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娇娇凌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沈娇娇凌泽更新》,由网络作家“碎碎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回事!”太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和紧张。而这时,城内突然发出整齐的列队声,从皇宫门口传来。我行了一个礼,“还请父皇移驾至宫门。”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宫门口,我麾下的军队早已列队站好。皇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是如何不通过城门就来到这里的?”这也是我要暗卫去查的事之一。上一世,为何我明明看到敌军撤退,还能突然杀到皇宫门口,又轻松地被禁卫军挡住。暗卫将京城50里周边仔细排查,终于发现直通皇宫门口的暗道。为了拖延时间,我特意和他们在青楼周旋。副将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将墙角堆放的垃圾踢开,露出木板盖着的密道。皇上还在惊讶中,太子突然指着我质问:“凌泽!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不上报就私自修建密道!”我觉得好笑,“太子凭什么说这条密道是我修建的?...
《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沈娇娇凌泽更新》精彩片段
“怎么回事!”太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和紧张。
而这时,城内突然发出整齐的列队声,从皇宫门口传来。
我行了一个礼,“还请父皇移驾至宫门。”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宫门口,我麾下的军队早已列队站好。
皇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是如何不通过城门就来到这里的?”
这也是我要暗卫去查的事之一。
上一世,为何我明明看到敌军撤退,还能突然杀到皇宫门口,又轻松地被禁卫军挡住。
暗卫将京城50里周边仔细排查,终于发现直通皇宫门口的暗道。
为了拖延时间,我特意和他们在青楼周旋。
副将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将墙角堆放的垃圾踢开,露出木板盖着的密道。
皇上还在惊讶中,太子突然指着我质问:“凌泽!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不上报就私自修建密道!”
我觉得好笑,“太子凭什么说这条密道是我修建的?”
太子用手扫了一下身边的士兵,冷声道:“只有你有这个力量!”
这话,侧面就是提醒皇上,我军权在握,是个危险的人。
太子又继续说:“你明明可以更早的阻止敌军,却拥兵自重,迟迟不对敌,才导致城墙上的守兵死去,就算敌军没有攻进来,死去的十几名守兵的命就不是命吗?”
城中远远看热闹的百姓有些是守兵的家属,有几个胆子大的跪着大喊:“请皇上为我们做主!”
上一世,死的人更多,他们的家属就是这样常跪在宫门外,请求皇上杀我泄愤。
皇上皱了皱眉,我赶紧跪下,“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暗道是谁修的!”
我递上的是一份地契,50里外良田的地契。
所有者正是我们太子殿下。
太子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依不饶地道:“那块地的情况,本殿下并不知情!”
“真的吗?”我眼神示意,副将便把一个捆绑的敌军将领扔到皇上面前。
谁知那个将领刚被扯开嘴里的布,就对着太子大骂:“你个混蛋!竟然骗我们,说什么等凌将军判敌罪做实,你就让我们从通道进城,到时候军队的兵器、城中的财物皆归我们所有!没想到你竟然又要凌泽来埋伏我们!”
太子的身体都在发抖,还是强硬地回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们!”
敌军将领大喊:“我怀中有盖有太子私章的...”
不等将领把话说完,太子就突然面露狰狞地拔除佩剑一剑刺入将领心脏。
然后向空中放出一枚响箭,笑地癫狂。
他剑指父皇,“你个老不死的,都快不行了,竟然还想着异储,我都将他赶去边塞了,你还是只认可他!我才是嫡出的长子!”
突然,禁卫军从四处集结,拉上弓弦全部对向我们。
“你不是想知道,给我的武器去哪里了吗?都在这里为你准备着的。被自己的兵器杀死,是不是很绝望!”
太子笑地张狂,我和父皇却依旧面无表情,像个真正的君王一样矗立着。
又一声响箭,太子错愕地看向空中。
突然,本来紧闭的商铺、民房里涌出整装待发的无数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还不等禁卫军反应,就已经被纷纷放倒在地。
太子嚣张的时间不过几息,就又瞬间瘫软在地。
我还在思索的时候,我麾下的几个总兵突然闯了进来。
“凌将军!有敌军来袭,我们怎么还不出战?”
他们神情焦急,又带着怒火。
我抿了一口酒,眼神不屑,“负责京城安全的禁卫军都没出动,你们急什么?”
一个总兵将正在抚琴的妓女踢倒在地,“敌人都要杀到城中了,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你还是我们敬仰的将军吗?”
“这是打仗!不是演戏!”
我瞟了一眼他的佩刀,轻声问:“太子殿下允许你在城中佩刀行走了?这禁卫军比我们更懂城中的布局,如果你们非要参战,听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总兵们握紧刀柄,愤怒低吼:“将军,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你把城中百姓的命当什么了?且容你私自转让兵权!”
“城外可是正规军队,紧紧靠禁卫军怎么可能敌得过!”
我往丑女身上靠了靠,耍起了无赖,“你们也看到了,我如今美人在榻,怎么可能脱的开身。回了京城才知道,自己在边塞吃了太多的苦,我正有向父皇辞官的想法,当一个闲散王爷多好!”
太子痛心疾首,“三弟!当年我提议你去边塞,只是想锻炼你,没想到你还会因此怨恨我。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当个无权无势的王爷!”
沈娇娇哽咽哭泣,“原来我一直仰慕的英雄,竟是个胸无大志的懦夫!你在边塞折磨俘虏、掠夺百姓,还威胁我不准说,原来都是为了泄愤,怨恨皇室让你去边塞吃苦!”
沈娇娇还拿出边塞百姓的万名血书,展示在众人面前,在场的人全部都委屈又厌恶的看着我。
上一世,沈娇娇不断地拿出证据,向世人斥责我的残暴、自私,将这场战争造成的伤亡全都怪罪在我一个人身上。
一时间,军队、百姓对我满是怨恨,不杀我难平民愤。
太子砍我手脚的时候,眼里的兴奋和张狂都难以掩饰。
我眯着眼看着沈娇娇的表演,此时的她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失望,但嘴角微微的上扬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房里的众人全部双眼猩红地瞪着我,“将军,你对得起身上的盔甲吗?对得起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吗?”
“我们看错了你,认错了主!”
“今天如果敌军攻了进来,每死一个人都是因为你!”
“回去后,我们一定将今天的事告诉所有人,集体请命,军法处置你!”
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地问:“还没说完?你们在这讨伐我,却还不去迎敌,真的攻进来,你们是不是也有责任?”
我举杯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京城安危第一责任就是你主管的禁卫军,这么紧急的时候,你不在前线,却带着人审判我,我都怀疑你的用心了?”
太子指着我怒骂:“你真的是颠倒黑白、不可理喻!”
我清冷一笑:“我怎么觉得颠倒黑白的是你!”
太子瞪着我,嘴角勾笑,“我现在就领兵过去,不过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如何跟父皇解释!”
太子殿下带着人还没出天香楼,就被一个声音喊停。
“皇上驾到!”
所有人立刻起身恭迎,太子眼里立刻慌乱起来。
“父皇,儿臣急着去迎敌,恐怕不能在这里侍奉您了!”
沈娇娇得意地看着我,“皇上,您是来严惩凌泽的吗?他身为将军,竟然致人命于不顾!”
父皇皱了皱眉,看了看身边的大太监,不怒自威。
他走正中间的座位坐下,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太子也不着急出门了。
“父皇,儿臣特意来请三弟出兵对敌,没想到他竟然说喝花酒脱不开身,真是让人失望。”
沈娇娇也急忙跪下,递上万民血书,“皇上,臣女也愿意奉上证据,请严查凌将军!为边塞百姓、为京城百姓做主!”
我压住心里的愤怒,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请父皇赎罪!儿臣是迫不得已才请您下榻这不堪之地!因为太子殿下通敌卖国,事不容缓!”
沈娇娇牵扯其中,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
她不仅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曾救过我的命,那为何又要害我?
我看着准备给我脱衣的沈娇娇,认真地问:“娇娇,我对你可好?”
沈娇娇害羞一笑,脸红地点头,“夫君对我甚好。”
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愣,上一世明明是她指证我在常以杀生取乐,才让所有人坚信是我放敌军进城。
于是我又柔声地问:“当年你救我之时,我曾将贴身玉佩赠与你,可否再给我看看?”
沈娇娇略微思索,“臣妾这就回娘家取来。”
我微微一笑,轻轻推开沈娇娇的手,“你先去点香吧,我洗完澡就过来。”
待沈娇娇离开,我就唤来暗卫:“去查几件事,不惜一切代价。”
这一世,我一定要护住自己,守住这个城。
趁沈娇娇点香的功夫,我偷偷来到了京城最闻名的妓院,天香楼。
点了几个妓女,搂着又丑又哑的那个喝起了酒。
深夜,沈娇娇突然踢开房门,“你还有心思在这喝花酒!敌军都打到城外了!”
上一世,我在府里听到她传来的消息,根本没有多想,也没有派人前去打探敌情,带着一众亲兵就杀了出去。
只不过,上一次她眼里满是焦急。这一次,我一副浪荡子弟样,她眼里的焦急竟然带着点兴奋。
我都躲到这青楼了,她还能找到我,看来,这晚上的戏她必拉着我唱不可了。
我喝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说:“你找错人了吧?京城的禁卫军在太子殿下手里,城中的安全归他管。”
沈娇娇失望的尖叫有些失态,“凌泽!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亏你还是个将军。生灵涂炭的时候了,还跟我讲分工?”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你来青楼确实让我失望,但是我怎么可能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说完,她推开房间的窗户,果然,远处城楼出现一簇簇火光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可我依旧不动,还轻轻蹭了蹭丑女的头,与她嘴对嘴喂酒。
沈娇娇气地将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凌泽,身为皇室成员,真的就可以因为取乐,致所有百姓于不顾吗?你简直下流无耻!”
沈娇娇急地跳脚,“赶紧让你的军队出去应战啊!如果他们攻进来,城里的百姓都得遭殃!”
我又吃了一块桌上的糕点,慢悠悠地说着:“我劝你还是快去请太子,我可不敢私自在城中行军。”
沈娇娇红着眼怒骂:“说什么护国大将军,原来也是一个被规矩束缚的孬种!为了不得罪皇权,可以罔顾百姓生命!”
我几乎要为她的一番说道鼓掌的时候,太子殿下带着几个亲卫也赶来了。
“三弟!你怎么还在这!快让你带来的大军应战啊!”
我用嘴叼过丑女喂的葡萄,“太子殿下手握禁卫军,还不去尽责,来看我喝花酒干嘛?”
上一世,太子的禁卫军实战装备欠缺,我果断地从自己军队里分拨了部分给他。
明明那时候马和弓箭,都是正常的。
为了太子安危,我还请命一线作战,在城墙上,亲眼看见敌军撤退。
为防有诈,还特意派出一小队精锐打探敌情,确认他们落荒而逃我才回府休息。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城中竟然哀嚎四起,尸体到处都是,百姓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将我扒皮削骨。
怎么会这样?
“凌泽!你在哪里找来的赝品?”沈娇娇挣脱宫人的手大叫。
妓女不说话,却看着沈娇娇的眼神带着恨意。
这时,沈尚书赶到宫里,一眼就瞧见了被宫人压制住的沈娇娇,脸上的心疼都压制不住,对着我抹泪哭诉:
“三皇子,为何这样对小女?小女自从嫁给你,就远赴边塞吃苦,如今压着她不让她说话又是为何?”
我笑着指向妓女问,“岳父大人不如看看她是谁?”
沈尚书看着妓女发愣,妓女也眼角微红地看着沈尚书,“这...这怎么有两个娇娇?”
沈娇娇挣扎出声:“爹,我才是娇娇啊!”
然后又对着我喊:“凌泽,你给我的定情玉佩在我身上,我才是沈娇娇!”
我眉毛一挑,从她身上掏出玉佩,仔细端详,笑着对她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被掉包了!”
沈娇娇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亮出玉佩,放在沈尚书眼前,“你可认识这块玉佩?”
沈尚书接过玉佩,连忙叩首,“这是皇恩!是当年皇上赐给我的!”
我冷眼看着沈娇娇,“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定情玉佩,我和娇娇也根本没有什么定情玉佩。”
“我不知道太子在哪里找到的你,将你和娇娇装扮的极像。可你不知,沈夫人娘家可是武将之家,真正的沈娇娇性格活泼,也不拘于男女之事,你的娇羞,让我就已经生疑。”
“你一出门,我就派暗卫跟着你,发现你竟然敢将真正的娇娇藏于天香楼!”
说完,我愤怒地踹向假的娇娇,双眼猩红地拔除佩剑,想要一剑砍了她。
最后,真正的沈娇娇起身拉住我,担忧地摇摇头。
我就知道,曾愿意舍命救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当众诬陷我!
哑女沈娇娇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当即咬破手指在地上写起了血书。
我盯着她写的字,心在泣血。
我的娇娇,随我回京不过几日,就被太子趁我进宫的间隙虏走,毒哑后扔进天香楼。
好在娇娇会些拳脚功夫,再加上太子在没有完全扳倒我之前,还不会让她出事,娇娇才得以在青楼保全自己。
那日,我特意点她,天香楼里的老鸨也面露难色,“客官,要不您换一个,这姑娘比较特殊,大人交代过,一个月内不能接客。”
我心里的欢喜藏不住,踹开杂物房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费力地砍着柴木,脸上虽然脏的看不清,但那双眼睛,坚毅又晴明。
我搂住娇娇,她却反过来抚背安慰我。
我红着眼唤来太医,好在,娇娇的嗓子还有得救。
同时,太医又朝我拱手,“恭喜三皇子,王妃有喜,已经两月有余了。”
听到太医报喜,龙椅上的父皇突然大笑,“凌泽,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我嘴角一勾,赶紧俯首叩拜:“父皇,儿臣想交出兵权!”
皇上龙气再次流出:“事情既然已经查明,你为何还要自暴自弃?”
我心里最是清楚,前面的种种在这位帝王眼里都只是测试,眼前才是最难的一关。
于是,我再次叩首:“是父皇信任儿臣,儿臣才又机会一步步证明自己。如不是父皇给机会,早在儿臣在青楼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说完,我不敢抬头,一旁的沈娇娇也跟着我跪下俯首。
寝殿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专注着这位帝王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椅上的帝王才传来轻轻的咳嗽声,“起来吧,今日为父累了。”
我眼角落下一滴泪,这句话才算是他认可了我是他的儿子。
直到皇上背影消失,我才敢缓缓抬头牵着娇娇回府。
第二日,我就将手中的兵符交到了宫中 。
接下来的一个月,皇上命亲卫围住了王府。
娇娇见我神色如常,也从焦虑慢慢变得平和。
我知道,这是帝王在交接前最后的查证了。
终于,我府中等来了贵客。
“泽儿,为父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这位帝王的眼里,没了平日的威严,满满的都是父亲对儿子的叮嘱。
“你有了一位好君王应该有的品质,将这个天下交给你,我可以放心了。”
“泽儿,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我摇摇头。不需要了,想要问的问题,上一世以死的教训自己参悟透了。
我为什么带着兵回来?无非就是坐山观虎斗的皇上,想看看我能不能与手握禁卫军的太子斗上一斗。
“那你可知,太子比你输在哪里?”
我又摇摇头,若不是我重活一世,太子也不会输,所以我也算不上赢。
父皇大笑,“为君者,当狠,但也要仁。凌策,他狠有余,而仁不足。当他决定用百姓的命换你的命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我心中一暖,终于笑的释然。
原来上一世,父皇也对他动了杀心,在我死不久,太子只会以更惨的方式死去。
太子和假的沈娇娇被判凌迟之刑,父皇派我监刑。
刑场上,我将太子卖国引起战事的罪行向百姓公布,那些在城墙上死去守兵的家属,纷纷向太子扔去臭鸡蛋和烂菜叶,或许不疼,但这是百姓能表达愤怒的唯一方式。
按照父皇的指示,10刀,一刀不能少。
前面几刀,太子还在叫嚣,从第15刀开始,太子已经像条狗一样跪地求饶,等到了第50刀,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我命人泼了一桶凉水,又喂了一口参汤,让他保持清醒继续受刑。
我知道,能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我将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成为理性的王!
“你为何还如此清醒?”太子颓坐在地上沉声的问。
我掏出怀中的药香,“你说这个?沈娇娇没告诉你吗?我没焚香就出来了啊!”
“不对不对,这香......”
不等他说完,我就笑着解释:“那盆水,我也没碰!”
趁沈娇娇点香的空隙,我将上一世的所有细节一一进行了比对。
上一世,我药香经过府医看过之后我就点上了,身体并没有出现异样。
反而是在我以为得胜,回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始变得昏睡。
所以,白天我并没有洗澡,只是用桌上的茶水随意泼在浴巾上,营造了我洗过澡的假象。
太子之所以这么自信地交给太医查看,是因为这药香确实是烧而无毒,只有遇水才可迷人心智。
太子很快就被皇上的亲卫带走,虽然嘴里大喊父皇饶命,但我更了解作为帝王不得不坚硬如铁的心。
沈娇娇已经吓的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猛地磕头,嘴里大喊:“皇上,臣女也是没有办法。三皇子好男色,并不碰我,让我守了一年活寡,我也是一时糊涂才答应配合太子演这出戏,可我真不知道他通敌啊!”
皇上眉头紧蹙,要知道,帝王繁衍子嗣非常重要,如果我真有龙阳之好,这帝位我也不能担。
同时为了保住皇室威严,还有可能让我莫名其妙地消失。
皇上领着一众人回宫,然后找来几个嬷嬷去给沈娇娇验身。
半柱香后,沈娇娇一脸得意地走了出来,几个嬷嬷欲言又止,“三王妃,确实还是处子之身。”
一时间,寝殿的气氛又落到了冰点。
龙椅上的皇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确实为我感到惋惜。
我不紧不慢地走上殿前,“父皇,如果这个人不是沈娇娇呢?”
皇上神色微缓,抬头看着我。
沈娇娇却捂脸哭诉:“夫君,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癖好,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出实情。”
“你在边塞对我非打即骂,对军中几个将领却格外关照,我就发觉事有蹊跷。”
“果然...果然有一次,让我遇到你们...你们竟然在帐中行男女之事!”
几个面色较好的副将听到脸色一红,嘴上怒骂:“你胡说!”
可这事,是越红着脸狡辩越难以说清。
沈娇娇反而借势哭得更大,“那为何,你求娶我的时候那么有诚意,又一年多不碰我呢?还不是为了拉我在军中做掩护!”
在沈娇娇哭诉的时候,我的亲卫已经护送一名女子走入了寝殿。
所有人一愣,这不就是开始在青楼被我搂着的低等妓女吗?
沈娇娇身子一颤,又立刻稳住,对着我骂:“你是要告诉我,你宁愿要男人、要妓女,也不要我是吗?”
沈娇娇声音尖锐,让人生烦,这根本不像尚书府里养出的大家闺秀。
父皇干脆挥挥手,叫人将她嘴给捂住了。
妓女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又掏出袖中的帕子擦拭脸上的污秽,然后缓缓抬头。
众人全都发出惊呼,因为这张脸和沈娇娇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紧,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要的并不是儿子,而是一个既听话又有能力的继位者。
经历两世我才明白,父皇之所以没有在事情发生前就阻止,而是他本意就是想看我和太子之间斗,谁能赢,谁才能成为合格的储君。
也就是说,上一世我本可以不用含冤而死,可父皇默认了我是输家,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想通这些,我坦然地接过弓箭,清冷一笑,“父皇可能不知,我麾下所制的武器,印记都是有特别的地方的。”
说完,我当着众人的面,掏出火折子靠近印记,弓箭上的泽字没有任何变化。
然后,我又将几个总兵手中的佩剑拿过来,靠近佩剑上的泽字,印记立刻变了颜色。
不言而喻,城墙上的这批弓箭,并不是我赠予的。
城楼上,太子紧张,总兵疑惑,父皇帝王之气的流露出来,望向太子问:“那批弓箭去了哪里?”
太子额头冒出冷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沈娇娇猛的惊呼:“城门要被攻破了!”
所有人注意力被引到城外,我却丝毫不慌,将随身带着的酒壶递给皇上,慢悠悠地道:“父皇,城楼上风大,饮口酒御寒。”
太子急地跳脚:“凌泽,你怎么还不上马杀敌!等他们杀进来,我们岂不是更加被动?”
我突然仰天大笑:“如果我就是要等他们杀进来呢?”
不知为何,城门本来被撞开一臂之宽了,可后面敌军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以至于几个守兵就轻松地城门关上了。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只有太子和沈娇娇急地握紧了拳头。
沈娇娇突然跪下,双手捧着一封信件道:“臣女有凌泽通敌的证据!”
与上一世一样,信件确实是我的笔记,内容也是我在与外国在交流军事部署。
父皇看到后,青筋凸起,亲手拔剑指向我,“朕只当是你们兄弟间的闹剧,没想到你还真有异心,那就留不得你!”
太子眯着眼看着我勾笑,我不慌不忙地跪下,对着皇上说:“父皇,我边塞常年风沙、干旱,这封信若真是儿臣在边塞时所写,怎么还会保存地如此完好?”
太子轻嗤:“三弟这个理由颇为牵强,边防的军防图,可只有你知,你如何狡辩?”
我抬眼看了看他,“殿下怎么知道这封信交换的是边防图?你事先看过?”
太子神色一紧,赶紧补充:“军事秘密无非就那几个,不是边防图是什么?”
我冷声说道,“那如果信中的边防图是假的呢?就算是我所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对敌的计谋?”
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我的亲卫突然走上城墙,跪地奉上用羊皮刻上的军事图。
图由几个御前侍卫在父皇面前打开,父皇仔细比对,忽又欣慰一笑,称赞道:“妙!布的妙!”
看见事情朝着与计划相反的方向发展,太子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跪地请示:“父皇,眼前并不是断案的时候,还请等敌军清退后,再做审判!”
我挑了挑眉,指向城外,“敌,不是早就退了吗?”
“信口雌黄!”太子的话还没落,他就被城外的样子所怔住了。
城外哪里还有敌军,安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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