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姨秦绪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力凤凰男老公的梦想王姨秦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并非没有爱过秦绪。至少在父亲出车祸过世、爷爷重伤昏迷的那段日子,他是我身边唯一信得过的人。那时他还没有进入陆氏集团工作。我被赶出陆氏集团大门时,被骑着电动车的他撞倒在地。那一刻的我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实在不像陆氏集团的千金。他以为我是被大集团欺负了。存着英雄救美的好心,带我去吃了个饭。此后,我们像普通男女那样来往。父亲骤然离世,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对于财产的分配乃至陆氏集团股权的归属,是所有人眼里的香饽饽。我一个孤女,没有了爷爷和父亲的庇护,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最让我难过的是,从小玩到大的一群堂兄弟姐妹,居然联手将我轰出陆氏。世家的叔伯们,则是派了他们的儿子接近我,试图从我身上捞点什么好处。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这时候秦绪的出现,他的温...
《助力凤凰男老公的梦想王姨秦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并非没有爱过秦绪。
至少在父亲出车祸过世、爷爷重伤昏迷的那段日子,他是我身边唯一信得过的人。
那时他还没有进入陆氏集团工作。
我被赶出陆氏集团大门时,被骑着电动车的他撞倒在地。
那一刻的我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实在不像陆氏集团的千金。
他以为我是被大集团欺负了。
存着英雄救美的好心,带我去吃了个饭。
此后,我们像普通男女那样来往。
父亲骤然离世,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对于财产的分配乃至陆氏集团股权的归属,是所有人眼里的香饽饽。
我一个孤女,没有了爷爷和父亲的庇护,被欺负得抬不起头。
最让我难过的是,从小玩到大的一群堂兄弟姐妹,居然联手将我轰出陆氏。
世家的叔伯们,则是派了他们的儿子接近我,试图从我身上捞点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这时候秦绪的出现,他的温柔体贴、事无巨细,给了我很多的温暖瞬间。
我们开始交往。
他知道了我父母双亡,母亲曾留给我两套房产,我也算得上是家境不错。
可他从未表现出对金钱的垂涎。
起初,我只是想跟他谈谈恋爱,直到爷爷在国外的私家医院醒来,秘密给我发来了父亲的遗嘱。
遗嘱中写明,我是陆盛天名下所有资产的唯一继承人。
但继承这些有一个条件。
就是我必须找到一个没有家世背景地位的男人结婚,并且维持婚姻满三年。
律师事务所会出面公证。
时限一到,就可以到律所走完所有手续。
正巧那是我和秦绪感情最浓烈的时候,他向我求婚,铺满了一车的玫瑰花。
我有点感动。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秦绪是农村出来的小镇做题家,家境贫困但很努力。
为了存个心眼,我在答应他的求婚前,跟他签了份婚前财产协议。
如果我们一旦离婚,母亲留给我的两套房产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笑着签了名,告诉我让我放心。
“芊芊,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些。”
这一度成为我相信他的理由。
可我忘了,协议中有一项叫做自愿赠予。
只要我把母亲的房产自愿赠予秦绪。
为此,他铺牌了这场长达三年的戏码。
秦绪说,不必出去工作,他每个月会把工资的80%打给我花销。
可家里的日用品、他的衣服鞋袜都是从我这儿出的钱。
他把我的避孕药换成过期的。
但那时我爱他,所以在不想要孩子的情况下,还是把彦彦生了下来。
他也不喜欢我出去跟朋友见面。
每次我前脚出门,后脚他的电话就会打过来。
要么是他加班让我送文件、不舒服让我送药,要么是彦彦发烧,不肯睡觉嚷着要妈妈。
后来,他在我坐月子时动了手脚。
把我每天要吃的维他命换成了米非司酮,一种损伤子宫内膜的药。
我不知情,一天三片地服用。
仅仅四个月就子宫出血昏迷入院。
私家侦探告诉我,我的子宫肌瘤很小,其实简单地做个手术就能切除。
可秦绪却选择了摘掉我的整个子宫。
那时,私家侦探把偷拍到的视频发给我。
视频里,秦绪夜不归宿的那这时候,都是在酒吧里见朋友。
根本没什么出轨对象。
我看着视频里英俊伟岸的男人,勾起酒杯摇晃着,眯起眼睛不无得意。
“陆芊芊已经被我驯得服服帖帖了。”
“现在只要等她发现我有外遇,就一定会哭着来质问我,到时候我做出厌烦她的样子,她肯定会害怕。”
“这样,她就会用那两套房来留住我。”
刚拿到视频时我承认,我挺难过的。
从悲伤难过到愤怒不甘,再到冷静自持,我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平复。
然后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把我从父母的掌上明珠变成供他摆弄的笼中鸟,秦绪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把我困在家里,让我彻底跟社会脱节,哄骗我生孩子。
让我的日常除了带娃做家务,就是等他回家,伸手问他要钱。
摘除我的子宫,给我的尊严最后一击。
可他不知道,我从没有因为带娃做家务劳累过,所以不存在月子里内分泌失调。
因为爷爷提前安排了保姆王姨、司机梁叔等一群仆人住进隔壁。
跟秦绪打招呼时是邻居,他一出门上班就进屋照顾我。
秦绪更不知道,我原本是想的是如果三年后感情变淡,就分给他一点资产过完下半辈子。
如果感情和睦,我真考虑过跟秦绪共度余生。
可他不配。
陆芊芊的后路从来都不是子宫。
我拨通了律师事务所的电话,被告知秦绪早两天已经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用来吓唬我。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梦想成真吧!
就在三日后,父亲遗嘱正式生效的那天。
我没有子宫。
准确来说,是没有了子宫。
就在生下秦希彦后没多久,就因为子宫突然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
醒来后,子宫已经被摘除。
床边守着的,是我那满脸愧疚、双目猩红的丈夫秦绪。
“芊芊,是我对不起你。”
“医生说,你是因为生完彦彦没坐好月子,内分泌失调导致长了子宫肌瘤,为了保命我才同意切除子宫的。”
秦绪见我愣神,连忙攥紧我的手,一下下往自己脸上臭巴掌。
边抽边痛哭流涕。
他说,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忙着个大项目,没留在家里照顾我,害我要一边奶孩子,一边收拾家务。
如果不是他没在第一时间带我去检查,
我也不会落到要切除子宫的地步。
最后,他紧紧抱着我,把承诺说得动听。
“芊芊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们已经有了彦彦,即使你没有了子宫,还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说实话,那时我确实有被感动。
常言道,一孕傻三年。
当时听这番话时我有多感动,看到调查报告时就有多愤怒。
幸运的是,我只傻了几个月。
直到秦绪开始出现晚归甚至夜不归宿的情况,我才慢慢觉得不对劲。
于是,我找了私家侦探。
今夜,秦绪又晚归。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正把枕头被褥丢进沙发,不想睡在肮脏男人睡过的地方。
“嫂子,来搭把手。”
门外站着三个人。
车里还有一个人。
秦绪的两位朋友一左一右架着他,他在中间醉得不省人事。
还嚷嚷着让兄弟好好送人回去。
我瞥了一眼,车里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性感,画着狂野的小烟熏妆。
门“砰”地关上。
秦绪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把我搬出来的被褥弄得一股酒味。
他耳廓潮红,领带松脱,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
以为我会像之前那样捧了解酒汤来。
可是我没有。
我只是盯着他衣领、胸前乃至袖口留下的鲜艳唇印,嗅着飘散在空气里非常明显的香水味。
嗯,没闻出来。
不是什么名牌。
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秦绪被迫从装醉中睁开眼。
扯落领带丢到我脚边。
“你别多想。”
他轻车熟路地撇撇嘴,“这几天应酬多,辛苦你了。”
这句话一出来。
萦绕在我脑海里的疑惑几乎被全部解开。
我一下就猜透了秦绪的计划。
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廉价香水,恨不得把唇印焊死在脸上的刻板行为。
还有打开了车头灯,生怕我瞧不见的年轻女孩。
都是秦绪的试探,和他计划中的一环。
为了验证我心里最后的猜想。
也为了让这三年的婚姻死个明白。
我决定陪他演好今晚这场戏。
“香水味儿哪来的?”我迅速拉下脸。
秦绪愣了愣,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而后迅速冷却。
“我不知道。”他装模作样道,“也许是酒吧里哪个女孩蹦迪时蹭到身上的吧!”
说罢又补了一句,“你别多心。”
他就是想我多心。
我越多心,他就越有借题发挥的机会。
那我便如他所愿。
“她们是站在你身上,坐在你怀里蹦迪的吗?这么浓的香水味…”
我迎上去,扯起秦绪的衬衫衣领,目光尽可能咄咄逼人。
“还有这口红印,你怎么解释!”
秦绪不耐烦地一挥手。
“陆芊芊,你别闹!”
“我闹?我辛辛苦苦带孩子收拾家里,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把人领到家门口了?”
“那么大一个人坐车里,你以为我瞎啊!”
不得不说,我是真有演戏的天份。
情绪激动的时候,还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把秦绪骗得一愣一愣。
他咂咂嘴,酒气上头。
“你胡说什么!那是李总带来的妹子,我总不能把人家丢在酒吧吧?”
“陆芊芊你这人…”,他打了个醉嗝,伸出手抵着我鼻尖,突然战术性停顿。
不会…忘词了吧…
半晌,我差点憋不住,秦绪才终于恢复状态,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
“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大小王啊!”
“是谁供你吃喝,每个月把大半的工资给你开销?”
“又是谁不嫌弃你没工作没社交,跟养女儿似的宠着你惯着你?”
最后,秦绪深吸了一口气。
把落在我鼻尖的手指移到小腹上。
“别忘了,你现在连个正常的女人都算不上!”
“没有子宫不能生育,没有事业与社会脱节!”
“你自己出去问问,有哪个男人能看得上你,也就我不计前嫌、重情重义!”
一轮输出后,秦绪心满意足地摔门而去。
他以为我会跌坐在沙发上,蓬头垢面地开始患得患失。
跟大部份靠老公养、没有事业的家庭主妇一样。
以为我会捧着父亲临终前留下的两套房产,跪在他面前求他别走。
他再“勉为其难”地继续收留我。
可他错了。
父亲留给我的可不止这两套房。
我也不是什么普通家庭的独生女。
而是J城首富陆家的唯一继承人。
继承遗产的唯一条件是,找一个没有身份地位背景的男人结婚,并且维持整三年。
算一算,时间也快到了。
他秦绪会算计我,我也未必不会算计他。
秦绪并没有把我的疯话放在心上。
但当他清晨离开酒吧回到家,想洗个澡换件衣服去陆氏上班。
才发现家里早已翻了天。
家电家具都只剩下一半。
枕头我给他留了一个,被子剪了一半扔进楼下的垃圾桶。
牙膏挤掉,我大发慈悲给他留了牙刷头。
最尴尬的是,他打开衣柜想找衬衫换上时,发现只剩上半截。
彻底地变成了性感露腰辣哥装。
家里唯一完整的,只有在儿童房里睡眼惺忪的秦希彦。
秦绪疯狂拨打我的电话。
我不接。
他再打,我直接开启免打扰。
最后他没有办法,四处都找不到我,只能依着我说的去了律师楼。
我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
一同等待的还有从国外飞回来的爷爷,以及刚刚帮我处理完父亲遗产继承手续的张律。
秦绪带着怒气来找茬。
却在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安静如鸡。
他瑟缩了下脖子,在众人的目视里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你闹什么?”
“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不行吗?非要闹上律师楼让人看笑话?”
我没有回答。
换了条腿搭上,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秦先生,这是陆小姐委托我们拟定的离婚协议书,您过目。”
张律适时开口。
秦绪怔了怔,木讷地接过来。
只看了几行,颈间的青筋便清晰可见,他“啪”地一声把协议书甩在桌上。
“婚后财产平分?陆芊芊你在做梦呢吧?”
“你嫁给我这三年,一分钱都没有拿过回家,全靠我工作养着,跟个寄生虫似的。”
“咋了,现在不想过了,一挥衣袖就想跑?还想分我的钱?我告诉你,没门!”
我笑了。
“那你想怎样?”
我微抬眼皮,审视着眼前的男人。
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然年轻英俊,跟初见时一模一样。
可他的心,是黑的。
秦绪撇撇嘴,想张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捏着拳头死死盯着我。
“你是不是想要分我母亲留下的那两套房?”
我冷哼一声,“可是秦绪,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们早就签好了婚前协定…”
“还是说,你想着我会求着你舔着你,把这两套房拱手相让?”
我的言语尖锐,戳中了秦绪内心最阴暗的秘密,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胡说!我从没有这样想过!”
“我只是不忿,为什么我养了你三年,你啥也不用干就能拿到我80%的工资…”
“陆芊芊,我自问对你够好的了。”秦绪换了一副无辜的神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跟我闹到离婚的地步?”
“你自己想想,你没有事业又跟朋友断联,除了带孩子足不出户,还被切除了子宫…要是跟我离婚,外面还有男人肯要你吗?”
我听着可笑。
直到现在,秦绪还不忘记最后踩我一脚,把他铺牌了三年的戏码演完。
我知道,其实他没有出轨。
小烟熏是他请来的群演,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起疑心,他好继续打压我,然后我就会求着他别离开。
他不敢搞婚外情。
一是抠门,连油钱都得问我要的男人,怎么舍得高价买礼物包小三?
二是胆小,他不敢搏。
如果我抓住他的把柄,把他告上法庭,他不仅得不到我的两套房,还会面临赔偿。
只要让我疑心生暗鬼,跟他多闹几次,我自然就变得患得患失,为了留住他什么都愿意给。
就像现在,我跟他提出离婚,态度坚决。
他偷偷摸出手机,将编辑好的文件复制到对话框,准备群发。
我一把夺过。
“秦绪,你可真有毅力啊!”
屏幕上是陆氏集团的公司员工群,群里有几百号人。
我打开文件,里头陈列了我陆芊芊的七宗罪。
懒惰、善妒、白嫖怪…
还把我切除子宫的证明做成拼图,贴到了文章里。
若是换做以前,我看到可能会难过。
可如今,只剩嘲笑。
嘲笑秦绪的愚蠢。
“挺全啊秦绪,这文件你弄很久了吧?”
“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吗?跟你在信丰律师事务所留的离婚协议一样,都是用来吓唬我的,对吧?”
秦绪一颤,浑身僵硬。
他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每一步棋都被我看在眼底。
我早就洞悉了他的计划。
当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帮他退了陆氏集团的工作群。
“你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点击屏幕的样子真的很解气。
“你被解雇了。”
我长吁一口气,坐回到了沙发上。
“明天记得回公司收拾东西,正式的解聘文件今晚会发到你的邮箱。”
“解雇我?”
秦绪怔了怔,随即嘲讽似的笑开。
“你脑子被驴踢了,陆芊芊?你是哪根葱啊!”
“这位是陆氏集团刚就任的行政总裁。”张律开口道。
秦绪发朋友圈时,我正指挥着工人干活。
王姨提醒我看手机。
刚打开,一股浓烈的蠢货味儿扑面而来。
是一张类似同学聚会的合照。
我一早就认出了后排正中央的秦绪,和倚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上次坐车里的,狂野小烟熏。
小烟熏这次换了个清纯的妆扮,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像是今季限定款。
刚巧,昨天秦绪才给我发了这个月的工资。
比上个月少了整整一万多。
我问的时候,他只说是借给了朋友。
他心里的小算盘我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首先克扣我的“工资”,再发朋友圈让我看见小烟熏戴着的梵克雅宝。
以我上次的精彩表演看来,我必然会去查搜图查价格。
一查,就能对上工资缺失的那部分。
可我根本不用查。
这牌子早两天才刚把最新款的几件送到我闺蜜那里,闺蜜问我要不要。
我看了看,不太喜欢。
尤其不喜欢小烟熏脖子上戴的这条。
闺蜜选择自留。
所以说,我一眼就看出了小烟熏戴的是假货。
然后默默地,给秦绪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几分钟后,聊天框弹出一条消息。
你又在疑心什么?
我?
我跟老同学好久没见了,吃个饭聚聚,今晚不用等我回家。
我不稀得跟他掰扯,回了个“嗯”。
指挥工人一直忙到后半夜,把家里我带进来的嫁妆全部打包好。
包括秦绪叫不出名字的奢侈品,一些他以为是地摊货的拍品装饰画。
还有土豆的狗粮。
“婚后财产通通锯走一半。”
“婚前财产打包带走,一件不留。”
收到调查报告的当天,我就让王姨带人把家里的东西都拍照记录了一遍。
秦绪用了多少一清二楚。
洗发水沐浴露牙膏属于婚后财产,我就不跟他算了。
我带过来的那瓶Clive Christian皇家尊严,居然少了整整两毫米?
这可不能忍!
马上给秦绪打了个电话。
对方几乎是秒接听。
“在哪?”我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不是跟你说了在跟同学吃饭吗?你用得着打电话来查岗吗?”
我一个平A,秦绪就把大招交了。
“陆芊芊,你不会真以为我在外面有外遇吧?求你找点事干吧,别一天到晚围着我转行吗?”
“在哪?”我重复了一遍。
对面明显愣了一瞬。
随后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起哄。
“我说了,今晚要晚点回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再说了,就算局子上真有女的,我跟人家喝两杯怎么了!轮得到你在这儿逼逼赖赖吗?”
“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不是让你在这儿质问…”
“啪”地一声,我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私家侦探就发来了秦绪所在的酒吧定位。
我带着人赶了过去。
推开包厢的门,就看见小烟熏穿着肉丝坐在秦绪腿上。
众人起哄,“嫂子来了,你赶紧从秦哥身上下来呗!”
“怕什么!”
秦绪迅速接戏,不屑道,“你不许动,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温柔劲儿,跟某些只知道疑神疑鬼的黄脸婆不一样!”
他在激怒我。
可我只是亦步亦趋地走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小烟熏的脖子。
秦绪扭脸,很快会意。
“你来这儿干什么!”满脸不耐烦,“不在家好好带孩子,跑这儿来闹什么?”
我没有说话。
秦绪伸手推了我一把。
“陆芊芊,我给你三秒钟,现在赶紧给我回家,别在朋友面前给我丢脸。”
我依然一动不动。
秦绪来了火,一下戏瘾上头,“你不就是觉得这个月我给的钱少了,觉得我在外面包女人了吗?”
“那我现在告诉你,那钱我就是拿去给萌萌买项链了怎么了!”
他大臂一挥,把小烟熏搂进怀里。
“她戴着漂亮,总比戴在你脖子上合适…”
“你要是乖乖的把家守好了,我下个月考虑也赏你一条一样的款,怎么样?”
说罢,秦绪挑挑眉,满脸得意。
我憋不住了。
压了好久的嘴角终于上扬。
“这是限量款,仅此一条。”
秦绪怔了怔,明显没反应过来。
我继续道,“你不会花一万多买了假货不知道吧?还是说你骗了这小妹妹,自己把钱昧了?”
“你胡说什么!”
秦绪的脸霎时红透。
他蹭地一下站起来,青筋暴起,“陆芊芊,别以为说几句话就能下我面子!”
“我还不知道你?这几年过的跟个寄生虫似的,不会挣钱只会伸手要钱,除了我还会有哪个男人…”
我猛地吸了吸鼻子。
“你喷香水了?”
这下给秦绪整不会了,机械式地点了点头。
我伸出手,一把扯过他的衣襟,凑到鼻尖深嗅。
“这么香,喷了几泵?”
秦绪的脸色越发难看,抿着唇没有说话。
“算你三泵吧!”我数了数手指,“那就是2000块钱,现金还是手机?”
人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首先被香水的价格震惊,其次被我的反应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
毕竟在此之前,秦绪跟他们说的我,是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
“陆芊芊你!”秦绪瞪大双眼。
“你什么你,没钱是吧?”
不等他回话,我抄起门外清洁车上的一桶醋酸,全数泼到秦绪身上。
“醋酸散味,钱不用你给了。”
秦绪被兜头浇了个透心凉,酸味儿从每个毛孔渗进去又透出来。
朋友们纷纷捂着嘴,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秦绪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大男人形象,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当场就爆发了。
“陆芊芊!”
“你居然敢在我朋友面前这么对我,我要跟你离婚!”
“什么?”
“离婚!说什么都不好使!今天必须跟你离婚!”
秦绪的脸精彩纷呈。
“这可是你说的。”我努努嘴。
“在场的所有人今天给我们做个见证,早上十点我准时在律师楼等你,不来的人是孬种哦!”
我老公有个梦想。
把我熬成黄脸婆,然后用婚外情逼迫我,将父母留下的两套房拱手相让。
他甚至连措辞都跟朋友练好了。
“她生过孩子又切了子宫,为了带娃跟社会脱节,你猜猜她要那两套房还是我?”
我毫不在意。
该带娃带娃,该伸手要钱的时候毫不含糊。
只等期限一到,我拿到父亲遗嘱里的所有遗产。
就把渣男扫地出门。
..............................
私家侦探把调查报告发给我时,我刚把孩子哄睡着。
盯着最后一页的检查结果,我愣了许久。
手里的玩具捏得变了形。
从气得浑身颤抖到渐渐平静,我只用了十五分钟。
我捂着微凉发痛的小腹,一股暖流自腿间淌下。
“小姐,我给您拿条干净的裤子。”
王姨匆匆转身。
第三瓶药片见底。
手术后,我落下了尿失禁的毛病,从尴尬到麻木,我忍受过无数次浑身臊臭。
原以为是我自己倒霉。
可这份调查报告却告诉我并非如此。
换好干净衣服,我正了正神,把报告递给王姨。
“拍照留存。”
我在家里走了一圈。
“这个家里所有我带过来的东西,全部拍照留存,包括土豆的狗粮,每一颗都给我数清楚了。”
“我一根毛都不会让秦绪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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