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寒烟楚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最寒烟寒烟楚亭》,由网络作家“岚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将楚亭扛到马背上,也不记得是怎样的一路风驰电掣找到附近农家,砸开村医家的大门。救楚亭就像是我的本能一样,等我从恍惚中彻底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将楚亭的伤势处理好。昏黄的烛光下,楚亭安安静静躺在医馆矮榻上,气息虽然微弱,但不曾断绝。我守在他床边,脑海中反复浮现他昏迷前问我那一句“原谅我好不好?”。我握紧他的手,跟他说:“楚亭,你一定要醒来。否则这辈子我永不原谅你。”楚亭是在三天后才醒来的。我满心激动欢喜,看着他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当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可楚亭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懵懂,和孩童般的单纯:“你是谁?你送亭儿回家好不好?”我看着眼前记忆停在五六岁,自称“亭儿”的楚亭,宛如遭到雷击,僵在原地。我和楚亭寄住...
《结局+番外最寒烟寒烟楚亭》精彩片段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将楚亭扛到马背上,也不记得是怎样的一路风驰电掣找到附近农家,砸开村医家的大门。
救楚亭就像是我的本能一样,等我从恍惚中彻底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将楚亭的伤势处理好。
昏黄的烛光下,楚亭安安静静躺在医馆矮榻上,气息虽然微弱,但不曾断绝。
我守在他床边,脑海中反复浮现他昏迷前问我那一句“原谅我好不好?”。
我握紧他的手,跟他说:“楚亭,你一定要醒来。否则这辈子我永不原谅你。”
楚亭是在三天后才醒来的。
我满心激动欢喜,看着他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当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
可楚亭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懵懂,和孩童般的单纯:“你是谁?你送亭儿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眼前记忆停在五六岁,自称“亭儿”的楚亭,宛如遭到雷击,僵在原地。
我和楚亭寄住在村医家里。未免村里人长舌议论,我便假称和楚亭是一对落难夫妻。
我一边想办法治疗楚亭的失忆,一边想方设法打探明月和秦明楠的消息。
楚亭像只小兽,一直跟在我身后,几乎寸步不离,似乎生怕我把他丢下一样。
他会在我进山采药时,悄悄用草叶编出各种憨态可掬的草编动物,在我累了坐下休息时,送到我手心里。
他会因为怕苦,不肯吃药,非要我用糖哄他才行。
他会因为村里大鹅追着要啄我,挺起胸脯护在我面前,然后被大鹅啄得嗷嗷直哭。我问他既然明明害怕,为什么还要护在我面前。楚亭回答我说,因为他是男子汉,男子汉必须保护好身边的女子。
眼前这个记忆停留在童年的楚亭,让我回忆起他曾经所有的美好。
那些因为七年痛苦婚姻,被我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痴恋和少女情思。
我甚至产生一种想法,如果,如果楚亭一直这样单纯痴傻,这样毫无保留依赖着我,这样与他过一辈子,也很好。
在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明明已经决定,这辈子要弥补前世和秦明楠遗憾,怎能移情别恋,去吃楚亭这把回头草。
楚亭起身抢过丝帛,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寒烟,你怎么可能有圣上御笔?你敢假传圣旨?”
我冷笑,指着丝帛一角的红泥印章:“那是圣上的私印,你不认识,可以让令尊鉴定。我只是想与你和离,犯不上做假传圣旨这种祸及九族的大罪。”
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收回丝帛,转身吩咐明月:“明月,你去收拾行李,收拾完我们立刻离开。”
“是。”
明月走后,我向楚家众人简单解释了,我得到圣上御笔的经过:“今天我外出时,偶然救了微服出游的皇帝陛下,他答应帮我完成一个心愿,我选择与楚亭和离。”
上辈子,皇上微服出宫,甩开侍卫去京郊跑马,结果意外被毒蛇咬伤,结果因为拖延治疗时间,虽然保住性命,但左脚落下残疾。
今天,我特意驾马车出城,就是为了“偶遇”中毒的皇帝,从他那里得到和离圣旨。
万幸,一切进行地出乎意料的顺利。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有了圣旨,即使是我父母也无法在逼迫我与楚亭在一起。
“我与你一同长大,我怎不知,你居然还会医术?”楚亭问道。
“即便一同长大,你还不是怀疑我为了嫁你不择手段?可见,人与人之间,大多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回怼他。
圣旨护身,楚家没人敢拦着我。
我和明月每人背着一只小包袱,离开楚家。
踏出楚家大门的那一刻,像是千斤重担从我身上落下,整个人说不出来的轻松。
忽然,阴影处有嗤笑:“寒烟,离开我,你就这么高兴?”
我回过头去,只见是楚亭。
楚亭说:“当年你围着我转,一腔痴情都是装的吗?”
我心中一痛,前世我对楚亭一腔痴情,自是真心。可再浓的情,也经不住七年冰冷婚姻,更何况我们的孩子,也在那段婚姻中夭亡。
我的真心痴情,已经在上辈子被他消磨光了。
“楚亭,今日你我缘尽于此。我只有一句话,前世今生,我从不亏欠你,也不亏欠柳江月。至于她父亲清廉与否,你可自查。”
说完,我拉着明月离开。
“寒烟,你若后悔,便来找我。”
我没有回头在看他一眼。
我不知,楚亭为何出现在门口等着我,还跟我说那番话。可我不会回头,更不会后悔。
当晚,楚亭果然没有来新房。
趁着闲来无事,我静思前世记忆,想找出能破局与楚亭和离的办法。
渐渐地,我有了些思绪。
上辈子我怀着莫大的开心,嫁给楚亭。新婚当晚,寄居在嘉芙居的柳江月借口着凉发热,缠着楚亭。害我新婚夜独守空房。
我当时就察觉那俩人关系不一般,于是在天亮后不顾一切冲去嘉芙居,要把楚亭带回来。可结果呢?楚亭斥责我歹毒心肠,还罚我去祠堂抄写家规。
重活一世,我根本不想见那两个人。
有仇我上辈子就报了,这辈子,我只想离开楚亭。
楚亭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府里渐渐有了流言,说我不得楚亭喜欢,八成是弃妇的命。
我完全不放在心里。
三朝回门当天,我独自回到寒家。
阿爹阿娘见我一个人回来,满是讶异。
我根本不想给楚亭遮掩,更不想粉饰太平说些我过得很好的假话。
“之前被爹你上奏折参奏贪污的礼部侍郎,他的女儿柳江月是楚亭的青梅竹马。如今柳江月寄居在楚家,这段时间柳江月身体不舒服,楚亭在她身边照顾着。他忙的连新婚洞房都没时间来,哪有时间陪我回门。”
我话音刚落,阿娘的眼泪就下来了。直呼:“我可怜的女儿……”
阿爹沉着脸,锐利的目光直刺向明月:“小姐说的是真的?”
明月在我爹面前像只鹌鹑:“回,回老爷的话。姑爷不仅洞房夜没来圆房,成婚这几天,他就压根,没,没出现过。”
阿爹气得拍桌。
我问阿爹:“阿爹,你看到了,女儿在楚家过得一点都不如意。女儿想和离。阿爹支持女儿吗?”
阿爹叹口气:“自古女子三从四德,你动辄谈及和离二字,算什么三贞九烈的好女子?我教你的规矩,都被你忘在脑后了吗?”
阿娘一边抹眼泪,一边哄我:“烟儿。做女人这就是你的命。你别怕,你是正室夫人,姓柳的越不过你去。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给楚亭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你下半辈子一切都会好的。”
我低眉敛目,遮住眼底疯狂汹涌的不甘。
上辈子,我和楚亭关系不睦,开始时我还在阿爹阿娘面前遮遮掩掩,假做恩爱模样。可最终被阿爹阿娘看出破绽,那时就是这样教育我的。我听了信了,结果呢?
这辈子,我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楚亭非良人,会不会支持我和离?结果再次让我失望了。
我自忖说服不了阿爹阿娘,所以干脆闭口不言此事。
用罢午饭,阿娘便催着让我回返:“你尽早回去,免得惹你婆婆不喜。”
我也无意在这里假装孝顺女儿。
我坐上马车,启程回楚家。临行前,母亲遮遮掩掩塞给我一本书:“烟儿你拿着。爷们大多好颜色,你让他得了趣,他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她红着脸,匆匆回了内宅。
马车上,我展开书页。果不其然是男女床笫之事的画册。
我合上书。心思却飘到远处。
上辈子,也有个人满脸羞红,吱吱呜呜往我手里塞书。
只不过,那人是个男子,塞给我的是一本医书。
怔然间,他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浮现。
秦明楠,你还好吗?
算算日子,再过两个月,你就要进京城了。
这辈子,不用你苦苦等着我,我会自己跑到你面前。
很快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我才刚夸雍州局势稳定,没想到立刻被打脸。
我和明月,秦明楠一行三人,被一伙土匪团团围住。
为首的土匪扛着大刀,阴测测看着我和明月:“这两个小娘子长得不错,扛回去给我哥做压寨夫人。”
我暗中给秦明楠使眼色。
行走江湖怎么能不做准备,秦明楠怀里有专门对付恶人的毒药。
可惜,这次失算了。
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十几个人,虽然被药包药倒了几个,但还有七八个土匪对着我们磨刀霍霍。
我们跑进树林里,可身后土匪脚步声如影随形。
“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得死,分散跑!快!”秦明楠当机立断。
我和明月也没矫情。
三个人往三个不同方向突围。
我朝着东边官道上拼命跑,拼命跑。我感觉我的肺都要炸了。
忽然,耳后传来一股凉意。
我下意识蹲身躲开,下一秒,一柄长刀从我头顶掠过。
我跌坐在地。
那满是黄牙的土匪头头正恶狠狠盯着我:“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我悄悄在手里抓一把泥土,准备他再靠近一点我就扬进他眼睛里。
谁知,他目光如鹰隼般,一眼识破我的打算。
土匪扬起刀:“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你要受罪。看我先砍了你的腿脚,看你怎么跑?!”
长刀闪着森森白光,朝我劈来。
我想躲开,可此刻我已经精疲力竭,动弹不得。
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
“咻!”一支长箭射穿土匪胸膛。汩汩鲜血流下,土匪倒在地上,溅起一阵沙尘。
我抬眼看去,居然是楚亭!
楚亭没穿官服,一人一马立在不远处的官道上。
见到是我,他立刻冲过来:“寒烟,你怎么样了?受没受伤?”
“我没事。快去救明月和秦明楠,我们是分散跑的。他们在那边!”
惊魂初定,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指路。
“别怕。上马。我陪你一起找。”
楚亭扶我骑上马背,启程找人。
我坐在马背上,这才想起问他:“楚亭,你怎么在这?钦差队伍应该不是三天前就离开雍州了。”
“这次我来雍州,明面上是赈灾。实际另有密旨,查雍州军费贪墨。钦差仪仗队伍已经离开,我独自留在这里调查。今日我准备去雍州西大营探探风,正巧遇到你。”
我和他同坐在一匹马上,他呼出温热的气息就在我耳边。我微微觉得有些不自在。
前世到今生,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亲近了。
这段日子,我努力去撩秦明楠。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就像一块钢铁,根本撩不动。
我一边往灶中添柴,一边给自己打气。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点小困难算什么,寒烟,相信你自己。你行的!”
笼屉上蒸的白糖糕熟了。我端着一碟白糖糕,走进厢房。
“明楠,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白糖糕,快趁热吃,尝尝我的手艺。”秦明楠最喜欢吃白糖糕,上辈子被禁足在楚家的时候,我曾苦练过这道点心。
谁知,秦明楠看见我,立刻像是看到母夜叉:“寒姑娘,我正要上山采药,白糖糕就先不吃了。我急着进山,就先走了。”
秦明楠像阵风一样,风风火火出了小院。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上辈子秦明楠换着花样讨我开心,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
怎么这辈子,我都送上门,他居然不理不睬。差距未免太大了吧?
我正生着闷气,躺在床上的楚亭哼哼唧唧:“寒烟,你该不会看上秦明楠那个小白脸了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亭:“你现在围着他团团转的样子,与从前围着我转的样子一模一样。当初你想给我绣荷包,哄着我收下的时候,你就是这个表情。”
我险些松手打碎装白糖糕的碟子。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在成婚前,我确实单方面迷恋着楚亭,只要能让他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楚亭对我一直淡淡的,他上门提亲说要娶我,让我兴奋得彻夜难眠。可那些都只是楚亭对我设下的陷阱而已。想到这里,针扎般的刺痛弥漫在我心田。
我捏捏脸,试图调整表情:“我表现得很明显吗?是不是我太主动,吓到他了?”
我看着楚亭:“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矜持的女子?我怎么追他才显得矜持些?你教我,我分白糖糕给你吃。”
楚亭脸色发黑:“寒烟,让你前夫教你怎么勾搭男人?你有没有脑子?”
我悻悻收回端白糖糕碟子的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自从遇见秦明楠之后,我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险些忘了此刻楚亭和我还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抱歉,我不该问你。”
我立刻认错。
可楚亭的脸色仍然不好看。
良久,楚亭突然问我:“寒烟,若是没有柳江月,我们之间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闻言,我捏紧拳头。
霎时间,上辈子那些哀怨浮现在心头。
我斩钉截铁回答他:“不可能。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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