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嫣迟景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容嫣迟景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关山袅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起那些纠缠,零碎,混乱的画面……虽然她过于青涩,但……的确让他体会到了不同的滋味。那滋味,谈不上好坏,只是忍不住会想,会犹疑,会品味。迟景渊凝了凝神色。他压下胸口那莫名的起伏,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想起这是医院,又收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他翻出容嫣的微信。这才看到她又给自己转了十万,眉头一扬,再次点了退回。系统提示:对不起,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您无法退回转账,请点击添加好友。把他删了?小妮子可真拧啊。他轻嗤了两声,退出了聊天框,关闭了手机。…………拿了药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凌晨六点。吃了药躺在床上,大概是打了止痛药的缘故,脑袋昏沉沉的,很快就睡了过去。上午醒过来时,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生龙活虎的,食欲大开,破天荒的给自己熬了粥,还煎了...
《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容嫣迟景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想起那些纠缠,零碎,混乱的画面……
虽然她过于青涩,但……的确让他体会到了不同的滋味。
那滋味,谈不上好坏,只是忍不住会想,会犹疑,会品味。
迟景渊凝了凝神色。
他压下胸口那莫名的起伏,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想起这是医院,又收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他翻出容嫣的微信。
这才看到她又给自己转了十万,眉头一扬,再次点了退回。
系统提示:对不起,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您无法退回转账,请点击添加好友。
把他删了?
小妮子可真拧啊。
他轻嗤了两声,退出了聊天框,关闭了手机。
…………
拿了药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凌晨六点。
吃了药躺在床上,大概是打了止痛药的缘故,脑袋昏沉沉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上午醒过来时,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生龙活虎的,食欲大开,破天荒的给自己熬了粥,还煎了个荷包蛋。
吃完饭,又匆匆赶往咖啡厅。
日子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过着。
会所也还算平顺,于经理并没有责怪她唐突了客人,说是下不为例,一切如旧。
直到半个月后,她再次被派往608包房。
“阿嫣,今晚608来客人了,你收拾收拾赶紧上去吧。”于经理在对讲机里说道。
“于经理,郑姝今天在上班的,我去608不太合适吧。”
郑姝是608包房的固定服务员,她们一般都有自己的固定包房,来提供包房服务。除非固定服务员有更重大紧急的安排,或者请假了,才会派其他替补的人上去。
郑姝今天在上班,完全没必要让她再去。
她怕,怕见到迟景渊。
“她去不了了,给你5分钟,迟到扣钱。”
什么叫去不了了?
不过命令如山,容嫣晓得规矩,喝了口水,还是老老实实去了608。
一进包房,容嫣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都是熟面孔,但并没有迟景渊。
踏实了,放心了,她开始给客人开酒,醒酒,没歌了,她点了几十首他们常听的,让包房不至于冷场。
点好歌,容嫣再次回到角落泡茶。
她泡茶的技术很好,曾被总监当面表扬。
六岁起,她开始学习茶道,从识茶,认茶,茶文化,以及泡茶,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天外天的服务员不过上岗学了个皮毛,又怎么能和她相比。
至于学茶的原因,只是因为妈妈告诉她,爸爸很喜欢喝茶,学会了泡茶,相当于握住了他半条命。
可笑,她出生到现在,连爸爸的面都没见到。
这时,包房的门突然打开。
迟景渊和容元洲风尘仆仆而来。
“就等你俩了,渊哥,元洲。”
“飞机晚点了吧,没坐自家的飞机?顾少爷还好吧,严重吗?”姓周的公子哥主动将上座让出来给迟景渊。
迟景渊并没有上座,而是随便找了个位置:“伤得严重,估计要躺个半年了。”
他的目光在桌面扫视了一圈,仿佛在找着什么。
众人一片唏嘘,纷纷议论起了那位顾少爷,没人察觉到迟景渊的目光。
容嫣很识趣的上前,添茶。
迟景渊微微意外,抬头一看是她,又收回了目光。
“这茶不错。”容元洲抬头,正好对上容嫣的双眸,不由得惊讶,“是你。”
容嫣淡淡一笑:“容医生。”
容元洲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没想到她在这种地方上班,蓦地想起她来看的病,一时有些缄默不言,连神色都冷了几分。
容嫣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她也没必要解释。
添茶倒酒递毛巾,一系列的活做完后,容嫣又默默匿在了角落。
公子哥们酒过三巡,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了,又准备玩牌了。
容嫣早早地将牌桌收拾好,一行六七个人,很快凑齐了四个,其他人要么在唱歌,要么在喝酒,要么玩别的游戏去了。
迟景渊的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
“渊哥,要不接一下,万一有急事呢。”周少爷看到了来电显示,知道是家里打的,温和劝道。
急事,能有什么急事。
无非是催他相亲,催他结婚。三十岁的迟景渊,事业上风生水起,个人问题却迟迟没能解决,家里人都急坏了。
迟景渊不胜其烦,按下接听出去了,周少爷指了指容嫣:“快来快来,你给渊哥出下牌。”
容嫣不好推辞,最终还是去了。
一轮打完,赢了。
“刚刚要是打这张,赢得更多。”不知什么时候,迟景渊出现在了身后,指了指她刚出的牌。
“我的牌技没有迟先生好,要不还是迟先生自己来?”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容嫣感到胸腔一窒,下意识地要后退。
迟景渊却摁住了她的肩:“我还要处理点事,你打吧。”
这一打就打到牌局结束。
不知他们是不是又放了水,容嫣全程赢到底,爽翻了。
“美女啊,你这牌技不得了,上次还丢盔卸甲的,这次就轮到我们了。”一位公子哥叫惨。
“说说看,背地里是不是偷师学艺了啊。”
“该不会是渊哥私下传授了牌技吧,要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可不敢小瞧你了。”
“我和迟先生不熟的,大家别开玩笑了。”
容嫣巧笑嫣然,一一应付,不经意间,目光从容元洲脸上略过。
淡笑,厌恶,甚至还有点嘲讽。
容嫣敛了笑,什么也没说,收拾桌子的手却有些发抖。
今晚酒喝得少,散场的时候都还算清醒,容嫣把客人送走之后,回到了包房,坐在了自己平时的位置上,默默等着阳台上,还在接电话的迟景渊。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客人不走,她没法下班。
又过了半小时,迟景渊才接完电话,推门进来。
他拿起桌上三个空杯,酒倒满,一杯接一杯的喝。
看来这个电话,接得不是那么愉快。
三杯酒喝完,又倒了三杯,他幽幽看向前方,眼神如渊:“怎么,其他客人走了,会所就不提供服务了?”
容嫣只好上前倒酒,温好毛巾递给他。
又是三杯酒,他耳根逐渐泛红,眼神中也带了些醉意。
“身体怎么样了。”他问。
身上的睡衣滑到了腰间,—阵凉意袭来,容嫣迷迷糊糊睁开眼:“迟总,困……”
迟景渊没说话。
要不是看她肚子痛,他才不管她困不困,先欺负两遍再说。
迟景渊移开了唇,手却还在她的肌肤上游离:“放心,睡吧。”
女人嘤咛了两声,翻了个身,再次抱住了大狗熊:“好的,谢谢迟总。”
迟景渊:“……”
上班上魔怔的女人,以为这是在汇报工作呢。
…………
早上,额头的包消散了不少。
容嫣打着哈欠来到公司,在总部大厅邂逅了吴桐和冉小云。
吴桐和冉小云的前面,是并排走着的迟景渊和沈明珠。
“哇,这样看,他们真的好配,天仙配啊。”吴桐感叹。
“是啊,绝对的精神伴侣,要不然怎么会互相陪伴十多年。”冉小云插嘴,只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们不公布关系呢?
“我觉得……你们说的很对。”容嫣跟在身后默默吃瓜。
三个人整齐划—的点头。
“哎,迟总手上那个创可贴,怎么有点像我的?”吴桐突然发现了华点。
冉小云:“大姐,创可贴买到同款好像并不可耻。”
“可那个创可贴是我找商家定制的,绝对没有第二家。”吴桐打包票,“这绝对是我的创可贴。”
容嫣心虚地看天花板,喝水。
“也是,迟总这样的人,用这种风格的创可贴,有点割裂啊。”冉小云沉思半天,“我觉得,这创可贴极有可能是—个女人的,情急之下,女人拿来给迟总用了。”
“能给迟总贴创可贴,得是多亲密的关系。”
“明珠姐?”
“明珠姐也不像会用这种创可贴的人,我觉得,很可能是其他女人。”
“噗~”正喝水的容颜被呛了个正着,咳嗽的声音吸引了前面的迟景渊和沈明珠。
“没事没事,不小心呛着了。”容嫣连忙擦了擦嘴。
沈明珠看着迟景渊的反应,迟景渊只是淡淡收回了眼,便继续往前了。
“真没事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跟高原红—样,不对,跟做了亏心事—样。”冉小云精准吐槽。
容嫣揉了揉脸:“是吗,可能是没睡好。”
三人—路打打闹闹的上楼了。
…………
迟景渊和沈明珠乘坐专梯上了顶楼。
电梯里,沈明珠瞥着那画风迥异的创可贴,笑了:“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
迟景渊看了—眼:“随手贴的。”
“是吗?我记得,迟大总裁向来都是自己处理伤口,再严重的伤,除了医生,谁也近不了身的。”
在国外留学时,有次骑马受了伤,脚上大拇指长的伤口流了很多血,她想要帮忙,他从头到尾都没让她碰,愣是—声不吭的包扎好了。
他在这方面,熟练得让人心疼。
沈明珠伸手,勾起他的手指:“这种东西,可不像是你自己会有的哦,阿渊。”
迟景渊抽回了手。
电梯门随即打开。
“与其在这儿多费口舌,不如去检查—下会议资料是否齐备。沈助理,你说呢?”
沈明珠眸子暗了暗:“知道了,迟总。”
看着迟景渊渐渐远去的背影,沈明珠握紧了拳头。
阿渊他……还在因为那件事生气吗,所以才这么若即若离,让她完全猜不透他。
但那又怎样。
他只能是她的,别的人,休想靠近。
她拿出手机,发了张照片过去,拨通了小助理陈星的电话:“去帮我查—查,这照片上的创可贴,公司员工到底谁买过。”
…………
周五,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下班后,容嫣想起答应沈明珠的伞,点开了了淘宝,拍照搜索同款。
系统提示:对不起,暂时没有同款商品,以为您推荐以下相似产品。
容嫣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她放下毛巾,拔腿就往门口跑。
眼看就要出门,身后的人却先她一步将门关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了门上。
扑面而来浓烈的酒气,熏得她险些窒息。
容嫣的手被握得生疼,她冷静反抗:“迟先生,你醉酒了。”
男人却将她的手摁得更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火热,躁动。
“以前做过吗。”
容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眸色瞬间染上了一层火气:“迟先生,我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打工人,我拿的钱都是凭我自己的本事赚来的,请你不要侮辱我。”
男人嗤笑:“在这种地方,你说干净,清白?”
容嫣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天外天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发生点那方面的事并不少见。
有些人凭此机会被富豪包养,有些人为自己赢得了终身饭票,但也有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虽然很缺钱,很缺很缺,但她所应聘的包房服务员并不需要为客户解决生理需求,且工资高于市场价,这也是她来这里工作的原因。
“迟先生,你放手……”容嫣挣扎,手腕处一片红痕。
“一晚,价钱随你开。”看着容嫣白皙的脖颈,胸口的起伏,男人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干净,他的脸颊越来越红,连眼睛都染了一抹欲色。
容嫣一顿。
价钱随她开?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大宰一笔?
有了这笔钱,她再也不用辛辛苦苦打工,她可以轻轻松松买下那块墓地,实现妈妈的临终愿望。
迟景渊的话,可信吧?
察觉到她的犹豫,男人勾了勾唇角,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俯身擒住那两片红唇,陷入了无底的欲望之中。
这一夜挣扎,癫狂,让容嫣筋疲力竭。
凌乱间,她听到他唇角低低喊着一个名字,“希希”。
…………
容嫣看着床榻的男人。
那若有若无的羞辱刺激到了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又羞耻又难堪,她平复了些许情绪:“迟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是您先主动的,况且也是您说的,价钱由我开。”
“所以,你认为自己值什么价。”迟景渊微微抬眼。
他认了,他认了!
所以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的,也知道并非她主动,所以他的羞辱……只是因为,看轻她的身份而已。
看不起在这里打工的她。
看不起她们这种穷人。
容嫣内心一时情绪莫名,她犹豫了片刻,狠下心来报了一个数字:“二十万。”
“二十万?”迟景渊唇角的笑容愈深,“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值这个价?”
以为自己发生了点什么,就攀上了高枝,身价也水涨船高,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想着走捷径。
不过,昨晚他也有错……原本没有这样的打算,不知怎么,临到头了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发生了那样的事,心里其实有些歉疚。
他柔声道:“多大了。”
容嫣面色发白,低垂着头:“二十三。”
容嫣知道自己不值二十万,据说二十万都能包一些并不怎么红的新生代明星了,她一个落魄穷困的应届生,怎么能跟新生代明星比呢。
所以她回答不了他的话。
这样的话犹如针扎,而她却找不到不被羞辱的理由。
穷,是原罪。
“微信。”男人拿起了手机。
容嫣愣了片刻,打开了手机的付款码。
迟景渊眉头挑了挑:“你的二维码。”
容嫣还沉浸在情绪里,没有意识到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麻木的打开微信二维码,递到他面前。
扫码,添加好友。
看着微信昵称“阿嫣”,他顺口一问:“叫什么名字。”
容嫣:“阿嫣。”
会所的服务员都有艺名,不会告诉客人自己的真实名字。
迟景渊有些诧异,看来是不愿意说真实名字了,一番操作后,三十万转到了容嫣的微信。
“以后这种事别再做了。辞职,去找份正经工作。”
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有大好的人生慢慢挣钱,干嘛非得在这种吃人的地方。
以她的姿色,要是一不小心落入那些人手里,估计连渣渣都不剩。
容嫣咬着牙,看着到账的三十万元,多的那十万,是施舍吗。
她不要施舍。
更不要怜悯。
她默默点了收款,再将多余的十万元退还回去。
“我只拿我该拿的,其余的多一分我也不会收。若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疾步朝外面走去。
快出卧室时,她停了脚步,转身看着男人,眉目藏着一丝倔强:“还有,我认为在这里挣钱的我,比你们这种消费的男人更高贵,所以,就不劳您好为人师了,谢谢。”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
迟景渊:“……”
这小妮子嘴挺厉害的啊,脾气还挺大,奶凶奶凶的。
他勾了勾唇,将十万转账退回。
跟他杠,她不知道他迟景渊是抬杠冠军么。
…………
容嫣回工作间换了衣服,下楼,乘坐公交回了出租屋。
出租屋是一室一厅,很简陋,客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窗户外终年不见阳光,卧室很小,只有一张床和衣柜。
不过好在租金很便宜。
容嫣洗了个澡。
镜中的自己身材瘦削,满身红痕,她使劲揉搓着,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痛,也消除不了那些痕迹。
她双眼迷茫,情绪有些低沉。
她拿自己换钱了,换了整整二十万,是十八线明星才有的价格,她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要是妈妈知道她走了她的老路,不知道会不会跑到梦里来,叫嚣着要敲碎她的头盖骨。
如果不小心还怀了孕,那可就更有意思了。
容嫣笑了,笑容有些讽刺。
对了,怀孕。
昨晚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要是不小心怀孕了……
顾不得胡思乱想,把身上的衣服胡乱一套,就去了楼下的药店。
药店有些破旧,脏兮兮的,很符合这贫民窟的风格。
店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姐姐,一直躺在那儿追剧,容嫣说了好几遍,她才抓了抓头发,从柜子里掏出了一颗药丢给她:“30,自己扫码。”
“太太,以后您就住这里。”
许诚把东西放下,站在门口待命。
容嫣参观了一下房间,两米的大床,衣帽间,浴室,浴缸,化妆间,连卧的小书房,喝茶的露台……一切都很低调,低调中透着豪华。
容嫣大概估算了下,单就这个房间,都快赶上她四个出租屋的面积了。
有钱可真好。
“时间比较匆忙,您的衣帽间只填充了部分,这些天还会有别的品牌送货来,您若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王妈,或者告诉我。”
容嫣看了一眼衣帽间。
春夏秋冬四季,内衣睡衣,各色款式鞋子,包包,已经非常齐全了。
这还得把衣帽间填满?
“不用麻烦了,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就行。”生完孩子就离开了,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没必要买那么多。
“这是先生的吩咐。”
好吧。这一句话就把她的路堵死了,她可不敢跟迟景渊讲道理。
目光一转,容嫣看到了衣帽间对面,那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许多男士的东西。
“迟……迟总的衣服也放这里的?”
许诚笑:“当然了,这本就是先生的房间。”
呼吸突然停滞了。
她有些不死心的问:“这是迟总安排么?”
许诚想了想:“先生没有说要搬到别的房间,所以我们就搬这里来了。”
容嫣:“……”
这下呼吸更加不畅了。
之前只想到结婚生子的事情,却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结婚了,他们要睡一起吗。
想到要和迟景渊躺在一张床上,不知为什么,她有点怕,想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先生偶尔住这里,有时候会住在海棠湾。”许诚又补充了一句。
容嫣点了点头,心下安了不少。
她不想知道海棠湾是什么地方,那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从领证到现在,她非常清晰冷静的知道自己的使命,生下孩子,拿到两亿。
所以,从另一个程度讲,迟景渊依然是她的上司,只是她换了种工作内容而已。
作为员工,她知道分寸。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恪守本分,完成KPI,就是她接下来的唯一要做的事情。
…………
容嫣取消了下午的手术。
许诚带领她参观完了别墅。
晚上王妈做了三菜一汤,椒盐牛肉,芙蓉虾蛋羹,炖羊排,以及冬瓜蛤蜊汤。
吃完饭,容嫣便回到了房间。
洗漱好后,望着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心慌意乱。
迟景渊……今晚会过来吗。
内心争斗良久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陷在柔软舒服的大床里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时,身边没人,床也是冰凉的。
看来他并没有回来。
容嫣松了口气。
吃过早餐,许诚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说是要送她去上班。
容嫣有些无语,坐上这辆劳斯莱斯出现在公司大门,明天她绝对上公司的头条,哦不,华国的头条。
看出她的难为情,许诚体贴提议:“车库里还有几辆车,要不换一辆?”
容嫣想起里面的法拉利,阿斯顿马丁,宾利,迈巴赫……算了,都是一个死法,实在不行就提前下车。
“许师傅,你不用去接迟总吗?”车上,容嫣问。
“迟总去法国出差了,那边有个重要会议,要连开三天,最近一周都不在国内。”
容嫣愕然。
难怪昨晚没回,原来是出差了,若是这样,那接下来的一周都是老板不在的摸鱼时光了!
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下车时,许诚将一个黑白相间的饭盒递到她面前:“这是先生吩咐过的,以后您的饭和他一样,由王妈早上做了带公司来。”
“不吃了,有空再回来看你。”
“吃点吧,我下午才熬的,一直温着就等你回来呢。你别怪你妈,她也是为你好,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迟景渊没说话。
车已经到了,他拍了拍刘妈的肩,上了车。
电话在振动。
“渊哥,听说你妈给你介绍何家的女儿啦,真是心疼你一秒。”嘴上说着心疼,周玮周少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自从何老爷子被抓后,何家风雨飘摇,为了站稳脚跟才到处联姻。
之前嘛,目标一直放在他们周家这种世家身上,结果愣是没人看得上,现在倒好,野心更大了,直接看上了迟家。
以何家这种做事方式,谁要是被贴上,那指定是吸血吸个干净的,澜姨是迟景渊亲妈吗,怎么想着把何家的介绍给他。
迟景渊冷笑:“你消息这么灵通,该不会是看上何家女儿了吧。”
“渊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哈。”
“那你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做什么,真就是看热闹?”
周玮干笑。
“不过话说回来,渊哥,要是有合适的,还是赶紧结吧。不然看澜姨这风格,下次说不准是谁呢。”
迟景渊拧了拧眉。
除了那个人,他从未想过和谁结婚。
但——
眼下的确有个很好的办法,可以化解目前的形势。
挂断电话,他点开了微信。
容嫣的头像,是一片白色雏菊,生机蓬勃,一如她身上的生命力。
上次编辑的:开玩笑的,生气了?竟然忘记了发出去。
他将那几个字删除,重新编辑了一行字:你怀孕了?
随后想了想,删掉:明天抽个时间,聊聊
点击发送。
系统提示: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添加对方为好友,再发送消息哦~
迟景渊:“……”
看来是真生气了。
胆子肥了,连老板都敢删,她是真不想干了?
迟景渊微怔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前不久琳达发给他的简历,上面有家庭住址以及联系电话。
然而,收到的提示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
容嫣连夜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在老家饱饱的睡了一觉后,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怀孕的事对她影响太大,心情一直都好不起来。
“放个周末都跑回来,你这孩子有钱了,可劲折腾了?”外婆凶巴巴的在门口摘菜,一边赶着偷吃的猫。
容嫣在厨房洗碗,一声不吭,静静听着。
即便外婆那么凶,可她在遇到烦心事的时候,还是会想着回家来治愈自己。
“最近不忙,我回来看看你,车费不贵的,我以后还能挣到钱。”
“那也不是这么个花法,你以后结婚不要钱,生孩子不要钱?我岁数大了帮不了你什么,可都得靠你自己!”
“知道了外婆。”
吃了饭,容嫣陪着外婆下地种菜,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来。
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邻居刘婶,她一脸八卦,笑容神秘:“容容,村口有人找你,你快去看看呢。”
找她?
谁啊。
容嫣背着背篓往村口走。
村口围着不少人,许多熟面孔,都是来看热闹的。
看到容嫣,人群里不知谁说了句“来了”,便有各种目光落到她身上。
好奇,探究,怀疑,嘲讽。
如同当年看她母亲一样。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破败的村口,与这质朴的乡村格格不入,也是引得村里人猜忌的罪魁祸首。
容嫣有些生气,迟景渊,他跑来这里干什么。
见到她,迟景渊摇下车窗,矜贵的脸清俊而淡漠:“上车。”
容嫣看着自己满脚的泥巴,裤腿上还沾了不少,顿时有些窘迫难堪,但她还是挺直了脊背。
“迟总,这里不方便讲话,要不您先回去,有什么话等回城后再说?”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但外婆年纪大了,不能受刺激。
“给你半个小时收拾东西。”说完,车窗摇上。
容嫣咬了咬牙,在村民的注视下,她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洗澡,换衣服,收拾东西。
“外婆,公司同事来找我了,我要回去开会了。”容嫣不敢说迟景渊的身份,只好编了个理由。
“同事?”
外婆神色凝重:“你同事是个男的,还开着豪车?”
不知道谁那么嘴快,竟然已经告诉了外婆。
容嫣更心虚了,假装忙碌:“同事是男的很正常啊,他家里有钱,开豪车也没什么。”
外婆不说话了,她开始一遍一遍的数落:“你最好听话,别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锅配什么盖,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外婆,我不会的,你相信我。”
外婆从屋里拿出一筐鸡蛋:“别一天贱兮兮的舍不得花钱,该吃吃该喝喝,知道了吗?”
容嫣笑,一把抱住她:“昨天是谁说我有钱了乱折腾来着,嗯?”
提着东西出门。
劳斯莱斯还停在原地,周围的村民越来越多,看到容嫣,有人拉住她问她车里的男人是谁。
容嫣淡淡说了句“同事”,便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不徐不缓的朝着回城的路开。
夜色逐渐暗下来。
容嫣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迟景渊这是发什么疯,大周末的叫她回来,总不可能是处理公司的是吧?
如果不是公司的事,那又是什么事,该不会……
容嫣攥紧了手。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迟总,下次有事您否能直接电话吗,不要去村口堵我了,耽搁您的时间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以吗。”
迟景渊冷嗤:“你确定能打通?”
容嫣连忙拿出手机,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回家后一直在忙没看手机,手机没电了。”
迟景渊没再说话。
两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高档商场停了下来。
迟景渊开门下车,容嫣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嗯?她在想什么?短暂的愣神后,也跟着下了车。
穿过人潮汹涌的一楼,乘坐VIP电梯直达顶层,眼前是一处装潢很精致,一看就很花钱的餐厅。
“想吃什么,自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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