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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结局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1-13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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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

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

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

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

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

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

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

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

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邓子骏心虚地点点头:“嫂子听到了。”

祁言川心脏仿佛被人弹了一下,虽然不痛,却不舒服。

他承认,那天他是气糊涂了。

其实,放完那句狠话后他就后悔了,甚至还愧疚许久,所以今早才去医院看望堂溪漫。

可惜,是她自己没这个福分的,不能怪他,他想。

沉默片刻,他一边玩弄酒杯,一边说:“听到最好,就是说给她听的。”

张近北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医院?嫂子进医院了?”

邓子骏那天一回去,就跟钟羽白说了这件事,所以在场的只有张近北不知道。

邓子骏简单把事情给他概括了一下,张近北大吃一惊:“川哥,川嫂到底干了什么?你现在都恨不得川嫂去死了?”

祁言川没什么表情地说:“她动手打我妈。”

“什么?不可能吧?”邓子骏张大嘴巴。

钟羽白皱眉,问道:“川哥,她是在你面前打的?”

祁言川:“我不在场,事后我妈告诉我的。”

“会不会是你妈骗你的,或者是她夸大其词,故意离间你和嫂子的?”邓子骏全然不相信。

张近北:“不可能吧?谁家妈妈这么无聊,挑拨儿子和儿媳。”

钟羽白问:“川哥,你家客厅应该有监控吧?你看了么?”

祁言川失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看么?我妹妹也出来作证了。”

“况且,我妈对她一直很好,把她当自己女儿一样,担心保姆不好,还辞退保姆亲自照顾她,根本不可能会挑拨我们。”

“倒是堂溪漫……总答应说会好好和我妈相处,却隔三岔五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疑神疑鬼,像个怨妇似的。”

邓子骏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尽管祁言川说得有理有据, 他就是不相信堂溪漫会打老人。

除非,她被逼急了自保才打的。

大学那四年,堂溪漫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一起吃饭喝酒、一起爬山野游,他自认为对她还是有一几分了解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他正思考着,坐在旁边的钟羽白突然插话:“如果是这样,川哥,你还是趁早和她离了吧。”

“羽白,你别瞎说。”邓子骏拦住她。

钟羽白没管他,继续说:“川哥,我是女人,最懂女人,有的女人就喜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嫂子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在男人面前软绵绵,在女人面前又是另一副恶毒面孔。”

邓子骏忍不了,伸手轻扯她衣服,钟羽白不爽地看向他,“干嘛?我这是在帮川哥分析。”

祁言川:“子骏你让羽白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祁言川动作一滞,十分不爽地又坐了回去。

大妈笑呵呵问堂溪漫:“姑娘,你是来结婚的吗?”

堂溪漫一愣,抬起头来:“不是,我是来离婚的。”

“不是吧?你这么漂亮的姑娘都不要?那男人是有多瞎?”

大妈刚说完,随即感觉有一道不善的视线从左边射过来,她呆了一秒,反应过来后,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祁言川:“……”

不知该怎么回她,堂溪漫只好尴尬地笑着。

大妈拍了拍她肩膀:“没事的姑娘,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肯定一大把,让他后悔去吧。”

堂溪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反问大妈:“大姐你呢?是来离婚的吗?”

大妈摇摇头:“我是来结婚的。”

堂溪漫吃了一惊,而后假装淡定地问:“那你老公呢?”

闻言,大妈才忽然想起什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正在找着呢。”

堂溪漫再次被震惊到:“你不记得自己未来老公长什么样了?”

该不会是患有阿尔茨海默症吧?

看着眼前精神还不错的大妈,她顿时鼻子酸酸的。

大妈点点头:“是啊,算上这段婚姻,我这都第十二婚了。这些中年男人个个都长得肥头大耳,丑得要死,我有点脸盲,记不清了。

堂溪漫瞳孔地震,旁边默默偷听的祁言川也差点被呛了一口。

沉默片刻,堂溪漫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说:“大姐真厉害,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看看?”

“打什么打,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男人嘛。”大妈扫了一圈,已失去耐心,直接放弃搜寻,和堂溪漫开心聊起来。

“我跟你说哦小姑娘,你不要把男人看得太重,否则一生都是他的奴隶。”

“男人如衣服,不舒服?换!不好看?再换!穿腻了?继续换!”

大妈瞥了眼旁边的祁言川,翘起二郎腿继续说:

“总之,如果你一直买不到称心的衣服,那就一直换。你别听那些什么你嫁过人了不干净了,什么贞洁烈女守妇道之类的脏话。”

“我跟你讲哦,这些话都是男人写出来约束女人的,可我们女人没有自己的骨气吗?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大妈音量有点大,引得旁边结婚或离婚的男士们纷纷侧目,一个个目光不善地瞪了过来。

大妈却不是个怂的,立刻前后左右横了一圈:“瞪什么瞪?有本事约一整晚?让老娘满意了随你们瞪。”

闻言,一众男人纷纷别开视线,不再理会她。

“哼,没什么屌本事,脾气还不小,别管他们,我们聊我们的。”大妈笑呵呵地摆正身体,又问她,“对了小姑娘,你为什么离婚呀?”

堂溪漫尴尬地笑笑:“就……腻了。”

祁言川低头冷笑,呵,堂溪漫,记住你说的话,可别后悔。

“那就分道扬镳,换一个新鲜的。”

大妈刚说完,就听到广播报了他们的号。

“大姐,到我了,先过去了。”堂溪漫起身,瞥了旁边的祁言川一眼,“走吧。”

他倏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向受理台。

办理人员接过资料,问都没问,开始咔咔一顿操作,随后出两份资料给他们。

“签名。”

堂溪漫毫不犹豫刷刷签完,递给祁言川。

见她如此干脆利落,祁言川心里很不是滋味。

呵呵,堂溪漫,你有种,我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祁言川黑着脸,顿了几秒,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把资料还给办理人。

有一顿咔咔操作后,很快,他眼前出现了两本酒红色证书,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离婚证。


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

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

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

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

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堂溪漫大脑已是—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

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颤。

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声,闪过—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她。

“唔……”—声娇声传来,老钱从后视镜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

握了个草!

老板爆发了,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爆发!

这还是他职业生涯以来,首次见到这种奇观。

迟镜脑海—片空白,—只手紧紧把她按在自己胸膛,—只手按紧她脑袋,不让她离开。

他反客为主,用力含住她的娇唇,大胆碾磨吮吸,疯狂掠夺她的甘甜。

迅猛的攻势袭来,堂溪漫完全接不住,笨拙地抱着他,任由他啃噬。

所有思绪全数消散,他此刻全靠身体在本能掠夺,掠夺她的柔软,掠夺她的气息……

他却好像并不满足,从她的气息里抽离出来,快速将她放在座位后他直接覆身而上。

把人紧紧抵在靠背上,他薄唇同时追上来,迅速含住她的唇,拨弄、挑逗、侵略、占有……

堂溪漫双腿圈住他劲瘦结实的腰上,抬起下巴迎接他并不温柔的入侵。

他掌着她的后颈,大拇指不断摩挲她的脸颊,时不时向下移,轻轻抚过她的长颈,又缓缓往上移。

缱绻旖旎,他乐此不疲。

渐渐的,她有些呼吸不上来,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的长舌趁机而入,将她唯——点思绪整个搅散。

他热情地缠上她,缠得她呼吸困难,然后她……利落地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柔软的人没了动静,迟镜猛然惊醒,迅速从她身上下来。

他尴尬地坐回原位,调整好呼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拍她的脸:

“堂溪漫?”

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估计是药力太重了,没承受住晕过去了。

医院就在前面,他倒也不怎么担心,只是……自己这是在干嘛?

你是疯了吗迟镜?

说好的讨厌女人呢?

怎么会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

堂溪漫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头疼不已,她懒得睁眼,就这么静静躺在床上。

昨晚发生的—切重新映入脑海,那些晃眼、刺目的画面,光是回想,都让人后怕。

差—点,她就堕入深渊了,幸好她机灵,也幸好迟镜赶来。

想到迟镜,堂溪漫脸颊噌—下整个爆红。

昨晚药效开始后,虽然身体有些不听话,但她还是有些记忆的。

她记得自己主动搂了他,还耍无赖不肯下来,最后……还亲了他。

她到底是……亲了还是没亲?

记忆只在就要触碰到他双唇的刹那,突然绷断,后面的—切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应该是没亲,毕竟传闻中的迟镜很讨厌女人,怎么会让其他女人亲。后面估计是她药效上来,人晕过去了,所以才没印象。


钟羽白满脸得意,继续说:

“川哥,长痛不如短痛。嫂子手段太多,你家人根本不是对手。她们斗不过她,尤其是你妈妈,一辈子只有被她欺负的份。”

“她现在这招攻心计,叫欲擒故纵。你要是主动联系她你就输了,她不会收敛,只会越来越过分。为了家人、为了你的未来,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听她这么一说,祁言川突然想起那天祁言燕对他说,哥,你看到了吧?你不在家时嫂子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或许这十年来,他真的看错了,他根本不了解堂溪漫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张近北点点头:“我觉得羽白说的很在理,我也支持川哥离婚。不说别的,谁敢打我妈,我就要谁的命,那可是生我养我的妈妈啊。我川哥这么优秀,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个会打自己妈的女人干嘛?”

祁言川低着头,虽然不说话,却也觉得,张近北的话对极了。

她怎么能,对他的妈妈动手,他无法原谅。

邓子骏一个头有两个大,他完全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可无论他们怎么说,在他心里,始终不相信堂溪漫是那种人,她的眼睛就不像啊。

剩下的时间,都是张近北和钟羽白不停劝说祁言川离婚的言论,听着听着,祁言川似乎也更坚定了要离婚的决心。

也罢,反正还有几天就可以领离婚证了,早点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吧。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五天,堂溪漫早早起来精心打扮一番,提前到达瑞津总部面试。

她那天瞎申请的是一个网络运营岗位,正好当初在漫川时她也负责这一块,所以面试还算顺利,上午面试完,她下午就接到了入职通知书。

主管给她安排的职位很轻松,网络社交账号运营员,就是管理公司公众号和微博号。

瑞津的微信公众号每天会发两三篇文,微博则没有规定。她与另一名女孩共同管理这两个号,发完文章,剩下的时间就是看看读者评论,有什么问题及时上报就行。

是个十分清闲的工作。

这么悠闲的工作,薪资自然不高,算上五险一金,总共六千多人民币。这个薪资在瑞津属于垫底的存在,在海东市这点钱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怪不得没人干。

但堂溪漫有存款,并不担心,她打算先干一年,再申请调去其他城市。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六天,堂溪漫特意起了大早,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出发去公司报到。

她目前住的公寓距离瑞津太远,一路畅通的情况下开车需要四十分钟,若是在上班高峰期出行,起码需要一个半小时。

但为防止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种情况发生,她还是乖乖提前两小时出发。

谁知她运气不佳,刚出发不久就遇到车祸,堵了整整两小时。

焦急地坐在车里,她欲哭无泪。

要不还是回去睡觉算了?就说记错了入职时间?

不行,都到这了,不去瑞津转悠一圈对不住自己早起化的妆。

大不了扣钱,姐现在有钱。

挣扎几下,她最终决定继续前行。

当她匆忙赶到瑞津停车场时,已是早上十点,迟到了整整一个钟。

下了车,她拎起包快速跑向电梯间。

“等等,等一下。”

眼瞧着电梯就要关上门,她飞奔过去急忙按住上升键。


堂溪漫愣了片刻,在爆发之前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查看手机短信。

钱还没到账。

好吧,那我再忍忍。

祁言川说今晚会转账过来,为了财产全数到账,她还是忍忍吧。

深呼吸几下,她没搭理不远处那目光不善的俩人,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麻辣香锅袋子。

被她忽视,祁言燕心里一股火冲上脑仁,直接破口大骂:“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你哪来的脸自己在外面买饭吃?没看到妈和我还没吃饭吗?”

堂溪漫抬头,往餐桌一瞥。

那一堆狼藉的碗渣菜渣还在地上躺着,过了一天一夜,正发出阵阵酸臭味。

果然,她不动,她们是不会动的。

“你们又不是断手断脚,饿了不会自己做?”

“我一个孕妇,妈一个老人,我们怎么做?”祁言燕气得转身四顾,想抄起东西砸过去,可惜被李锦花拦了下来。

“言燕,你怀孕了别这么大动作,对宝宝不好。”

堂溪漫打开菜盖,一股麻辣香味传遍整个客厅,掩盖了细微的酸臭味。

她拿起筷子,幽幽地说:“妈那个时代,孕妇还天天下地干活呢,娇气什么?这是我当初怀孕时你们的原话,还给你。”

祁言燕一噎,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主要是她很久没吃麻辣香锅了,这味道一来,她满嘴都是口水。

李锦花忍不住骂她:“你和言燕能一样吗?言燕身体娇得很,从小就没干过重活,怀孕了更干不了。”

堂溪漫一口饭一口菜,吃得不亦乐乎,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噗呲一声笑出来。

“怎么没干过重活?当年还是我给她买药涂那满手的茧子呢。”

祁言燕从小就干重活,家里洗碗洗衣喂猪全是她的事,也因此耽误了学业,勉强考了个民办专科。

堂溪漫和祁言川交往后,事事照顾她,给她买这买那,天天哄天天宠。

事实证明,凡对人对事都得留三分,对人太好人家会爬你头上拉屎放屁。

手机“叮”的一声响起,堂溪漫丢下筷子急忙打开,果然是三百万到账的信息,上面还备注了离婚财产几个字。

因为她花钱大手大脚,因此两人的存款一直是祁言川在管理,她手里只有些零碎的生活费。

看来祁言川没告诉自己的妈妈妹妹已经登记离婚这件事,否则,她们说什么也不肯给她分那么多。

李锦花也不甘示弱,回怼她:“以前是以前,现在我说她身体娇弱,你一个外人还敢有什么意见?吃什么吃,还不赶紧做饭去!”

钱到账,堂溪漫心情大好,放下手机,慢悠悠地说:“阿姨,我怀孕时你可说了哦,女人要学会自食其力,不要老想着靠别人。”

她怎会不恨,如果没有她们,她绝不会流产。

“堂溪漫,你叫我什么?反了你。”李锦花忍不了了,叉着腰走到她面前,自上而下瞪着她,“你敢再叫一遍信不信叫我儿子和你离婚?”

堂溪漫抬眸,镇定自若地对上她的怒目:“阿姨,你没给过我一分改口费,叫你一声阿姨只因我素质好,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叫你陌生人吧。”

“你说什么?”

李锦花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要扇过去,堂溪漫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她手腕,将人直接带倒在沙发上。

“妈!你没事吧?”祁言燕尖叫着跑过来扶起李锦花,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撕了堂溪漫。

可她又不敢,她现在还是孕早期,容易流产,不敢跟她硬碰硬。

李锦花颤颤巍巍,哭天抢地:“天爷,我不活了,我们祁家造了什么孽,竟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进家门。”

“言燕,告诉你哥,他要是不离婚,不把这娼妇打一顿,我立马一头撞死,找你爸去算了呜呜呜……”

祁言燕哪里见自家妈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当场刷刷落下:“妈,我们去那边,我这就打电话跟哥好好说说。”

堂溪漫耸耸肩,淡定地拿起筷子继续吃。

祁言燕拿出手机,立即拨通祁言川电话,可惜连打好几个,对方都没有接。

她悻悻然放下手机,好声安慰着李锦花:“妈,哥现在在忙,要不我们先出去吃顿饭吧,这贱人也指望不上了,她肯定要被哥抛弃的,我们别管她了。”

李锦花哭声减小,点点头,二人搀扶着往门外走去。

两人一走,房间顿时清净了,除了空气中淡淡的酸臭味,仿佛又回到最初美好的日子。

她摇摇头,赶走杂乱思绪,继续专心干饭。

海东市某间酒吧内,祁言川坐在卡座上,端着高脚杯慢慢饮着。

他西服外套已脱下,单薄的白衬衣解开了两个扣子,满脸舒坦地靠着,神色悠然。

“我说川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陪我们几个喝酒?”邓子骏一屁股坐在他左侧,一把搂住他肩头,“今天嫂子不催你回家?”

“哎呀,川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就不要提女人了嘛。”张近北也放下酒杯,祁言川右边坐下。

三人是大学室友,祁言川比他们大一岁,成绩又最好,所以二人喊他川哥。

当年也是因为他俩的建议,他才决心带堂溪漫到海东市闯上一闯。

这一闯就是四五年,三人也各自有了事业,只是除祁言川外,其余二人还并未成家。

邓子骏撇撇嘴:“他平时可没时间大晚上出来的,该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祁言川眼角轻挑:“确实,我和她今天去登记了。”

“登记?登记什么?”张近北一脸疑惑。

“离婚。”

“什么?!”其余两人张大嘴巴,面面相觑。

过了半晌,邓子骏才结结巴巴说:“你俩都十年了,从校服到婚纱,感情那么好,可是我们的模范夫妻,应该不会真离吧?”

祁言川耸耸肩:“十年又如何,感情又不是酒,越久越醇厚,相反,它是香水,越久越是味淡。”

“所以,是你提的离婚?”

“她拿离婚威胁,我成全。”

他讨厌别人威胁,如果这个人是堂溪漫,讨厌感翻十倍。

张近北:“啊?那另一个选项是什么?”

祁言川轻晃着小腿,不咸不淡地开口:“把我妈我妹送走,以及开除我助理。”

张近北努力憋了会,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嫂子怎么这么蠢,明明知道自己离不开你,还敢拿离婚来威胁你,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祁言川嗤笑:“谁知道呢,估计是脑袋被门夹了。”

邓子骏抿着嘴,半天才说话:“嫂子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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