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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孩子葬礼,丈夫却为朱砂痣的孩子庆生 番外

01

发表时间: 2024-11-12
查出早期乳腺原位癌当天,我白着脸给贺文彦拨了32通视频电话。

顾蔓,我在忙,你有完没完?

被挂断电话的下一秒,白绵绵发了条动态。

拍断奶纪念照,还好有小叔叔陪。

配图是她两岁的儿子叼着自己的奶头,而贺文彦怀抱着她们母子。

贺文彦在下面回复:娇养的玫瑰长大,但小叔叔会一直在。

我放下刚刚孕检的CT单子,轻抚小腹。

默默在全乳腺切除手术上签字。

术后,先兆流产。

我下了手术台,第一件事就是发送出国留学申请。

1 贺文彦回家时,我正在看邮箱里留学申请的回复。

他不知和谁通着电话,嘴角弯起。

下一秒,在闻到鸡汤的味道后,眉头微蹙。

目光落到我身上,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你今天不在公司?

我放下汤匙:嗯,做手术。

贺文彦只是敷衍点头,压根没听清我的话。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贺文彦耐着性子解释。

没什么,你继续讲,都是些杂事。

原来,结婚第七年,我只是杂事。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挂断电话后,眼神终于舍得看向我。

手里提着一个打包盒向我走过来。

绵绵儿子今天断奶,她特意给你打包了一块蛋糕。

他施舍般递给我。

蛋糕在盒子里已经被撞的七零八落。

上面的芒果裹着奶油一团糟。

我转身去卧室。

贺文彦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隐隐带了怒气。

不就是今天没陪你去医院,有完没完?

突然,他好像摸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触电一般放开我。

我低下头,那是当年我为了救他留下的疤。

如今第七年,那道疤早已经不疼,只是有些痒。

贺文彦咳了咳,放缓语气。

快吃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甜食吗?

拽下袖口,藏好手腕处那道长长的疤。

我抬头直视着贺文彦的脸。

我芒果过敏。

贺文彦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带你去你一直喜欢的餐厅。

说着就来牵我的手。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贺文彦的手突然顿住。

拿起茶几上的一叠纸。

是我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手术单。

他拿起手术单喃喃自语。

全乳腺切除手术。

瞥了一眼,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然的表情。

嗤笑一声:难怪上午一直给我打电话。

顾蔓,你伪造手术单就是想让我陪你?

他把手术单甩到我脸上, 绵绵是断奶纪念日,哺育生命是伟大的。

你跟着学什么,卑劣。

我拿下手术单,刚想和他解释。

我没有...... 他不耐烦打断我: 我是绵绵的小叔叔,她是我一手养大的玫瑰。

别再针对她。

我闻言愣在原地, 贺文彦以为我自知理亏。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一直在心底的问题: 贺文彦,白绵绵的儿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话音刚落,咣当一声。

茶几上的汤盅被他一把掀翻,他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顾蔓,你真是。

让我恶心。

我被四处迸溅的碎瓷片划伤脚,跌坐在地上。

手边的乌鸡头眯着眼,仿佛在嘲笑我像个小丑。

他眼中破天荒闪过一丝慌乱,刚想伸手拉我。

不符合他身份的来电铃声响起, 是白绵绵的专属铃声。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过身接通电话。

挂断后脸色满是慌乱,说道:公司有点事,我去看看。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拉住他的袖子。

贺文彦回头看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以不走吗?

不要走,贺文彦。

只要你别走,我就相信你说的,你只是白绵绵的小叔叔,你只是当她是个后辈。

四目相对,他避开了我的手。

你知道的。

我很忙。

他的耐心告罄,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

拉扯之际,我看见有东西从贺文彦的上衣口袋里掉落。

我撇了一眼,瞬间撒手。

贺文彦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变化,声音软了下来。

十二点前,我一定从公司赶回来。

我扶着地艰难起身,指着地上那件不属于我的蕾丝内衣苦笑: 那记得把这个也送回公司。

2 时钟摇摆,时针分针逐渐重合,指到12。

我对自己心里存着最后一丝幻想感到好笑。

贺文彦答应我的事,从来做不到。

我拖着还在流血的脚,打车去医院。

等着包扎时,不经意间看见两小时前,白绵绵发的动态。

明明是998朵玫瑰,小叔叔非说是999朵。

贺文彦评论:因为你是我亲手养大,最美的那朵玫瑰。

我默默关上手机,本以为会心中酸涩但实际上已经麻木。

给我包扎的护士刚好也是上次手术照顾我的护士。

包扎好后,她扶着我,眼中的心疼和真心倒是比贺文彦多。

你老公呢?

你刚做完手术孩子也没了,他很忙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嗯。

下一秒,猛的一声推门。

她被玫瑰刺扎到了,快来人处理一下。

贺文彦抱着白绵绵闯入我眼前。

我看着她手上马上要愈合的伤口,先是一愣,随即一笑。

指了指他,和小护士打趣道:你看,我就说,他很忙吧。

贺文彦见到我,脸色不好。

顾蔓,我既然说了会回去,就一定会回去。

你这么下作,来跟踪我?

我刚想开口,白绵绵突然闷哼一声,挣扎着从贺文彦怀中挣脱。

小叔叔,蔓蔓姐只是也想你关心她。

你去照顾顾蔓姐吧。

她咬着嘴唇,贺文彦心疼地刮了下白绵绵的鼻子:不行,你从小就晕血。

不苟言笑的贺文彦,下一秒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颗奶糖,笑着递给白绵绵。

你既然叫我一声小叔叔,我就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他细心,他记不清我刚被他弄伤了脚。

说他粗心,他能清楚记得白绵绵从小的习惯。

一旁的小护士实在看不下去。

扶着我,脱口而出:患者术后需要...... 话没说完,小护士就被贺文彦扯过,给白绵绵包扎了。

我冷笑一声,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路上不再犹豫,拿起手机。

在留学申请的通知书上点击了确认。

3 贺文彦半夜回来时,我已经熄灯。

手术的疼痛在夜晚总是格外折磨人。

一阵玫瑰花香袭来,贺文彦俯下身来。

我皱着眉偏头躲过去。

他轻笑一声,贴在我耳边: 蔓蔓,绵绵的儿子很可爱,我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我们就再试试。

他脱下衣服,手指划过,挑开我的衣服。

我无动于衷,下一秒,他动作一顿。

他摸到了我胸上的一层纱布。

片刻沉寂后,他气极反笑。

把枕头甩到地上。

顾蔓,你是猪脑子吗?

就因为我陪绵绵拍断奶纪念照,你为了和我示威,就切了自己的乳房?

他掐住我的手腕。

好好好,反正这么多年你也生不出孩子,留着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