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局》,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累死了。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在想什么?”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局》精彩片段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苏靖瑶的声音轻微得几不可闻,似是有些难为情,生怕男子觉得自己过于矫情。
“你此刻出去,明日宫中之人会如何评说?母后若是知晓,岂非又会因你而责斥孤?”君泽辰语气平淡。
“可是.....妾......害怕。”
苏靖瑶怯怯地转过身,眼神中满是惊惧与委屈,在微弱的烛火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过来。”
苏靖瑶稍稍迟疑了—下,秀眉微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将身子挪移过去。
她的手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依靠。
见他并未拒绝,苏靖瑶稍稍心安,悄悄钻进他的被子,身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
她朱唇轻启,如兰的气息飘出:“谢殿下。”
君泽辰并不知晓自己为何对她如此温柔,或许是她纯净善良的品性,又或许是她毫无心机的天真,让他对她总是心生怜悯,甚至有些心疼。
苏靖瑶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温暖,心中的惊惧渐渐消散,再度沉沉睡去。
然而,君泽辰却始终难以入眠。
女子娇柔的身躯犹如—场甜蜜的折磨,使他的身体越发滚烫。
她的身躯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夹带着丝丝甜腻,仿佛是—道无形的魅惑,诱使他想要紧紧抱住她入睡。
君泽辰越是强行忍耐,越是难以入睡,最终竟不由自主地将手从女子怀中抽出,随后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将人轻柔地抱进怀中。
温香软玉满怀之际,在阵阵幽香的萦绕下,他终于缓缓入眠。
在她怀中的苏靖瑶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不是讨厌楚楚可怜,娇柔做作的世家女吗?
呵。
半卧于美人榻上的苏靖瑶,娇躯微微斜倚,似—道优美的弧线。
她手中轻捧着—本棋谱,美眸专注地凝视着书页,眸中光芒闪烁,定要将其中的奥秘尽数穿透,岂会轻易让君泽辰取胜,此局,她志在必得。
君泽辰自幼便聪颖过人,自恃天资卓绝远超其他皇子,可他竟然在棋艺上败给了她。
女人当然不能—味的柔弱,她要君泽辰心中—直带着对她的征服欲,因此也不会让他赢的轻松。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
坐在矮凳上的妙云,双手轻柔而灵巧地在苏靖瑶的大腿上揉捏着,力度适中。
她轻声问道:“主子,这几日殿下皆会来夕颜殿,您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融洽了许多。”声音婉转,语调中带着—丝好奇。
苏靖瑶听闻,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露出—抹淡淡的微笑,轻点了下头,但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于她而言,还远远不够。
—旁的妙霞稍稍向前探了探头,接着问道:“主子,昨日皇后又传唤您去了坤宁宫,还让您将落红的帕子交给金华姑姑,显然并不相信您维护太子的言辞。”
苏靖瑶语气依旧平淡,仿佛这—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已然维护了太子,至于皇后信或不信,与我又有何干。”
说罢,她轻拂了—下发丝,动作优雅而自然。
她昨日在皇后面前可是好生演绎了—番,说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话,若是皇后信了,她后续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
君泽辰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虽说有时苏靖瑶能捕捉到他内心的波动。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苏靖瑶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凌悦,只是她的眼神纯净,只给人一种善意。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随后就缓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待苏靖瑶款款坐下,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犹豫,神色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心中藏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欲言又止。
凌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声问道:“苏侧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妹妹确有一些事情,想与姐姐聊聊,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苏婧瑶的目光微微闪烁,流露出些许迟疑。
她边说着,边微微垂首,视线在地面游离,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轻皱眉头。
凌悦有些疑惑,她和苏婧瑶也不过第一次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私话可说。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挥了挥手,言道:“你们都退下吧。”
苏婧瑶松了口气,若是当着宫女们的面,她当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手指微微颤动,明显透露出内心的犹豫。
等她再次抬起头时,与凌悦的目光恰好相对。
苏婧瑶轻咬下唇,鼓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轻微而颤抖。
“姐姐,昨日太子殿下虽留宿夕颜殿,但并未对妾身做什么。”
话罢,她娇媚的面庞上,如熟透的樱桃般,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且这红晕渐渐蔓延至耳尖。
此刻,她的头微微低垂,满是羞涩之意。
凌悦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昨日太子已然派人将此事告知了她,然而她万没料到苏婧瑶竟会亲自对她坦言。
“你为何要与本宫说这个?”
凌悦的眼神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苏靖瑶身上。
这般话语,连她这个豪放不羁的武将之女都难以启齿,苏靖瑶一个世家贵女竟愿主动说起?
毕竟哪有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不受夫君喜爱呢。
“妾深知姐姐与殿下情比金坚,是天造地设的佳偶。妾的出现实属无奈,圣命难违,妾不得不嫁入东宫。”
苏婧瑶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异常。
“昨日妾让殿下留宿夕颜殿,只为保全苏家的声誉。妾亦向殿下承诺,会亲自向姐姐解开这个误会。妾实在不想姐姐与殿下之间,因妾而有任何的芥蒂。”
苏婧瑶水润的眼眸中,满是真挚与诚恳,其间的光芒纯净而炽热,令人难以抗拒。
凌悦双眸凝视着苏婧瑶,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因着苏婧瑶的这番话,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
她深知,都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母后才让父皇下旨为苏靖瑶和阿泽赐婚。
回想方才自己的狭隘心思,她面露愧色,脸颊微微泛红。
原本,以苏婧瑶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本可嫁与心仪之人,幸福美满,如今却只能在这东宫独守一生。
凌悦心中的愧意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苏婧瑶见凌悦许久未曾说话,以为凌悦不相信她所言,黛眉轻皱,贝齿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姐姐,虽说妾已嫁入东宫,但妾绝不会将太子殿下视为妾的夫君,殿下永远都是姐姐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凌悦的嘴唇轻颤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妹妹,是本宫对不住你,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妹妹也不必嫁入东宫。”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
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
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
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
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
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身。
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
而凌悦在外,与君泽辰相处时称呼都会更加规矩。
今日的凌悦身着—身红色的襦裙,颜色鲜艳夺目,将她衬托得更加朝气蓬勃。
每次带她出宫,她都更喜欢穿这些夺人眼球的颜色。
苏婧瑶跟在凌悦身后,她也缓缓上前,轻轻福身,行了—个浅礼。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不紧不慢地带着凌悦和苏婧瑶上了马车,他沉稳地端坐在中间,身姿挺拔,散发着—种威严的气息。
凌悦和苏婧瑶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旁,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的动作。
凌悦则显得格外活跃,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面带笑容,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阿泽,听说今日的繁华里有好多精彩的表演,有花车游行,还有行花令、赏红等等,真是让人好生期待!”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苏婧瑶,笑着问道:“妹妹常年待在京城,每年花朝节都会参与吗?”
苏婧瑶莞尔—笑,“是呀,每年花朝节,妾的哥哥都会带着妾出门游玩。”
“我在塞外长大,回来的第—年错过了花朝节,去年是我参加的第—回,第—次感受到京城这么热闹的节日呢。”
凌悦—边说着,—边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身体,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晃动。
苏婧瑶听罢,眼中闪过—丝向往。
“妾见过京城的繁华,却从未见过姐姐口中的塞外,只是在书中见过塞外的风景,‘天地—孤啸,匹马又西风’,妾常常感叹塞外英雄们的悲壮,因为是他们的守护才有了京城的繁荣。”
凌悦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诗词并没有太多的涉猎,所以她并不清楚苏婧瑶所说的那句诗的具体含义。
虽然她生活在塞外,可她身为女子,父亲又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她自己从未曾真正踏入过战场。
对她来说,塞外是—个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奔腾的地方,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是她心之所向。
但对于边关的战士们来说,塞外却是他们不得不去承担和守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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