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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郎他是个闷骚 全集

伊人何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来了,远舟哥哥~”宁远候偏头看到那双朝自己蹦过来的小短腿,很无语,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徐玉颜腿有点抖,心也有点慌,女娃奶呼呼的声音有些发颤。“远舟哥哥,拉我一把,袅袅怕。”怕你还上来,人菜胆大,活该。男孩面上没好气,可还是起身伸手拉住那奶呼呼温热的小手,继续坐下。徐玉颜紧紧挨着他,还时不时瞅他一眼,宁远舟也不说话,继续看着远方,微风阵阵带起二人的衣袍,女孩身上淡淡的奶香也被吹来,布满阴霾的世界,好像有了波动,他居然在这个小不点身上感受到了温暖。“远舟哥哥,你看起来好孤独,好可怜,你以后可以去徐家找袅袅,袅袅带着阿兄,一起陪你玩。”谁要去找你,一个小屁孩儿。宁远舟觉得好笑,瞥了她一眼,忍不住捏...

主角:徐晏时元姝锦   更新:2024-11-13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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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晏时元姝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尚书郎他是个闷骚 全集》,由网络作家“伊人何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来了,远舟哥哥~”宁远候偏头看到那双朝自己蹦过来的小短腿,很无语,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徐玉颜腿有点抖,心也有点慌,女娃奶呼呼的声音有些发颤。“远舟哥哥,拉我一把,袅袅怕。”怕你还上来,人菜胆大,活该。男孩面上没好气,可还是起身伸手拉住那奶呼呼温热的小手,继续坐下。徐玉颜紧紧挨着他,还时不时瞅他一眼,宁远舟也不说话,继续看着远方,微风阵阵带起二人的衣袍,女孩身上淡淡的奶香也被吹来,布满阴霾的世界,好像有了波动,他居然在这个小不点身上感受到了温暖。“远舟哥哥,你看起来好孤独,好可怜,你以后可以去徐家找袅袅,袅袅带着阿兄,一起陪你玩。”谁要去找你,一个小屁孩儿。宁远舟觉得好笑,瞥了她一眼,忍不住捏...

《尚书郎他是个闷骚 全集》精彩片段


“我来了,远舟哥哥~”

宁远候偏头看到那双朝自己蹦过来的小短腿,很无语,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徐玉颜腿有点抖,心也有点慌,女娃奶呼呼的声音有些发颤。

“远舟哥哥,拉我一把,袅袅怕。”

怕你还上来,人菜胆大,活该。

男孩面上没好气,可还是起身伸手拉住那奶呼呼温热的小手,继续坐下。

徐玉颜紧紧挨着他,还时不时瞅他一眼,宁远舟也不说话,继续看着远方,微风阵阵带起二人的衣袍,女孩身上淡淡的奶香也被吹来,布满阴霾的世界,好像有了波动,他居然在这个小不点身上感受到了温暖。

“远舟哥哥,你看起来好孤独,好可怜,你以后可以去徐家找袅袅,袅袅带着阿兄,一起陪你玩。”

谁要去找你,一个小屁孩儿。

宁远舟觉得好笑,瞥了她一眼,忍不住捏了捏那奶呼呼的小脸蛋儿,还有点好捏,原来是徐家的小女君,真想藏起来,就这么陪着他。

“袅袅是吧?我不喜欢生人,也不想去你家,不然,你留下来陪我吧。”

徐玉颜一时没听懂:“我不就是在陪你吗?”

宁远舟凑近,捏了捏她的脸蛋,有点痛。

“我说的是,以后你不要你阿娘,也不要你阿兄了,就陪着我,如何?”

这句话她听懂了,还被吓哭了,她才想起来她阿娘,哭着喊着要找她阿娘。

宁远候泄气的垂眸,轻笑,刚才不还说的好好的,骗子。

明明才十一二岁看起来也俊秀的男孩,直接抱着她,三两下着了地,还出现在了客厅,所有人见到那宁远候的嫡子小侯爷,都愣住了,手上还牵着个像瓷娃娃的女娃。

许氏这时刚巧回来,宁远舟说了几句之后,了解了全貌的许氏连连道谢,他抬头看着许氏,果然是出自江南水乡的温婉淑雅,宁远舟好像又感受到了娘亲的温暖,可是是别人的,还有那两眼哭过后水漾漾的女孩,她也是别人家的。

男孩负手,又离开了,徐玉颜想他是不是又爬到那屋顶上去了,可是她要跟阿娘回家了。

“娘子,娘子。”

身边的婢女轻唤,徐玉颜从回忆中醒来,水下的身子已被泡的有些发红,在这冬日格外舒适。

今日是宁远舟第二次见她,可却不是她第二次见他。

宁远舟常年出入秦楼楚馆,她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时,她还不相信,当初那个小哥哥,竟成了她最不喜欢的那一类人,她打听了他常去的地方,是万花楼,里面的琉璃姑娘与他交好,别人一月见一次,而他日日都可见。

那日她特地停了马车,果然见到了他,他从小就长的好看,比女子还要好看,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只会更加妖冶,那眼角下的泪痣,在他妖孽的脸上宛如点睛之笔。

屋内灯灭,暖炉升起,娇俏可人的女子呼吸平稳的看着头顶的纱幔,侧过身眼神涣散。

他后面是因为常哭,所以才长了那颗泪痣的吗?

他还是很孤独吗?那侯府的屋顶是不是依旧常常坐着一人呢?

不对,应当不会有人了,毕竟他现在都是去万花楼坐了,那应当也不孤单了吧,毕竟琉璃姑娘那么善解人意,还貌美。

睡意袭来,女子伴着檀香睡得格外的好。

宁远候府

“远儿,你别跟你爹爹置气,他也是为了你好,语气凶了些,别同他一般见识。”


但是元姝锦确实也有被那天水居新出的话本给吸引过,而且还是徐玉颜来将军府看她时,告诉她的,婚期在即,按礼二人不能见面,但是她跟他妹妹可以。

自从与那回皇后寿宴与这徐家妹妹结识之后,她们发现对方真的是自己相见恨晚的知己!尤其是在对话本的痴迷度上,那日徐玉颜带着一叠话本,来找她时,她的手指刚被戳了一个针眼,疼的她嗷嗷直叫。

甚至还打起了那文弱弱的徐玉颜的主意,她们二人虽是知己,但是徐玉颜跟她不同,徐家历代书香世家,要说徐玉颜不会女红她是不信的。而她出生武将之家,父兄对这种女红也并不在乎,虽是有嬷嬷教她,但她对此也不感兴趣,学了几次就跟元不闻哭诉,便没学了,上一世嫁给李承瑞她也没做过什么,王妃的婚服都是由宫里的尚衣局的专人制作,虽说按理也要她去绣上几针,但是李承瑞嫌麻烦,便直接全部交给了尚衣局的人,后来一直也没学过。

“玉颜妹妹,你说咱俩的关系亲不亲?”

“自然是亲的,而且元姐姐马上就要嫁给我兄长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闻言,女子清丽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眨着双眼语气委屈。

“说得对,我也是如此想的,那既是一家人,玉颜妹妹你瞧,我这绣的实在是不太好看,到时传出去旁人见了岂不是要笑话,妹妹你手巧,要不然帮我绣上几针?”

徐玉颜见到她伸出来可怜的娇嫩手指,还有那有些歪歪扭扭虽不算很难看,但也算不上美观的绣样,最后帮她绣到了天色尽黑在将军府用完晚膳才回了尚书府,元姝锦还依依不舍的在门口送她,让她常来。

谁知,她打的算盘全尚书府都知道了!

徐玉颜出门时是跟许氏打过招呼的,说是去看望元姝锦,但那时徐晏时已经进宫上值去了。为了下月可以多些空闲时日,他跟皇帝申请这月的休沐全都取消了,每日都是早出晚归。

今日处理完事务天近昏沉,刚下马车就碰到了刚要进门的徐玉颜,徐玉颜心里咯噔,暗道不好,她阿兄最不喜她晚归,说一个女子在外危险,每次她听话本入迷了忘了时辰都会被徐晏时亲自逮回去,然后罚抄。

徐晏时眸子微眯,语气冷厉。

“徐玉颜,为何现在才回府?”

徐玉颜满脸委屈,是亲兄长无疑了,徐晏时平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可每次教育起她来那气势却比那寒潭里的冰还要冷。

徐晏时垂目视线落在徐玉颜那粉红锦绸袖摆上,淡淡道。

“那是何物?”

徐玉颜懵圈的朝着徐晏时的视线低头,顿时心中炸裂!那绣嫁衣的针线是何时别到她袖子上的!

少女僵硬的抬头,声音软糯又心虚。

“阿兄……”

徐晏时垂目,眼睫轻挑,温声道。

“今日去哪了?”

“去将军府了。”

暗红官服下男子面如冠玉,那视线一直落在那根细细的绣针上,伸手道。

“取下来,也不怕伤着自己?”

徐玉颜闻及马上把那根娟秀的针取下,递给徐晏时,最后在她阿兄几句话下,把在将军府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全盘托出。

徐玉颜抿唇,不敢去看她阿兄的神情,但事实上徐晏时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无奈笑意。


夜里

徐玉颜卸下里衣,泡进满是花瓣的浴桶里,感觉全身都得到了释放,无比惬意。

少女闭目享受着温热的水治愈着一日的疲惫,下意识习惯性的拿起一旁摆着的话本,刚一打开,白日的那些不雅的画面就浮现在眼前,本就被温水泡的有些潮红的脸,现在更红了。

赶紧把那话本扔开,拍了拍脸,徐玉颜闭目试图平静下来,慢慢的有了隐隐的睡意,一些久远的记忆开始浮现。

那日是宁远候纳妾的日子,虽是纳妾可礼仪规矩通通都跟娶妻差不多,只因那妾室是出生世家的小姐,还是独女。朝中不少人家都去恭贺去了,那时徐父已经过世,徐晏时忙于功课,许氏就带着六岁的她去了侯府祝贺。

“袅袅,到了侯府可不能乱跑,不然阿娘找不到你。”

许氏一直拉着她的手,坐在宾客座上,侯府的那位姨娘派人来请许氏,许氏就去了那新房,许氏跟胡姨娘早先是认识的,胡姨娘还是世家小姐时,跟许氏便十分聊的来,二人是手帕交,胡姨娘人很好,至少徐玉颜是这么觉得的,她不争不抢,温婉贤淑,若是不嫁给宁远候,她理应有一门绝佳的婚事。

许氏离开后,她犯了内急,带着她的嬷嬷去问了侯府就近如厕的地方,在不远处等她。

结果嬷嬷跟着侯府的婆子们唠了起来,一时把她给忘了,徐玉颜也不喜欢客厅,太吵了,这里四周幽静,还有鸟语蝉鸣,十分放松,她沿着一条小道走去,那不是她来时的路,婴儿肥的脸上晶莹的眼睛,被一处吸引住了。

那屋顶上坐着一人,看上去约莫十一二岁,一身男装,比女孩还要好看,徐玉颜下意识的往那走近,年纪小胆子也格外大,她走近抬头去看他,那时的他脸上皆是忧郁,年仅六岁的她都能看出来,他不开心。

阿娘告诉过她,小小年纪不能满肚子的心事,每日都要好好得过,不能忧愁善感,她想去安慰他,可她上不去。

我不会飞,怎么办。

善良的小女娃在铺满鹅卵石的青石板上急得团团转,颈上的长命锁也清脆的响动,引来屋顶的人回神,妖冶的眼神落在那奶呼呼的女孩身上。

稚气的男音:“你是谁?滚远些,别烦我。”

这个哥哥好凶!一点都没有阿兄温柔!

可是他看上很可怜,旁边还有一壶酒,阿兄都鲜少饮酒,他一喝就是一壶!

奶糯的女音:“我是袅袅,是阿兄的妹妹,你是远舟哥哥吗?”

阿娘跟她说过,侯府有一个哥哥就比兄长大两岁,跟她一样的年纪时母亲就因为难产连带着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女娃脸上挂满了大滴的泪,她不能失去阿娘,可是他却没有阿娘了,没有阿娘了那谁疼他呢,胡姨娘人很好,可是她知道,再好的人也不是自己的阿娘。

宁远舟听到她认识自己,语气也没有那么凶,但是今天他没有力气去跟别人说话。

“我不认识你阿兄,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快些离开这。”

徐玉颜第一次这么叛逆,不听别人的话,圆圆的眼睛环视了一圈,果然在一角落摆着一架梯子,梯子间隔很大,她的小短腿爬起来很费力,两边的发髻也一晃一晃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爬上来了。


许氏这么一提,元姝锦才豁然开朗,昨日进门时一直都是盖着盖头,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今日出来她才发现徐晏时的院子隐隐约约跟她在将军府的院子有种莫名的相似。

她前两次来这时那院落十分清雅简约,就跟徐晏时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一样,可是现在里面还多了许多时令花卉,池子里还有假山芭蕉装饰,似乎变得,热闹了些。

“嫂嫂,如今天寒了,府内冬日的新衣还未置办,每年阿娘都是要亲自去布庄挑选布料,你同我们一起去吧。”

徐玉颜凑近拽着元姝锦的胳膊,摇摇晃晃的,颈上长命锁下的小铃铛也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微响。

突然不叫她“元姐姐”,竟还有些不太习惯,不过元姝锦还是更喜欢“嫂嫂”这个称呼。

“原想着你昨夜应是累着了,便没叫你,身子可还好,若是不适,便留在家中,为娘挑了料子回来你再选。”

可不是徐晏时嘱托了什么,原本徐晏时这几日都是休沐的,但是今日宫里好像有些事非得他去过一遍,这才一大早出去了,临行前还专门来找许氏说元姝锦身子不适,今日可能不能来敬茶。

许氏自然是不计较这些,今日听贴身妈妈说,昨夜到了丑时,徐晏时才叫水,她就知道元姝锦定然是累着了,若是他们年轻人身子吃得消,她巴不得他们日日不来敬茶也行。

“无事,阿娘,我一人待着也是无趣,跟你们一道出去走走,我心中也欢喜。”

三人纷纷上了马车,许氏一人坐一辆,元姝锦跟徐玉颜一辆。

“嫂嫂,你今日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在话本里看过这么一句话,说是恋爱中的女子,都会容光焕发,双眸含春,嫂嫂你现在就是如此。”

元姝锦闻言脸颊微红,心道有这么明显?

垂眸看着对面那满眼发光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她方才一进到院子里就察觉到这丫头一直憋着什么话想问自己。

容貌韶秀,面色红润的女人伸了个懒腰,垂着自己酸痛的腰,随意道。

“想问什么问吧!”

徐玉颜闻言还有些害羞,但是比起害羞这心里的好奇心更甚。

“嫂嫂,你跟阿兄,昨夜有没亲嘴啊?”

元姝锦闻言一愣,就是想问这个?咽了咽口水,十分洒脱道。

“亲了。”

接着身旁一声尖叫,元姝锦一惊,急忙捂住徐玉颜那张的老大的嘴。女孩儿眼睛圆亮,难掩的喜色,元姝锦松开手,示意她小声些,十分无奈,她后面的那些非礼勿视的可都没说呢。

“嫂嫂,那我不是是很快就要当姑姑了。”

“为什么?”

元姝锦不解道。

“你跟阿兄亲嘴了,那话本里不都是亲了嘴以后就有了身孕了。”

元姝锦汗颜,心道她看的还是太清水了,作为知己她应该多给她分享一些有“营养”的话本!

马车驶过好几条街道,终于到了目的地,入目是锦绣别致的楼阁,牌匾上印着大大的三字“澜裳阁”。

阑裳阁是京都有名的布坊,里面的布料多种多样,质量也比其他布坊都要好,只是价格上要贵上许多,一般来着置办的都是世家贵族,而且除了布匹这里也卖成衣。

一般布匹都是在一楼,二楼是男子成衣,三楼、四楼是女子成衣。

跟着许氏入内,里面的伙计见来了人热情的上来招待。


元姝锦要了二楼最里头的那个隔间,那说书先生已经开始了。

叫上几道吃食,枣泥酥,杏仁酥,八宝莲子糕,龙须糕,桂花糕齐齐摆在那圆桌上,少年抬了抬下颚,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春桃,快些吃,听完我们便回去,阿爹不会发现的。”

“还是不要吃太多,挑你喜欢的尝尝便可”

毕竟她们待会儿还得爬回去,元姝锦带着些歉意的摸了摸春桃的小脸,方才她们就是爬狗洞出来的,这种事她其实也是第一次干,原想着不带这丫头的,谁知她竟连阿爹都不害怕就是不愿意让元姝锦一人出去。

“姑娘,你不是听戏吗?总是盯着那大门?”

春桃嘴里塞着糕点,说话支支吾吾的。

“好好吃你的。”

少年把弄着手里的折扇,长发束在一起,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一袭青衫覆盖了女子本身的柔美,确实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刚才进来时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看的人,她大费周章的出府才不是为了听什么红梦,这戏早在前世她就已经听完了大结局。

元姝锦要找的是李承瑞的幕僚,她想知道李承瑞究竟是何时开始绸缪那件事的,她想找到李承瑞的把柄,若他还是要对元家下手那她便先发制人。

“这位郎君,不知可否入座同听。”

元姝锦侧身一看,是原坐在她对面隔间的一位姑娘,她刚到这就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目光,这女娘旁边的婢女还带着盒点心,她伸手接过,婢女退到一旁,眸子里含着春水,涟漪的要溢出来。

“自然,这位娘子请。”

元姝锦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是惹上女桃花了,可她也是个女儿身啊,这该蹲的人没蹲到,蹲来了个女娘。

硬着头皮听完了元姝锦往楼下走去,刚要左转突然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上,鼻子一股铁锈味传来,元姝锦拧眉抬眼,呼吸一滞,李承瑞,他望着她,眸中深沉,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一言不发,却在抬手之际打落了她头上的簪子。

“元娘子?”

明知故问的李承瑞居高临下,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青丝倾洒落在青衫上,原本风流倜傥的少年郎此时已成了灵动韶秀的娇娘子。

“元娘子?可是元大将军元不闻的幺女!”

“不然,这京都难不成还能找出第二个元家来不成。”

元姝锦瞥了眼李承瑞身后的人,里面有一位便是她来这茶楼要蹲的人,接着这茶楼的掌柜便来了,对李承瑞是恭敬有加,知晓了元姝锦的身份后又是一顿阿谀奉承。

“元娘子有失远迎,只是此前从未见过娘子来此,今日正巧三殿下来此真是缘分啊。”

“哼,谁知道是不是来勾引三殿下的。”

人群里一贵家小姐,拿着帕子,眼神鄙夷语气嘲讽的看了眼仪容韶秀的元家娘子。

“哦,本王竟不知元娘子对本王的行程如此关注。”

“殿下言重了,姝锦原是以为徐尚书喜茶想着这天水居乃是京都第一茶楼,来此取经好借花献佛,未曾想遇到了殿下。”

她笑眯眯的特地在徐尚书那三字时还加重了语气深怕旁人听不到,心虚的向徐晏时暗暗道歉,她在这京都只认识他这一个能跟李承瑞相争的郎君,不怪她,实在是不怪她。

女人说起话时声音柔美,字字撩人,可是他只觉“徐尚书”这三字甚是难听,他欲开口便被一人打断了。

“徐某不喜茶,元娘子不必费心。”

一袭素衫的徐晏时不知何时到了外头,腰间佩玉光华流转,俊逸中透着文雅。

元姝锦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双春水杏瞳对上那如江水般清明的眼眸,低头躲开,她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热,脸也是。

在抬头徐晏时已不见了踪影,元姝锦呼了口气,也不管那李承瑞什么神情直接溜了。

“娘子,刚才徐尚书听到你说的话了,他会不会觉得小姐是个轻浮的人啊?”

元府后院的墙外,一高大树下,春桃蹲着看着那爬狗洞爬到一半的元姝锦。

“轻浮?为何会觉得我轻浮。”

而且元姝锦方才在路上也想清楚了,元家重握兵权那些个皇室贵族都打着主意,她不能嫁给任何一位皇子,但是无权无势的也不行,她得找一个不是皇室而那些皇室又不敢轻易触碰的夫婿,而在这莫大的京都,只有一人最为合适,此人便是那高风霁月的徐尚书。

寒风入帷,覆灭窗前一只伶仃烛火,又将炉中热碳吹得更旺,到了深秋很快便要入冬了。

床榻上趴了个小美人,双腿翘起来,脚趾小巧玲珑,晶莹如玉,一晃一晃。

“徐晏时。”

手指敲着床榻,一下又一下,睫毛一闪一闪很快元姝锦便睡着了。

梦里,元姝锦见到了前世她死后发生的事,她是夜晚自尽的,他杀了她的至亲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叫着她姝锦,把她困在这三寸天地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先跟李承瑞大吵了一架李承瑞便在御书房批了一夜奏折,第二日还未下朝,便有宫女传来皇后自刎的消息。李承瑞笑得毛骨悚然,微微弓着身子,眉眼透出阴狠的意味,许是来自帝王的威慑,又或是李承瑞自身散发危险的气质,她殿中的宫女太监连气也不敢多喘一声,害怕的浑身颤抖。

他杀了那些人,抱着她的早已冰冷尸体一语不发,就像平时她同他生气,不理他一样,等她气消了就又理他了,只是这一次,她永远不会理他了。

醒来时已是竖日清晨,元姝锦穿了身烟粉色襦裙,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身姿袅袅,净了手开始用起了早膳,平时元姝锦早膳午膳都是在自己院中的小厨房做的,只有晚膳才去内院跟她阿爹用。

.“让你去打听的事打听的如何了。”

元姝锦手里拿着一碗桃花蜜羹一口一口的吃着,抬眼看向芙蓉,听着她打探的消息。

芙蓉比春桃机灵,年纪比元姝锦还要长两岁,如今也已到了婚嫁的年龄。

“娘子,徐尚书的母亲徐老夫人一直都极为操心徐尚书的婚事,日日拿着各家娘子送来的画像问徐尚书瞧着哪个有眼缘,这件事整个尚书府的人都知道,奴婢今日遇到尚书府出来买菜的婆子塞了些银两便说了”

元姝锦心里欣喜,如此那徐老夫人那她便有信心了,这徐家妹妹同她一般大,相处起来想是不难。

芙蓉和春桃相视一笑,她家小姐,这是要给他们找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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