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连连点头。
安置孩子们睡下,叶兰舟将米面油盐等物全部收入空间,屋前屋后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入空间休息。
王婆子伤还没好,叶柱怂货一个,叶张氏色厉内荏,一时半会的不敢作妖。
翌日清晨,福嫂子她们早早就来帮着缝被子。
叶大福重新搭了个鸡圈,宽敞牢固。
叶兰舟托叶大福打一副子母床,打算跟几个大孩子分床睡。
“大福哥,你啥时候去镇上,帮我捎几张渔网地笼。”
“要那干啥?”
“我瞧着山脚有条河,想试试看能不能捕到鱼。”
“那河里哪有鱼?大家伙儿早就捞过多少回了,连个指头肚大的小鱼娃娃都没捞着过。”
“反正大福哥,你帮我捎着呗。”
叶大福嘀嘀咕咕的,劝了两句,也就不做声了,到一边去翻地。
四个女人忙活一整天,一共缝了三条褥子,三条厚被子,三条薄被子。
剩下的棉花,留着做棉衣棉裤。
孩子们在院子里撒着欢,嚷嚷着有家了。
叶兰舟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又过了一关。
只是,叶家村终归不是宜居之地,得尽快多攒些钱,带孩子们搬到好些的地方生活。
一连过了十多天消停日子,白天采药,晚上回空间休息。
叶兰舟明显感觉到,身上有力多了,照照镜子,脸蛋也丰润了些,不再是一副难民样儿。
有了精米白面、鸡鸭鹅蛋,隔两三天还能炖上一条大肥鱼,每天都能吃饱肚子,孩子们也长肉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这天福嫂子来叫叶兰舟去镇上赶集卖药材,见大郎正在喂鸡,走过去看了一眼。
“嚯,这就是前些天买的小鸡崽子?咋长这么快?”
大郎天天喂鸡,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福嫂子见叶兰舟走过来,问道:“兰舟妹子,你这鸡咋长得这么快?”
叶兰舟眨眨眼,一脸茫然:“是吗?我也不知道,都是大郎喂的,你问他。”
福嫂子在鸡圈前走了两三趟,越看越稀奇。
大郎腰杆子挺得笔直,胸脯拍得砰砰响,昂着小脑袋骄傲地炫耀。
“婶子,你看,我喂鸡喂得好吧?”
福嫂子百思不得其解,她家的小鸡是自家母鸡孵的,比叶兰舟家的还早几天,连她家的一半大都没有。
再看院子里,碧油油的一片,苗苗都长出好几片叶子了。
“奇怪!真是奇怪!兰舟,你这种的是啥?我咋从来没见过?”
叶兰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那天在集上随便买了点种子,管它呢,能吃就行。”
福嫂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一个劲儿摇脑袋。
叶兰舟连忙拉住她:“嫂子,不是说要去镇上吗?走吧,别磨蹭了。”
福嫂子一拍大腿:“看我这记性,差点耽误正事。”
叶兰舟打发孩子们去叶大福家玩,中午跟着刘婆子吃。
他们刚走没多大会儿,后墙根处溜出来两道瘦弱的身影,赫然是叶小山叶小河。
哥儿俩惦记叶兰舟家里的鸡蛋,足足惦记了十多天。
好不容易等到叶兰舟去镇上,大郎他们都不在家,哥儿俩就按捺不住了。
由于是荒废已久的宅子,还没来得及做篱笆拦围墙,叶小山、叶小河顺着后墙根溜到门口,贼眉鼠眼地四下里扫视一圈。
很好,没人。
哥儿俩交换了个眼神,叶小山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砸厨房的窗框。
木质窗框腐朽透顶,只勉强保留着一个框架,几下就被砸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