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 全集》,由网络作家“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只有我异常清醒。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
《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 全集》精彩片段
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
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
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
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
“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
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
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
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
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
只有我异常清醒。
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
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
……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可就在爷爷那辈,我们便逃出了京城。
爷爷撞墙而亡,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甘愿赴死。
那年我还在襁褓,兄长也才九岁。
我们逃到边远山村,兄长将我拉扯大。
秦家善妇科病,兄长十岁那年,已经是村里的神医。
接生更是不在话。
第一次接生属实赶鸭子上架,毕竟从未有男子接生的先例。
屠夫妻子生产那日,接生婆直呼,“不好了,难产了,胎位不正,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
说完顾不得满手鲜血就跑了。
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唯一的接生婆也救不活。
众人纷纷劝说屠夫准备后事。
可屠夫又大又壮一个汉子跪在了兄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兄弟,你救救我媳妇吧,这村里只有你一个大夫了。”
兄长赶紧收拾药箱,顾不得男女大防,直冲产房。
三个时辰后,婴儿的哭闹传来,惊呆众人。
屠夫却哭了起来,保住一个已是万幸,这就意味着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他了。
所以当兄长告诉他母子平安时,一个大男人晕了过去。
在那天起,兄长的名声打响了,找他接生的人更多了。
我八岁那年,安王妃怀了双胎,听闻兄长成功接生过双胎,特意来请。
听闻要去京城,我紧紧抓住兄长的衣摆,“兄长,父亲不让我们去京城,这次也别去了。”
兄长却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乐儿乖,这次的赏银肯定丰厚,将来给乐儿当嫁妆,还给你带糕点。”
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兄长平安。”
只记得兄长的眼中满是无奈。
每天我都向屠夫打探消息,终于等来安王妃产子的消息。
想着兄长终于要回来了。
我想告诉他,村头的葛姨姨也怀孕了,也是双胎,昨个还特意来家看看兄长有没有回来。
我想告诉他,最近我治好了好几个病人,他日后不需要那么忙了。
可我只等来了他的尸体。
兄长双眼被挖,身体浮肿,脖子上的刀痕深可见骨。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他是去给安王妃接生。
于是,我向衙门告状,受过兄长恩的官兵悄悄将我拉走。
“不要来了,不然连你的命都保不住,那可是安王!”
“秦大夫之所以不拒绝就是因为他们权利太大,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你的状纸我悄悄拿来了,乖乖回去吧。”
于是,我翻出了兄长藏起来的禁书。
兄长的话历历在目,“乐儿若对蛊虫感兴趣,村头的阿婆便是苗疆女,等哥哥回来送你去学习,但这禁书万万不可以。”
阿婆善蛊,却也都是治病救人的法子,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皆有。
禁书则不同,以身为饵,见效极快。
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
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
“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
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
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
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
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
可惜,维持不了多久。
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
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
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
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人。
他按压肿胀的额头,逃跑似得去了月明楼。
只剩下王妃跌落在地。
按理来说,王妃最在意自己人淡如菊的样子,再冲动也不会在王爷面前杀人。
可我在她来之前,刚给她上了玉肌膏,压抑多日的虫卵突然打破禁锢,躁动来得更加猛烈。
再加上,我还在后面点火,“张嬷嬷刚刚主动替您说好话,莫不是她做好了爬床的准备?
毕竟那副身体如同少女。”
我的话漏洞百出,那又如何?
王妃现在火冒三丈,根本来不及细想。
毕竟那可是她的奶娘啊!
是谁下的药,是谁设计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挖兄长眼睛的人死了。
死在了她誓死效忠的主子手里。
那日之后,王爷一改之前的温柔体贴,夜晚不再留宿王妃这里。
也许是怕熟睡后醒不过来吧。
王妃命我将张嬷嬷用过的药膏全部给她用上。
可就算这样,王爷也不敢留,匆匆吃过饭就离开。
一时间,安王妃失宠的消息传进了皇宫。
国公夫人也上门提点,“婉儿,现在外面都说你善妒,将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还手刃了那女子!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王妃扑倒国公夫人怀里,委屈哭道:“什么女子!
是张嬷嬷那个贱人!”
国公夫人脸上出现裂痕,“什么!”
随后喃喃道,“可那尸体分明是一妙龄女子。”
王妃见国公夫人不信,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细腻的皮肤。
“母亲,你看,这是调理过后的样子。”
她提起张嬷嬷咬牙切齿,“本来那个贱人是替我试药的,结果生了歹心,让王爷在书房纵欲!”
国公夫人安慰道:“婉儿,如今你可万不能任性,你父亲被弹劾,国公府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辉煌,全靠安王提携。
如今王爷开始纳妾,与你的情分也日益淡薄,这件事更是让你陷入尴尬处境,莫要善妒了。”
“月侧妃的孩子你不能动,还要保下来,在王爷面前好好认错,挽回形象。”
安王妃紧咬嘴唇,眼中不甘,“明明是王爷忘记了对我的情谊,凭什么到头来是我的错?”
“那个贱人对我表面温顺,实则猖狂欺辱,我竟还要保她的孩子?”
国公夫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有些急促,“别人不知道,为娘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性子吗?
表面与世无争,实则比谁都要强,早些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莫要太过放肆!
孩子满月宴那件事还不够你长教训吗?”
“我早该知道的,那件事闹到太后耳朵里,她便罚你一个月的禁足警告,如今的事更是让太后不满,明日进宫你不可和太后顶撞,不然王爷恐怕也保不住你了。”
我在角落里垂着头,乖顺地站着,指甲却掐着掌心,带出一片湿润。
那件事,是兄长吗?
他丢了性命,死前受尽折磨……罪魁祸首得到的惩罚却仅仅是禁足一月……亲手斩杀兄长的安王更是有恃无恐!
凭什么?
这不公平!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既然上天不公,那我就替天行道!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
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
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
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
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
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
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
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
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
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
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
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日我差点成了街头乞丐,前段时间你差点成了三等婢女,王妃生起气来,我们的下场终归是不同的。”
春华一咽,恼羞成怒,“还不快滚!
别在这碍眼!”
我撇了她一眼,“我还得去找王爷,本来就没空搭理你。”
正要往前走,胳膊被人拽住,“你在这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会弄,我去找王爷。”
说着,我只能看见春华的背影,散发着愚蠢的光芒。
王妃今日禁足,王爷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
现在去月明楼,头破血流也请不来人。
突然,室内尖叫一声,我赶紧朝屋子里走去。
安王妃赤身裸体站在铜镜面前,皮肤下面如水般波涛起伏,脸上,手臂上,胸前,无一处幸免。
我兴奋得看着这具作品,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哎呀,被王妃发现了呢。”
那具裸体挣扎着向我扑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快救我,快救我。”
捏起她的下巴,逼近铜镜,反问道,“王妃,你看,皱纹是不是没有了?”
看不出模样的脸上,嘴唇歪斜,眼睛惊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贴近才能听明白,“救我,求你,求你。”
口水触及到我的手指,我马上起身。
咦,真恶心。
铃铛声响起,躁动的幼虫一瞬间停下来,可怖的裸体成了妙龄少女,美得不忍亵渎,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安王妃生命的倒计时。
毛孔细腻的脸上,眼神空洞,麻木得披上衣服。
正值春华回来,在外禀告,“王妃,王爷正在和侧妃用膳,派了太医前来为您看病。”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双手搭在王妃肩上,将她轻轻一推,“滚,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随着室内花瓶被打碎,安王妃的声音传出去,“滚!
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春华身体一颤,赶紧跑了出去。
太医站在门口也吓了一跳,想不通为何安王妃得了心悸还如此暴躁。
之前在王爷面前扯谎,用的都是一个太医,开的是一些寻常的补药。
恰逢今日,那个太医告老还乡,新太医只是听闻安王妃和善,患有心悸。
换做之前,安王妃定会买通,可现在,是我决定。
太医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小心观察王妃的脸色。
可惜,王妃面无表情。
最后,我微微俯身,“张太医,王妃的心悸可是有好转?”
太医了然,恭敬行礼,“王妃的心悸已经治好,无须再吃药,微臣可以和王爷报喜去了!”
我追出来,将银两塞到太医怀里,“张太医,王妃今日才被禁足,就算这是好消息,王爷也见不了王妃,不如这个好消息晚些时日告诉王爷可好?”
太医心领神会,“秋水姑姑放心,好消息就该在合适的场合说。
还请姑姑和王妃放宽心,禁足只是一时的。”
当晚,我将王妃院里的水闸打开,池中的锦鲤往外涌去。
进宫前,王爷亲手为王妃描眉,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安王妃一脸娇羞,轻轻捶着安王的胸口,“王爷,你之前也这么说,自从你出事后,妾身患了心悸,而你也忘了之前的诺言,但没关系,只要您还安好,妾身不委屈。”
眼底的苦涩瞬间闪过,落在安王眼里便是,安王妃强颜欢笑。
安王一把搂过王妃的细腰,大掌摩挲着胸前的小手,心疼道,“婉儿,是本王错了,那日……”话音未落,王妃的食指抵住安王的嘴唇,“王爷,是妾身的错,只是妾身难以接受那个人是妾身的奶娘,一时冲动才犯下如此大错。”
安王叹息一声,千言万语化为不堪入耳的声音。
婢女们纷纷低头,不敢听不敢看。
我也低头,藏住了笑意。
越亲近,烂掉越快。
直到管家催促,安王和安王妃才整理好衣服,面色潮红上了马车。
长寿殿门口,太后的贴身嬷嬷只让安王进去,安王妃面带微笑,“去吧,妾身等一会儿,想必太后娘娘有些体己话对王爷说。”
安王的身影消失,王妃嘴巴一撇,“老太婆……”一个时辰后,安王妃才被叫进去,她的背影一瘸一拐。
……从皇宫回来后,王妃直奔月明楼。
月侧妃正要请安,脸就被打到一边。
“贱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上玉牒!”
安王和当今皇上一母同胞,安王又是太后最宠爱的小儿子。
他本应该和皇上一样三妻四妾,可偏偏爱上了安王妃。
扬言要一生一世,不纳妾。
本来对安王妃有感激的太后当场拉脸,怎么看安王妃怎么不顺眼。
当初,月侧妃进府只是个贵妾,太后听闻安王喜欢上了别的女子,特此圣旨册封为侧妃。
也不是多喜欢这个江湖女子,单纯为了找安王妃不痛快。
谁让安王妃总是拿安王挡枪,让太后的气无处可发呢?
如今听闻月侧妃有孕,立即将名字的事提上了日程。
月侧妃眼神一转,跌倒在地,痛苦喊到,“好疼!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周边的婢女惊慌起来,有的去扶侧妃,有的去叫太医。
安王妃一愣神,对上安王的视线。
安王眼神复杂,立刻去抱起侧妃走向屋子,还不忘吩咐,“太后有旨,王妃禁足五个月。”
五个月,是月侧妃生产的日子。
这是太后的警告,不止是给安王妃,也是给安王的。
……安王妃回去坐在石凳上,胸腔起伏很大,美眸透露出狠毒。
算了算,她已经三个月没去佛堂了呢。
突然,她神色一顿,直奔树下的石头,摸着自己的脸,声音颤抖,“秋水!
秋水!
本宫脸上又有皱纹了!”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她打倒在地。
“废物!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昨日才用了你的方子!”
我将口里的腥甜咽下,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王妃,许是,许是那方子用久了,效果不是很显著。”
金丝勾勒的鞋子出现在我的视野,头上传来王妃冰冷的质问,“那还要你有什么用?”
下一刻,几个小厮上前就要拉走我,我见过被拉走的惨样,不想成为这个月的第五个。
于是害怕的大喊,“奴婢还有其他法子!”
王妃丝毫不阻止小厮的双手,淡淡问道,“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我挣扎着,随着外衣上多了几道裂痕,我哭出了声,“那方子有副作用,奴婢不敢给王妃用。”
那些手突然不见了,阳光照在了我的眼皮上。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华贵的身影,手指一指,一个婢女就将我扶起来。
胳膊上传来剧痛,泪水散去,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春华。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妃今日对我的态度大变样。
安王妃喝着春华泡的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丑态,“什么副作用?”
我的头埋在地上,哆哆嗦嗦说,“里面含有红花,若是长期使用,会……会不受孕……”安王妃冷哼一声,“本宫已经有了一双儿女,不受孕而已,算得了什么?
滚去换件衣服再来。”
我身子颤抖,唯唯诺诺称了句“是。”
实际上是兴奋的颤抖。
终于,可以收网了。
安王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看着他笑了,“王爷,您也有,这也是您最后的样子。”
惊恐的脸让我笑容更大了,下一刻,剑刃抵着我的脖子。
安王抓狂,“解药呢!
快给我!”
我站起来,丝毫不害怕我的脑袋下一刻分家,“王爷,你帮我将水库里的人带出来,我就给你解药。”
安王有些狐疑,但视线一触即到安王妃就缩了回来,咬牙道,“说话算数。”
我点点头,亲眼看着他将春华提了出来。
春华湿漉漉的,脸颊瘪了回去,眼底黑青明显,眼神空洞,身上的伤口已经泡发,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走进她,若有所思,“这才半个月你就坚持不住了?
我兄长还坚持了一个月呢。
听说,是你提议的。”
春华也看见了安王妃,眼神终于有了害怕的色彩,“不……不是我……不是你?
难道是我记错了?
八年前双胞胎出生,是你在兄长眼睛被挖之后,还提议让他进水库,不是你,是谁呢?”
终于,春华脸色变了,看样子是想起来了……那就死得不冤。
我摇了摇铃铛,“小宝贝,该吃饭了。”
无数的白虫从安王妃体内钻出,涌向春华,也许是她太瘦了,不过一炷香就成了一具枯骨。
安王跌倒在地,一股骚味传遍院子。
我捂住了鼻子,皱眉看着他。
他不再趾高气扬,甚至磕着头,“我……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兄长,是……是那个贱人,她让我杀的!”
他的视线最终锁定在安王妃身上,将一切责任推给了她。
我耸耸肩,对上安王妃阴狠的眼睛,“看吧,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只会在他意气奋发时爱你的柔弱。”
月侧妃挺着大肚子进来,捂着鼻子皱着眉,“语乐,怎么搞这么臭?”
我抿着嘴,收起铃铛,“你怎么来了,大着肚子还来看热闹?”
月侧妃,应该叫沐卿月,攀上我的手臂,对地上的一切视若无睹,“我来这不就是看热闹的吗?
处理完和我一起回山庄吧?”
我点点头,对着安王妃说了一句,“王妃,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安王可是杀了我兄长的人,我不希望他能好过,男女之事可以将幼虫转移,七日之后,我来给你治病。”
说完赶紧扶着沐卿月往出走,害怕她受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王爷!
等我治好了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王爷,你忘记我们的情谊了吗?
我为了你清白名声都不顾了,我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滚开!
你这个毒妇,别碰我!”
我随手将空了的药瓶扔到一边,沐卿月挑眉,“那是什么?”
“软骨散。”
我们相视而笑。
……七日之后,安王奄奄一息,快被虫子压死了。
反观安王妃,不再抓耳挠腮,见到我眼睛一亮,双手想要捉我的胳膊,“快,只要能治好本宫,通通有赏,不管是金银珠宝,加官进爵,本宫都可以做到,本宫也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不找你麻烦。”
我反手将她推到地上,有些惋惜,“王妃忘了吗,七年前兄长就死在了王爷的刀下。”
安王妃一愣,“什么意思?”
我贴近她的耳朵,“能治这些虫子的,只有我的兄长。”
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裂开,我畅快许多。
我没骗她,兄长以妇科圣手出名,我却看见过兄长养蛊,笛声一起,万蛊臣服。
村头恶霸欺我们幼小,几日后,他的惨状如同安王妃一样。
后来,他登门道歉,兄长治好了他,神医的名号也因此打响。
那日,我看见安王妃的裸体,才明白兄长也是学了禁书。
可我资质愚笨,终究不如兄长,只能参悟一二。
我跟着沐卿月回到山庄,等着她生下一个女儿。
她吐出一口浊气,“果然男人有一副好相貌,生的孩子才好看……”几年前,我在跟踪安王和安王妃,碰见同样跟踪的沐卿月。
我为报仇,她为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继承山庄的一切。
我们一拍即合。
等她做完月子,我留下一份信走了。
听闻太后得知安王的死讯大病一场,皇上心软,将她接回皇宫。
她怎么配享受荣华富贵,万民敬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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