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溪溪苏可星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深爱的妻子害死后,我彻底死心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苏可星几乎逃似地回家了。一回家,她就跑到了女儿房间疯找起来了。姚昕心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苏老师,你在找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苏可星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声音第一次有了动摇:“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姚昕心很自然地上前揽住她,语气担忧:“我主要担心老师你,他们都说你请病假了我就过来看看,毕竟昨晚……”说着,姚昕心语气暧昧了起来,手上也有了动作。却被苏可星一把抓住,她回头定定地看向姚昕心:“秦修然的姐姐说你把骨灰倒进下水道了,你有吗?”“还有一直送我喝醉后回家的是你,对吧?”姚昕心身子一僵,但很快又转变成了平常神态,他的演技让飘在一旁的我都不得不佩服。“我当然没有,老师怎么会这么想我?还有你也知道我的,我最舍不得你喝醉了,这一...
《被深爱的妻子害死后,我彻底死心了全局》精彩片段
那天,苏可星几乎逃似地回家了。
一回家,她就跑到了女儿房间疯找起来了。
姚昕心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苏老师,你在找什么?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苏可星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声音第一次有了动摇:“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姚昕心很自然地上前揽住她,语气担忧:“我主要担心老师你,他们都说你请病假了我就过来看看,毕竟昨晚……”说着,姚昕心语气暧昧了起来,手上也有了动作。
却被苏可星一把抓住,她回头定定地看向姚昕心:“秦修然的姐姐说你把骨灰倒进下水道了,你有吗?”
“还有一直送我喝醉后回家的是你,对吧?”
姚昕心身子一僵,但很快又转变成了平常神态,他的演技让飘在一旁的我都不得不佩服。
“我当然没有,老师怎么会这么想我?
还有你也知道我的,我最舍不得你喝醉了,这一下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明明当初挡着我不让我接苏可星回家的就是他。
找人把苏可星灌醉的也是他。
如今直接一句话将功劳全领了去。
不用多想,这种事他背后应该做的不少了。
但偏偏苏可星但对他的话从不怀疑。
果然,当下苏可星猛地送了一口气,握着姚昕心的手又一紧,像是找到什么救星:“昕心,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你知道秦修然的骨灰去哪儿了吗,我怎么都找不到……”话尾,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整个人颤抖不已。
姚昕心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拥到了怀里:“那个,好像是被秦修然姐姐拿走了。”
“老师别难过,他姐姐可能就是看秦修然死了,想把气撒在你身上。”
“你也别为那种没用的男人难过了……”可他话没说完,就被苏可星一把甩开:“才不是!
秦修然,他、他很好,他为我放弃了工作,他会给我下厨做好吃的,还会给我一件一件整理衣服,他会……他现在怎么不在了呢……”说着说着,苏可星却再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她当然也没看到面前男人,紧握双拳,逐渐阴鸷下去的神情。
当晚,可能为了挽回苏可星动摇的心,姚昕心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然后把一直窝在房间里,拿着我旧物的苏可星给推了出去。
看到桌子上满满的菜肴,苏可星回过神了一瞬,绽开了笑容:“真是辛苦你了,昕心。”
可不是辛苦了,叫了整整一桌的外卖。
我飘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想起,我给苏可星做了近十年的饭,数不清多少次手上被油烫出了脓包。
久而久之甚至总结出一套针对她的最佳食谱。
却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她对我这么说过话了。
初识时,那个会笑着夸我有做菜天赋的少女,不知何时逐渐不见了。
她开始变得冷漠淡然,饭桌上谈的都是一个男学生的名字。
我生气,她也只皱眉僵硬回我:“婚都结了,你怎么事还这么多?
一个学生的醋都要吃。”
每次她都会被姚昕心装可怜的几句话迷得晕头转向。
这次也不例外。
姚昕心只是笑着给她亲手夹了一筷子菜:“没事的,我只是心疼老师你,我也没什么本事刚刚还惹你生气……”苏可星就将手附上了姚昕心的手上,面带愧疚道:“之前怪我情绪一时有点激动,我一时没习惯他真的……”但姚昕心想象的柔情哄人没有继续,就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我的妻子是上过电视的最美教师。
也是她,在我急性胰腺炎发作时毅然离开。
去照顾冻感冒的男学生。
她踢开我颤抖的手,嫌弃道:“人家那是真感冒,你在那里装什么?”
当女儿回家抱着我疼到抽搐的身体,手足无措地给她打去电话。
她又冷漠地回应:“你怎么也跟你爸一样,这么爱撒谎?”
可后来我抢救不及时,疼死在病床上。
女儿抱着我的骨灰找上妻子。
她却疯了。
......我死的时候,耳边还回荡着女儿溪溪的难过的哭声。
我无力地攥着她的小手,想抬手擦擦她的泪水,也做不到了。
想告诉她,爸爸已经不疼了。
就是看着溪溪哭,心里疼。
渐渐地我感觉身体变轻,飘在上空,终于成为魂体。
我飘在上方,看着女儿看到一条线的心电图后,哭着往病房外跑去。
“医生姐姐,你、你快救救爸爸啊……”进来的医生看了一眼,便知道什么情况。
叹了口气,不忍心也只能蹲下身告诉她:“小姑娘,你妈妈呢?
你爸爸他……唉,走了。”
溪溪像是想起什么,抽泣着跑到医院座机拨打出了我妻子苏可星的电话。
一连拨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直到第七个,那边终于传来回音。
“妈妈、妈妈,爸爸他、他真死了,你快来看看他吧……”苏可星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都说了,昕心是我学生,感冒很严重,悠悠你怎么还说这种无聊的谎骗妈妈?”
“还有秦修然,你真是长本事了,总是教女儿撒谎争宠了?
你幼不幼稚啊?!”
她在女儿的电话里骂我骂的难听,女儿越哭越大声。
“呜呜,妈妈、爸爸是真的……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这么爱作秀,要真死就把骨灰扬了吧,别来烦我。”
说完,苏可星没好气地就狠狠把电话给挂了。
跟当初一样毫不留情。
但已经是魂体的我,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泛起痛意。
前一天中午,苏可星难得回家吃饭。
吃到一半,我只感觉一阵腹痛,忍不住瘫倒在地上。
我撑着想叫她,帮我打个电话。
却只见她已经接起了一个电话,拿起包想离开。
嘴上还说着:“昕心生了重感冒,我得去看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叫姚昕心的男同学已经频繁出现在她的嘴里。
甚至比我这个丈夫还要重要。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苏可星终于舍得回头瞥了一眼。
我疼得抽气,伸手想去够她的裤脚,告诉她我好像真的撑不住了。
她却冷笑一声,踢开我颤抖的手,嫌弃道:“人家那是真感冒,你在那里装什么?”
边说边生气摔门出去。
远远我还听到她对我的抱怨:“一点小胃病,就受不住,还是不是男人?”
她不知道,这不是什么小胃病。
这是能要人命的急性胰腺炎。
听到我姐姐的质问,苏可星一下就慌了。
“怎么会呢,就一个晚上,昕心发烧我才没去。
会不会悠悠跑到哪儿玩了?”
话音刚落,姚昕心应声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了,苏老师?”
我姐从不是能忍的,而且从小便学跆拳道,幼时便一直护着我。
这下被眼前两人的情形气地浑身颤抖。
大步走向没回过神的姚昕心,抓着对方的头发左右开工几个巴掌,直接把姚昕心打的嘴角带血。
“多大一男人,还跟姐玩绿茶这一套?
我弟弟受的,我会让你一点点还回来,还有悠悠要出什么问题,你也别想好过!”
苏可星连忙拦住:“秦雨,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别冤枉好人啊!
昨天昕心一天都在我身边的。”
姐姐嗤笑几声:“苏可星,你真是没救了。”
“警方已经查出来,带走悠悠的就是你这个好学生的小青梅。”
看着苏可星恍惚的模样,姐姐直接伸手把她拽到了门外的车子里面。
身后姚昕心也跟上了车,在苏可星身边轻声解释安抚。
姐姐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却没说话。
脚下直接把油门踩到底,一路到了警察局。
姐夫早在门口等着。
他一脸着急地说道:“快,跟我们的车,我刚得到悠悠的消息。”
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姚昕心眸光闪烁,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在一处废旧工厂停了下来。
一路上我的心都高高提起。
但当看见面前紧闭的废旧铁门,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
苏可星先所有人一步,打开门闯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我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童声。
一股力道朝我扑了过来。
竟然是悠悠!
她抱着我,笑容跟往日撒娇一样:“爸爸,我好想你。”
惊喜的同时,我猛地意识到既然悠悠能看到我,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下意识抬头看向工厂内的场景。
却不由浑身颤抖,跟在场的众人几乎同时地抽了口冷气。
悠悠的身体像凋落的枯叶就这么静静躺在了地上,可怖的伤口遍布全身,有些还渗着血。
她最喜欢的公主裙下面被血染红了一片。
手里还紧紧抱着脏兮兮的熊熊玩偶。
此情此景,就算是赶来的警察也不忍多看。
我心中恨与痛苦交织,想流泪却只能靠无尽的嘶吼宣泄着心中的悲痛。
我的心头宝,我那个最可爱的女儿,她会在我辛苦时给送来一杯水,说爸爸辛苦了。
她会在我为苏可星难过时,偷偷扮鬼脸逗我笑,跟我说爸爸别哭,悠悠陪你。
她的未来本应该奔跑在耀眼的阳光下。
怎么偏偏在生前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平常打个针都会跟我撒娇的孩子,我都不敢想象她会有多疼。
突然一双小手一如回忆里一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悠悠伴着鬼脸说:“爸爸别哭,我已经不疼了。”
“而且悠悠见到了爸爸,好开心。”
我再也受不住,抱着她颤抖呢喃:“悠悠,是爸爸不好,早应该带你走的……”突然现场一片嘈杂,响起一个尖锐的女声。
抬眼看过去,只见在悠悠不远处,警察压着一个形似癫狂的女生。
她死死盯着苏可星一旁的姚昕心,不甘心地挣扎尖叫着:“昕心,你不是说好了我帮你解决掉这麻烦就跟我在一起吗?!
你怎么能骗我,我们说好的啊!”
满脸泪水的苏可星,恍惚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男生。
姚昕心连忙紧张摆手,笑着掩饰:“苏可星,别听她乱说,她就是一直追求我不得才想这么一出。”
“她这里,一直有问题。”
说着他点了点脑袋。
话音刚落,被压着的女人却反而疯狂地笑了起来:“你真的骗我,我就知道。
没事,很快,咱们就一样了。”
“你会知道,只有我最适合你,只有我能接受你,昕心。”
下一秒,只见女人迸发出一股出人意料的力量,挣脱了束缚,在口袋里摁下了一个按钮。
偌大的工厂里,老旧的收音设备响起了声音。
“昕心,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没办法,谁叫秦悠那小妮子命大,食物中毒都没能搞死。
只有她彻底消失,我才能安心,你要真爱我,就照我说的做。
放心,到时候我会保释你出来的。”
“那事成之后,你真的会和我……会会会。”
姚昕心不耐烦,又敷衍的声音透过机器回荡在厂房内。
这几句对话,在冰冷的空间里不断循环播放着。
虽然音质不佳,但仍然能明显听出是眼前女人和姚昕心谈话的声音。
那日最后还是邻居阿姨看不过去,叫了救护车将我送去医院。
那时医院里的护士都在讨论:这真是个可怜的小女孩。
看起来五六岁,这么小就失去了爸爸。
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妈妈是谁。
最后甚至连殡仪馆的人抬走我尸体时,也只有溪溪一个人跟着。
只因为我的爸妈早就去世了,唯一的姐姐也身在外地。
而我的妻子就算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信我的死亡,甚至在电话里破口大骂:“秦修然,你有完没完?
成天咒自己死有意思吗?”
“还找那么多人陪你演戏,有本事你真去死啊!”
举着电话的殡仪场工作人员连连摇头,没再说话。
而我飘在上空只剩苦笑,正如她说的那样,这回我真死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愿意相信。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溪溪。
她会好好对溪溪吗?
毕竟溪溪是她亲生女儿,应该总会存有一分良心吧。
但很快这点侥幸就被打破了。
一早,溪溪抱着一盒我的骨灰,敲响了家门。
从里面出来的不仅是我的妻子苏可星,还有她的好学生姚昕心。
我在一旁气得有点胸闷,人一死这边倒是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了。
溪溪还没来的说话,就被苏可星劈头盖脸一顿骂。
“秦溪,你真是可以,跟你爸学坏了,女孩子竟然一晚上都不回家?”
“连学也敢不上了,你知道老师都给我打多少个电话了吗?
昨天晚上还在电话里给你爸撒谎,从小就这样,长大了怎么了得?”
“你爸也是,到现在也不知道回来,还装死,真有能耐啊!”
身后的姚昕心这时做出一副好人模样,拉住苏可星的手:“苏老师,别生气,溪溪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秦修然他希望你多关心关心他。”
说着,他蹲下身想摸摸溪溪的脑袋,问道:“对不对呀,溪溪?”
溪溪却往后一躲,握着骨灰盒的小手紧了一紧,没忍住抬起头,眼眶里都是泪。
“我没撒谎!
爸爸、爸爸他死了,这是他的骨灰……”我能感觉到苏可星的身子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扇了溪溪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呢?
咒你爸爸死是不是?
小孩子怎么这么坏!”
我在一旁目眦欲裂,想扑上去掐这个疯女人。
那可是她的亲女儿啊!
一个刚刚丧父,一晚上没好好休息过的小女孩,就算路人,都不会这么对待。
她怎么能?
我突然想起,曾经发现她和姚昕心的事后,我不是没想过离婚。
但后来看着可爱的溪溪,我都默默将话咽了下去。
女儿是我这辈子的珍宝。
我过过那种没爹没娘的苦日子。
所以我想起码让女儿有一个完整的家。
现在我却无比后悔这一决定。
如果我知道苏可星连作为母亲最后一点良心都没有,无论如何我都会带着溪溪远走高飞。
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苏可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紧了紧手。
语气弱了许多,但还是仰头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小小年纪就撒谎的……”溪溪抱着我的骨灰盒,泪水流满了一张小脸。
“我没有、没有撒谎……”说完这一句,她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跟着飘了过去。
身后传来东西砸落的声音。
我回头看过去。
苏可星竟然在控制不住地砸家里的东西。
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才多大点病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身旁姚昕心伸手搂着她安慰:“苏老师,别难过,你也知道秦修然他最会撒谎了,上次拍婚纱照就是,这次也说不定……”一句话就将苏可星哄好了。
“对,他肯定是唆使溪溪来骗我的。
怎么会死呢?”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一切都明白了。
当初我和苏可星新婚当夜,她也是被姚昕心一通电话被叫走。
她说姚昕心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平日里会多照看点。
这次姚昕心跟朋友喝酒喝到吐,她放心不下。
当时我心里止不住地疑问,仅仅是班主任,值得她做到这样吗?
我以为她是初于对学生的爱护,毕竟是最美教师。
所以最终我选择尊重她。
后来深夜,她手机给我发来一个定位和一条消息。
说是急需一份教案,让我给她送过去。
我也半夜起来,不敢耽搁地送过去。
谁曾想,刚出楼道就被人蒙住脸,拉到小巷子里反复殴打。
疼得我爬都爬不起来。
最后第二天早上被楼里的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这一切,苏可星都不知道。
她只是打电话质问我,为什么没给她送东西。
我跟她如实说,我被人打进了医院。
她没说话,结果隔了一天她又给我发来消息,说是要当天拍婚纱照。
我不想让她失望,硬是撑着身子找了西服套了上去。
甚至找朋友化妆,将我的伤痕都遮去。
到了约定的地方,却看到一身便装的苏可星和姚昕心。
姚昕心笑着对身旁人说:“我就说,秦修然好好的吧。”
苏可星则皱眉看了我一眼,满脸厌恶:“我最讨厌跟我撒谎的人。”
后来不管我怎么解释。
苏可星都不相信,认定我只会骗人。
现在想来,一切恐怕都在姚昕心的计划之中。
这样想着,女儿的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悠悠打开门一看。
只见姚昕心笑眯眯站在门外,手上捧着一杯热牛奶:“溪溪,我看你是不是没吃饭呀,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吧,来。”
溪溪低头扣着手,脆生生拒绝:“我不要!”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姚昕心上前一步卡住。
他低下头,啧啧两声,语气轻佻:“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溪溪?
以后你说不定还要叫我一声爸爸呢。”
一瞬间,溪溪抬头哭着反驳:“你才不是我的爸爸!”
我在一旁心疼地也像被撕成了八瓣。
恨不得冲上去,揍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几拳。
在隔壁房间的苏可星也被动静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姚昕心一下子就收回刚刚阴暗的模样,有点委屈地说道:“我就是看溪溪没吃晚饭,就给她拿一杯热牛奶过来,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妈妈,我……”溪溪还没说完,苏可星就直接将牛奶强硬塞进了溪溪手里。
她皱眉开口道:“这是妈妈的学生,人家好心给你送牛奶,怎么说话的呢?”
“还哭哭啼啼的,好意要懂得接受,也不知道你爸怎么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溪溪捏着杯牛奶,低头喃喃道:“妈妈,你不能这么说爸爸……”可苏可星却不管女儿说什么,站起身就兀自回了房间。
姚昕心也跟了上去。
只留下溪溪一个人站在原地,捧着牛奶杯,眼泪滴进了杯子里。
她默默回到房间,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抱着自己的宝贝熊熊玩偶问话:“熊熊,你说,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我不想有新爸爸。”
“我好想爸爸,怎么办?”
那只熊是她记事起,苏可星送她的第一个礼物,也是最后一个礼物。
我看着这一幕,有泪却流不出来,魂体不停颤着。
我想抱一抱女儿,跟她说,溪溪别哭,爸爸一直在她身边。
却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在女儿周围吹起一阵阵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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