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接到电话就往医院狂奔。
20说,女儿放学路上被窜出来的野狗咬伤,得了严重的狂犬病。
现在躺在ICU里命悬一线。
手术室门一打开,我就连忙追上问情况。
“怎么样?
我女儿没事吧?”
可主治医生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的狂犬病,更像种变异的甲级病毒,除非能弄到A型疫苗救命。”
“医院已经没了存药,你们家属快想想办法吧。”
我吓得连连点头。
丈夫是著名的药剂师,正好负责A型疫苗的研制工程。
想到这里,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还没接通就被挂断。
我心急如焚,明明说好让林峰接女儿的,他半路又跑哪去了?
那条城中村靠近垃圾场,出现过好几次疯狗伤人的先例。
我提醒过好几次,他怎么能对女儿这么不上心?
颤抖着签完病危通知书,我既着急又心疼。
女儿已经用上了烈性药吊命,情况十分危急。
可全省除了林峰所在的科研所,根本不可能再找到A型疫苗。
网上求助的帖子也都石沉大海。
万般无奈,我继续对林峰狂轰滥炸。
终于在十几通电话后,那边传来到不耐烦的男声:“催什么催,催命吗!?”
“不接就是有事在忙。
陈萱的小狗病了,我在给它治退烧呢,没事就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