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雪陆斐的女频言情小说《给她一场成全林雪陆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的前三天,身为外航飞行员的未婚妻林雪,却和她身患胃癌的初恋在教堂里举办了盛大的西式婚礼。她亲自驾驶飞机,带着她的初恋周游世界。埃菲尔铁塔下,她抱着她的初恋满目深情:“西式的爱情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我和你结了婚,我就是你的人,那怕我和陆斐领了结婚证,但在我心里,我的丈夫只有你一个。”若是从前,我会痛苦,会质问,会求她给我一个解释。可这一次,我却是默不作声地申请了职位调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对林雪的爱贯彻了我的前半生。到头来,她爱的人却是我后妈带回来的继弟。既然如此,我选择成全他们。后来,我远赴北极,成为了一名野生动物拍摄师。留给林雪的,是我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和一个U盘。可她却一夜之间白了头。曾经对我弃如敝履的林雪,后来飞越了半...
《给她一场成全林雪陆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婚礼的前三天,身为外航飞行员的未婚妻林雪,却和她身患胃癌的初恋在教堂里举办了盛大的西式婚礼。
她亲自驾驶飞机,带着她的初恋周游世界。
埃菲尔铁塔下,她抱着她的初恋满目深情:“西式的爱情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我和你结了婚,我就是你的人,那怕我和陆斐领了结婚证,但在我心里,我的丈夫只有你一个。”
若是从前,我会痛苦,会质问,会求她给我一个解释。
可这一次,我却是默不作声地申请了职位调动。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对林雪的爱贯彻了我的前半生。
到头来,她爱的人却是我后妈带回来的继弟。
既然如此,我选择成全他们。
后来,我远赴北极,成为了一名野生动物拍摄师。
留给林雪的,是我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和一个U盘。
可她却一夜之间白了头。
曾经对我弃如敝履的林雪,后来飞越了半个地球,求我和她复婚。
我赶到时,他们正在法国教堂里举办盛大的婚礼。
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未婚妻林雪,一个是我异父异母的继弟谢子安,此刻却背着我,在所有人的热烈祝福中,交换了一个绵长的热吻。
我死死地掐住手心,才让自己眼中盘旋了很久的眼泪不落下来。
一吻结束,林雪满面红晕,眸子里含着秋水,潋滟得似乎要溢出来,唇瓣轻微红肿,透出艳极的绯色。
她软了腿脚站立不住,柔弱无骨地瘫软在谢子安的怀中,微微下垂的眼睫,亦遮掩不住她眼中的情意绵绵。
这等风情,是她从未在我面前流露过的。
林雪看我的眼神,总是冷淡中夹杂着淡淡的厌恶。
她极其反感我对她的接触。
偶尔牵一下她的手,她都要用洗手液狠狠地洗上半个小时。
她说她患上了肌体接触恐惧症,恐惧和我进行接触。
我相信了。
所以这些年,我和她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偶然之间牵了她的手。
而此刻,她一脸甜蜜地倒在谢子安的怀里,和谢子安自然地牵手、拥抱、接吻,全然不见平日里面对我时的抗拒。
牧师为他们送上虔诚的祝福:“林雪女士,你愿意嫁给谢子安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姻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的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林雪眉眼弯弯,声音掷地有声:“我愿意。”
她转过头注视着谢子安,满目深情:“唯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我的心狠狠一颤。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迈开脚步想要闯进去,却被人突兀拦住。
拦下我的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孟江江。
母亲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顾这个妹妹。
于是刚满十六岁的我,每天省吃俭用,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小小年纪就独自养活自己的妹妹。
这二十多年来,我每月不间断地给她生活费,供她上大学,送她出国留学。
可到头来,她却只认谢子安是她的哥哥。
此刻,她带着一堆男伴将我团团围住,堵得我进退不得。
孟江江不悦地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嫌恶:“陆斐,你能不能别胡闹了?今天是嫂子和哥哥的婚礼,你这么晦气的人,不配出现在这里。”
那怕早已经习惯了妹妹的刻薄,可此刻,我还是不免有些受伤。
我低三下气地请求她:“江江,你让开,让我进去好吗?”
孟江江撇了撇嘴,眼神倏忽阴沉下去:“我懒得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她一声招呼,一群男伴挥舞着拳头向我袭来。
我双手难敌四拳,几次被群殴到痛呼出声。
动静越来越大,惹得教堂里的宾客频频回望。
我明显察觉,林雪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可只是一瞬,她便淡漠地移开了。
她的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虔诚地为谢子安带上了婚戒。
我的眼睛似乎是被这一幕刺痛了,酸涩不已。
其实今天,是我和她交往五周年纪念日。
她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天她都会陪在我的身边。
为了这一天,我加班加点超额完成工作,挤出更多的休假时间,跨越了大半个海洋,千里迢迢来到法国找她。
却被人告知,早在半年前,她就在精心策划一起和自己的爱人在教堂举办的西式婚礼。
而今天,就是她和谢子安的婚礼。
我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婚礼已经结束,教堂里人走楼空。
我满身青紫,伤痕累累,被孟江江随意地扔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醒来后,我第一时间拨打林雪的电话。
电话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挂断。
我不死心,一次又一次拨出那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拨打到第三十次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林雪唇齿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啧”,声音里满是不耐烦:“陆斐,你能不能别再烦我了,我不是已经和你领了结婚证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着,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嘲讽道:“不就一天两天不见吗,你就这么急着找我?离了我你就活不了了吗?你能不能独立行走,我最讨厌你这种依附女人而活的男人。”
痛苦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割裂着我的心。
我和她,不是一天两天不见,而是足足分开了一个月。
她是外航飞航员,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到处飞,整日整夜不着家是常有的事。
可那些不着家的日子,有多少时间,她是和谢子安在一起?
我忍着喉咙间的苦涩开口道:“林雪,你在哪?今天是我和你交往五周年纪念日,你说过你要陪着我的......”
林雪烦躁地打断了我的话:“陆斐,我很忙,你不要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打扰我。”
话落下,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接着一声闷响,似是手机从手心掉落落入床铺的声音。
谢子安的声音传了出来:“宝贝,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别分心。”
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声音连绵不断地传了出来。
霎那间,一股寒意从我的头顶凉到了脚底,我整个人僵得动弹不得。
等我回过神时,电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挂断了。
我动了动僵直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编写了一份职位调动申请书。
提交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我的梦想,就是远赴北极,成为一名野生动物拍摄师。
我有这个实力。
但林雪说,她需要一个安定的家。
于是,我几次三番放弃了远赴北极的机会,乖乖地待在国内,守着我们的家,等待着她想起我后施舍给我的陪伴。
可如今,这份不堪的爱情,我已经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强扭的瓜不甜,我选择成全他们。
我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第二天打开手机,我收到了职位调动申请通过的通知。
与此同时,我也收到了朋友发过来的一张林雪朋友圈截图。
截图里,在埃菲尔铁塔下,林雪和谢长安相拥热吻。
配文:和你一同在教堂许下誓词,我就是你的人,在我心里,我的丈夫只有你一个人。
底下是孟江江的评论:恭喜哥哥和嫂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点进林雪的朋友圈,不出所料,她屏蔽了我。
我自嘲地勾起一抹苦笑。
没了我,他们三个才更像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我想要熄灭手机,眼不见为净,孟江江的信息却发了过来。
林雪烦躁地白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不满:“孟江江还真没说错,你真追到这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要点脸?要不是你冒领了谢子安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也不会和你领证,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刚领证就整天想着查岗。”
这样不满的语气,我从林雪的口中听到过无数次。
她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把我刺得鲜血淋漓。
我的心脏破了一个大洞,寒风呼啸着往里面灌。
我哑着声音怔然地问她:“我应该祝你和谢子安新婚快乐,是吗?”
林雪的脸色蓦地沉了下去:“够了,你在这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把谢子安当我的哥哥,我不准你随意编排我和谢子安的关系。”
她加重语气威胁道:“陆斐,你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我们就别在一起过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底含着淡淡的轻视,似是笃定了我会立马低头认错然后去讨好她。
从前我退让过无数次,但这一次,我不愿意了。
我淡然颔首:“好。”
林雪猛地愣住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骇然地看着我:“陆斐,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就因为我没和你一起过交往纪念日,你就要和我闹脾气?”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尽是嗤笑:“你不和我过了?三天后的婚礼你也不办了?陆斐,你敢和我离婚吗?”
我压抑着心里波涛起伏的情绪,嘶声道:“对,林雪,我要和你离婚。”
林雪怒极反笑:“陆斐,你好样的,你既然敢提离婚,我今天就能和你离婚,现在就回国,我和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律师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你现在就可以签字。”
林雪的身形僵住了,眼瞳微微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半晌,她怒气冲冲地夺过离婚协议书,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
离婚协议书扔在了我的脸上,她甩门而出,留下气冲冲又极为笃定的一句话:“陆斐,我等着你来求我。”
我收好离婚协议书,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时间紧迫,我将属于我的东西搬出了我和林雪共同居住的住所。
东西撤走后,整个屋子顿时变得空荡荡的。
我这才发现,林雪的东西寥寥无几。
她从来没把这里当作是她的家。
这些天,林雪的朋友圈不再屏蔽我。
她的朋友圈里,满屏都是她和谢子安的合照。
照片里那些亲密无间的互动,像是在向所有人宣示她和谢子安的恩爱。
她留言要亲自驾驶飞机,带着谢子安周游世界。
谢子安回应:天涯海角,我亦陪同。
每一条朋友圈下面,都有孟江江的祝福和留言:只有谢子安才是我的哥哥,林雪就是我的嫂子。
三个人都默契地遗忘了我。
我的心里有一些难受,但更多的却是淡然和解脱。
留不住的亲人和爱人,那就放手好了。
我带走了我所有的东西,留给林雪的,唯有一纸离婚协议和一个U盘。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只愿我与她们缘尽于此,再无纠葛。
......
离开的那一天,是我计划中和林雪举办婚礼的日子。
她笃定我会向她低头,等着我跪着求她回心转意。
婚礼如期举行,她却没等来我。
林雪的脸上逐渐有些不安。
孟江江安慰她:“放心吧,他一定会来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一个狗皮膏药,肯定舍不得放手,真是便宜他了!”
我养了十多年的妹妹,在提起我时,却是满嘴的鄙夷。
可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所有人都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
林雪和孟江江终于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却始终无法拨通。
踏上飞机前,我就已经掰断了我的电话卡,扔进了滚滚江河。
我的人生,便就如此一般,一刀两断,从前是泡影,过去是云烟。
林雪叫去的人去找了我,却只在屋子里发现了一纸离婚协议和一个U盘。
看着离婚协议和U盘,林雪的脸色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她的嗓音里压抑着怒气:“欲擒故纵,陆斐又在玩什么把戏?他以为没了他,今天这个婚就结不了了吗?”
孟江江不屑地嗤笑一声,附和道:“他以为他是谁?没了他还有子安哥,他既然不来,那就让子安哥上场好了。”
“陆斐,我没钱了,给我打钱。”
看见这条消息,失望如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往前翻,无数条消息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句话,孟江江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哥。
可在谢长安面前,她却是哥哥长哥哥短叫个不停。
每次听见她叫谢长安哥哥,我的心里就止不住地心酸。
父母离婚后,我跟了父亲。
父亲和谢长安的母亲再婚后,后妈带来了一个与我异父异母的继弟谢长安。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即使谢长安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可父亲依旧偏心他。
谢长安住家里最大最舒服的卧室,我却是住在厕所改造的阴暗小房间里。
谢长安被父亲花大价钱送进最好最昂贵的民办高中,父亲却希望我辍学进厂打工。
高中时,谢长安可以每个月挥霍着几万+元的零花钱,父亲却吝啬给我几百元的生活费。
我曾经寄希望于我的母亲。
可母亲也再婚了,再婚后,她生下了孟江江。
她说她有了新的家庭,不希望我去打扰她。
她唯一的心软,就是每个月往我的银行卡里打进了一百块钱。
后来,她患了癌症,她的再婚丈夫卷走了所有的钱,抛弃她和孟江江一走了之。
临走前,她把无人愿意抚养的孟江江托付给了我。
那年我才十六,一个高中生,身无分文。
可我太想要一个亲人了,我咬着牙硬抗了下来。
幸好,我在摄影上有着绝佳的天赋,才能在那孤苦无依的岁月里,将孟江江抚养长大。
这些年,我掏心掏肺地对孟江江好,养大的却是一只白眼狼。
我难受地阖了阖眼,打下了一行字:“孟江江,你已经成年很多年了,你可以独立赚钱养活自己,我对你没有抚养义务,这些年我给你的钱,我不需要你还,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花一分钱。”
下一秒,孟江江的电话打了进来,出口便是怒气冲冲的怒骂:“陆斐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不给我钱?当年要不是你霸占着我家的房子,我妈也不会因为没钱治疗去世,我也不会变成没人要的小孩,你给我花的钱,都是我应得的,你害死了我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的呼吸一滞,脑袋木得发胀,手臂在轻微地颤抖。
原来,她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
可当年的事,只要她用心查一查,就会发现,真相与之截然相反。
我张了张口,一字一句都带着颤音。
孟江江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解释:“陆斐,你够了,你不要在这里编造理由为自己开脱了,你以为我会信吗?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电话被挂断,我无声沉默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我拉黑了孟江江,这个提款机,我不会再做了。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国,同时联系律师准备离婚协议。
房门被敲响,打开门,出乎意外,站在我面前的人是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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