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当天,丈夫让我给她的青梅洗内衣。
我来了生理期,季时野直接转头去找了小青梅。
电话里,传来青梅的撒娇声:“时野,你应该陪陪沈姐姐,她今天刚流了产。”
我的丈夫语气冷淡:“不就是打个胎?
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我提出离婚,他却冷笑着扇了我一巴掌:“你也配提离婚?”
我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眼睁睁看着他将我母亲的骨灰挖出来洒进了海里。
他说:“跟你妈一起,要多远滚多远。”
再见面是在机场,我正要和新婚丈夫出国度蜜月。
他看到我时,神情厌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不是说了别再纠缠我吗,你听不懂人话?”
身后,丈夫走过来拥住我,声音冷清。
“不好意思,她在等的人是我。
沈禾做完流产手术,回家的时候有些晚,刚推开门,险些被门口不属于她的女士蕾丝内衣绊倒。
季时野光着上半身走出来,腹肌上有几道暧昧不明的痕迹。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律所加班。”
沈禾撇开眼,视线恰好落在她和季时野的结婚照上。
照片上的沈禾表情淡淡,倒是季时野笑出了眼纹,看着是真的开心。
季时野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吻,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裙子。
沈禾立刻按住季时野。
“我生理期提前了。”
沈禾生理期一向准时,季时野根本没信,他按着沈禾的手,不容拒绝直接扯开了她的裙子。
内裤上果然有血。
季时野退而求其次,拖着沈禾到沙发上,强迫沈禾给他解决,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本就虚弱的沈禾两眼一黑,拉扯中她膝盖直接撞到茶几的衣角,瘀血几乎是立刻就积了起来。
但季时野这种时候从来顾不上沈禾,结束的时候,沈禾口红花了,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季时野搂着沈禾温存,拿着手机发了条消息,“你们公司我收购了,明天开始,你按时回家给我做饭,一年内生个儿子给老爷子玩。”
沈禾垂着眸,轻声说了句知道了。
季时野捏了捏沈禾的脸,分明没用什么力气,但瞬间就在沈禾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指印,“娇娇今天也生理期,去把她内衣洗了。”
沈禾一动不动的盯着季时野,季时野心神一晃,对沈禾接下来的反应又有了些期待。
可很快,沈禾没什么表情的捡起地上的内衣,走进了卫生间。
仿佛沈禾刚才眼中闪过的恨意是季时野的错觉。
季时野看着卫生间的门,气的随手摔了个杯子。
第一学府的高材生,国内最擅长维护女性权益的律师沈禾,居然真的在家里给自己丈夫的小情儿洗内衣,她不仅不在乎季时野找谁,也将自己的骨气和脸面扔进了垃圾堆。
季时野觉得自己真是太惯着沈禾了,他气不过,走过去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把沈禾扛进卧室。
“季时野,我生理期,你不能……”沈禾被摔在床上,因为缺血短暂的昏了两秒,紧接着强烈撕扯的疼痛又让她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