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宣河聂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凤凰鸣天柳宣河聂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奇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当朝天子的白月光,可他却爱上了我的替身。为了让我保持身形,容貌都像我的替身,他逼着我喝下堕子汤,血流了一地,腹部的疼痛却不及心底万一。他笑着哄我:“乖,要是生了孩子,可就不漂亮了。”是啊,不漂亮了就不像失踪的聂语了。若我不漂亮,就不像失踪的聂语了。再后来,我重活一世,当着众人的面,将我与他的婚书烧毁,祝他和他的心头好百年好合。他却一反常态,说此生非我不娶。1京城传言,聂语是我替身,只要我回京,她必然会失宠。我远在江南养病,半年前,柳宣河外出打猎,救了一个迷路的女子,从此一眼定情。这段佳话都传到了远在江南的我耳中,他写信与我,让我不要误会,只说觉得这聂语有趣得很,总能说出许多稀奇古怪的言论。还说她崇尚自由,与京中女子大不一样,过不...
《凤凰鸣天柳宣河聂语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当朝天子的白月光,可他却爱上了我的替身。
为了让我保持身形,容貌都像我的替身,他逼着我喝下堕子汤,血流了一地,腹部的疼痛却不及心底万一。
他笑着哄我:“乖,要是生了孩子,可就不漂亮了。”
是啊,不漂亮了就不像失踪的聂语了。
若我不漂亮,就不像失踪的聂语了。
再后来,我重活一世,当着众人的面,将我与他的婚书烧毁,祝他和他的心头好百年好合。
他却一反常态,说此生非我不娶。
1京城传言,聂语是我替身,只要我回京,她必然会失宠。
我远在江南养病,半年前,柳宣河外出打猎,救了一个迷路的女子,从此一眼定情。
这段佳话都传到了远在江南的我耳中,他写信与我,让我不要误会,只说觉得这聂语有趣得很,总能说出许多稀奇古怪的言论。
还说她崇尚自由,与京中女子大不一样,过不久便要离开京城去寻着自己的梦想。
信很多,读都要读许久,可信中的内容全然与我无关,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我一句身体如何,伤还疼不疼。
字里行间,全是聂语.后来病好,我回了京,柳宣河没来接我。
我独自去了太子府,想看看他在忙什么要紧事,都把我给忘了。
我到时,就瞧见一个与我有些相像的女子正凑在柳宣河跟前,抢着吃他手里的点心。
两人的距离都能用鼻息交缠,唇间不过咫尺来形容。
而柳宣河耳尖早已泛红。
此情此景,心口处突然揪着疼了一下,我抑住眼眶到底酸热,笑着开口:“许久未回京,竟不知太子府穷成这样了?
一块点心都要分着吃吗?”
闻言柳宣河猛地抬头,见到是我,他眼中又惊又喜:“桐樱,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反问:“信中早已告知你了,你没看?”
他愣了愣,还没开口,聂语突然插话:“噢!
是不是上个月送来的那封?你忘啦?
那天你着急陪我出门,便将信扔在一旁,回来后也不记得这事儿了。”
她转头笑眯眯地跟我赔罪:“不过反正现在蓝姑娘也回来了,就别怪殿下了,你也知道,他就是个糊涂蛋,整日丢三落四的。”
而柳宣河也拍拍自己的脑袋,装着叹气:“现在嫌孤糊涂了?
你日日往外跑,若不是孤管你,你早丢了八百回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双目相对,旁人看来亲密无间。
果然,我还是多余了。
回想起自己在江南眼巴巴等着柳宣河回信的日子,真是不值当,人家早已把时间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
2我把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柳宣河每日都来,每日都吃闭门羹。
后来他让人传话,说灵山上的桃花开了,我去江南前约好回来一起看的。
若我不去,他便一直等我。
母亲看不下去,径直把我从榻上拉起来,塞进了马车,逼着我去灵山。
母亲说,柳宣河是储君,未来会有自己的后宫三千佳丽,帝王心会掰成很多块,分给很多个人。
可我又何尝不知,我只是心里难受,因为他从前说过,这辈子就要我一个,即便我只当成笑话听,心中难免会落下一些期许。
如今,我要他明白,若他给不了我唯一的爱,那就需要给我绝对的权力和尊重。
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预备的太子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他身边可以有莺莺燕燕,但若想骑到我头上,便是白日做梦。
马车摇摇晃晃往山上走,我心里这么想着,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
到了半山腰,我就看到了柳宣河,天上飘着绵绵细雨,他也不打伞。
我下车后,他快步走到我旁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神秘兮兮的跟我咬耳朵:“好桐樱,看孤给你拿来了什么?
你不是一直喜欢母后的紫云镯么,孤给你偷来了。”
说罢一个劲儿的把盒子往我怀里塞,这无赖行为把我气得笑出声。
伸出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遂将他拽进伞中。
见我不生气了,柳宣河笑眯眯的凑近我,捧起我的脸仔细的看。
在他眼中,我看到了珍视,我像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稍用力就会弄碎,所以他很温柔。
“哭过了,是不是?瞧这眼睛,红通通的,像个小兔子,以后孤是不是得拿好多胡萝卜来养你了?”
见到这般熟悉的柳宣河,眼眶忍不住又酸了起来。
我喜欢他这样珍重的对待我,也喜欢他对我说俏皮话,总能逗笑我。
在山上闲逛了一会儿后,天边突然滚了道响雷,柳宣河突然安静了下来,抬头望着黑压压的乌云,眉头紧蹙。
接下来他一直在走神,连伞歪了都没发现,我半个肩膀都淋湿了。
我也不提醒他,直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太子府的人来报,说聂语正在收拾包袱,要马上离开太子府,谁都拦不住。
闻言柳宣河骂道:“一群废物!
连个人都看不住!”
“她最是害怕雷雨天,如今这种天气,她要跑到哪里去?
简直是胡闹!”
是啊,雷雨天,山上更加冷了,我的鞋子也早就湿透,寒气不断从脚底往上爬。
但柳宣河没注意到,又或者他不在意,因为此刻他心中惦记的只有聂语。
柳宣河问我:“桐樱,聂语就是喜欢耍小孩子脾气,她一个人在京中没有地方可以去,孤去瞧瞧,你自己下山可以吗?”
我笑着反问:“若我说不行,你就不去吗?”
闻言柳宣河喉结微动,随即捏了捏我的脸,哄道:“乖,孤知道你最懂事了,别说气话,伞你拿着,孤得去瞧瞧。”
把伞塞塞进我手中,利落的翻山上马,很快,影子就消失在了雨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半晌抬起头看着雨中景色,自己在桃林中走了会儿。
以前我很喜欢这片桃林,但现在满脚泥泞,空气湿冷,从前看着很美的景色,如今却不喜欢了。
3那天过后,京中都在传,原来太子爷是真心喜欢聂姑娘的,不然也不会大雨天把我扔在山上,去追聂语。
说来也是好笑,这是是非非,好像仅凭几张嘴便能论断了。
从前他们说,蓝桐樱是太子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现在白月光到了他们嘴里,便成了不过如此。
我的贴身丫头笑笑将这几日京中的流言说与我听,愤慨不已。
还问我为何这般纵容那聂语。
我把手中的鱼食抛进池塘,淡淡的勾了下唇。
管自然是要管的,但不是现在。
说不定人家正等着我气势汹汹的上门理论呢,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的给我按上一个善妒跋扈的名声了。
就凭她,还不配搭上我的名声。
反正我与柳宣河的婚期将近,待我入主东宫,便抬她做太子侍妾,届时关起门来如何,也都是我东宫的家务事了。
柳宣河带着聂语来的时候,我正在池塘边晒太阳。
他让聂语自己在一边玩着,过来挨着我坐下,用肩膀怼了怼我。
我扭头对他扬起了一个十分客气的笑脸。
他立刻有些陌生的看着我,过了片刻,带些迟疑的语气问道:“桐樱,你生孤的气了?”我假笑道:“殿下多虑了,你不是说我最懂事了吗?”
这下,他确定我真的生气了,开始有些慌张。
他大约是想起十二岁那年,他惹我生气,当时我笑嘻嘻说没事儿,他也就没当真。
后来整整半年我对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没事,他干什么我都说没事,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木偶。
反倒是隔壁将军家的小儿子,天天被我追着打骂。
柳宣河看着难受极了,有一天把我堵在墙角,非要我打他骂他。
“桐樱,你怎么不对孤发牢骚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孤喜欢别人了?你别这样,你这样孤心慌得厉害。”
哼,我的坏脾气向来金贵,可不是什么人都配我使性子的。
那年,柳宣河软磨硬泡都不管用,最后没了法子,跑到圣上那求来了一旨婚书。
把我气得不轻,追在我屁股后头哄了我好久,我哭着骂他,那天,他高兴得多吃了两碗米饭。
聂语在一边瞧着柳宣河为我着急,笑眯眯地凑上来。
“蓝姑娘,你放心,殿下心里都是你,没人能抢走的,而且我今日来也是同你道别的,只要你别再生殿下的气,我怎样都行。”
闻言柳宣河拧着眉头问她:“怎么又要走?
那日刚说好的,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听他这样问,聂语冷下一张脸:“不走留这儿干嘛?
每天看着你为了其他女人给我摆脸色?
你要是觉得我碍着谁了,我一走了之便是!”
“我凭什么留在这儿受气?
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不拿我当人看,你们凭什么欺负我?我聂语宁可死,也不受这份委屈!”
说着她便转身要往池子里跳,我拉住她狠狠甩了两巴掌。
“我不搭理你,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惹的?
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凭着一张嘴就颠倒黑白造谣生事,你倒是说说,哪个欺负你了?”
“我蓝家可不是什么尸体都捞的,想死在这儿,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聂语冷冷一笑,突然拽着我一起,跳进水里。
我不会游泳,在水中惊慌失措的拍打,被呛了好几口水。
就在身子越来越沉时,柳宣河一把抓住我,将我捞了上去,冷着脸把我丢给身后跟来的人。
转而跳进水里去救聂语,我被呛了水,又受了惊吓,浑浑噩噩的。
就记得柳宣河把聂语救上岸后,哭着求她醒一醒。
紧接着聂语呕出几口水,醒了过来,拽着柳宣河的衣服,跟他一起哭了起来。
她埋怨他:“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永远排在她后面,可刚刚生死一线,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你明知道以她的身份多的是人抢着去救,可你还是丢下我先去找她,殿下,我死心了,你放我走吧……”柳宣河紧紧地搂着她,他跟她保证:“别走,你别走。”
“孤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再也不会让你害怕了,好不好?”
4那日落水之后,我开始发烧,做噩梦,仿佛掉入了梦魇。
我梦见我和柳宣河成婚了,但他并不高兴。
甚至在大婚之夜,粗鲁的扯掉我的盖头,把一封信甩到我脸上,说聂语走了。
柳宣河指着我的鼻子骂:“这下你满意了?
再也没有人碍着你的眼了!
你的教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孤就不明白了,她只是想待在孤身边,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容忍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气发在我身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谁碍了谁的眼他看不明白吗?
不容我分辨,他像只发疯的野兽,把我压在身下,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洞房花烛夜成了我尊严破碎的噩梦。
直到太阳初升起,他看着满身伤痕的我,冷笑:“别装模做样的哭了,你赢了,不应该高兴吗?”
从此,他白天是仁德的君主。
夜里就变成褪下衣冠的禽兽。
外人眼中,我是天子的此生挚爱,宠冠六宫的皇后。
可每晚夜深人静时,他抱着我,喊的永远是别人的名字。
再后来,我怀孕了。
养了几个月,他突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不像语儿了?”此处为付费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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