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让发烧的我,去山里给他送文件。
我冒雨咳嗽赶到,山里空无一人,打电话也无人接通。
等了四个小时,当晚我在打车回家的路上,滑倒摔跤流产。
而那时的霍庭琛,在豪华的酒店大张旗鼓,为她的小青梅庆生。
小青梅在朋友圈开心晒合影,配文:“生日有你才最甜!”
我孤身一人在医院躺着,打的电话他不理,却能看见霍庭琛回复:“希望能陪你甜到老啊,我的甜心宝贝。”
后来我在丧葬店,抱着流产的孩子的骨灰盒置办东西,结果碰到了陪小青梅安葬宠物狗的霍庭琛。
他与我四目相对,满脸厌恶:“你不是孤儿吗?
怎么……”目光游移到我平坦的小腹,霍庭琛血色殆尽……......我扶着门框,颤巍巍地从医院回到家里。
推开门,就看到霍庭琛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拿红酒坐在沙发。
他别着头,单是看侧脸,都能感觉到十分开心。
而不远处 ,他的小青梅林笑笑,刚从浴室出来,露着光滑的脖颈与四肢,裹着我的浴巾,娇滴滴的伸手,对着霍庭琛撒娇:“霍哥哥,渴了,要喝水。”
霍庭琛宠溺地揪住林笑笑的手腕,作势要把人抱到怀里来。
转身的时候,终于察觉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死哪儿去了?
几天了,终于知道回来了?”
霍庭琛还是很自然地把人抱在怀里。
甚至贴心地上手,帮着林笑笑擦起了头发。
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和刚刚看林笑笑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撑着墙,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上,他叫我冒雨送文件的事情,是十天以前了。
当晚他玩弄了我,把发烧的我一个人丢在大山里,不管不顾。
自己在酒店和林笑笑搂搂抱抱。
天黑路滑,我摔跤流产向他求救,他不闻不问。
流产了,住院了,疼痛难熬的时候,还是连人也联系不上。
现在和小青梅,在我们的家里这样亲密。
见到我的第一面,居然是问我“死哪儿去了。”
但凡他在十天内,接一次我的电话呢?
我忽然为自己感到可笑。
七年了。
孩子和我,怕是连林笑笑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霍庭琛,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