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润云师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看她闲云野鹤不争不抢的,原来都是做戏,在这等着呢!”
“不就是看师父更喜欢润月不喜欢她吗,这女人真是,妒心太重,真可怕。”
“......”场面过于嘈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我憋了半天,只能面色铁青地重复,“我的确有食用毒草修炼,可我从来没有把它们带回昆仑山,都是师姐从天宫采来在祝融山吃下的...”师父气的面色紫红,道“你还敢胡说!
难不成还能是别人陷害你不成?
再者说,编瞎话你也不编的像点,润云哪有权力上天宫给你摘草啊,连本道都只能每年大典上去一次!”
润月止住了抽噎,扑通跪在师父脚下,道,“师父,我知道玄凤一直嫉妒我们雪莹,羡慕她能承您厚爱屡屡下凡,您不知道,人间的男孩们有多喜爱她。
想必玄凤是吃醋了,就有些恶念。
小孩子打打闹闹无妨,可也不必如此心狠,直要人性命吧!
呜呜呜师父您说雪莹还能醒的过来吗,她可是我们昆仑山最出息的灵兽了呀...哼,小孩子哪里会有她这样狠毒的心肠,润云也难逃其咎!
来人,即刻给我把这个小畜生拖出去,丢尽渊池,永世不得重见天日!”
“我看谁敢动她!”
熟悉的清冷声音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我眼前的团团阴霾。
“润云?
哼,你回来的正好,快看看你教的好鸟!
她...师父不必多说。
只是,我这个主人还没到场,你们就擅自处置我的灵兽,怕是不合规矩吧。”
“证据都在这摆的清清楚楚了,你还要狡辩什么?!”
润云师姐缓缓笑了。
说“证据?
真证还是伪证?
如今这年月,什么烂人说的话您都信吗?
您老已经糊涂到如此境地了?”
润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看到不远处雪莹的脚,好像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两下。
“你!”
润云转过身,从侍从手里接过一大把我最熟悉不过的毒草。
我这才注意到,平时独来独往的她,此刻身后跟了一大群身着白金披风的侍卫。
看样子,正是天兵天将。
不等我问出口,她就抓了一大把毒草喂到我嘴里,然后自己拿过润月从她房内搜罗出的草,也吞了一大把。
“她疯了?
这么多花花绿绿的草,不是书里说的百毒草么?
无论几千年修为,吃上都会即刻五脏毒发,七窍流血啊!”
可我和润云师姐吞下毒草,却只觉神清气爽。
“众位同僚,师父,您怕是见识尚浅。
我每日给凤儿食用的,是天宫瑶池里长的五灵仙草,长得同所谓毒草一样,连气味也并无二致,可实际功效却大相径庭。
我房内的草,也全是这天宫里的仙草,根本没有什么毒草。
我二人已为各位示范,我们的草并无毒害灵识之用,只有锤炼修为之功。”
大殿之内,霎时一片寂静,无人再敢帮润月说活。
眼见师父并没有表示,润云皱了皱眉低声骂了一句,便夺过余下的仙草,两手各一把,腾云闪现到前面,给师父和润月各塞了一大口,掐着脖子让他们吞了下去。
又是一片惊呼尖叫声。
五秒之后,润月万分惊恐地呕了数下,可并无任何异象发生。
“这...咦,怎么还反转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师父,这下您信了吧。
我们凤儿可不是什么猫啊狗啊都能来黑一把的,您看看怎么办处置这师徒为好呢。”
师父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润月的脸色也就更难看了。
“师父,我想不必了,也许真是我误会了...我先带小苏回去了,大家散了吧!”
润云师姐正要为我讨公道再理论一番,话未出口却一怔,忽然盯着雪莹越来越黑的肌肤,皱了皱秀眉。
旁边为首的侍卫同样皱着眉,上前同她耳语一番。
“且慢!
我看,这雪莹,怕是中了巫毒邪术了!
师父,这巫毒早已失传两千年了,最后一代巫师早被元始天尊镇在了轩辕坟,怎么如今又重见天日了起来!”
正要作鸟兽散的众人,闻言又都退了回来。
我也觉得这里很不对劲,自打我入殿以来,体内的火功内力就止不住的往外窜,我拼命压制才没有外显出来。
侍卫上前稽首,道“道长,我以天廷羽林卫指挥使身份发誓,此处有人修炼巫术,且功力不浅,恐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