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睿明周雪芊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前男友悔不当初江睿明周雪芊全局》,由网络作家“隔岸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话,我爸激动的当时就要接我回家。我点头同意,拖着两个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凌晨十二点,一条定时发布的朋友圈弹了出来:“江睿明,我不要你了。”不到三分钟,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地响起。低头一看,来电人:江睿明。我烦不胜烦。干脆把手机调成静音,眼不见心为静。一觉睡到天亮,下楼吃早餐时,父亲说联姻对象加我了,让我同意。我这才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没调回响铃模式。刚解锁,99+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就弹了出来。无一例外全都是江睿明发来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不就穿了你件裙子吗?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欲擒故纵很好玩?”“卫晓夏,闹也要有个限度,我没工夫陪你玩,限你一小时内滚回来,否则就永远别回来了。”太多一样的内容,我干脆看也不看,直接把他拉黑删除...
《分手后,前男友悔不当初江睿明周雪芊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我爸激动的当时就要接我回家。
我点头同意,拖着两个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
凌晨十二点,一条定时发布的朋友圈弹了出来:
“江睿明,我不要你了。”
不到三分钟,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地响起。
低头一看,来电人:江睿明。
我烦不胜烦。
干脆把手机调成静音,眼不见心为静。
一觉睡到天亮,下楼吃早餐时,父亲说联姻对象加我了,让我同意。
我这才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没调回响铃模式。
刚解锁,99+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就弹了出来。
无一例外全都是江睿明发来的:
“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不就穿了你件裙子吗?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欲擒故纵很好玩?”
“卫晓夏,闹也要有个限度,我没工夫陪你玩,限你一小时内滚回来,否则就永远别回来了。”
太多一样的内容,我干脆看也不看,直接把他拉黑删除。
随后盯着通讯录那个新冒出来的红点看了许久。
心一横就点了添加。
页面一转——
“你已经添加了顾,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忍不住好奇,我想进他朋友圈看看,却不小心变成了“拍一拍”。
撤回时又不小心发送了个表情包。
我手忙脚乱全部撤回后,对面迟迟没有动静。
庆幸,他应该是没看到。
谁知一口气还没喘完,对话框就弹出了信息:
“你好,我是顾知春。”
“感谢你对我的认可,不过我不网恋。”
还能再社死一点吗?
我看着他发来的这句话,配上刚刚撤回的表情包——网恋吗,小帅哥?
这谁见了不说我是个油腻女啊。
虽然我和顾知春的第一次沟通就过于尴尬,但我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长相、身高、家境,无不优秀,和他相处很是愉快。
直到慢慢熟了一点,再次聊到了那个油腻的表情包。
他放下碗筷,沉默了下,才告诉我那天之所以慢回,是因为在投屏开股东大会。
我吃饭的手顿住,比给联姻对象发错表情包更社死的场面有了。
那就是表情包不仅发错还被顾氏所有股东看到了。
“晓夏,可以这样叫你吧,不用太有负担,那天会议只有十几个长辈在,他们不会乱说的。”
顾知春边说边把一碗热汤放在我右手边。
怎么可能没有负担?
那可都是些认识的长辈啊,二十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
我假装喝汤来缓解尴尬,却发现是出乎意料的好喝。
扫视一眼桌面,我对顾知春的细心程度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不过和他吃了两三餐饭,他今天点的就都是我爱吃的菜色。
并且察觉我是左撇子,所有的餐具都在左边,汤碗和酒杯统一放在右上方。
就连称呼也是恰到好处的改变,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抿了口汤,我不由得想,他真的很会照顾人。
以往和江睿明一起吃饭,我都是主动去将就的那个。
我喜辣,但因为他饮食清淡,所以一年到头都是汤汤水水不见辣椒。
我是左撇子,但因为他说大家都用右手,不要特立独行,所以我下意识遮掩自己左利手的事实。
甚至因为从前过于贫穷,为了给他减轻负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一桩桩一件件,原来我以为早已经淡忘的事情,此刻通通浮现在眼前。
所以我不是不难过,只是因为曾经有爱,而选择独自吞下了所有的泪水。
“汤很难喝吗?怎么这副表情?或者是遇到难题了?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顾知春恰到好处的递来了餐巾。
我接过刚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卫晓夏,你还不要不要脸!”
我继续整理东西。
“突然下雨,她被淋湿了我就去接她一下......你怎么出院也不和我说?”
“嗯,没几件东西,我自己就回了。”
和他说什么呢,说了就会来?
“你在收拾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他开始四处张望,没话找话般疑惑道:
“好好的你把墙上的合照收起来干嘛?”
他说的合照是我们刚在一起时拍的,那时的我还没有被激素药催胖身体。
身形苗条、笑容明媚。
“收就收了,哪有为什么。”
我专心整理抽屉,随口应付他。
他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开口。
“嗯,也是老照片了,我们过些天去旅游拍新的好了。”
“不用了,你不是才去旅游过吗?”
看清我手上拿着他和周雪芊新出炉的旅行照后,他愣了下,而后伸手就抢了去。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笑着敷衍他:“嗯,我没多想。”
他神色莫名,似乎还想说什么。
而浴室的周雪芊刚好叫他。
他像是得救了般,急匆匆地过去了。
我整理出所有关于自己的物品时,江睿明正在帮周雪芊擦头。
一缕一缕,小心翼翼。
“姐,我发现你虽然胖,但还是有好看的裙子呀!这件像公主裙一样,很漂亮呢!”
周雪芊身上穿着我妈妈给我定制的成年礼——
她在我八岁时就因病去世,拖着病体给我准备了往后十年的礼物。
我猛地看向江睿明,他擦头的手顿了下又道:
“反正你现在胖了也穿不下,给芊芊穿也是物尽其用了。”
语毕,他们开始商量等下去哪约会。
我打断他们,想让周雪芊把裙子还给我,她却向江睿明撒娇说只喜欢这一件。
“好好好,我做主了,就穿这件!”
江睿明直接拍板,可他明知道这件衣服是我妈留给我的,我有多在乎有关妈妈的一切!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我端着水杯就往周雪芊身上泼去。
我什么都能让,但妈妈不可以。
周雪芊被泼个正着,大声尖叫。
而江睿明一边安抚她帮她脱裙子,一边大声斥责问我是不是疯了。
“撕拉”,是裙子被撕碎的声音。
我想去阻止却被他猛地推到。
他一脸厌恶:“卫晓夏,不就穿了你件死人给的破裙子,有必要吗你?”
“也就你还当个宝,芊芊都没嫌你晦气!”
他又恶狠狠地掏出张银行卡就砸了来。
“你妈做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这几万块钱够你买几百件了,你能不能别闹了!”
他哄着低声啜泣的周雪芊走了,地面一片狼藉。
如同我和江睿明三年的感情一样。
我静静的擦掉脸上被卡片划出来的血,缓缓起身收好那被扯得稀巴烂,还踩了好些脚印的连衣裙。
一小时后,我叫来物业拖走那些我带不走的东西。
把用了三年钥匙放在桌上。
随后拿出手机,我拨打了那个熟悉至极的电话。
““爸,上次你说的那个联姻对象,我答应了。”
在急诊等待医生看诊时,江睿明十分难得地给我发来了信息:
“公司有事今晚不回来。”
在一起三年,这是他头一次夜不归宿时给我报备。
我知道,他这是心虚。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家,随便洗漱了下,我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时,感觉身边多了个人。
没空关心说了不回的人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我只是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却缠了过来,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才忙完公司的事,看还早我就回来了。”
我躲过他伸来的手道:
“嗯,我很困,不行你就自己解决吧。”
听到我拒绝的话,他明显愣住了。
我知道是为什么。
江睿明一直很喜欢小孩,我从前都巴不得和他亲密。
可认识周雪芊后他变得兴致缺缺,为数不多的几回也都早早了事。
那时我傻乎乎以为是因为我生病变胖,故而一直想方设法讨他欢心。
只要他想,我怎样都配合。
而现在,在他心里卑微如尘埃的我却拒绝了他。
黑暗中我无声地笑了,捏紧了被他弄漏风的被子就准备继续入睡。
他似若有所感:
“说新女友真就是闹着玩的,我只爱你的,那就是为了骗她的话。”
”等我当上经理,等我有钱....
“好,我信你,等你,我先睡了。”
他身体僵住,而后开口问我怎么了。
我正想回他没事,一道铃声就突兀地响起——是周雪芊的专属铃声。
他立马起身接电话,磕到柜角也不顾,轻声安抚道。
“怎么了?别怕,我这就过来!”
刚挂断,江睿明就着急地披了外套。
“芊芊那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连睡衣都没换就出了门。
空气陡然安静,我重新闭眼入睡。
一夜好梦,睡醒后遵照医嘱我又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却意外遇到了江睿明他们。
俩人打打闹闹,神情亲密。
看到我之后,周雪芊当即跑了来。
“姐你怎么又来医院了?身体这么差能备孕吗?”
“我可没说在备孕,有你这一个小孩就够我操心的了。”
江睿明亲昵地揉了揉她头发。
见她嘟着嘴反驳,突然就大笑出了声。
“还说不是小孩?好啦,等下吃完饭我带你去游乐场!”
“好哦,姐也一起去吗?”
周雪芊像是想到什么,热情道:
“姐,一起吧!我和睿明哥去过好多次了,可好玩了,城东那个怎么样,项目超多超刺激!”
我捏着检查单没有作声。
生病的缘故,我从没去过游乐场。
和他在一起后,我提过好几次,但他不是以我身体不好为借口,就是说幼稚不肯去。
却原来,不是不去,是人不对而已。
想清楚这点,我突然释然:
“我还有检查要做,还是不了。”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他瞬间不爽。
“刺激的玩不了,难道旋转木马也不行?就不能配合下我,别总这么扫兴!”
听着这话,我刚想说什么,医院却突然响起火灾报警声。
人群变得慌乱,江睿明拉起周雪芊就往外跑,显得我伸出来的手是如此可笑。
周雪芊路过我时,有意无意地绊了我一脚。
我被奔跑的人挤着,摔倒在地上被人踩踏。
江睿明却只顾着拉周雪芊逃命,始终不曾回头看一眼。
就在我绝望之时,广播响起解释说是不小心误碰,没有火灾。
大家恢复了秩序,倒在地上的我变得突兀。
隔着人流我对上了江睿明的视线,他很是错愕。
松开周雪芊冲我跑来,而下一秒周雪芊就大叫一声软绵绵地倒下了。
他回头看去,不过犹豫了一瞬,就调转了方向。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努力爬了起来。
拿出手机多挂了个外科号。
我直到最后都没答应江睿明。
却也没有落井下石地再去针对他。
任由他在我背后如何痛哭流涕,我也不曾回过头。
怎么说呢,我放下了,他于我,更像是一个有故事的陌生人。
于是自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只偶尔在别人的口中听到过他些许的消息。
他落魄得不成样子。
每每找到新工作,都会被人搅黄。
次数多了,他也就开始消极度日了。
开始借酒浇愁、沉迷赌博。
没钱了就拿着俩人以往的亲密视频去威胁周雪芊。
说要去上司面前揭露她的真面目,去网上曝光她。
周雪芊迫于无奈,只能给钱了事。
却被他彻底缠上,输的钱越来越多,窟窿也越来越大。
不知道她怎么操作的。
居然以上司的名义挪动了一大笔公款,又花言巧语哄得上司给了她几十万现金。
东窗事发后,上司怒火攻心。
开着车就撞向了正打算出国避风头的江睿明和周雪芊。
俩人当场死亡,江睿明重伤后不知所踪。
知道这些时,我很是唏嘘。
好好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
还没感慨完,就被远处传来的呼唤打断了:
“新娘子在干嘛呢,要准备上台了!”
“来啦!”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住父亲的手臂。
一向威严的父亲却落了泪。
他牵着我,步子走得极慢,却坚定地带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八岁时就遇见了的那个他。
站定后,父亲近乎哽咽了。
“夏夏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照顾好她,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不想再照顾了,请你把她还给我。”
顾知春握紧我的手,笑着说:“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愿意!”
亲朋好友开始起哄,神父也鼓起了掌。
我和顾知春相视一笑,而后偏头缓缓靠近彼此。
氛围达到了最高潮,余光里似乎撇到一个穿着像乞丐的人挣扎着被快速带离。
嘴里还不断喊着“不能嫁,不能嫁”。
活像是想来抢婚的。
“夏夏,你不专心。”
没等我说话,顾知春就又凑了上来。
是了,现在是我的婚礼,谁也不能来干扰我。
从今以后,我会有更光明的未来。
和我爱的、爱我的人,幸福快乐、健健康康地生活下去。
那天哭完恢复理智后,我一度感觉尴尬。
恰巧医生来查房,我立马就借着台阶下了。
可查房结果却不怎么好。
说我情绪起伏大,数值再这么波动的话,移植时间就需要推迟。
错过这个器官,下一个这么合适的就难找了。
医生是性情中人,只见到我抱着他哭,以为是他惹恼了我。
抓着他好一通训,我下半脸藏在被子里偷偷笑。
他神情紧张,趁医生扭头的功夫,瞪了我一眼,却被发现然后开始新一轮的训话。
我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很难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为了尽快恢复到适合移植的状态,我开始被严格控制饮食和活动。
连手机都不准玩。
直到医生来通知,让我准备好,一小时后就进手术室。
虽然还是害怕,但比起上次的茫然,这一次我很是坦然,笑着说:
“爸,顾知春,你们不要担心呀,我很快就出来了,记得带我喜欢吃的小笼包在外面等我哦!”
所幸上天终是眷顾于我。
手术很是成功,排异反应也几乎没有。
被顾知春当成瓷娃娃般精心照顾了俩个月后,我终于出院了。
这时我才知道,顾知春这段时间的作息有多不要命。
他几乎是加班加点才能每天挤出时间陪我。
看着他憔悴了很多的面孔,我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却不料他刚走没多久,江睿明就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了。
他看起过得很不好。
衣衫皱皱巴巴,黑眼圈也很是明显。
神情萎靡不振,只见到我时眼睛亮了下,却又很快暗淡。
而后开始颠三倒四地说起了这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原来他上次从医院回去后,越想越气不过。
开始找人调查顾知春,但因为顾知春这些年一直很低调,他没能查出什么。
于是认定他不过是个没啥背景的小喽喽。
几乎是没遮掩,直接就找了帮人来对付顾知春,想逼他离开我。
不料这却是踢到了铁板。
顾知春本就是一直忍着没搭理他,想留着让我自己来解决。
但他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
顾知春甚至都不用去做什么,只是一个态度,底下自然多的是人想奉承他。
于是江睿明倒霉的日子就开始了。
先是板上钉钉的升职成为了别人的不说,他还被上司穿了小鞋。
去找上司理论结果撞见了上司和周雪芊的好事。
他震惊之余露了马脚,被发现了端倪。
周雪芊为了自保把一切都怪在了他头上,说是他强迫了自己。
上司不是好惹的,一顿操作后。
不仅把他逼得辞了职,让他砸了饭碗不说,还上了行业黑名单。
他一朝跌落泥潭,求助无门。
走投无路之下,有人好心告诉他,问题的关键在我这。
他恍然大悟,于是花光了最后的积蓄去找路子,这才有了今天的见面。
“所以,你是想让我怎么做?”
听完他的遭遇,我心里毫无波澜。
曾经爱到无法自拔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早就在我没发现的地方,烂到骨子里了。
“夏夏,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辜负了你的一番深情。”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到现在才看清,从始至终就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
他几乎是祈求,嗓音沙哑还带有哭腔。
“不是所有的错都会被原谅。”
“江睿明,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就给过你机会了。”
我冷冷道。
他却不能接受般,高声道:
“不,你会原谅我的,会原谅的,夏夏,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
“你就忍心看我落得如今的下场吗?”
“求求你,求求你,回来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会改的,一定会的,我们换个城市重新来过好不好?”
和从前完全相反的场景,一向高傲的他在我面前低下了头颅。
我却丝毫不觉畅快。
三年的陪伴是真的,对我的伤害也是真的。
花枯萎了就不能盛开。
他在我这,早就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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