下,伸手就去拉姜兰。
你回来了,不回自己家干嘛?
姜兰一下躲开他:我陪妈。
管你屁事?
吴奕皱起眉头:家里有客人……姜兰嘲讽地说:我知道,你那便宜姨和便宜妹妹嘛!
你自己认的,自己管,别沾我!
吴奕看了姜兰一会,咬着牙说。
行,你有本事就一直呆在这边,一辈子都别自己家!
我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畜生!
吴奕被我打得头一偏,他恶狠狠地看着我。
疯子!
姜兰难以置信地说:你在说谁?
我摇摇头: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生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不应该生他,更不应该这么宠爱着他。
直叫他把我、把姜兰对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应当。
直叫他把吴庆高高供起,只因为能从那边得到更多资源。
我一字一字地质问:你和你爸,对那母女抱着什么心思,你自己知道,少在我面前装!
说着,我一把将吴奕推出去,重重地摔上了大门。
回头看着姜兰,我已经泪流满面。
兰兰,是妈对不起你。
没有教出一个好儿子……姜兰抬起头,一脸惊恐地说:妈,是真的。
开始了!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上,上面正播放一个病人的爆料。
医院里,一晚上来了三个狂犬病人。
这养狗,是不得了呢……我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在桌边坐下。
姜兰拿出纸笔,对照着我的付款清单,快速写着。
我看着她例出了腊肉、蔬菜种子、药品等等东西。
然后,她重重地写上几行字。
电棍!
砍刀!
白糖!
我抬头看她:这是?
姜兰目光坚定:妈,我们囤粮,就怕别人囤刀。
我们要有能自保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防爆公司就来更换门窗。
工作人员表功劳:都是给你加急的,要不哪这么快有成品!
我心知肚明,一个大大的红包塞了过去。
吴庆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他看着一堆忙着拆门拆窗的精壮汉子,气急败坏。
你这是干什么?
好好的家,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我寸步不让。
要讲乌烟瘴气,谁又比得过你呢?
容月捂着鼻子:于姐,你犯不着为了跟我生气,就把家里搞成这样。
我冷笑一声,问姜兰:兰兰,你有没有听见鸟叫?
姜兰眼珠子转了又转:鸟叫就没听到,鸡叫好像听到了!
吴庆在我们婆媳的夹击中彻底疯了起来。
他拿起铁锤拦在工作人员面前:放下,放下,都给老子滚出去!
我老公带着白月光搬进儿子家时,我没做任何阻拦。
他们不知道,我刚从末世的噩梦中醒来。
梦中他们对我的百般挑剔、见死不救,还历历在目。
上辈子,我和儿媳都被丧尸撕咬分食。
这辈子,我要努力保护好我们娘俩。
*傍晚,我猛然从噩梦中醒来。
卧室里一片宁静,我抚着胸口安慰自己。
都是梦,别自己吓自己。
什么被丧尸分而食之,不可能的。
这么想着,我拿起手机看时间。
2025年9月22日。
我心里一个咯噔。
在梦中,也是这天,我的老公吴庆和儿子吴奕,偷偷摸摸把容月母女接来家里。
我气得破口大骂。
吴庆也拍案而起。
老子看你一辈子脸色,还真以为我没地方住了吗?
说着,他们父子带着容月母女搬去了C104。
那是我买来给儿子当婚房的别墅。
徒留我一个人在家气得要死要活。
更不幸的是,第二天上午,市里就传出有“疯狗咬人”的传言。
直到五天后全球丧尸病毒爆发,人们才知道,这是预兆。
从那时起。
我们小区,以别墅为单位,成了一个个“孤岛”。
不到一周,家里的食物就全部消耗完了。
吴庆和吴奕,每天轮流出去找物资。
可他们宁可让容月拿纯净水洗脸,也不愿意分一些给我喝。
吴奕还在对讲机里嘲笑我:妈,你不是跟兰兰说我现在变了个人吗?
你不会以为,变了之后,我还要孝敬你吧?
吴庆也是尽显小人姿态。
你好好低头,给容月道个歉,吃的喝的我都给你。
危急关头,儿媳姜兰拼着命从老家回来给我送物资,却在家门口被丧尸分而食之。
我生无可恋,主动打开大门,迎接丧尸的攻击。
想到这,我又是一个寒颤。
从楼上下去,家里特别安静。
我正在发愣,大门便打开了。
吴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只热情地推开门。
快,就拿这当自己家,进来吧!
接着两个女人走进来,我只看一眼,便如同坠入冰窖。
是容月母女!
我颤抖着声音问:你们,这是干嘛?
这时,他们才齐齐抬头朝我看来。
吴奕在最后面推着两个行李箱。
他扯着嗓子说:妈,容阿姨和琪琪妹妹说过来玩一段时间。
三十岁的男人,管二十七岁的女人,叫“琪琪妹妹”!
我冷笑一声:我什么时候有了姊妹?
你什么时候多了手足?
容月这才怯怯地说:于姐,我们只借住几天。
吴庆不满地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又是这句话。
这十年,只要我有情绪、有意见,吴庆就会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不知道的人听来,似乎我是一个习惯于无理取闹的人似的。
可是,每次我的情绪,都逃不开这个叫容月的女人!
她说是吴庆年少时的同学。
实际上,是吴庆当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们多年未见,直到十年前她老公死了,才在同学会上和吴庆再次相遇。
吴庆一脸怜悯:她一个女人,多不容易?
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
又不是孩子还小,她女儿都二十七了。
她跟我一样,十年前也是年过五十的人。
在这个岁数,生活早已定型,要经历的风雨早就过了。
纵使有些遗憾,但对生活的影响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又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几十年没见过面的老同学,去嘘寒问暖?
更让我寒心的,是我儿子吴奕。
他很快就一口一个“容阿姨”,一口一个“琪琪妹妹”。
对我的不满,他总一脸不耐烦。
妈,你都五六十了,还搞什么争风吃醋啊!
也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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