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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楚归宁番外二
顾北坐在我的病床前,问我。
“想听一个故事吗?”
故事有些老套,老套得令人落泪。
从前有一女子,美丽端庄,温柔似水,家人视为掌上明珠。
她爱唱歌,声音如百灵鸟婉转动听。
而她的歌,除了唱给亲人听,就只唱给自己的情郎。
情郎是她的竹马,皇宫太医之子,一手好医术,前途无量。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门当户对,两情相愿,本应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年纪渐长,情窦初开,相思之情无法倾泻。
于是花前月下,隔着一面高高的石墙,女子在树下低低清唱。
这动人的歌声,本是唱给自己的情郎,却吸引了偶然途径此地的少年郎。
少年郎夜夜守在墙后,两耳倾听,因歌识人,因歌懂人,拨动了少年郎的心弦。
在得知这家姑娘并未相看后,少年郎礼数周全,上门提亲。
恰逢女子家出了事,需得借助少年郎的权势才能让家族在京城中站稳脚跟。
尽管不情不愿,女子为了家族,还是狠心嫁了过去。
只是相思难断,情根难斩,日渐成疾。
顾北说,他不怪母亲,一切只是造化弄人。
轻描淡写一句话,掩去了他多年的心酸。
顾北没说,他终身不娶,等了我娘一辈子。
顾北没说,他放弃了太医一职,在镇国府附近开了家医馆,只为看我娘一眼。
顾北没说,他躲着我娘十多年不见一面,求得是我娘放下执念。
直到听闻母亲重病不治,即将撒手人寰,他才匆匆赶了过来,然后成为了压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北垂着眉,目光悲哀到了极点,他恳求道。
“你不要怪你娘,她只是病了,病了很多很多年。”
我记得那天我去给我娘喂药。
药在桌子上放了许久,她一直没喝。
我哄她。
“娘,药不苦,归宁给你试试看。”
母亲木愣愣地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的脸绝望而麻木。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药,忍着苦味道。
“娘,药不苦,是甜的。”
母亲就那样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她的眸光动了动,拿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其实我说谎了。
那碗药很苦。
不仅很苦,还很疼。
疼得我嗓子嘶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鲜血在我的口腔里肆意蔓延。
我想母亲一定很厌恶自己的一副好嗓子,要不是这副好嗓子,也不会招惹当初还是少年郎的父亲。
她怪不了任何人,只好在没有选择的余生中折磨自己。
或许只有把这副嗓子毁掉才能让她心安。
我不想怪母亲,她没有错。
她是个身不由己的苦命人,她只是病了。
顾北和父亲也没有错。
他们都是至情至性的少年郎。
后来,顾北为了我身上的毒殚精竭虑,寻医问药。
终于在三年后,治好了我的嗓子,清除了我身上的余毒。
如此,他终于能心安理得地追随母亲而去,共赴黄泉。
父亲大战归来,却是妻子命丧黄泉,独子命在旦夕。
罹难瞬间压垮了父亲的脊梁。
父亲迅速地消瘦了下去,越发沉默寡言,像一座死气沉沉的墓碑。
从前那个欢声笑语的家,一瞬间破败不堪。
我是皇室唯一的公主,金枝玉叶,贵不可言,但是个话痨。
十八岁依旧待字闺中之时,我的皇帝哥哥忍受不了我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楚归宁指给了我。
楚归宁不仅是个嗓子有损的小哑巴,还是个走一步喘一步的病秧子。
后来,楚归宁被我说得面红耳赤,逼得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跑半个时辰不带停。
逼急了,还会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破口大骂。
“你......无耻!”
哦豁,医学奇迹!
我是父皇千辛万苦求来的宝贝公主。
那年母后怀我之时,父皇在佛前日日焚香洗礼跪拜。
敲打木鱼,研读佛经,一声阿弥陀佛常常萦绕嘴边。
大概是父皇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于是我出生了。
那一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一声持久的哇哇啼哭刺破皇宫天际。
父皇看了我一眼,顿时老泪涕横,抱着我鬼哭狼嚎。
没办法,在我出生之前,父皇六个娃,个个是男娃。
调皮搞蛋,人憎狗嫌,父皇苦女孩儿已久。
我一出生,父皇给我搜集了京城最好的奶娘,最好的教习嬷嬷,最好的夫子......
满心满眼期待着,我能像京城第一美人的母后一样,端庄美丽,雍容华贵,知书达礼,温婉贤淑。
但从我三个月大开始,我的话痨属性便已初现端倪。
那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会手舞足蹈,咿咿呀呀,逗得父皇母后笑开了脸。
可我动不动就咿咿呀呀,急得父皇母后焦头烂额。
我一张嘴拉长了声音,父皇便连忙唤来太医。
“快,传太医,朕的宝贝公主究竟怎么了?”
我一个劲得咿咿呀呀个不停时,母后的眼珠子像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喊道。
“太医,太医!”
出生三个月,我祸害的第一批人,是动不动在太医院和凤仪宫之间跑来跑去差点把腿跑断的太医。
太医们围着我的摇篮上下打量,仔细观察。
最终齐刷刷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道。
“公主殿下身体无恙,可能是喜欢......说话。”
父皇吹鼻子瞪眼道。
“庸医,一帮庸医!”
后来,父皇和母后无可奈何地发现,我确实喜欢说话。
我不仅喜欢说话,还离不开人,非得要亲近的人留在身边不可。
于是我的父皇、母后和我的身边人便遭了殃。
早上,父皇早早地上了早朝,母亲便只能一个人哄着我。
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快睁不开眼,刚要入睡,耳边就传来了我的咿咿呀呀,顿时便清醒过来。
双目对视,她的两眼只余疲惫。
好不容易挨过了早朝,把我全须全尾地交到了父皇的手上。
父皇抱着我在书房批奏折,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却时不时嗷上一嗓音。
父皇一个激灵,笔下游走龙蛇,好好的奏折毁得不成样子。
我笑开了脸,露出几颗米粒儿大小般的牙齿。
父皇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朕的宝贝公主,你可真会折腾人。”
等我的六个哥哥们下了学堂,正巧我吃饱喝足刚睡饱。
六个哥哥在我的摇篮边围了一圈,看着我的小手小脚露出沉迷的笑容。
大哥说。
“小妹,我是大哥!”
我开心一笑。
“呀呀呀!”
二哥不落后于人。
“小妹,我是二哥。”
我拍着小手乐道。
“呀呀呀!”
剩下的几个哥哥纷纷争道。
“小妹,看三哥!”
“呀呀呀!”
“我我我,我是四哥呀!”
我给足了面子。
“呀呀呀!”
当天哥哥们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咿咿呀呀个不停,把整个凤仪宫吵翻了天。
哥哥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
凤仪宫的宫女们则面色扭曲,双目发愣。
年仅三个月的公主,竟然恐怖如斯!
楚归宁番外一
我的世界本无声,直到她的出现,变得热闹非凡。
喧嚣不止时,偶尔也想归于宁静。
我叫楚归宁,镇国公的独子。
按理来说,我这种簪缨世家的公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本应养成高高在上、恣意率性的性子。
但变故发生在我十岁的那年。
十岁那年,父亲领兵在外作战之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见他的第一面,我无端心生厌恶。
尽管我知道他一直都在不着痕迹地讨好我,可我始终无法对他生出半分好感。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恍然大悟,我对他的厌恶来自于母亲看他的眼神。
一种爱恨交织、错综复杂的眼神。
他没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生活在一个相较于常人要幸福得多的家庭。
我的父亲是当朝镇国公,手握军权,位高权重,率领兵将保家卫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生下我后身体一落千丈,常年大病小病不断。
她不爱笑,多愁善感,但一举一动都十分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而我父亲和母亲,是民间赞颂的一对佳偶,一生一世一双人,恩爱多年两不疑。
直到他出现了,一切都天翻地覆。
他名顾北,自称是一个医术平平无奇的大夫。
可这个医术平平无奇的大夫,却在所有医师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把母亲给救了回来。
那天所有闲杂人员都被赶出房外,忧心母亲的我躲在了楠木桌子下。
我亲眼目睹了这个男人亲密地握着母亲的手,在母亲的耳畔哽咽着叫着母亲的小名。
“芷儿,我是顾北。”
这个名字像是触碰到了母亲的死穴,母亲的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在他的声声呼唤中强撑着撑开了眼。
母亲明明气若游丝,声音却带着希冀和笑意。
“顾郎,是你吗?”
顾北的泪水霎那间夺眶而出。
他泪如泉涌,母亲却笑得异常明艳。
“顾郎,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母亲很少笑,就是笑,也只是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那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如此开心。
顾北来了后,母亲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从缠绵病榻到偶尔能落地走动,再到能走出镇国公府,母亲的病似乎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母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笑容单纯甜美得像一个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少女。
有顾北相伴的那段日子,是我记忆中母亲最幸福的时光。
后来,顾北走了,母亲又病了。
病得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顾北匆匆赶回来时,母亲已经服毒自尽。
他唯一能救下的,是误打误撞一同中毒的我。
四肢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我嚎着扑进了楚归宁的怀里。
“楚归宁,你终于来了。”
楚归宁脚步跌宕了一下,摔倒在地。
我恍惚想起,我的驸马是个病秧子。
抬起眼,对上了楚归宁满脸的歉意。
他缓慢地拍着我的后背,嘴唇一张一翕,张张合合。
好半天,几个清晰的字眼从他的嘴里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
“金、枝......金枝......”
我的眼眶顿时无端发热,心中百感交集。
他在叫我的名字。
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突然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
柳依依手心鲜血淋漓,却依旧不顾疼痛,苍白着一张脸朝楚归宁扑了上去。
楚归宁眼疾手快地抱着我往后缩。
柳依依苍白着一张脸死死抓住楚归宁的衣角,泪如雨下,深情诉说。
“归宁哥哥,你难道忘了依依了吗?”
“初遇之时,是归宁哥哥见依依孤身一人在外,好心载了依依一程,送依依回府。”
“至此,依依就将归宁哥哥彻底放在了心上。”
“依依和归宁哥哥花前月下的那些誓言,依依都深信不疑。”
“归宁哥哥,你还记得......”
随着柳依依的一字一句,楚归宁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的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终于忍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
“污、蔑!”
“奸、诈、小、人!”
我使劲地憋着笑,哑巴逼急了,变结巴了。
楚归宁嫌弃地把衣角从柳依依手里扯了出来,退避三舍,口中念念有词。
“我没有,这是污蔑!”
他转过头望我,脸色气得越发红润。
大壮见状单膝跪地,义正词严。
“公主殿下,绝无此事,你不要抛弃我家主子!”
我安抚地拍了拍楚归宁的手,满脸坚定。
“归宁,我相信你。”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楚归宁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威严铁骑重重包围之下,柳依依被解押在地。
少傅涕泪横流地跪拜在地,高呼冤枉。
柳依依多次被情郎抛弃之后,神志不清,脑袋有疾。
楚归宁初遇之时对她伸出援手,她便认为楚归宁对她情根深中。
在她的脑海中,楚归宁与她花前月下,两情相悦,对她痴心一片,余生相许。
而我在她心中,则是一个以权压人、强娶民男、拆散有情人的恶霸公主。
在我与楚归宁成婚之日,她以楚归宁的八卦约我独自一人赴约,将我绑架,欲将我除之而后快。
幸好楚归宁及时找到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查清楚了前因后果,我松了一口气,高高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就知道,以楚归宁这种内向性懒不爱交际的性格,不可能和柳依依这种疯女人扯上关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大哥挥挥手,将少傅一家压入地牢,等待大婚之后再下断决。
不过对一国公主欲下杀手,重罪难免。
婚礼如期举行。
敲锣打鼓中,我和楚归宁三跪六拜,结为夫妻。
合卺酒饮下,我笑意盈盈,眼疾手快把红盖头盖在了楚归宁的头上。
盖头轻挑,露出了楚归宁那张惊艳众生的脸。
我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摩挲,语气玩味。
“小郎君,入了公主府,可就逃不掉了。”
他的脸上现出两团红云,在摇晃的红烛中红得极为好看,动人心弦。
我心念一动,倏忽欺身上前。
他被我压在身下,衣裳在我手指的拨动中慢慢褪下。
我的呼吸喷涌在他的耳边,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着,变着花样在他的耳边不停夸赞着他身体的好。
他的脸在我的字字句句中红得似血,像鲜艳欲滴等着人来采摘的鲜花。
污言秽语在他耳边说到极尽,他逼急了,像兔子一样红着眼反手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把我紧紧禁锢在床上,嘴唇一张一合,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无耻。”
“放浪。”
“下流。”
他压下身来。
红浪翻滚中,他把我死死地压在床上,逃离不得。
那双双臂线条流畅而有力,如同救我的那天他射出的那支破空箭,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恍恍惚惚想,他一个病秧子,双手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咬住我的锁骨,刺痛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听见他在我的耳边咬字清晰地说。
“你说话,不要停。”
楚归宁开始躲着我。
庄子这么大,很适合玩躲猫猫。
美好的一天,从躲猫猫开始。
我又一次逮到了楚归宁。
他坐成绿树成荫的大树下,阳光落进他的眼里,美丽,脆弱,破碎,飘然欲仙,似乎下一刻就要凌空而去。
我快步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嫣然一笑。
“我抓住你了。”
他一愣,眼神晦涩地望着我。
霎那间,他的唇边绽放开一抹微笑,如同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风好,景好,人好,浓淡相宜,相得益彰。
我整个人像是忽然醉了,有些晕乎乎的。
人一醉,就想说话。
连绵不断、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半个时辰后,楚归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无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眼。
我捂住了嘴巴,让他歇了一口气。
真好,今天的楚归宁对我的忍耐度又上升了一大截。
要放在前几日,他怕不是撑不过一刻钟便要落荒而逃。
我笑了一下,不仅有些飘飘然。
“楚公子,我厉害吧。”
大壮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的不远处。
楚归宁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大壮。
九尺壮汉顿时像老鼠遇见猫,缩着身子退后了几步。
我摸了摸鼻子,凑上前笑嘻嘻道。
“楚公子,你想不想知道大壮为什么帮我?”
楚归宁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一举一动中,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和几分宠溺。
我兴奋地打开话匣子,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兴之所至,一顿胡扯。
“大壮帮我,就是在帮你。”
“治好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等找个良辰吉日,我就把我如花似玉的小夫郎绑回我的公主府。”
“春花秋月夜,红帐芙蓉暖,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驸马!”
楚归宁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张脸面红耳赤。
实在听不下去之时,他嗔怒地剐了我一眼,像个兔子似得跳起来磕磕绊绊。
“无耻!”
说完,他拔腿落荒而逃。
我站在原地捧腹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起身去追他。
等找到他时,我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抱着整个茶壶哐哐灌水。
楚归宁安闲自得地坐在亭子内,不紧不慢地手捧茶杯慢慢品尝。
配着近午时的好风光,竟有些“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的意境。
我直起腰来,大为不解。
不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我那么大一个病秧子呢?
怎么现在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跑半个时辰不带停。
大壮对上我疑惑不解的目光,讪讪地摸了摸头道。
“主子的身体底子没那么差,只是平日里惯来不爱动。”
“这些天走动的多了,到底还是个男子,手脚都要快些。”
我的目光落在了楚归宁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涌了上来,大手啪得一声拍在桌子上。
“楚归宁,我们再来!”
然后我就被打包扔出了庄子。
走时,楚归宁淡漠的眸子在日光下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无聊到昏昏欲睡。
没了楚归宁,我连想讲话的欲望都消减了不少。
队伍里难得地安静了下来,只有马匹的嘚嘚声在空中飞扬。
我是被我的皇帝哥哥抓回去的。
在庄子上浪荡得太久,未曾想,几月时间倏忽而逝,转眼间就临近大婚之日。
为了确保我的婚事顺利进行,皇帝哥哥特地派人把我抓回去熟悉婚礼流程。
然而天时地利人不合,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我不禁苦笑一声。
“大意了,八卦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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