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儿云邶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夫君和儿子一夜白头全局》,由网络作家“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贵妃卧病在床那天,夫君亲手拿着刀在我面前。“你的心头血可治百病,柔儿不能受苦,就委屈你了。”那把明晃晃的刀扔在我面前,儿子亲手将那把刀刺进我的心脏处,取了一碗心头血。我假死换脸去了药王谷,与药王大人育有一子,幸福美满。可有一日,听说一对白发人跪在药王谷前,求起死回生的法子。“烟儿,你说想要怎么复仇?我定帮你好好磨磨他们。”……皇贵妃傅月柔因一场高烧卧病在床那天,我的夫君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走到我面前。那把刀很是锋利,应该是磨了很多天。“柔儿身子娇嫩,你与她不同,听闻药人的心头血可治百病,就委屈你了。”那把刀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我在冷宫已有半年,每日吃的是冷饭馊菜,住的是破砖烂瓦,刚挺过寒冬,连木炭都没有,每日都是掰着指头过日...
《假死后,夫君和儿子一夜白头全局》精彩片段
皇贵妃卧病在床那天,夫君亲手拿着刀在我面前。
“你的心头血可治百病,柔儿不能受苦,就委屈你了。”
那把明晃晃的刀扔在我面前,儿子亲手将那把刀刺进我的心脏处,取了一碗心头血。
我假死换脸去了药王谷,与药王大人育有一子,幸福美满。
可有一日,听说一对白发人跪在药王谷前,求起死回生的法子。
“烟儿,你说想要怎么复仇?
我定帮你好好磨磨他们。”
……皇贵妃傅月柔因一场高烧卧病在床那天,我的夫君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走到我面前。
那把刀很是锋利,应该是磨了很多天。
“柔儿身子娇嫩,你与她不同,听闻药人的心头血可治百病,就委屈你了。”
那把刀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在冷宫已有半年,每日吃的是冷饭馊菜,住的是破砖烂瓦,刚挺过寒冬,连木炭都没有,每日都是掰着指头过日子。
而我被打进冷宫,单单是因为当初在皇贵妃大婚之日断了发。
“若是我不从呢?”
我嘶哑着声音,看着眼前黄袍加身的夫君,冷冽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着肉。
“这事由不得你。”
云邶深深地看着我,眼里全是薄情。
“父皇,若是她不从,那就由我来吧。”
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蓦地回过了头,只看见门口处出现一个男儿,容貌俊秀,已经比半年前高出了许多。
“靳儿……”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着,这是我许久未见的儿子啊!
可我的靳儿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进来对着云邶行了礼,“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分忧?
什么分忧?
“好靳儿,你的柔姨一定会感谢你的。”
云邶的眼里满是赞赏,拍了拍靳儿的肩膀。
“靳儿……你忘了母后了吗?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是你的母后啊!”
我听到那话只感觉心如刀割,我怀胎十月的儿子要亲手剜我的心头血,送给他母后的仇人。
“我的母后唯有柔贵妃一人,你乃罪臣,本就不应该苟活于世,今日之事也算是有功。”
云靳冷冷地说着,看着我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囚徒,满是冷意和鄙夷。
“罪臣?”
我笑了出来,“我有何罪?
不就是在半年前的大婚上断了发……你那是在诅咒柔姨和父皇,这就是罪。”
靳儿说完后,蹲下身拿起那把刀子放到我的心口上。
锋利的刀光映在他的脸上,有些骇人。
“母后,您就去死吧,就当是将功抵过了,也好过活在这世上恶心父皇和我。”
我看了昔日承诺唯我一人的云邶,还有眼前拼命生下的孩子云靳,笑了出来,“若是你们不后悔,那就来吧。”
没有犹豫,那把刀直接刺进了我的心口,我只感觉一阵闷痛,往日种种都浮现在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是云邶娶我许我天下的那一天,也是云靳说护他母后一世的那一天。
我倒在了地上。
云邶突然叹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他好像又老了十岁,连一旁的云靳也是抽泣起来,“父皇……这件事也怨儿臣……如果不是我当初刺母后的那一刀……也不会……”两人皆是掩面而泣,而我看着只觉得讽刺。
这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装作的深情罢了。
“皇上,皇后娘娘已然已经归西了,更应该让她入土为安,而不是想一些有违天意的事情。”
我如实说道,对着他们行了礼,“民女的夫君还有孩子还在等着,就先行离开了,还望皇上和太子殿下节哀。”
我说完后,下了马车。
我们回去了,可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马车,看着我的背影思考了很久。
听说皇上和太子给昔日的皇后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天下人都要行孝三年,他们两个终日穿着白衣,吃素念佛。
只为给皇后超度。
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毕竟这些事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以前的我,已经死了。
“烟儿,你后悔吗?
只要你回去,你会有数不尽的财富。”
药王握着我的手,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只要有你和阿墨,就是我最好的生活,我后悔的是没有早点遇到你们。”
药王紧紧地把我抱紧怀里,一旁的阿墨也是抱住我的大腿,“阿墨一定要快点长大,好好保护阿娘!”
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感动,或许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们一起继续生活着,正当我们以为这件事情都过去,一切归于风平浪静的时候,有人闯进了药王谷。
药王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我和阿墨护在了身后,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
“不知皇上和太子殿下今日来所谓何事,我已经和两位说过,药王谷并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法子,还请两位回吧。”
药王的脸色很冷,对着两人也是毫不客气。
“我们今日来并不是求取什么起死回生的法子的,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云靳说着,他好像比当初又高了许多,八尺男儿,他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
不过他紧紧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激动,我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是什么事?”
药王冷冷地问了一句,我抱住了害怕的阿墨。
我们听到马车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有些虚弱。
我愣了一下,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马车里面的人是谁。
没想到他们又来了,而他们来是要干什么,他们不早就已经举行了葬礼了吗?
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蹊跷?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越来越慌。
“药王大人,您行医救人无数,威名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你会一种法子,是换脸吧?”
云邶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身上的白衣将他衬得脸色更为苍白。
不过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打量和期待,但有了确信。
我听到换脸,心里蓦地一慌。
难道他们知道了吗?
“我并不知道这些法子,也并不知道换脸是什么,皇上还是不要道听途说的好。”
我没有死。
尸体被他们扔在了荒郊野岭任野狗啃食,可我却得贵人相救,他给我换了脸,养我一年有余。
在醒来之际,我以身相许,与他孕有一子,幸福美满。
我们孩子五岁有余,在一日却听闻有一对白发人来了药王谷,并不是苍老之人,而是有着年轻的面庞,却尽是沧桑。
我听到后一愣,在楼上看到了那两人,他们黄袍加身,带来了几箱几箱的金子。
“今有黄金万两,只求起死回生之药。”
我怔愣了许久,一直到一旁的小儿阿墨拉了拉我的衣袖,“阿娘,你认识他们吗?
你怎么哭了?”
我蹲下身,阿墨替我拭去了泪,“乖阿墨,阿娘没事,阿娘也不认识他们,前几日的字,习得如何了?
来给阿娘读读。”
阿墨给我读字,我想到了刚刚的人,那正是五年未见的云邶和云靳父子,可他们一头白发,满脸憔悴。
我与云邶自幼相识,他不受先皇重用,乃是出生在冷宫,从小便是受尽苦楚,甚至连奴才都会打他。
我的阿爹阿娘都是为国战死,先皇心疼我,就封我为公主,养育在宫中。
而我就是在那时,认识了云邶。
他满身是伤,我就会从宫中偷出伤药给他,他饥不择食,我就会将自己的吃食分他一半。
在他第一次宫变那天,将我抱进怀中,“烟儿,等我成功,定会封你为皇后。”
“我不稀罕皇后,只希望你平安。”
他败了,在他败了那一天,要被处死,是我跑到断头台上哭着救了他一命。
用我阿爹阿娘的军功,用我的身份,换了云邶一条命。
他被当做奴才,每日受尽侮辱,那段日子是我陪着他过来的。
他告诉过我,“若是我成功,定不会负你。”
可他背叛了我。
他胜了,在他登基那一天,将我封为皇后,告诉所有人我是他唯一的妻。
我信了,生下云靳,可没有十年,他就要迎娶傅月柔,为了防止我大闹,将我绑在宫中。
“烟儿,你已经老了,不再年轻了,这十年来朕从未充过后宫,你这次若是闹,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他娶了傅月柔,明媒正娶,宴请全天下七天七夜。
我在那一日,断了发,绝了情。
“你若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断了吧。”
云邶将我打进冷宫,讽刺的是,他让我进去的那冷宫,就是当初我千辛万苦救他出来的冷宫。
“你就在这里面好好反思吧,等你什么时候亲自给柔儿道歉的时候,你再出来。”
我从未服过软,而这一关,就是半年。
我出来的时候,竟是因为傅月柔的一场大病,还是我儿子亲手动的刀。
我陪他们这么长时间,血缘至亲,不如傅月柔的半年。
我第一次见到傅月柔的那天,正拉着云靳的手教他习字,而在那个时候,他还是护着我的。
“谁都不能欺负我母后,谁要是欺负我的母后,就是和我作对。”
只是半年,他就告诉我,“你是罪臣,柔姨的身份要比你尊贵的多。”
药王笃定地说了一句,满心都想要为我复仇。
“不用了,现在我只想要和你还有阿墨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好,至于他们,都与我无关。”
我转过身将那杯茶端了起来,递给药王,“喝茶。”
药王愣了一下,将茶喝了。
阿墨很久才回来,我们都有些心慌了,匆忙出去找他。
最后是在云邶和云靳的马车上找到了他。
阿墨的脸上有着些划痕和血痕,满脸都是惊慌害怕。
“阿爹!
阿娘!”
阿墨一看到我们,就哭着叫了一声,我连忙心疼地将他抱住了,“阿墨,是阿娘的错……阿娘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采药的……”我哭了出来,我简直不敢想,如果阿墨出了事,我要怎么办。
药王在背后安慰着我,随后埋怨了一句阿墨,“阿墨,你不去好好采药,这是做什么?
以后不准乱跑了。”
“阿墨没有……是大哥哥和阿叔救了我……”阿墨有些委屈,撇着嘴。
我和他们道了谢,就要离开,可他们一下子叫住了我,“夫人,可以聊一聊吗?”
我愣了一下,想到刚刚他们帮我们找到了阿墨,我拒绝他们到底有些不合情理,点了点头,“荣幸之至。”
我让药王带着阿墨先出去了,马车内只有我们三个人。
曾经以为的美好,以为的美满。
“皇上,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恭敬地说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襟,有些紧张。
“夫人,我们想要知道……您和药王大人是何时认识的?”
云邶有些激动,看着我问道。
“自幼相识。”
沉默。
“那夫人……阿墨说您叫烟儿,药王大人也一直唤您这个名字,我们可以知道,您的大名是什么吗?”
云靳看着我,眼睛里有着不解和要喷涌而出的思念。
“我的名字就要烟儿,没有别的名字,二位要是没有别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我说完后就要下马车,可云邶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有些挣脱不得。
“夫人,我能和您聊一聊……我妻子的事情吗?”
我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沉默了。
他的妻子,难道不是傅月柔吗?
还有什么好聊的。
可我只能听话。
“我的妻子,与我也是自幼相识,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云邶看着马车外的那一轮月亮,开始说了起来。
“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是我辜负了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补偿她……她已经去世了,这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我悔极了……”云邶一边说着,一边落下了泪,连一旁的云靳也是哭了起来。
“她去世那一天,我们将她扔到了野外,可我们后悔了,当天晚上就将她弄了回来,可她已经死了……可我们扔出去的时候分明还是活着的……是我们亲手杀了她……这些年我一直做着噩梦,梦到她回来找我索命,可我宁愿是这样,我希望和她一起走,可她应该是恨我的吧。”
云邶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无意间我们听到了药王谷又让人起死回生的法子,所以我们来了这,愿意黄金万两,只求救我的妻子一命,她的尸体被我们冰封着……可药王大人说,根本没有这法子……”
云邶听到这句话,眼里的悲伤简直要溢出来。
“母后,不走不行吗?
你不能走的……我们找了你五年……”云靳简直要哭出来,一直拉着我的手。
“靳儿,”我叫了一句他的名字,“母后有新的生活,你也会是一位明君,对吗?”
我将他们两个的手推开了,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背后“砰”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只见云靳倒在了地上。
到底是我的孩子,我有些心疼,叫了一句他的名字,就朝着他跑了过去。
云靳病了,御医们都手足无措。
云邶看着床上的云靳,悔得不成样子。
“烟儿……都怪朕,是朕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药王也给他看了看,摇了摇头,“太子殿下的心脏有些问题,而目前……我也没有办法……”药王摇了摇头,所有人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先都出去吧,我有办法。”
我冷冷地说着。
药人的血能治百病,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烟儿,你不要做傻事啊!”
云邶慌了,连忙对我说道。
“烟儿,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药王将手放到了我的手上,满脸心疼,“钻心之痛不是谁都能受的了,你不要胡闹。”
“等我救了他,我们就一起回去,好吗?
阿墨还在等着我们。”
我笑着说道,眼眶里满是泪。
药王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我看着一旁的云邶说道,等我救了他,就让我们回去好吗?
我们的孩子还在等着我们。
云邶愣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只有我和云靳两个人。
我看着床榻上的云靳,将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靳儿,你到底还是我的孩子,这是母后最后一次救你了,但愿你以后成为一名明君,不要辜负母后的期望。”
床榻上的人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忍不住把他紧皱的眉头揉开了。
我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了云靳,他休养了一段时间才醒了过来。
我和药王回到了药王谷,我们的孩子很可爱,但他一看到我,却哭了。
一个月后,云邶和云靳来了药王谷,他们骑着白马,只有他们两个人来了这里。
可他们,好像比以前更沧桑了。
云靳已经康复了,我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了他。
阿墨对他们还是有很大的敌意,一看到他们直接哭了起来,最后还是药王让人把他抱到了屋里。
他们攀谈了很久,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话说。
最后是药王带着他们去了一处地方,这里风景秀丽,很是好看,之前我就喜欢这里。
“我将她葬在了这里,她说过,这里很美的。”
我看着那座墓,上面正是我的名字。
我苦笑了一下,原来,我已经死了。
死在了救云靳的那一天。
“如有来世……”如有来世,我愿意做一个潇洒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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