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楚云魏昭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错心声后,我错认佞臣为夫穆楚云魏昭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豌豆癫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日在家,他从不让府里的人叫他侯爷。“我住进将军府,都是沾了昭然的光,你们该叫我姑爷才是。”其实,这一年来我与夫君相处时日并不多。爹爹曾是镇西大将军,手里握着整个西北军的兵权。我嫁到京城后,魏家的兵权自然到了穆楚云手中,按理他应该和爹爹一样驻守墨城才是。然而他第一次平乱后便从墨城回京,在府上待上半月便又赶去墨城,后面几次都是如此。我也曾问为何要如此奔波,他却说:“我才掌管西北兵,皇上对我不放心也是有的。”“再说,每次回京就能见到你了。”夫君将我一把搂入怀中,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闷声闷气:“我好想你。”他的想念夹着温热的气息在我颈边周旋,勾得我的心酥酥痒痒。我侧头,低声回应:“我也想你。”而他每次出门,都会替我打点好府上一切事宜,不让我...
《听错心声后,我错认佞臣为夫穆楚云魏昭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平日在家,他从不让府里的人叫他侯爷。
“我住进将军府,都是沾了昭然的光,你们该叫我姑爷才是。”
其实,这一年来我与夫君相处时日并不多。
爹爹曾是镇西大将军,手里握着整个西北军的兵权。我嫁到京城后,魏家的兵权自然到了穆楚云手中,按理他应该和爹爹一样驻守墨城才是。
然而他第一次平乱后便从墨城回京,在府上待上半月便又赶去墨城,后面几次都是如此。
我也曾问为何要如此奔波,他却说:
“我才掌管西北兵,皇上对我不放心也是有的。”
“再说,每次回京就能见到你了。”
夫君将我一把搂入怀中,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闷声闷气:
“我好想你。”
他的想念夹着温热的气息在我颈边周旋,勾得我的心酥酥痒痒。我侧头,低声回应:“我也想你。”
而他每次出门,都会替我打点好府上一切事宜,不让我操一点心。
如此真心待我的人,怎么会不是我的夫君呢?
可我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惴惴不安。
直到鸿雁回话:
“小姐和沈小姐交好,我特意去沈国公府打听了,他们说将军并未回京。可我在回来的路上……”
她有些支支吾吾。
“看见那对狗男女被宁安侯府的人接走了,他们还称他侯爷。”
“也许是他收买了侯府的人,又或是找人假扮的。”
她说得不无道理,况且以沈国公在朝中的地位,除了皇上太子,谁又能让他帮忙隐瞒呢?
而我又是见过皇上太子的。皇上年迈,太子卧病在床,不可能是他们。
如此想来,只道是那男人胆大包天了。
十日后是爹爹的忌日。
当初爹爹拼死一战,守住边关要害,成功阻拦敌军南下。
而这一战,更是鼓舞军心,将士们背水一战,一举击退敌军。
皇上念他功绩,将他的牌位供奉到清凉观,受万民景仰,更是在爹爹的忌日与皇后率领京中贵族大臣亲自祭拜。
我却在皇上身后见到了那日上门来的男人,不由得拽紧来了拳头,心中不安像是大山一般向我压来。
看来他所言不假。那我的夫君又是何人?
穆楚云走路一瘸一拐,上次被打后还没有完全休养好。可他看我的神情却是十分倨傲。
而他竟然还带这那个叫柔儿的女人。
我看向她,对上她阴毒的目光,听见她内心咒骂。
魏昭然怎么不跟着她那短命的爹一起死了,这样侯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不过就她这种凶悍的女人,我不用与她明争,侯爷迟早也会休了她。
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后醒来,只要与人对视便能听见对方的心声。然后自我进京后便在不能了,却不想此时竟又恢复这样的能力了。
我不由得露出嫌恶的神情,却不想她突然落下两滴泪。
“大娘子这般瞧我,像是要生剮了我一样,侯爷我怕。”
穆楚云也不顾皇上皇后就在前面,转头将她护入怀中,又抬眼恶狠狠看了我一眼。
毒妇,若不是为了西北军军权,谁愿意娶你这个土包子。不过军权在手的确是好,光是军饷能有不少油水。
他竟敢贪墨军饷,我不禁捏紧了拳头。
却不想他随之上前跪在皇上跟前。
“陛下,臣驻守墨城一年,如今回京是要请皇上赐一道赐婚旨意。”
“请陛下钦赐我与柔儿的婚事。”
“民女白柔谢主隆恩,白柔愿作妾服侍侯爷和大娘子左右。”
不等皇上开口,她就忙不迭跪下谢恩。
周遭的人却是抬眼看我,眼中不乏戏谑,等着瞧我如何应对。
今日是我爹爹的忌日,身为我夫君的穆楚云竟求皇上恩赐纳妾。
我并不搭理这些闲言碎语,从侍卫手中接过马绳,翻身一跃上马,扬鞭策马,从她们身边飞驰而过。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爽快骑一次马了。
一抹白色身影从我视野中掠过,我立马搭弓拉箭。
听得咻的一声,射中一只白狐。
从前我在墨城时,也时常骑马和将士们一同打猎。鸿雁跑上前把白狐捡了回来,也高兴得很,叽叽喳喳说着从前我在大漠一箭双雕的风采。
我从鸿雁手中接过,想着用这上好的白狐皮毛给谢安做一条围脖。
白柔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目光落在我手上。
穆楚云也跟了上来。她连忙拉着他的袖口:“侯爷,这白狐好漂亮啊。”
“如今天气渐冷,我身子娇弱比不得大娘子体格健壮。”
呸!恶心谁呢?
鸿雁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又转眼对上我的目光,满是不平。
穆楚云立马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我命令道:“这白狐皮毛就加在柔儿的狐裘上做个围领。”
我抬眼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懒得理会,拉着鸿雁便走。
不想穆楚云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将我拦住。
“你聋了吗!我让你把它给柔儿!”
白柔立马扯着他的袖子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这是大娘子猎下的,柔儿怎么敢抢。只是天寒地冻,我这身体……”
我蹙眉看着她的眼睛,听见她在心中暗自得意。
什么畜生的脏东西,我才不稀得要。我就想让你好好看看,你的东西我都抢得走。
是你爹该死,还要拉着我爹陪葬。魏昭然,你的东西都该是我的。
她怎么有脸这样想,我恨不得打她一顿,强忍下怒气,转眼看着魏楚云,一字一句。
“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处置。”
鸿雁也忍不住开口:“做得这副贱兮兮的模样给谁看。”
穆楚云立马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好啊,我转身狠狠回了他一巴掌,将鸿雁护在我身后。
这边的动静将皇后也引来了。
皇后出身世家贵族,一直觉得我粗鲁无状。她厉声呵斥:
“大胆魏昭然,竟然敢当众对自己的夫君动手!”
“终究是蛮夷地方出身,上不得台面。”
穆楚云趁此势连忙奏请。
“皇后娘娘明鉴,此女善妒凶悍又心胸狭窄。臣请皇后替臣做主现在就休了这个女人!”
不等皇后开口,远处传来一声通传。
“皇上驾到!”
众人跪下行礼。穆楚云更是不起,跪求休妻。
皇后也在一旁帮腔。
“宁安侯镇守边关,功劳不小。若皇上旨执意不许,家宅不宁也会寒了功臣的心啊。”
皇上无奈开口:“魏昭然并无大错,夫妻俩闹闹脾气也是正常的。”
白柔突然跪爬上前,哭着道:“皇上,民女实在不愿再瞒下去了。大娘子她趁侯爷不在府上,暗地里养着野男人。”
“民女与将军府厨娘相识,听她说这一年府上隔上几月便有一个男人上门,与大娘子相处如寻常夫妻一般。”
“她原以为这就是侯爷,然而前些日子才知这一年内都是另一个男子。她实在害怕,才把这事告诉了我。”
她的话乍一听有理有据,想来为了收买我府上的人下了不少功夫吧。
穆楚云转头十分震惊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接话:“皇上,臣要休了这个荡妇!”
“宁安侯竟仅凭一人之言便如此侮辱自己妻子,看来你是等着这个由头休妻。”
谢安一袭红色官服骑马奔来,他翻身下马。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心下一安。
还好没有来迟。
我听他如此想,心中有了底气。
“你都找了个戏子要登门休妻了,我养个男人又有何不可?”
“好啊!那我今日就求皇上准我休妻。”
我冷哼一声:“休妻?”
“侯府败落多年,自我嫁过来,你府上吃穿用度都是靠我。就连你如今手中的西北兵也曾是我爹爹的。”
“你想休妻白得这些,未免想得太美了吧。”
说完,我向皇上一拜。
“陛下,臣女也要告。”
“我要告穆楚云玩忽职守。现下边关战事正吃紧,他却为了要娶一个女人擅离职守。”
“我还要告他贪墨军饷,中饱私囊。”
皇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皇后则立马说:
“你可知状告亲夫,可是要自己先受刑的。”
“皇后娘娘,穆楚云并非是魏小姐的夫。臣才是!”
谢安此言一出,众人震惊。穆楚云更是一脸怀疑。
“怎么可能!我和魏昭然是皇上亲赐的婚,谢大人你这话可是藐视皇上!”
而皇上脸上却没有任何愠色,反而悠悠看着两人。
只听得“啪啪”两声巴掌,穆楚云和白柔被打翻在地。
不等二人反应,他身后的人动作十分利落地将他们绑了起来。
穆楚云还要说什么,口中被塞进一团破布,发不出一句整话。
而我眼前的“夫君”缓缓走到皇上跟前,微微一笑。
“陛下,今日这两人在老将军灵前扰他安宁,才是大罪。”
皇上却不为他这般逾矩之举生气,反而讨好的点头。
“是我疏忽了,魏昭然作为老将军的女儿也是受委屈了。”他沉声,“皇后,还不让他们放手。”
我和鸿雁松开束缚后,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姑爷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让皇上都听他的话。
哦不对,这是假姑爷。也不对,这样的男子才配做小姐的姑爷。
我转头看向“夫君”。
他连忙上前,要查看我是否受伤。我躲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
“这位大人,你该叫我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昭然你非要这样刺我吗?
穆楚云那样的孬种怎么配得上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夫人。
我不忍接话他心中所想。
“哦?那你说说你的夫人该如何称呼?”
我心中万分不解,他到底是谁,为何能在京中只手遮天瞒下自己的身份?
昭然,今日你所受委屈,我定让他们加倍奉还。
穆楚云竟敢为那样的女人休妻,我今日就让皇上准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休了他!
我听见他的心声,不等他回答,上前一步。
“谢过大人好意,不过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大人费心。”
他眼神一黯,满是落寞。
昭然,你恼我骗你是吗?
我是恼他骗我这样久,也看清楚他一句话就能穆楚云跌入泥潭。
可穆楚云靠爹爹创立的西北军才有今日,我要亲手让他一点一点还回来,而不是借他人之手。
我转身向皇上皇后行礼。
“今日被他二人一闹,爹爹的祭拜礼也耽搁了,现在便开始吧。”
“夫君”闻声,转身示意身后的人布置。穆楚云和白柔二人也被拖了下去。
众人也纷纷噤声,依次上前祭拜。
祭拜完成,众人散去。
我独跪在爹爹灵前,回想从前他还在的时候,泪水不住。
“夫君”则背过身站在我身后。
整个大殿只余我的低声啜泣和烛花炸开的声音。
良久,我收拾好心情起身,他仍站在原处,一步不移。
“你是谢安?”
我出言问道。
当今能如此权势滔天,就连皇上也忌惮他三分的人就只有首辅大人谢安了。
他这才转身,低声讨好。
“昭然,我说我是,你晚上还让我回府吗?”
我不禁蹙眉,现如今他最担心的竟然是这事,转身不再理他。
他见状连忙开口:
“昭然,求你别恼我,我只是想作你的夫君陪在你身边,并无他想。”
才进京时,我便听说当朝首辅行事狠辣,有“活阎罗”之称,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定少不了脱层皮。这位首辅大人又极有能力,既被皇上重用,又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势力,让皇上不免忌惮。
而与他不对付的人,也只敢在私下骂一句佞臣。
可爹爹曾对他极为赞许。两年前他述职回来,提过京中一个叫谢安的后起之秀,为人公正果决,铁面无私又颇有手段。
原以为这样的人长得凶神恶煞才是。
可他却把这身官服穿的极为好看,君子端方,昆山玉立。
谢安见我不说话,内心惴惴。
我这样的名声,昭然不喜也是应当的。
她是镇西大将军遗孤,我是人人都骂的佞臣,我怎么配得上她呢?我真是痴心妄想。
只求昭然千万别厌恶我,千万别不要我,只要能让我守在她身边我也知足了。
他的心声,极为卑微。
我再看向他的眼睛,眼中是难掩的委屈。
没想到在外狠厉的冷面大人,此刻却像个小狗一般露出乖顺柔和的样子。
我不由得心里一软,他这般好看,我可不亏。
“一年前皇上赐婚,你嫌墨城地处偏远,不愿前去接亲时,难道就不是藐视皇上了吗?”
“若非不想让昭然受委屈,我怎会愿意替你接亲。”他冷笑了一下,“幸好是我亲自去的,回了京城,你们也并未完成成亲礼。这一年来,都是我与昭然以夫妻相称。”
“皇上,方才这女子所言野汉子,正是微臣。”
“是臣钦慕昭然多年,这一年来怠慢他许多,现特向求陛下一道赐婚圣旨。”
谢安的这一番话,并没有十分的道理。可他是谢安,所言皆为道理。
皇上点头。
“允。”
我与谢安连忙谢恩,只有穆楚云在一旁叫屈。
“皇上,谢安夺臣妻,难道皇上不为我做主!”
却不想皇上眼睛一闭。
“朕乏了,穆楚云一事就由谢安处理吧。”
皇上带着皇后走后,穆楚云满眼恨意盯着谢安,眼睛通红,像是要杀了他一般。
他又转头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低骂:“都是你这不守妇道的荡妇害我!”
谢安看去,冷冷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先拔了他的舌头。”
穆楚云的案子办得很快。
一来谢安已经收集好了所有证据。
二来我合理怀疑他有自己的私愤在其中。
谢安回来时告诉我,在审问白柔时,她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穆楚云。
我微微一笑:“可惜了,穆楚云不知道。”
谢安宠溺地抱着我。我却听见他内心的声音。
我会让他知道的。
而皇上赐婚旨意下来的第三日,谢安就张罗着我们二人的婚礼了。
我笑他怎么这样等不及。
他眼眉含笑看着我。
“我每日都在想与你的婚礼,恨不得马上完婚。”
我轻点他的鼻头,“我又不会跑了。”
我转头正视他的眼睛。
“不过,你为什么这般对我好。哪怕违抗皇命,也要娶我。”
“你肯定不会记得,曾经在墨城的时候,救下了一个小马奴。你也不会记得还替他安置住处,甚至给他留了几本书。”
“就是靠着那几本书,我开始寒窗苦读,想着能有一日出人头地,报答她。”
谢安所言是十年前的武山之乱,以谢氏为首的四大世家由此衰落,族人皆被发卖为奴。
那时朝中人都避之不及。我见那些被流放到大漠的人实在可怜,见不得官员士兵随意欺辱,也出头救了些人。
原来我们的缘分从那时便结下了。从我知他姓谢,就该想到的。
我紧紧抱住他,满是心疼。
婚礼当日,谢安十里红妆让整条中街一眼望去满是红色。
我点着单子,不禁发问:
“他是把整个京城都搬来了吗?”
成亲礼繁琐,累了一整日,却不想到了晚上更累。
始作俑者的汗水滴在我的颈窝,随之是他内心一遍又一遍的表白。
筋疲力尽后,他趴在我的身上,轻声问道:“昭然,你能听见我的爱对吗?”
我试探:“你……”
“当初若不是你听见了我内心的话,你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若非是将我这般放在心上,怎么会发现这些细枝末节。
我们成亲后第二天,皇上将我召进皇宫。
他要把西北军的兵权交还给我。
从前并未有女子掌管兵权的先例,因此爹爹战死后,西北军也到不了我手上。如今皇上做此决定,无非念在朝中再无将才可用。
而谢安也从中出力不少。
我曾告诉过他,我想要的是能自己建功立业,而非将自己的一生寄于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理解我:“好。”
这便是他给我的回应。
当日,皇上就向天下宣告封我做西北大将军的诏书。
穆楚云和白柔自然也得了消息。
他因贪墨军饷和玩忽职守,被剥夺军权以及爵位。谢安在审问他时,用了极刑,他的腿因此废了。
皇上念在老侯爷曾有功劳,便将侯府留给了他。然而离了我将军府的支持,如今的侯府也不过一座空宅。
白柔将所有罪名都怪在他头上的消息也被谢安传到他耳中。
她从狱中出来,本以为自己可以和穆楚云这个废人一刀两断了无瓜葛。却不想又被穆楚云抓了回去。
他纵然落势,可这里是盛京,拿捏一个没有根基的弱女子与他而言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柔就这样被他困在候府照顾沦为残疾的他。
听说他的脾气越发不好,动不动就打骂白柔,候府里常常传来女子哭闹的声音。
此刻我才从宫里回到府上,门口突然窜出一个女人。
她手中握着一把刀,向我狠狠刺来。
鸿雁眼疾手快,将她踢翻。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我转头看去,原是白柔。
她披头散发,再无从前娇弱模样,眼中闪着嫉恨的光,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咒骂着。
“你一个女子做什么将军,就等着和你那个短命的爹一样不得好死吧!”
我身后的侍卫很快将她押解起来。
白柔跪在我跟前,还在不住咒骂。
鸿雁上前狠扇了她两巴掌。
“大胆!刺杀朝廷官员,是死罪!”
“不关我的事,是穆楚云让我来的,我要是不来,他会杀了我的。”
此时白柔又露出她从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谢安得了消息,立马赶来,确认我没有受伤后立马将白柔押了下去。
她还口口声声喊着:“是穆楚云让我这么做的。”
我走上前,冷冷的看着她。
“你爹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国家,害死那么多的将士,将他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了。”
“本祸不及你,可你如此不思悔过,与你那卖国的爹一样,不得好死,被国人唾弃千年万年。”
她仍是不甘的样子。我不再多话,转身让他们将她带了下去。
谢安自有刑讯的手段等着她。
我们到侯府的时候,穆楚云在地上爬着,想要出门。
他看见我,满脸恨意。
噫噫呜呜说不出一句话。
我冷眼看着他:“是你让白柔来杀了我?”
我话音刚落,谢安就挥手让人将他拿下。
穆楚云直挣扎,我读出他的辩解。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都是白柔那个贱人陷害我!
我勾唇,俯身。
“你说是白柔陷害的是吗?”
他拼命点头。
“可你说不出话,要怎么替自己申辩呢?我自然只听得到白柔的证词。”
“还有,你以为白柔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女?你当真以为你从戏班子把她救出来只是巧合?”
我后来让人暗中调查白柔。才知她一开始接近穆楚云便是别有用心。
她将他爹的死都怪在我爹身上,因此也记恨上了我,便计划着抢走我的所有,穆楚云便是突破口。
我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听见他心中不住的谩骂。
你故意的,魏昭然你这个贱人!
白柔这个婊子,竟敢陷害我!早知道我就该打死她!
你们这些贱女人,一个一个的要害死我!
……
谢安侧头问我:“你信吗?”
我点点头。
“我信。”
“你看他如今的废人模样,杀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况且,他曾与我交过手,就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又怎么会指望白柔杀我呢。”
“不过是白柔受不了他的折磨,想拉着他一起死罢了。”
谢安微微一笑。
“那你要怎么处置他?”他的语气有些试探,“放了?”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醋意,无奈笑了笑。
“既然白柔已经指认他了,又无证据证明他的无辜,怎可轻放了他。”
我真是昏头了,怎么还吃上这种人的醋呢?昭然如何也看不上穆楚云。
我轻扯他的袖角。
“你知道我能听见的。”
他反而顺势将我拉进怀里。
“听见又怎样。”
穆楚云和白柔是同一日处斩的。
处斩前一日,正是我出征守关的时候。
谢安十分不舍,却没有来送我,只站在城墙上遥遥一望。
我身披战甲骑在马上,身后是摆列整齐的西北军。
昭然,我不敢见你,我太舍不得你走了,可我也知你有你的抱负。
我听见他的心声,回头看见那抹红色官服,心下一安。
西北边境两国摩擦,边民不胜其扰。我清楚,只有真正把敌军打退数十里,他们才肯真正止战休戈。
从前爹爹做到过,而我作为他的女儿,也不会让他失望。
我到墨城三月,一次一次阻击敌军骚扰,捷报频频传回京中。终于在收复墨城边上的贡镇后,敌军特遣使臣进京,愿休两国之好。
我也因此班师回朝受封。
却不想半路上传来皇上驾崩的消息,而太子卧病在床已有数年,难以支撑。
皇上遗嘱特意下旨,让谢安代理监国。
我回到盛京时,正是新皇登基之时。
谢安与新皇端坐在上,他亲自宣读我的受封诏书。
昭然,你放心在我手里定国富民安,让西北军免于征战。
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我抬眼看去,越过众人,与他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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