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我在简家的地位肉眼可见的升高。贺九在外面放言,说我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谁也不能欺负。话一出口,简涛更是把我当成了祖宗。阴暗狭小的卧室被换成了二楼中间的主卧,家里的下人更是对我毕恭毕敬,再不见一点轻慢。简诺当晚就被送去了医院,右手差一点就没能保住,现在还在医院休养。黄颖也没工夫招惹我,正好,我在家里过得自在。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简诺的手突发感染,到后面严重到只能截肢。黄颖哭了几晚,到处求人帮忙。可简诺的右手还是没能保住。等我再收到她的消息时,简诺已经成了废人。当晚,我收到贺霖打来的电话。我坐在二楼窗台边,声音有些缥缈:“贺霖,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别再招惹我了行不行?”贺霖好像喝了酒,电话那边还有酒吧嘈杂的声音:“妍妍,我还是...
《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我在简家的地位肉眼可见的升高。
贺九在外面放言,说我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谁也不能欺负。
话一出口,简涛更是把我当成了祖宗。
阴暗狭小的卧室被换成了二楼中间的主卧,家里的下人更是对我毕恭毕敬,再不见一点轻慢。
简诺当晚就被送去了医院,右手差一点就没能保住,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黄颖也没工夫招惹我,正好,我在家里过得自在。
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简诺的手突发感染,到后面严重到只能截肢。
黄颖哭了几晚,到处求人帮忙。
可简诺的右手还是没能保住。
等我再收到她的消息时,简诺已经成了废人。
当晚,我收到贺霖打来的电话。
我坐在二楼窗台边,声音有些缥缈:“贺霖,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别再招惹我了行不行?”
贺霖好像喝了酒,电话那边还有酒吧嘈杂的声音:“妍妍,我还是放不下你。你跟贺九分手好不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我轻声问他,声音听起来还带了些泣音:“你敢主动跟你亲叔叔提要我吗?你能吗?”
但二楼卧室的灯光下映出来的,分明是一张漠然的脸。
只看那天晚上他一步也未曾踏出去,我就知道贺霖是个什么人。
他也许爱我,但一定比不上权势。
这样的人,哪有资格谈爱?
电话那头是诡异的沉默。
过了会,贺霖低笑得说了句:“妍妍不愧是我惦记那么多年的女人,真聪明。”
“我承认,我跟贺九是叔侄关系,而且他占了家主之位。但现在今非昔比,本家的人支持我的占多数,贺家家主这个位子,我也有一争之力。”
“简诺的手是我做的,以后她就是个残废。”
“你妈妈那边,我也可以帮你接出来。”
“妍妍,跟我在一起,是你最好的选择。”
听到妈妈这个字眼,我不由得呼吸一滞。
如果贺霖的能量够大,这样做也不是不行。
把妈妈接出来,然后远离简家,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但想到那天晚上贺九黑沉的脸,我还是很快清醒过来。
那个疯狗的怒火,我承受不起。
我没什么筹码,这两边,我都没法得罪。
手机里沉默了半响,而后,响起了女人的呜咽声。
低沉的男声传来:“妍妍,怎么了?”
我哭着回他:“贺九不会放过我的,你是他侄子,可我什么都不是。贺霖,你别找我了,我玩不起,你们谁我都惹不起。”
贺霖的声音温柔:“妍妍,我知道你过得不容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早就不是当年的贺霖了。”
我木然的握着话筒,嘴里却泄出来些哭音,听着十分惹人怜惜。
“贺霖,我能问问吗?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因为,那晚你被贺九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想杀了他。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度,妍妍,你注定是我的。”
我在心里嗤笑,那你不还是看着我受辱。
男人嘴里的深情,是够贱的。
我在这边一言不发。
贺霖顿了顿,带着磁性的男声一如当年温柔:“贺九最近在欧洲回不来,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妍妍,你放心好了,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只觉得他是个神经病,说些云里雾里的话恐吓我。
只是,贺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说,他给贺九找了些麻烦,甚至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他能成功吗?
如果贺九没了,贺霖这边是不是会上位贺家家主,到时候我要吊着他?
辗转反侧,我在床上一晚都没睡着。
直到天亮,我接到了贺九的电话。
指甲不自觉得掐紧,我想尽快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不肯罢休。
“他是贺家家主,三十六了,心死阴狠又多疑,你才二十四岁。简妍,你是不是疯了?”
深吸一口气,我这才转过身,看着这个五年前不告而别的男人。
“那又关你什么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来吧。”
贺霖的样子比五年前成熟很多,听到这话脸色僵了一瞬。
“我这是为你好,贺九不是个能交往--”
“他是我男朋友,轮不到你这个消失五年的人管!”
我径直打断了他。
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贺霖阴着脸逼近,我从不知道他这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
扫了眼我身上的吊带,视线在饱满的上围上扫了扫,贺霖突然冲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呜-”我呜咽着拒绝,却被他擒住了双手。
男人的气息粗重,连冲进来的唇舌似乎都带着高温,热情得似乎要将我吞吃下去。
贺霖睁开了眼,眼中是明晃晃的性趣。
我硬撑着使劲向下咬去,嘴里甚至尝到了铁腥味,这才把贺霖逼退。
“好好好,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会拒绝我,不愧我惦记你这么多年。”
被鲜血激怒,贺霖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讽刺。
“你跟贺九睡了吗?”
我头也不抬得道:“关你什么事?”
“那你这么守身如玉?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回想起之前我穿着情趣内衣勾引贺霖的事。
那时我十八岁,爱得热烈单纯。
只要贺霖一句喜欢,就愿意主动在他眼前脱下衣服,甚至主动求爱。
无数个夜晚,我生涩得学着片子里的技巧,带给贺霖无上快乐。
他的一切初次几乎都是我给的。
只除了最后一步。
贺霖心疼我年纪小,硬撑着要等我们大学毕业订婚后再要了我。
我当时感动得落泪,越发肯定他就是我的良人。
但后来有天晚上,我学了新花样,高兴得跑去出租屋给他送饭,却看见贺霖带着女人在我选的沙发上纠缠。
那人背对着我,在贺霖的身上起伏娇喘。
情到浓时,没一个人发现门口的响动。
“回头自己吃药,别给我惹麻烦。”
贺霖冲着身上的女人喘息道。
我呆站在他们背后,任凭心脏处爆开的酸涩将自己淹没。
这才明白,他并不是真的珍惜我。
不碰我只是没想过跟我有未来,不想惹麻烦而已。
在他印象里,我热情又重欲。
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十八岁时,我是真的爱他。
至于现在的我?
爱情在我眼里是件可笑又廉价的事。
连一瓶妈妈要用的进口药都买不到。
这副身子倒是用处很大,可以留着钓个有钱的买家。
贺霖的嘴唇在眼前一张一合:“以前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不舍得上你。怎么?你就那么喜欢贺九,刚在一起就愿意跟他睡?”
第二天,贺霖突然通知我出去游乐园玩。
虽然没什么心情,但既然金主发话了,我还是配合着打扮好了出门,顺便往包里放了包套子。
我心知肚明,手术已经成功,今天差不多该是我“结账”的日子。
秋高气爽,游乐园里全是出来玩的小朋友和年轻小情侣。
像是当年的我和贺霖。
“你看起来跟她们差不多。”贺霖指着那些小情侣道。
“就你会说好话。”
我娇嗔得看了他一眼,眼角的媚意轻松得吸引了大部分游客的视线,而后盯着镜子反射的那张还算年轻的面容出神。
我马上要二十五岁,就算年轻,又能维持几年呢?
更何况,煎熬在简家这么多年,我的心可比那些大学生丑恶多了,满肚子算计。
自嘲得笑了笑,我又把墨镜带回了脸上。
游乐园里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游戏活动,贺霖穿着运动套装,兴致勃勃得要去打枪赢玩偶,像是真的回到了二十岁。
“妍妍,你最喜欢波比熊对不对,等着看,我打来给你。”
贺霖冲我笑得调皮。
他今天状态难得的放松,还有几个年轻小女生在旁边红着脸偷看。
我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还笑着给他加油助威。
虽然不知道贺霖突然抽什么疯,但这场约会对我来说就是工作,金主现在想玩,我当然不能扫兴。
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贺霖还是打起精神来给我打下了一堆毛绒玩具,抱都抱不下。
到了摩天轮,贺霖盛情邀请我一起上去。
升到最顶端时,他深情得望着我,温润的眼睛里似乎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妍妍,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甚至亲了亲他的侧脸:“当然了。”
这种不值钱的话,贺霖想听多少我都有。
“妍妍,你爱我吗?”
“爱。”
“那你叫我声老公吧。”
“老公。”
我答得不假思索,态度无比配合。
但贺霖却突然发了怒。
他沉着脸冷冷盯着我,而后突然冲过来用力捏住我的下颚狠狠吻了上来,把我亲的合不上嘴,激烈到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
以为贺霖这是来了性致,我提醒他:“包里有套子,去……去酒店。”
只一句话,贺霖停下了动作。
他喘着粗气,眼底一片猩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妍,你根本就不喜欢波比熊,也不喜欢摩天轮,当年你说过的,你最讨厌这些童话类的东西。那你今天是在做什么?你在耍我?”
看着他满脸愤怒的样子,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这些。
但他提了一嘴,我确实恍恍惚惚想起来,当年我的确说过,自己想去游乐园。
因为小时候妈妈当小摊贩一直没时间陪我去。
因为长大后简家把我当条狗养,更不会带我去这种地方。
合着今天贺霖是来带我追忆青春的。
我抬头看他,目光中罕见得带了点茫然和无措:“今天出来难道不是要上我的吗?”
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我一直在外面守着,连口水都没喝过。
中间贺霖蹙着眉走了过来,劝我去吃点饭,我没理会他。
妈妈的手术至关重要,无论如何,我要亲眼看着她出来。
我僵硬得站在手术室门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万幸,一直等到了下午,医生终于出来宣布手术圆满成功。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浑身透着酸麻。
那么多年期待的,甚至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救出我妈。
现在忽然实现,我的脸上甚至有些恍惚。
“知道你孝顺,那也不能这么不在意身体。熬坏了身子到时候阿姨该担心了。”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贺霖满脸担忧地看了看我,扶着我到旁边坐下。
我这才发现,站了太久,自己的腿已经僵得挪不动步。
看着贺霖关心的目光,我感激得冲他笑了笑,依偎着他坐下。
无论如何,贺霖救了我妈的命,也算是救了我的命,这一点我打心底感激他。
毕竟,刚刚手术室的灯亮起时。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过,如果妈妈手术不顺利,不如我陪她一起走算了。
反正这个破烂肮脏的世界,也没什么能留住我。
妈妈后来被转去了VIP病房。
医生说,术后十小时内病人就会清醒。
贺霖陪我一起等了很久,终于在凌晨,妈妈睁开了眼。
床上苍老憔悴的妇人勉强睁眼看了看我,而后眼里水光蔓延,颤抖得张开了嘴唇。
她还连着呼吸机,没法喊出我的名字。
但眼里的湿润分明昭示着,她认出了我。
我激动得浑身一颤,而后跪着上前拉住了妈妈的手。
“妈-”
我想过很多次妈妈苏醒的场面,也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在妈妈面前哭,让妈妈为我担心。
但我高估自己了。
只是看见妈妈慈爱的眼神,我就哭得溃不成军,连着委屈和思念,都一并化在哭声里。
自从妈妈被简涛要挟,我过得战战兢兢。
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简涛就会狠心要了妈妈的命。
二十岁之后,我长得越发出色,手段也越发娴熟,能在几个不同的男人间游走。
大二时,甚至引得两个二代为我大打出手。
生日礼物也是一筐一筐得收。
同学骂我海后或拜金,简诺指着我骂我骚货,我都不在乎。
总归,只要我展示了自己的价值,简涛就会留着妈妈一命,那是我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现在,妈妈醒了,压着我十余年的噩梦终于被驱散。
医生过来做了检查,没等说完,妈妈就又昏睡了过去。
她的身体太弱了,被简涛拖了那么多年,就算侥幸捡回一条命,也要很长时间恢复才能彻底醒来。
医生说以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这种半昏迷的状态,哪天清醒还要看运气。
我趴在床边哭得浑身颤抖。
见我这样,贺霖疼惜得将我抱住,低头轻吻着我的额头:“还有我呢,妍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倒在贺霖怀里,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
当时,贺霖也像这样抱住我,心疼得不得了。
将贺霖的身影抛在身后,我径直回了简家。
简涛和简诺都没回来,我先上楼洗了个澡。
贺九那个狗男人下手太重,白腻的胸口印上了男人的指印,看起来分外明显。
还有贺霖,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回来了。
总归,妈妈的手术需要一笔大钱。
贺九这个大客户我不可能放弃,谁都不能影响我救她。
出来涂上药后,我收到了贺九的微信。
语气一如往常得霸道。
明天白马会所有宴会,你也去,衣服已经让人买给你了。
白马会所是这里有名的情色场所,里面有不少从事特殊服务的“公主”,算是上层男士们心照不宣的生意场。
就在这时,佣人上楼把礼盒拿给我,说是九爷送的。
我打开看了看,细细的深V吊带,后面是大露背。
衣服上镶着密密麻麻手工缝制的宝石,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好看,但也性感得过份。
是连我都觉得尺度大的程度。
贺九让我穿这身去白马会所,是什么意思?
把我当成了什么新奇玩意,迫不及待得炫耀给别人看吗?
这个男人,说是喜欢我,其实只是在意这副身子。
哪怕我钓了他这么久,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能睡的玩意儿,跟养了条漂亮的猫猫狗狗没有任何区别。
心里有些发凉,我安慰自己。
好歹贺九长得不错,出手也大方。
这条裙子我见过,最贵的丽影手工女装定制店,往日只有简诺能去。
我这种私生女,手里的钱连最便宜的丝巾都买不起。
贺九能帮我就行。
至于别的,我不在乎。
看了看时间,我下来餐厅吃饭。
简诺最近在跟陈家的公子哥接触,现在正缠着简涛撒娇。
“爸爸你也给我买一条嘛,丽影手工的裙子一个就要上百万,那个贱人能有,我为什么不行?你给我买,我肯定能抓住陈肖的心。”
见我下来,简诺翻了个白眼。
继母黄颖扫了我一眼,在一旁帮腔:“诺诺是咱们简家正经的大小姐,想要条裙子给她就是了,上百万咱家也不是掏不起,就买跟简妍那条一样的。”
含沙射影得,生怕我听不出来她们的言下之意。
看样子,黄颖母女都看到了佣人送上来的那个礼盒。
她们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私生女,如今我这个不上台面的女儿却拥有了简诺也买不起的裙子,她们当然不爽。
被母女俩馋得没了办法,简涛这才没好气得说道:“你们懂什么?简妍那条重工钻石裙是丽影最贵的一条,恐怕要大几百万,我能拿这钱给诺诺买裙子?”
“更何况,九爷已经放话,简妍已经被九爷选中,你让我给诺诺买一条同样的岂不是打九爷的脸?”
咬了咬唇,简诺没好气得坐回了位置上。
“狐媚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住了九爷。”
我没说话,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家里当背景板。
黄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意有所指得暗示道:“诺诺,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说这种话?”
“跟陈肖好好相处,以后顺利继承咱们简家,这才是你的路。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什么?”
处处提醒我低人一等,黄颖惯用的招数。
“知道了。”简诺瘪着嘴应下。
而后眼睛一转,探身去拿桌上的开水,一个不小心,滚烫的开水淋到我手上。
肉眼可见的,手腕处的皮肤变得红肿。
我皮肤白,任何伤口印在上面都分外显眼。
痛意从手上炸开,逐渐蔓延至心底,掀起平日里掩藏得很好的戾气。
简诺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妈妈也被简涛硬生生气到脑出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简家对我们母女的苛待,我一刻也未曾忘记。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我像是害怕似的。
只红着眼圈将手抽回来,不敢声张一句。
“简诺,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对简妍!”
简涛一反常态得呵斥,像是真心维护我的慈父。
而后下一刻,他补了一句:“被九爷看到成什么样子!”
原来是怕我向贺九告状啊。
简涛对这个唯一的独女,当真不错。
转过头,简涛看我的眼神分外温和。
“九爷给你那身衣服,是看重你,自己心里要有数知道吗?”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看来,简涛知道贺九让我去什么地方。
我故作为难得表示:“可是,那是白马会所……我不想去。”
简诺夸张得笑了起来:“白马会所?九爷这是拿你当鸡啊哈哈哈,我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黄颖转头看她,但脸上分明带着满意之色:“诺诺,说得什么话?也不嫌脏。”
我垂下头,像是难过似的憋红了眼圈。
见我这般怯懦,简涛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不是爸爸逼你,这几年行业升级,家里本就遇到了转型危机,这次的项目投入过大,要是没有九爷帮扶……你大了,也该为家里考虑考虑。”
我抬起脸,眼里泪光闪烁:“但是,那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爸爸,我不想去。”
黄颖严厉得看向我:“家里这样用心培养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在心中冷笑。
家里怎么培养我了?
是像看管犯人一样监督我生怕我乱搞掉了身价?还是找来各种老师教我讨好男人的技巧?
他们的培养,说直接一些,跟养鸡没什么区别。
只是我比较高级,能用联姻给简家带来不少利润。
心里骂了他们几句,面上我还是万分不愿。
简涛这才大发慈悲得表示:“医院那边,这个月给你妈多加几种药。妍妍,家里如果没有盈利,也没法维持你妈的治疗费,懂点事,嗯?”
脸上泪光闪烁,我这才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贺九过来接我赴宴。
细细得给自己手上涂了粉,又化了个精致得妆容,我才拎着裙子下楼。
贺九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满意得笑了。
“我就知道,你穿肯定好看。”
说着,他凑上来把露背的吊带重新打了结,眸色深沉得盯着我。
“宴会之后,自己洗干净等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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