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遇见我时他总是十分怨恨地盯着我,每每这个时候秋成月都会挡在中间隔绝他的视线。
扬眉讽刺:“你如今是我的灵兽,就是再不满也给我憋着。”
转而又看向我。
“你这个小废物也是,不许和他说一句话,眼神也不许对上,听见了吗!”
我抱着剑冷哼:“我才不稀罕别人的东西。”
谁知夜间,他钻入我卧房,掐着我的脖子目眦欲裂。
“为何不选我?
你为何还是不肯选我?!”
简直莫名!
我被他掐得出气多进气少,无用地拍打着他的手臂。
情急之中,我床边的本命剑剧烈颤动起来砍过去,他闪身避开,我得以喘息,握住长剑挥向他,他躲闪不及被我划伤手臂,深深望了我一眼,化作原形跳窗离去。
次日我去找秋成月讨要说法,她得知以后脸色古怪。
“他去找你了?”
察觉到我脖子上的掐痕,秋成月也有些理亏,她摸摸鼻子,理不直气也壮:“说到底你们又是何时认识的?
曾经是否有什么龃龉?”
她看着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好似我合该知道些什么一样。
我不满:“你的灵兽你问我?
我怎么知晓!”
“那我让他出来给你赔罪?”
“我不想看见他。”
我不喜欢他,他的长相声音气味,都令我反感,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他,他却好像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秋成月答应得倒是干脆。
“好,我回去抽他。”
难得她这样通情达理,见状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正欲离开时她突然问我:“秋宴星,你还在想着当家主吗?”
“为什么不想呢?”
我反问她。
我有天赋,也足够努力,自然也该有配得上我努力的成果。
“那做不成家主的话你准备做什么?”
我想也不想:“那我要成为天下第一剑,行侠仗义,剑走天涯,所有人都要知道秋宴星是个很厉害的大侠。”
像父亲那样,一提起秋家便会想起秋明修,他曾是秋家第一高手二十五岁时便掌握了剑法一举成名,我比他还要有天赋,十三岁已练出剑气,十七岁便只差临门一脚。
秋成月神情怔愣片刻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有些羞赧,红着脸:“你、你笑屁啊!
不可以吗?”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摇头说不出话,我恼怒离开,离开之际,听到她声音极轻。
“你听到了吗?”
再回过头时,一抹青灰身影站在秋成月身后,他脸色苍白,满面悲戚。
大家都有灵兽而我没有这让我耿耿于怀,倒也没有很需要,就是心里不平衡。
秋成月来趾高气昂了一番。
“你一个剑修要什么灵兽,把你那剑法整明白再说!”
她隔三差五打击我,气得我日日闻鸡起舞练剑练魔怔了做梦都在掐诀,每日每日找其他弟子对练,几乎所有人都被我揍过。
由于我高强度的练剑,终于在某一天午后把手练坏了。
倒也没有很严重,只是少不得要修养一段时间。
我那长姐听闻后火急火燎的跑来,见我端着脸大的盘子喝羊奶愣了愣。
而后目光落在我缠了纱布的手腕上。
“不是说手废了吗?”
“扭着了而已。”
她好似松了口气,随即又嘲讽起来:“我当以为是废了连剑都提不起了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我气得咬牙。
“我死都不会放下剑的!
你等着吧!
很快我就要掌握秋家剑法当上家主了!”
“说大话谁不会啊,照这样看别说等你练成,秋元起那个小废物都能超过你了。”
可恶的秋成月。
说归说,我也没有心情和她置气,近日父亲总是早出晚归代表八大家与各宗门长老商讨十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事宜。
时间就定在下个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