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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辞君去 番外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5楚袅袅适时地啜泣了起来。两人很有默契地止住了步子。折返回去,守在了楚袅袅身边。他们不知道的是,接我回宫的马车,就停在巷口。今日宴会前,我就通知父皇,要提前回宫。父皇身边的高内官,亲自来迎我。抹着眼泪说:「老道士一句话,让公主阔别宫中十八年,皇后娘娘薨时,嘴里还喊着公主的乳名。」我眼底也酸胀得厉害。十八年前,我出生时差点夭折。恰逢青城山道长云游到上京,对父皇说:「小公主的命格太薄,只有隐去名姓,养在杀伐之家十六年,才能养得活。」父皇便秘密将我送到了齐将军的府上。鲜少有人知道,大隋还有位小公主。原本两年前,就到了约定之期。父皇要认回我,可我执意留在边关,与齐晏和陆璟尧相伴。就算知道西胤日益强盛,父皇早有联姻的想法。却还是坚守着一己私欲...

主角:齐姜齐晏   更新:2024-11-13 1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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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姜齐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翩翩辞君去 番外》,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楚袅袅适时地啜泣了起来。两人很有默契地止住了步子。折返回去,守在了楚袅袅身边。他们不知道的是,接我回宫的马车,就停在巷口。今日宴会前,我就通知父皇,要提前回宫。父皇身边的高内官,亲自来迎我。抹着眼泪说:「老道士一句话,让公主阔别宫中十八年,皇后娘娘薨时,嘴里还喊着公主的乳名。」我眼底也酸胀得厉害。十八年前,我出生时差点夭折。恰逢青城山道长云游到上京,对父皇说:「小公主的命格太薄,只有隐去名姓,养在杀伐之家十六年,才能养得活。」父皇便秘密将我送到了齐将军的府上。鲜少有人知道,大隋还有位小公主。原本两年前,就到了约定之期。父皇要认回我,可我执意留在边关,与齐晏和陆璟尧相伴。就算知道西胤日益强盛,父皇早有联姻的想法。却还是坚守着一己私欲...

《翩翩辞君去 番外》精彩片段

5
楚袅袅适时地啜泣了起来。
两人很有默契地止住了步子。
折返回去,守在了楚袅袅身边。
他们不知道的是,接我回宫的马车,就停在巷口。
今日宴会前,我就通知父皇,要提前回宫。
父皇身边的高内官,亲自来迎我。
抹着眼泪说:「老道士一句话,让公主阔别宫中十八年,皇后娘娘薨时,嘴里还喊着公主的乳名。」
我眼底也酸胀得厉害。
十八年前,我出生时差点夭折。
恰逢青城山道长云游到上京,对父皇说:「小公主的命格太薄,只有隐去名姓,养在杀伐之家十六年,才能养得活。」
父皇便秘密将我送到了齐将军的府上。
鲜少有人知道,大隋还有位小公主。
原本两年前,就到了约定之期。
父皇要认回我,可我执意留在边关,与齐晏和陆璟尧相伴。
就算知道西胤日益强盛,父皇早有联姻的想法。
却还是坚守着一己私欲,不愿松口。
现在想想,我坚守的到底是什么呢?
自以为坚牢的情意,不过是无根之木。
只一个楚袅袅,便轻易套住了齐晏与陆璟尧。
如果我真的是孤女,指望着将军府的荫庇。
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宠上云端又狠狠拽下,不能作声,不可诉苦,也无人撑腰。
万幸,我不是孤女。
我的身后有父皇,有上京一十三省,有大隋的万里河山。
父皇见到我,眼眶泛起薄红。
曾经只在进宫谢恩时,与父皇匆匆见过几面,如今再见,仍觉得十分亲切。
大概这就是血浓于水。
我恭顺地行礼,父皇过来扶起我。
拉着我坐到御案前,桌上放着我从小到大的画像。
他动容地说:「这些年,朕与你母后,日思夜想的就是你。」
「我们只愿你平安顺遂,你却自己跑到边关去,与齐家和陆家的小子同生共死。」
「他们再好,怎抵得上你身份贵重?」
我笑眼弯弯地抱住他的胳膊:「父皇说得对,儿臣的命只有一条,再也不会为不值得的人拼命,今后只做大隋的公主,护佑百姓安宁。」
这话听得他眉开眼笑。
父皇耳目通达,估计早就知晓了我受到的薄待。
他曾隐晦地提醒过我,不能耽于情爱太深。
我说,所遇皆良人。
我以为齐晏和陆璟尧,与这世上的男子都不同,是我的良人。
可不过短短一年,他们便将爱意给了另一个女子。
父皇拍着我的手,温声说:「月儿,都过去了。」
「西胤太子求娶你之心甚诚,不日便抵达上京,参加你的册封礼。」
西胤太子赫连城,俊美不凡,杀伐果断,我虽远在北地,也时常听闻他的大名。
我相信父皇的眼光,只是有些怅惘。
毕竟过去的十八年,我都笃信,未来的夫君,会是齐晏和陆璟尧其中一个。
嫁到西胤当太子妃,便再也不能骑马射箭,上战场杀敌。
想到深宫中的孤寂岁月,我有些怯意罢了。
见我不言语,父皇忧心道:「月儿,你答应嫁给西胤太子,可否是一时冲动?若是后悔了,父皇就算拼着得罪西胤,也去悔了这桩婚事。」

7
回眸间,撞进了一双狭长的凤眼。
男人五官深邃,鼻若悬胆,俊美得如同画中人。
陆璟尧怒吼:「你是何人?敢在上京城撒野!」
男人扶着我站稳,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西胤,赫连城。」
听到他的话,陆璟尧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
人群中发出惊叹声。
「他就是那个囚禁五个兄长上位的西胤太子?」
「西胤太子怎么会出现在上京?」
「难道传闻中,大隋要与西胤联姻是真的?」
齐晏脸上闪过诧异,又被迅速隐去,说道:「本将管教家中人,是家务事,还请太子殿下勿要插手。」
赫连城挑眉:「孤竟不知,大隋公主何时轮到一个下臣管教了?」
原本对我的身份存疑的齐晏和陆璟尧,齐齐地看过来。
「太子殿下说什么?」
赫连城眼中闪过不耐:「去问你们大隋皇帝。」
「孤念你们与公主是旧识,先不追究你们的僭越之罪。」
赫连城低头,温声对我说:「阿月,孤送你回宫。」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耳边,不知怎的,我脸上有些发烫。
齐晏和陆璟尧一左一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太子殿下可以走,齐姜是将军府的人,不能带走。」
楚袅袅劝道:「侯爷,将军,就让他把齐姜姐姐带走吧,她已经不清白了,留下也是污了将军府的门楣。」
赫连城的脚步顿住。
冷冽的眸光扫过楚袅袅,吩咐道:「苍术,掌嘴。」
话音刚落,赫连城身边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扭住楚袅袅,开始掌掴她。
一巴掌下去,她的脸便红肿起来。
齐晏和陆璟尧大惊,再也顾不上拦我们,跟苍术缠斗起来。
从前若是被他们一次次放弃,我会心痛。
此刻,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见我不言语,赫连城有些不安,问道:「是否是孤贸然出现,令你不快?」
我摇头。
「是姝月有愧,自小离宫,言行鄙陋,与将军和侯爷又有许多牵绊,若太子殿下嫌弃,我会劝父皇解除婚约,不耽误殿下另择良缘。」
赫连城长舒了一口气,才说道:「世人都说,孤心狠手辣,在朝堂背刺手足,在战场杀人如麻,公主殿下,嫌弃孤吗?」
「怎会?战事拖得越久,伤亡越惨烈,为将者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结束战争,才能获得最小的牺牲。至于夺嫡之争,想活下来有什么错?」
赫连城的眸光温热,大手包住了我的手:「孤的名声这么差,阿月都不嫌弃,孤又怎么会嫌弃阿月?」
「五年前北地一见,孤就倾心于你,如今名义上的联姻,不过是出于孤的私心。」
我怔愣了片刻。
恍然记起五年前,确实遇见过一个姿容绝色的男人。
穿得破破烂烂,混在流民队伍里,我给他了几块饼子果腹。
赫连城见我记起来了,眼睛亮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婚事,虽是出于两国邦交所需,但孤,想与你琴瑟和鸣,恩爱白首。阿月可愿意?」
赫连城的语气太真挚,我的心轻颤了一下。
轻声应道:「姝月,愿意试试。」
西胤使团的正式碟文还未呈上,赫连城只能送我到宫门口。
他在宫门处,站了许久。
久到无论我何时回头,他都在。
这种心安的感觉,陌生又妥帖。
父皇听闻了宫外发生的事。
决定要把我的册封大典提前。
第二日,父皇明旨昭告天下。
将我自小离宫说成为国祈福,还赐我护国公主的封号。
还宣布,大隋护国公主盛姝月将与西胤太子赫连城联姻。
旨意刚下,齐晏和陆璟尧就轮番递帖子,想进宫见我。
父皇把拜帖子送到凤临殿,让我自己决断。
我瞥了眼帖子,不用看落款,也能辨认出是谁的字。
儿时他们两个贪玩,让我帮忙做课业。
我便临摹他们的字,最后以假乱真到,就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真伪。
起初,他们找我代写,会给我带好吃的点心当谢礼。
渐渐地,理所当然地把课业全部丢给了我。
我一味地对他们好。
却忘了,被偏爱的人最不惜福。
收回视线,我淡淡道:「菖蒲,丢进碳炉里吧。」
连着数日,齐晏和陆璟尧都不死心地递帖子进来。
帖子也都无一例外地,被烧成了灰。
我以为这两人会死心,没想到趁着我和赫连城出游,他们直接寻了来。

11
高内官大喊:「护驾。」
殿外的侍卫涌了进来,将我们三人围住。
我叹了口气,劝道:「齐将军,收手吧。」
齐晏赤红着眼说:「他不能带走你!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能去。」
陆璟尧低吼:「齐姜,你说过,我们是你最重要的人,为了一个赫连城,你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认了吗?」
我忽然觉得,他们痴缠的样子,有些可怜。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想让我跟他们走,是低估了赫连城,也低估了我。
赫连城看向我,用眼神询问能不能对他们二人动手。
我闭上眼,默许。
下一秒,齐晏被剑洞穿,倒在了我脚边。
陆璟尧扑过来想要偷袭,也被轻易制住。
赫连城不屑道:「你们二人,愚钝且自私,配不上阿月的真心。」
转头又对父皇说:「陛下,今日之事要给我西胤一个交代。」
西胤太子在大隋朝堂遇刺,不严惩凶徒,足以挑起两国战争。
我知道,世代簪缨的齐陆两家,显赫到头了。
赫连城与我十指相扣,走出宫门。
他怕我反悔似的,在册封礼之后就将我迎回了西胤。
一路走来,百姓们高呼千岁。
赫连城将东宫布置成凤临殿的样子,还辟了块空地复原我在军中时的校场。
他真的做到了不约束我的自由。
我可以穿铠甲,骑马射箭,还可以带兵跟蛮夷作战。
一切都是这般和顺喜乐。
很快我就有了身孕,诞下赫连城的长子,取名洵。
赫连城对我更加宠爱,偌大的东宫除了太子正妃,再没有别的女子。
生下赫连洵的第二年,我率兵出征。
在西胤与大隋边界的一棵老榕树旁,看见两个死了许久的穿着囚服的人。
他们的皮肉所剩无几,裸露的指骨里嵌着蛐蛐形状的牙雕。
我勒住马,看了许久。
没想到,年少时送出的牙雕蛐蛐,最后变成了认尸的信物。
有种沧海桑田之感。
我翻身下马,将两具骸骨埋了。
最后一抔土落下时,两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为不知愁的年少岁月,也为同袍之谊。
仅此而已。
他们永远停在了这里,我要向前走。
西胤王宫里,我的夫君和孩儿,还在等我。
大隋和西胤的万万百姓,百年太平,也在等我。
人的一生很短,没有时间缅怀。
惟愿,到生命尽头时,可以说一句。

10
我将人皮鼓退了回去。
告诉齐晏和陆璟尧,不要再做让我恶心的事。
册封礼上,我红裙曳地,金线绣的凤凰在裙摆上振翅欲飞。
父皇牵着我的手,站在九龙玉阶之上,接受百官的叩拜。
赫连城站在不远处,也是一袭红衣。
他的唇角带着笑,眼中柔情婉转。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恍惚间,竟有些分不清此刻是在册封礼上,还是在婚仪上。
百官起身后,赫连城递上了婚书。
他以九座城池为聘求娶我。
父皇眼眶微红。
齐晏和陆璟尧却突然出现。
高呼:「臣求娶护国公主盛姝月。」
他们两个齐齐跪倒在玉阶之下,不顾百官的惊诧和赫连城的不悦。
父皇沉声道:「退下!」
齐晏不为所动:「臣与公主相伴十几年,早已互许终身,还望陛下成全。」
陆璟尧字字铿锵:「臣说过非公主不娶,侯府五代单传,陛下难道要亲眼看着侯府绝后吗?」
父皇气得脸上青白交加。
我松开父皇的手,缓缓走下玉阶,看着跪在脚下的两个男人,觉得十分讽刺。
是他们亲手掐灭了与齐姜的情意。
现在却来让我和父皇给个交代。
世上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
我漠然道:「本宫心悦的,是西胤太子赫连城。」
「你们两个,区区下臣,到御前逼婚,可知罪?」
齐晏和陆璟尧震惊地抬头,不相信要治他们罪的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齐晏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说道:「公主生性洒脱,难道甘心嫁到西胤,当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吗?」
「你想要的自由,我能给,嫁给我,你就还是大隋的女将军,一切都不会变。」
赫连城打断他的话:「齐将军怎知,阿月嫁到我西胤,便失去了自由?」
「孤已禀明父皇,孤的太子妃,在内可操持东宫,在外可将兵征伐。她想做太子妃就做太子妃,想当将军就当将军。」
「西胤国土辽阔,堪比十个大隋,在我西胤当将军,比你那弹丸小城,快活得多。」
赫连城的话让百官变了脸色,却又不能指摘他。
他说的是实话。
赫连城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道:「你们肖想孤的太子妃,本是死罪。」
「念在大喜之日,孤便再宽恕你们一次,如有下次,天神难救。阿月,我们走。」
说罢,赫连城牵着我的手往殿外走。
没想到,齐晏突然暴起,提剑横在了赫连城的颈间。

6
我看着父皇鬓角的白发,喉头有些发胀。
强国环伺,父皇殚精竭虑,却还是愿意在夹缝里,为我谋求一些自由。
从前,是我太任性了。
我压住想落泪的冲动,笑着摇头:「能嫁给赫连城,是天下女子的心愿,儿臣有这个福分,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后悔?」
父皇长舒了一口气。
是夜,我住进了凤临殿。
婢女菖蒲说,这座宫殿修了十八年。
母后生前每日都要来凤临殿坐坐,着意添了许多物件。
榻上的锦被,也是母后挑了花样子亲自绣的。
我从未体会过有母亲的感觉。
躺在母亲亲手绣的锦被里,这一夜睡得极其安稳。
翌日,听说宫外出了事。
齐晏和陆璟尧为找人,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
消息传到父皇耳中,父皇大怒,斥他们两人居功自傲,目无法纪。
我猜到他们是在找我。
我彻夜不归只有两次,一次是他们为护楚袅袅把我丢在战场,一次就是昨日。
但我不明白,为何要找我。
没了我,他们可以将楚袅袅捧得更高。
我想不在意,但还是没法,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父皇责罚。
我准备出宫一趟,彻底做个了断。
銮驾在将军府门前停下。
撞见了齐晏。
齐晏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嗤笑道:「有人说你上了宫里的马车,我和陆璟尧还不信,疯了一样地满上京寻你,没想到你真的进宫了。」
「齐姜,你何时变得这么浪荡了?还学会夜宿宫中,是准备换上罗裙,洗手做后妃吗?」
啪——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楚袅袅从府内跑了出来,心疼地抚着齐晏的脸。
说:「齐姜姐姐,你怎么能打人?将军为了找你,昨夜都未安枕。」
「你可以喜新厌旧,攀附权贵,但不能这么磋磨将军!」
陆璟尧赶来时,恰好看到我与楚袅袅对峙的一幕。
他又一次将楚袅袅护在身后,指责我欺负弱女。
我笑了。
不急不缓地开口:「我来,不是受你们讨伐的,是想告诉你们,不用再折腾了,这世上没有齐姜了。」
齐晏沉着脸问:「什么叫世上没有齐姜了?」
「你进宫一趟,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吗?」
我淡淡道:「齐将军错了,进宫就是为了找回真正的自己。」
「我叫盛姝月,不叫齐姜。」
闻言,陆璟尧与齐晏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盛是大隋国姓,不是谁都能用的。
陆璟尧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说道:「齐姜,你是被将军府收养的孤女,怎敢妄用国姓?平日就不该纵着你,让你变得这般无法无天!」
齐晏也以为我在说谎,斥道:「你疯了?为了气我们,冒用国姓的事也敢做?」
百姓们被将军府门前的喧闹吸引。
平日里路过勋贵府邸,都不敢停留的人们,此刻胆子变大了,纷纷驻足围观。
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他们说:
「陆侯爷和齐将军瞎了眼,捧着这个女人十几年,没想到养出了个白眼狼。」
「她以为穿金戴银就能变贵人?骨子里透着股下等人的酸臭气。」
「没了将军府做靠山,她什么都不是。」
「今日能不顾廉耻爬龙床,谁知在军营里,是不是一双香臂万人枕。」
......
齐晏和陆璟尧静静地听着这些脏污话,并未出言阻止。
楚袅袅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自嘲地勾唇。
没想到,边关从军这么多年,齐将军养女的身份抹杀了所有。
世人宁愿相信,我是踩着将军府往上爬,也不愿不相信,女人能建功立业。
我不怪这些人,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一阵酸痛从手腕上传来。
陆璟尧问道:「先不说旁的,你那日说的待嫁是什么意思?」
「就是侯爷以为的意思,我要嫁人了。」
陆璟尧嗤笑一声,说道:「只会舞刀弄枪,没有半点女子的柔美,除了我和齐晏,谁会要你?」
「孤要。」
清冷的男声伴着凌厉的掌风,震得陆璟尧趔趄着退后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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