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庭筠林君兮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再无朝与暮温庭筠林君兮更新》,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呕心沥血,仅一月之余,便将白芷送上了百花楼花神之位。民间百姓早已传开,花神娘娘白芷只需一句话,便能让鲜衣怒马的温家小公子乖乖听话,为她搏命。她一句话,汉大公子便能不顾才子节气,冒着颜面扫地的风险下场为她谱诗。母亲得知此事后,幡然恼怒,命我回京成婚。我迟迟下不了决定。可如今望着他们撇下我离去的背影。我只觉这份忽如其来的婚事,似乎也不错。他们爱人向来轰轰烈烈。爱我是如此,爱白芷也是如此。既然他们这份爱,给谁都可以,那我也无需反复纠结,选谁做夫婿了。他们三人之事,我这个旧人,还是不掺和了。既决定回京了,饼铺还是该找个靠谱之人转让才是。我思索许久,命玲珑前去请表哥来茶楼详谈,看看他是否有意接手。茶楼中,宾客盈门。小二端着一篮子桃花饼四处...
《与君再无朝与暮温庭筠林君兮更新》精彩片段
他们呕心沥血,仅一月之余,便将白芷送上了百花楼花神之位。
民间百姓早已传开,花神娘娘白芷只需一句话,便能让鲜衣怒马的温家小公子乖乖听话,为她搏命。
她一句话,汉大公子便能不顾才子节气,冒着颜面扫地的风险下场为她谱诗。
母亲得知此事后,幡然恼怒,命我回京成婚。
我迟迟下不了决定。
可如今望着他们撇下我离去的背影。
我只觉这份忽如其来的婚事,似乎也不错。
他们爱人向来轰轰烈烈。
爱我是如此,爱白芷也是如此。
既然他们这份爱,给谁都可以,那我也无需反复纠结,选谁做夫婿了。
他们三人之事,我这个旧人,还是不掺和了。
既决定回京了,饼铺还是该找个靠谱之人转让才是。
我思索许久,命玲珑前去请表哥来茶楼详谈,看看他是否有意接手。
茶楼中,宾客盈门。
小二端着一篮子桃花饼四处发放,嘴上叨叨着:“客官,这是小店免费送您的,花神节那日,您凭此前往百花楼为花神娘娘白芷捧场,可再领一枚鲜花饼!”
“咱们温汉两家的小公子担心花神节那日百花楼不够热闹,花神娘娘不开心,正为此筹谋呢!”
我望着这一幕,神色平静。
白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对面。
“君兮姐姐,我身上穿的是庭筠哥哥送我的狐裘,头上戴的是思朝哥哥送我的珠钗,你觉得好看吗?”
我珉了口茶,瞟了她一眼。
面前的白芷,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白皙小巧的脸庞,我见尤怜。
可惜她眼中的得意太过放肆,破坏了这幅美感。
我知她坐下同我说这些,不过是想惹我嫉妒。
换做从前,我的确受不了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大肆宣扬的嘴脸,也受不了护了我十余年的温庭筠和汉思朝看上这样一个女子。
可如今我既已决定要走,这一切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直言约了人有事相谈,命小二将她请出茶楼。
她却面带苦色,从怀中掏出一枚纸包。
纸包飘着一股呛人鼻息的馊味。
“君兮姐姐,你不喜我坐上花神之位,也不该送来被雨水浸灌坏的桃花饼,若让人吃坏肚子,该如何是好?”
我掀开那枚纸包,皱起眉头。
“我送来的全是新鲜的桃花饼,早晨更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何时成了这坏掉的东西?”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推开。
汉思朝板着张冷脸,走了进来,温庭筠紧随其后。
“君兮,我们去库房看过了,送来的桃花饼几乎全是馊的。”
“工坊若赶制不出来,你大可告知我们延期,又何必拿这些馊货来凑数。”
我微微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几句。
他们却不给我辩驳机会,直接将帽子往我头上扣,对着白芷说,“此事是君兮糊涂了,白芷你别介意,十日后花神节我们必定不会再让她出这样的差错。”
我有些生气,双指发颤。
“我送来的都是这几日长工们赶制的新鲜货,怎么可能是馊货?
此事有待查证!”
和我青梅竹马的温庭筠和汉思朝爱上了花神白芷。
他们一人倾家荡产,耗费重金为她铺路。
一人不顾名节,谱写佳句为她博得美名。
世人不再记得少年郎爱林家女。
世人只叹可惜,林家女与少年郎,有缘无份。
母亲来信命我务必回京,同恭亲王成婚。
我捏碎手中的钗子,满手鲜血淋漓:“好,我嫁。”
“小姐,夫人这回下了死命令,命咱们绑也要将您绑回京,同恭亲王成婚。”
晚秋的风冷凛,吹得人身心寒凉。
我沉默的这几秒,头上的珠钗霎时断裂,坠落在地,四分五裂。
玲珑慌乱地蹲下身,伸手去捡。
我抓住她的手,淡淡道。
“碎了的东西,就别捡了。”
她有些错愕,欲言又止:“小姐,这是温公子送您的生辰礼……”我没有答话,平静开口:“回信告知母亲吧,我愿回京成婚。”
玲珑叹了口气,将我扶进饼铺。
“小姐,您想通了就好。”
“无论是温公子还是汉公子,都不是您最好的归宿。”
我“嗯”了一声,神情木然。
今日是江南一年一度的花神节。
温庭钧与汉思朝撇下我的生辰宴,在我的饼铺里为花神白芷定了五千枚桃花饼,于百花楼为她欢庆,锣鼓喧天。
饼铺门口,一辆飘着花香的马车停驻。
一只玉足自马车内踏出,走出一位婀娜身段,柔若无骨的女子。
她朝我笑,娇滴滴地开口:“君兮姐姐,今日花神节,你会来百花楼为我庆贺的吧?”
我想起过往种种,对这张脸早已没了好脸色。
“昨夜监督长工们制饼,熬了整宿,今日实在是没这个凑热闹的力气了,白芷姑娘见谅。”
她听完我的话,双眼噙满泪水:“君兮姐姐,是不是我同庭筠哥哥说想吃桃花饼,结果却让你忙了一整夜,你不开心了?”
我还未说话,她便抖着身子,楚楚可怜地从脸颊挤出一滴泪。
“君兮姐姐,我没有跟你抢庭筠哥哥的意思。”
我皱起眉头,语气渐冷:“白芷,你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温庭筠或许受用,对着我就有些恶心了。”
我不愿同她纠缠,转身走进饼铺。
“君兮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追上我,整个人撞上装货的长工。
整箱饼直直朝她身上砸去,全部散落在地。
混乱就在一瞬间。
“啊……”白芷跌倒在地,白色轻纱笼罩着的纤细手臂在地上擦出一道血痕,格外清晰。
温庭筠和汉思朝不知何时来的饼铺,恰巧见到这一幕。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冲了过来,碍于男女有别,没能直接上手搀扶,却神情焦急,双目紧盯着白芷受伤的伤口。
温庭筠性子向来有些冲。
见到白芷受伤,他整个人怒火重生,盯着我呵斥:“君兮,白芷好心好意邀你前去百花楼庆贺,你不来就算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害她受伤,安的什么心。”
汉思朝性情深沉内敛,没有表露太多情绪,可从前那双望着我满是深情克制的双眼。
如此清算,也好。
“你还没说,这怎么是一幅成婚头面了。”
汉思朝见我收下,开始盘问起来。
我微微一笑,“幼时在京中的好友要成亲了,我想送她一幅头面作贺礼。”
温庭筠皱起眉头,奇怪道:“闺中密友成婚,你一个未婚女子给她送头面是否不太妥当?”
我没过多解释,将话题绕道白芷身上。
温庭筠的好脸色瞬间消失,双眸看我都带着寒意。
“你可算是想起白芷了,她哭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内疚自己摔了你的东西。”
“我看你真该找个时间好好向她道歉。”
汉思朝站在一旁点头,默认了温庭筠的话。
我懒得同他们解释太多,微微一笑。
“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他们走时,望着我的眼神满是失望。
隔日是花神节,白芷作为这届花神,会在百花楼为大家献舞。
我带着长工,前往百花楼送先前预定的桃花饼。
百花楼中热闹非凡,掌柜的招待不过来,让我将饼放在看台上。
我带着两名长工,往看台上一站。
变故顷刻发生。
原本低矮的看台忽然升高,直直往楼中央最高处去!
又在半空中转了个大圈。
我顿时煞白了脸,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是花神表演的旋转高台,而我自幼恐高!
长工见我脸色难看,大声惊呼:“救命啊!
快些将这台子放下!
我们家姑娘不行了!”
她将手中的桃花饼往四周砸,以此引人注意。
我强撑着眩晕感,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身子越发软瘫。
死亡,近在眼前。
“救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台依旧高高悬挂在半空。
渐渐的,我忽然什么也听不见了,面前的一切也开始模糊。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时,一股大力的拉扯感,令我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温庭筠和汉思朝勃然大怒的神情。
双耳也渐渐恢复。
我听见他们怒极了的声音:“君兮,你就非要毁了白芷的花神仪式才肯罢休吗!”
我望向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百花楼包厢之内。
身旁的长工不见身影,只剩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
若不是他们这副神情和身体此时颤抖的虚幻感,我都要觉得方才悬空高挂的瞬间只是个梦。
“到底是我想毁了她的花神节,还是你们忘了我惧高这件事?”
我张嘴,声音不自觉颤抖。
原本勃然大怒的两人,当场愣在原地。
他们望着我,脸上开始出现挂不住的愧疚。
“君兮……抱歉,今日是白芷的好日子,我们一时激动,你别在意……”我闭上眼睛,没有搭话。
门外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两人各自丢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便先后出了包厢。
玲珑找上门,将我带回府好生照顾。
丫鬟们收拾东西时,偶尔会聊他们三人之间这几日发生的乐事。
我也没太在意,躺在床上静静修养。
如今只剩最后一件事需要解决了。
他们开酒楼和商铺时,非要分我股份。
如今还摆出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模样,更是往我心头浇火。
我踏步向前,直言“晦气!”
命玲珑取下她头上的头面。
她不愿归还,挣扎之余用那双杏眼委屈巴巴地瞪我一眼,接着一股脑将头面和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白芷!”
变故在一瞬之间。
我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撞倒。
温庭筠越过我,冲到白芷面前,将受伤的她扶起。
“伤到哪儿了,还能起身吗?”
汉思朝紧随其后,赶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伤得重不重,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盯着一心围着白芷转的两人和破碎在地的头面,内心一凉。
白芷望着两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望向我,湿答答的睫毛一眨,眸中滑落一行清泪。
“姐姐,我不该跟你抢的,这么漂亮的头面摔碎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还未开口,温庭筠便阴沉着一张脸,扭头质问我:“一副头面而已,白芷喜欢你送她便是,何必闹到动手的地步?”
汉思朝也一脸不悦,眸中闪过一丝不赞同。
“君兮,你又不缺这副头面,白芷从前什么都没见过,你送她一副又何妨?”
我瞬间被两人气笑了。
“这是我的东西,我还没有戴过!
她贸然闯进府中就算了,还私自拆开别人送我的东西,是她无礼在先!”
我气得浑身颤抖,脸上出现红晕,双脚险些站不稳。
“滚,你们都滚,再也别出现在我眼前。”
温庭筠听了这话,脸上青筋暴起,怒道:“分明是你斤斤计较才闹到这般地步,还不知悔改想赶我们走,此事若是你让一步,白芷还会受伤吗?
我看你就该给白芷道歉!
磨磨你这总想着争抢的性子!”
他说完,直接将白芷横面抱起,一脚踩上本就破碎的头面,踏出大厅。
汉思朝也冷着脸,与我擦肩而过。
“君兮,此事你过分了。”
我过分了?
她抢我东西,还砸碎在地,反而成了我的错?
这算什么道理!
我不可置信,捂着揪痛的胸口,失去支撑,整个人跌倒在地。
“小姐!”
玲珑扶住我,命管家叫来大夫,又找婢女前来收拾残局。
良久后,我吃了大夫熬过的药,才慢慢缓过神来。
夜里,我喊来工匠试着修复这套头面。
工匠们看了后,纷纷摇头。
我心更凉,京城送来的头面算是废了。
只能我自己打造一副了。
“若仿制一幅这样的成婚头面,需要多久?”
工匠们思索片刻,还未回话,身后便传来温庭筠和汉思朝的声音。
“这是成婚头面?
谁要成婚?”
我扭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来了府中。
身后还跟着小厮,捧着两幅同样精美无比的头面。
温庭筠冷冷道:“下午摔碎了你的头面,这两幅是赔你的。”
我望着这两幅头面,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此举,可以说是替白芷向我道歉了。
我轻笑出声,命管家收下头面。
他们倒是护着她。
也罢,我归京后,也不会同他们再有联系了。
此时满是漠然。
“君兮,白芷有心前来邀请你,你却害她受伤,此举的确欠妥。”
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一瓶价值千金的玉露膏,贴心地递给白芷。
“拿着,涂上就不会留疤了。”
温庭筠也紧跟其后哄着白芷,“受伤今日便别跳舞了,我将前些日子打猎得来的狐裘送你,花神节结束后再带你去城郊泡温泉养养身子!”
两人争先恐后的示好,终于惹得白芷收起眼泪,破涕为笑。
“谢谢汉公子。”
她向汉思朝道谢后,又咬了下唇瓣,怯生生地对温庭筠说:“温公子,打猎很危险,你下次一定要小心,白芷会担心你的。”
温庭筠向来不喜人劝,此时却对着她连连点头:“好好好,只要花神娘娘不哭,我就是为你豁出这条命都行!”
他们一左一右护着白芷,哄她坐上马车,与我擦肩而过。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由恍惚。
尘土飞扬,故人渐行渐远,不复从前。
他们与我的故事,要追溯到十二年前。
京都静安寺弥了圣僧,预言我乃厄运之体,恐不利于京都长治久安。
三岁那年,父亲连夜将我送往江南外祖母家。
我谨记父亲教诲,凡事谨言慎行,更是不敢惹事生非。
可五岁进学堂那年,不知谁得知了我在京城“灾星”的名头,联合各家学子在学堂欺凌我。
温庭筠和汉思朝便在这时出现。
他们一个用武力吓跑了胆小的学子,一个用才学与其他人思辨。
两人自那日起,便日日粘在我身边,充当左右护法,护我平安长大。
长大后,我说想开一间享誉江南水乡的“第一饼铺”。
他们便同我与家里争论,力排众议为我保驾护航。
我的饼铺顺利开张,他们又为我忧心销量和客源问题。
温庭筠为我开起了酒楼,专供我的茶饼。
汉思朝为我开起了商铺,宣扬我的饼铺。
他们总说,只要我想做的,他们豁出命都会为我办到。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们心里眼里住着的人,是我。
外祖母也向我旁敲侧击,问我中意两人之间的谁。
就连母亲得知我在江南之事后,也替他们说起好话来。
母亲说,弥了圣僧预言,十年一解。
若我不愿回京想嫁江南,她虽不舍,却也欢喜我能被人护在手心幸福一生。
我也曾想过,在他们两人中选一人,做我的夫婿。
可这个念头,在白芷出现后,被生生掐断了。
白芷是我从歹徒手中救下的良家女。
我心疼她孤苦伶仃,将她带进饼铺做些活计安生。
她也吃苦耐劳,常来府中向我汇报近况。
偶尔撞上温庭筠和汉思朝,我们便一同用午膳。
他们三人渐渐熟络。
我忙碌时,他们便带着白芷四处吃喝玩乐。
温庭筠是个性情中人,向来桀骜不驯,得知白芷想要竞选江南第一名楼百花楼花神。
他大手一挥,耗费重金为她筹谋。
汉思朝向来深谋远虑,满腹经纶。
他亲手谱写绝美佳句,为她博取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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