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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楚天翔曾静后续+完结

老鬼63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初春的下午,西南中缅边境,瑞宁市市郊。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骑着摩托车走在山间的小路,车上驮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破旧的摩托车发出轰鸣的声响,年轻俊朗的面孔有那么一丝丝倦意。远处望去,一座城市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微微一笑,加大油门,猛地窜上公路。瑞宁市稿镇,一个偏僻小巷里,年轻人熟练地骑着摩托车拐进一个大院,大院左边是一排二层的傣式房子,右边是一个货场,一个硕大的棚子下面乱七八糟摆放着一堆一堆的石头,还有一些装着石头的编织袋横七竖八的摞在一起。货场边上一排机器,马达轰鸣,一群人坐在机器旁边一个简易台子边上,凑在一起在看着什么。“阿翔,回来了?”人群中走出一个瘦小的中年人,快步走到车前开口问道。“回来了,寸叔,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年轻人说...

主角:楚天翔曾静   更新:2024-11-12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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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翔曾静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楚天翔曾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老鬼6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春的下午,西南中缅边境,瑞宁市市郊。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骑着摩托车走在山间的小路,车上驮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破旧的摩托车发出轰鸣的声响,年轻俊朗的面孔有那么一丝丝倦意。远处望去,一座城市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微微一笑,加大油门,猛地窜上公路。瑞宁市稿镇,一个偏僻小巷里,年轻人熟练地骑着摩托车拐进一个大院,大院左边是一排二层的傣式房子,右边是一个货场,一个硕大的棚子下面乱七八糟摆放着一堆一堆的石头,还有一些装着石头的编织袋横七竖八的摞在一起。货场边上一排机器,马达轰鸣,一群人坐在机器旁边一个简易台子边上,凑在一起在看着什么。“阿翔,回来了?”人群中走出一个瘦小的中年人,快步走到车前开口问道。“回来了,寸叔,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年轻人说...

《大山少年都市崛起楚天翔曾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初春的下午,西南中缅边境,瑞宁市市郊。

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骑着摩托车走在山间的小路,车上驮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破旧的摩托车发出轰鸣的声响,年轻俊朗的面孔有那么一丝丝倦意。

远处望去,一座城市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微微一笑,加大油门,猛地窜上公路。

瑞宁市稿镇,一个偏僻小巷里,年轻人熟练地骑着摩托车拐进一个大院,大院左边是一排二层的傣式房子,右边是一个货场,一个硕大的棚子下面乱七八糟摆放着一堆一堆的石头,还有一些装着石头的编织袋横七竖八的摞在一起。货场边上一排机器,马达轰鸣,一群人坐在机器旁边一个简易台子边上,凑在一起在看着什么。

“阿翔,回来了?”人群中走出一个瘦小的中年人,快步走到车前开口问道。

“回来了,寸叔,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年轻人说。

“昨天一个客人爆涨,听到消息来了很多人,老板在办公室,你过去吧。”寸叔道。

“好的寸叔,完事我过来帮忙,先帮我看一下编织袋,太沉拿不上去。”阿翔说完,快步向二楼走去。

来到老板办公室门前,阿翔敲了一下门,推门进去,一个足有十几米的茶台边坐着几个人在喝茶聊天,听到敲门声都在回头望着,阿翔快步走到茶台边,对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说: “老板,货拿回来了。”

中年人看着阿翔问:“路上没什么事吧?”

“没事,老板,货在楼下。”阿翔道。

中年人回头看着几个喝茶的人说:“几位老板,下去看看,新货到了,晚上我请几位大老板吃点野味”。

其中一个中年人说:“薛总,要还是昨天那块石头的品相,我要了。”

说着,几个人起身下楼,阿翔赶紧走到几个人前面,抢先来到了楼下,找来手推车,一个人费劲地把编织袋往推车上装,随后推着推车,进到一楼的房间,薛总带着几个人也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薛总说:“阿翔,把石头拿到台子上来。”

阿翔打开编织袋,抱起一块块石头,轻轻放在一个满是划痕的茶台上,每个石头外边还包裹着几层厚厚的编织袋和缅DIAN的报纸, 薛总说:“总共五块,最大的40公斤,最小的6公斤多一点,几位老板看看。”

再看那几位,四下找剪子和刀子,随着丝丝拉拉的刺耳声,几块石头陆续被几位客人扒完了外包装,每个人都拿着专业的手电筒在石头上认真的照着。

翡翠饰品,深受华夏人喜爱,但大多数不知道翡翠原石开采出来的时候,外层都包裹着一层风化皮壳,风化皮有薄有厚,即使科技发达的今天,再先进仪器也没法鉴定出里面翡翠肉质的好坏,所以,人们只能通过眼睛观察翡翠原石,再根据皮壳的表现来判断里边肉质的好坏,这样,赌石也就应运而生,到今天这个行业已经存在几百年了。

阿翔站在边上也在看着这几块石头,黑色的石头有三个,黄色的一块,黄白色的一块,最大的是黑色,黄白色的最小。

这时薛总说:“黑的是莫湾基,场口绝对正,黄的是格英角,小的是木那”。

薛总说的是产出这些翡翠原石的矿区名称,行内有“不懂坑口不赌石”的术语。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薛总,什么价?”

“张总,看上哪块,我们谈价格,包您满意。”薛总道。

几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左右前后翻动着石头,拿着手电在石头上这照照,那照照,偶尔还互相交流一下,阿翔连忙上去帮忙翻石头,尤其几块大的,翻个身都很费劲。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指着眼前一块黑色的石头说:“薛总,这块?”

“四十万。”

“虽然有水,有色带,但皮壳太差了。”张曦说着,还不停地在翻动着石头,“三位哥哥,有喜欢的没有,合着开一块,试试手气。”

“张曦,那块皮壳太差,种不会太好,还得赌底,赌性不小。”一个偏瘦的人说。

“谭哥,您看好哪块?”张曦随口问。

“我看上这块黄色的,有松花,皮壳也紧,一分水,色要进了就是大涨。”谭老板瘦瘦的样子,但眼神莹莹发亮,一看就是个精明的汉子。

胖胖的中年人说:“我刚入行,不太懂,谁赌我都跟,就算学习学习”。

薛总说:“这回的料子都是我们几个人在场上精挑细选的,品质非常好,就看几位有没有缘了。”

这几个人一年也就来他这里一两趟,但是每回都几十,几百万的切石头,绝对的大客户。

年纪最大的戴哥说:“有看上的就切,愿意合也可以,陈胖子愿意跟谁就跟谁,他刚入门,瘾大。”

“谢谢大哥。”陈胖子高兴地说,他最近一段时间开始迷上赌石了,但要是没这几个人带着他玩,他一个人绝对不敢自己来瑞宁玩赌石。

结果,四个人选了三块,戴哥和谭总选了黄色皮壳的,重17公斤,年纪最轻的张曦年轻气盛,不但选了40万的那块,而且还选了这里最大的那块,石头价格倒是不太高,陈胖子却每块石头都参了一股。

谈好价格,付完款,薛总心中暗喜,连忙问:“几位老板,切还是不切。”

张曦说:“切呀,不切买来干啥。”边说着,边拿起笔开始在石头上划线。

张曦也是刚对赌石感兴趣。很多刚学赌石的人,根本不知道想赌什么,就是好奇,看见对眼的,就想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赌石店的老板就喜欢这样的人。

薛总冲着阿翔说:“去喊人过来,上锯。”


隔天,潘有为开车,带着两个工人把石头拉了过来,整个石头包裹得严严实实,放在一楼茶台上,几个人打开包装,戴东几个人惊呼一声:“这是什么玩意?”

石头是黄色的,石头的形状很不规整,一头大一头小,但棱角分明,整个石头像长了癞头疮,满身凸起,刀砍纹横七竖八,皮壳上的沙粒硬的像刀刃一样划手,满身的点状松花到处都是,感官印象极差,看着心里非常不舒服。

“这是翡翠吗?”谭总疑惑道。楚天翔轻声说:“他们测过,是翡翠。”

几个人连忙开始看石头,看了一会儿,按照约定,陈正升拉着潘有为去亭子里喝茶,两个工人也随他们出去了。

见人都走了,楚天翔长出了一口气,开始闭目养神,戴东和谭总坐在边上一言不发。

几分钟过后,楚天翔开始用双手摩挲着石头,有时很轻柔,有时非常用力,他的手移动非常缓慢,犹如老龟漫步,时不时还用手电筒敲打皮壳,发出金属般的刺耳声,过了有四十分钟,楚天翔睁开眼,这才看见手上多是划痕,有几个已经渗出血了。

随后,楚天翔又开始仔细研究起来,这回,楚天翔瞪大眼睛拿起手电筒,在石头一尺左右的高度打开亮光,一眼不眨,翻看着石头上的凸起。

戴东和谭总大气都不敢喘,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楚天翔,这还是他俩第一次看见楚天翔如何解读石头,这种手法,别说看见,听都没听过。

过了一个小时,楚天翔放下手电,沉吟一下,对戴东和谭辉说:“戴叔,谭叔,这里应该有一个团绿,品质非常高。”他指了指石头小的那头。

一般翡翠原石内部的绿色是呈现点状,带状,平面状的。所谓“团绿”是指翡翠内部形成一大块绿色的部分,而且一旦形成团绿,那品质就是相当的好。

两人目瞪口呆,“这也能看出来?”

谭辉一指那头大的,“这边怎么样?”

“应该什么都没有。”楚天翔回答道。

戴东站了起来说:“赶紧让他把石头拿走,看的时间长了怕他们起疑心。”见二人没说话,戴东出门把潘有为叫了进来。

又寒暄了几句,潘有为拉着石头走了。

几个人坐定,戴东问:“那块团绿有多大?”

楚天翔回答道:“看不准,但不会太小,这石头硬度太高,而且凸起太多,手感特别不好,摸不准。”

陈正升听说是团绿,来了精神,他问楚天翔:“能值多少钱?”

“低于五千万拿都值。”

“那还等什么?”

楚天翔苦笑一声:“这块石头要上私盘。”随后又说:“我第一次看见这块石头的时候,要价才八百万,我没时间仔细看,而且这石头是那边赌场过来的,路子不正,就没敢开价。”

陈正升连连拍大腿,连声叫着:“可惜了,可惜了。”

戴东说:“没什么可惜的,到时候我们拍回来不就行了。”

谭辉也附和道:“也就是多花俩钱儿的事。”

但事情随后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几个人的判断。

随后的几天,楚天翔跟陈正升又连续收了几块石头,亚龙的陈总,楚天翔原来的老板薛总,俩人都过去看了看。

楚天翔还领着母亲去了趟芒市医院,找了最好的内科专家给母亲做了下会诊,结果还是年轻时创伤太多,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慢慢将养。

这期间,潘有为把邀请函送了过来,还有一份印刷精美的宣传册,宣传册上总共展示了二十块石头,每块石头一页,六张图片,都是表现超级好的,1号石头是一块一吨多重的莫湾基黑乌沙,皮壳油光发亮,不知是石头本来就这样,还是摄影师的水平高;2号是一块二十多公斤的莫西沙脱沙料,看图片是到高冰了。楚天翔他们看的料子是第11号。

给他们的邀请函排在了38号,这说明前面还有一堆大佬要来,说实话,谭总别看有几家店,还开在京城,但他的货品质量是中等偏上,顶级品接触不多,戴东就一家顶级品店,货量太小,所以二人在翡翠圈子里人脉不是很厚,知名度不高。

张会长的盘口计划两天,精品二十块,普通货两百块,赌料和改口料各一半,每天上午十点开始看货,下午一点开始投标,晚上四点开标,全部是暗标。

翡翠拍卖有自己独特的特点,所谓暗标就是有一个底价,但不公开,所有参加拍卖的人看到多少给多少,价格最高者中标,但必须超过底价,因为不知道别人出多少钱,所以,揣摩别人的出价就非常重要,在缅DIAN公盘,经常有几千万上亿的石头,就因为比别人少十块八块而不中的。

参加这次公盘的来宾,免费机票,吃住全管,这不但显示私盘主办方的财大气粗,还对私盘大获成功充满了自信。

要知道哪个大佬级别的人来都不可能是一个人,至少一两个专门解读石头的高级顾问必不可少,大佬出门跟班的也得来,还有的趁这个机会带上女朋友的,一个团队四个人都算少的。

这次私盘,开销没有个几百万绝对下不来。

到了这一天,楚天翔穿上了西服,打上了领带,脚上锃光瓦亮的皮鞋,这是戴东严厉要求的。自从西服买来,阿翔也就在羊城穿了那么几天,回到瑞宁,一直就是T恤,休闲裤的打扮,以前脚上穿的是凉拖,现在也被戴东严厉禁止了,每天只好穿休闲鞋。

小伙子打扮起来却是非常帅气,到了公司让几个叔叔一顿嘲笑,然后几人坐一台车去往会场,在车上,陈正升突然说:“我们就这么去了,得给张会长省多少钱啊。”

“还真是,就我们这几个人,如果换做外地人来,招待费没个几万下不来。”

“不会是看我们不花钱才让我们去的吧。”

戴东说:“没准还真是,天翔在圈子里名声不响,怎么就想起让他去了呢。”


全世界商品级的翡翠只有缅DIAN有,大华夏区的审美观念对翡翠的推崇使翡翠的价格居高不下,更深刻影响着周边小国。

多年的民族矛盾使缅DIAN非常混乱,翡翠产地更是各方势力,山军争夺的重点,所谓的山军就是缅DIAN的少数民族自治组织,而且这种自治组织不是一个,而是十几个,几十年的利益纠纷使双方都筋疲力尽。

现在翡翠产地在政府手里,采矿属于不同的私人公司,要给政府交很大一笔钱才能拿到牌照,开采的原石卖出去还要交30%多的税,所以偷运偷税就成为常态。

像阿翔那种在缅DIAN收货拿到内地是要冒着很大风险的,不但政府要查,那些北部山区的自治组织也查,幸运一点的给点钱就能过去,运气不好人扣留,货没收,血本无归。

下午两点,戴东打了个车,如约来到阿翔的家里,这个点已经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进院他就看见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他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说:“欧叔,我来了。”

老头睁开眼,看了一下说:“来了,戴老板,坐,”

坐下后,戴东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着的银行卡,说:“两百三十万,两百万是说好的,三十万给阿翔母亲看病用吧,我的年纪怎么也算他的长辈了,户名密码都在纸上。”

老爷子卡巴卡巴嘴儿,没说出话来,心里对戴东印象又好了几分,这事做的讲究!

戴东又主动拿过茶壶,边沏茶边对老爷子说:“阿翔有这么好的本事都是您老的功劳,但他学好了本事总得施展吧,我自认为还算是有点能力,在京城也还算混得开,所以,我打算跟阿翔合作,您老有什么想法,我们爷俩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

“另外,我有点好奇,阿翔的赌石水平到底有多高,问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也赌石,自认水平不差,平时没服过谁,但这次是真的看不明白了。”话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老爷子又接着说道:“如果您觉得不方便说,也无所谓,不影响我同阿翔的合作。”

这可能牵扯到老爷子的隐私,你打探这个干什么?一旦有误会,也许就是生生死死的仇。

老爷子看着戴东,突然问道:“你不是个简单翡翠商人吧。”

戴东吓的一哆嗦,苦笑道:“瞒不过您老的法眼,我是家族的商业代表,但这次合作我只代表我自己,跟家族没关。”

他随后低身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嗓音说:“我爷爷是戴xx。”

老爷子身体猛地一怔,显然这个名字他听说过。

戴东昨晚回去考虑了很多,第一就是自己的底细,早说要比晚说强,早说是个砝码,能加重自己在这边的重量,毕竟这个社会还是官本位。

第二就是连带的问题了,一定要说明是自己和阿翔合作,而不是家族,那么庞大的家族和一个小破孩儿合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小破孩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阿翔后面的两座大神不会看不到风险,合作机会等于零。

老爷子沉吟半晌,慢慢地说:“谢谢你能这么开诚布公,老人家口碑不错,我父亲见过你的爷爷。”

戴东也有点惊讶,欧叔出身不低啊!即使是华侨精英,没点身份,还真见不到爷爷。

“你能拿出多少资金,或者你们?”这是把那三个人也包括进去了。老爷子问。

戴东思考了一下,谨慎地说:“几千万没问题,再多就要商量一下了。”

老爷子又问:“出货渠道你们有吗,瑞宁的不算。”

“广东的我和谭总都熟,没问题。”

赌石切开要么都做成成品卖掉,要么直接卖石头,这都需要时间,尤其成品,市场消化的时间更长。所以,翡翠行业绝对是个压钱能压死人的行业,主要是这东西不像黄金那样变现快。

“戴老板,你看怎么个合作方式?”

“欧叔,您叫我小戴就行,可别叫戴老板。”

“我是这么考虑的,在瑞宁成立一家专营翡翠的公司,专门收翡翠原石,收原石主要以阿翔为主,我们也可以打打下手,合适的就买下来,然后拿到广东卖出去,那里大老板多,只要品质好,多少都不够消化。”

“我们这边股份按出资比例,当然阿翔是以技术入股,多少商量着来。”

“我看可以,嗯,阿翔出资两百万加上技术入股,占60%,你们出五千万,占40%,至于你们内部怎么分配我不管,公司经营两年以后再说。”老爷子坚定地说。

“还有一个条件,阿翔两年内不许去缅DIAN,这是死要求。”

戴东蒙了!

搁谁谁都蒙,这是什么条件啊,五千万只占40%,二百万的到占60%,就算你本事大,技术高,那玩意毕竟有风险啊,谁能保证赌一会赢一回,几百万的石头切完直接扔大街不是没见过,五千万也不够垮几回的,问题是真金白银都是自己这边出的。

真要像陈胖子说的你阿翔有透视眼也行,问题是你没有啊!

就这条件要是拿回去和那几位一说。那几个人还不得把他吃了,是不是他老戴在里头藏了多少猫腻。

戴东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心想要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叫他们几个一起来那,这回可好,现在自己可有点里外不是人了。


楚天翔闻言一怔,想了一下说:“那就看看,价格很高吗?”

两人现在对价格都敏感。

来到屋里,潘有为指着茶台主座下面说:“就是这块石头,六十多公斤。”

楚天翔这才看见主座下面还有块石头,上面盖着一大块白布,他走过去拿起白布,猛地倒吸了口冷气:“这是什么?”

只见那块石头,黄色沙皮,上面疙疙瘩瘩,满是凸起,没有一块平整的地方,而且满身全是点状的绿松花,有的长在凸起上面,有的在凹面里,整个石头的沙粒像刀刃一样,硬度极高,稍微用点力气,就扎的手疼,整个石头满身还有很多像刀砍过的纹路,立直立直的。

潘有为说:“这应该是老料,我从来没见这种皮壳。没水,干呼呼的。测过比重,绝对是翡翠,唯一的问题是这块石头有点来路不正,赌场过来的。”

缅DIAN赌场合法,在中缅边境缅DIAN一侧,星罗棋布大大小小几十家赌场,不但缅DIAN人赌,还有很多华夏人过去赌,为此国家打击了无数次。

赌场里输急眼了可以拿翡翠原石换钱,这是缅DIAN赌场一大特色,赌场专门有人鉴别翡翠原石价值。

楚天翔问:“正常报关过来还是私下来的?”

如果是正常报关过来,就算在国内给这块石头上了户口,无论这块石头在国内有什么纠纷,政府都要出面的。至于缅DIAN那边的纠纷,找报关的人去。

私下过来就是走私了,一旦出现纠纷无论哪边政府都不会管的,当然别上升到刑事案件。

潘有为吞吞吐吐的说:“私下来的,而且石头的主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所以不敢让人看,我一朋友跟那边赌场有点关系,石头过来就放我这儿了。”

“石头我很感兴趣,但需要仔细看。“你朋友要价多少?”

“八百万。”

楚天翔想了一会。站起身子,对潘有为说:

“八百万也好,八千万也好,钱不是问题,我的要求是,一,这块石头我要拿回公司几个人仔细研究一下,当然你们可以派人跟着,半天时间吧,但我不保证指定能买。第二,一旦我同意买了,你让你朋友去走一回正常渠道,费用可以我出。第三,为了证明我能买的起,我们俩可以去银行,我可以给你开验资证明或者柜员机上看我的银行卡余额。”

楚天翔太想要这块石头了,这种石头不仔细研究一下,对不起自己的一身本事。他现在对这块石头还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他知道,这种石头绝对就是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的感觉,就看有没有慧眼了。

刺激啊!

潘有为还是跟楚天翔去了银行,在柜员机上,楚天翔拿出两个卡片,输入密码后让潘有为看了两张卡片的余额,然后,潘有为热情地送楚天翔上车走了。

戴东一个人回来了,是乐着回来的,回来后,他狠狠地拍打了楚天翔一顿,疼得楚天翔龇牙咧嘴。

16亿啊!

按他的股份,这一次他就能净得三个多亿,“老子英明啊,去TM的家族商业负责人吧,老子不稀罕,狗屁上市公司,惹到老子,老子直接给你收购了。”

这就是意淫了,这点钱还远远不够收购一家上市公司,但谁又敢说将来如何呢。

戴东给张丽和李杰一人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又连续几个晚上请大家吃大餐,张丽和李杰都乐开花了,这就是报复性消费。

随后几天,戴东和楚天翔走了几家原来相识的翡翠店,收了几块石头,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一个也不切,先把仓库的货架摆满,这样公司才像点样,原石摆在那儿没那么大危险。

潘有为一直没电话,过了一周,楚天翔都有点沉不气了,刚想给潘有为打电话的时候,潘有为的电话先来了,约楚天翔去站前珠宝城的店里,那里清净,适合谈些敏感的事。

楚天翔按照约定准时来到潘有为的铺面,刚一进去,就看到茶台周围坐着三个人,主座是潘有为,对面两个人都有四五十岁,一个偏瘦一点,另一个很矮小,楚天翔过去跟潘有为打了个招呼,潘有为连忙介绍那两个人给楚天翔认识,偏瘦的姓吕,矮小的姓高。

四个人寒暄一阵落座之后,潘有为慢慢地才切入正题。

几个人要开私盘!

所谓私盘,相对的就是公盘,公盘是协会或政府主办的原石拍卖会,私盘就是私人或私人公司举办的拍卖会,也可能是几家合办。

开私盘,首先得实力雄厚,自己的货多,否则卖别人家的货,靠提成就赚不到大钱;第二,能借来大量的高档货,原石规模是开拍卖会能否成功的最重要条件,来的客人可能看不上这块,但可能看上另一块,这就要求原石要多要好;第三有大量的客源,货好没人来也是白搭,所以,敢开私盘的无不是业界大佬。

而且,私盘可以处理一些敏感的原石,因为都是熟客,风险很低。

楚天翔欣然答应参加私盘,高总告诉楚天翔私盘一个月后才开,现在是囤积货源,通知客户的阶段,一些顶级料子还会有做宣传册。看楚天翔同意去,三个人都很高兴。

楚天翔问潘有为:“潘总,那块石头是不是也上公盘?”

潘有为看了一眼另外两人说:“楚总,不出意外的话是要上的。”

楚天翔想了想说:“那块料子我还想看看,如果可能,高总,吕总也行个方便,我公司就在五星,料子拉到我公司,你们派人跟着,看完你们就拉走,公司资金不是问题,私盘上有合适的我也会多支持两位老总的工作。”

这就是承诺在私盘上一定会出手了,吕总和高总相互看了一眼,吕总说:“楚总年轻有为,希望我们能多多合作,那块石头我们俩人做不了主,这样,这几天我给你准信,可以吗?”

楚天翔点头同意,几个人又聊了几句,楚天翔就告辞了。

楚天翔走了以后,高总问潘有为:“老潘,这个楚总真的有实力吗?太年轻了。”潘有为回答道:“没问题,那天是我临时起意让他看的那块石头,他也是为了证明他资金没问题,特意去柜员机上看的,两个卡加一起,五千多万啊。”

“而且在我这买过两百多万的石头,就一个人来的,看中就卖,不犹豫。”

高总说:“谁家的孩子这么有钱,家里大人也就这么放心?”

吕总说:“回去跟张会长说说,不行就拿过去给他看看,派个人跟着就完了。”




这个石头是几块石头里表现最差的,松花少,水短,打灯上去白花花一片,所以几个人都没选它,因为这样的石头就是切垮了也垮不到哪去,想切涨,就靠那几个松花,即使涨了空间也有限。

阿翔打灯压在石头上,石头通透度一般,只有半分水,泛着白光,阿翔紧盯着石头,突然心里一动,在沙粒中间,若隐若现有一点点绿雾的感觉,他把石头往身边挪了挪,深弯下腰打灯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还是这种感觉。拿开手电,沙粒又变成白中透黄的感觉,他不动声色地颠颠石头,左右前后看看沙粒的变化。

随后,他放下手电,半眯着眼却不看石头,双手在石头上慢慢的摸着,他的动作很慢,异常轻柔,偶尔还会在某一处反复摸索。

“里面爆色了!”阿翔有点顿悟的感觉。

一旁张总在两块石头前犹豫不决。

两块石头里他有点喜欢那块黑乌沙,皮壳紧实,形状还好,两指宽的色带只要进去,绝对是几十倍的暴涨,但要不进,恐怕又要垮到底了,但是这块石头买进的价格绝对低不了。

那块六公斤多重的黄皮子石头种应该没什么问题,价格应该不会太高,但就靠这几个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松花想赌进去色,太渺茫了,才六公斤多,赌涨也没多大赚头,赌垮了更丢人,所以一时间有点取舍不定。

他抬头问几个人:“老大们,给点建议。”

陈胖子抢着说:“赌大的,玩个心跳,我可以参一股。”

“赌大的。”

“赌小的。”

七嘴八舌,一人一句,各说各的意见,赌石这玩意,就没法统一思想。

见意见统一不下来,年纪最大的戴哥随嘴就说:“阿翔,你也看半天了,你觉得哪块好?”

阿翔听客人问他,急忙向薛总看去,薛总笑着说道:“阿翔你随便说,就是说的不对几位大老板也不会怪你的。”

他的想法是想让阿翔推荐那块黑乌沙料子,毕竟价格高利润也高,所谓成本价给张曦不过是个托词。

阿翔知道老板的心思,但他心里实在不想这么做,随口就道:我就是个切石头的,真不敢瞎说,再说您这几位老板都是行家。我可不敢随便评论。说完转身背对着老板向门口走去,他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那块六公斤的石头,马上又看向戴老板。

所谓人老精马老滑,戴老板看见阿翔撇了一眼石头,又看向自己,知道阿翔有话没说,但他没吱声,等阿翔走出去没一分钟,突然说:“红包还没给阿翔,我去给他送过去。”

屋里几个人也没在意,还在讨论切那块石头,戴老板走出屋,没看见阿翔,工人说去厕所了,戴老板快步向厕所走去,刚到门口,阿翔出来了。

“阿翔,谢谢好手气。”戴老板随手掏出一叠整钱,递给阿翔,阿翔恭敬地接过钱,身子微低笑着对戴老板说:“谢谢老板!”

戴老板随后又掏出一叠钱,对阿翔说:“三块石头只有我那块是你切的,我还想再借你的手气,剩下那两块,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虽然认识戴老板已经很多年了,但只是每年仅仅见上几面,可阿翔对戴老板印象却很好,每次赌石不管输赢戴老板都给他发红包。不像有的赌石客人,赢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输了就骂工人,甚至连薛总都要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脸。

阿翔看了看戴老板,没接那叠钱,问道:“您赌还是别人赌?”

“有区别吗?”

“要是您自己赌,我建议您选那块小的”。

又道:“刚才我老板的意思是想让我推荐那块黑乌沙,我没推荐,因为那块石头只是皮爆色,仅表面一层,虽说石头的种还可以,但色没进,要是按老板给的价格买下来至少亏掉80%。

“你这么肯定?你也懂赌石?”戴老板惊愕道。“以前也没听你说过赌石的事,你也懂?”戴老板问得语无伦次。

“嗯,多少懂得一些。”

“再有就是还有二个月,我就要离开了,您这几年每次来切石头都给我红包,我也是真心感谢您才和你说这些的”

“哦,”戴老板倒没在意阿翔后面说的话,对他来讲,给阿翔的钱连零花钱都算不上,只要心情好,上百万都随手送过。

他惊讶的是,阿翔能这么肯定说那块超级爆表的石头一定垮:“还80%,你是神仙啊!”

戴老板定了定神,说:“那块小的怎么样?”

阿翔又想了想,慢声说道:“不出预料的话,满色,糯冰种,低一点是细糯,高一点也到不了冰种,就看色阳到什么程度,裂应该不多。”

“啊!”戴老板差点没晕过去,这小子认识几年了,从来不多说话,今天一出口想要雷死人啊。

“你跟谁学的?怎么那么肯定?”

“整天切石头,看得多了。”

戴老板心道:“还看得多了,NND,整个中缅边境整天切石头的没一万也有八千,也没见得谁敢这么说话,这小子中邪了?”

他稳稳神,说:“好吧,阿翔,我再去看看,借你吉言。”他转身就要离开,阿翔赶紧说:“戴总,如果你要和你的朋友拿那块小的,最好不要在这里切,也不要告诉别人我跟您说过的话。”

戴老板笑着拍了拍阿翔肩膀道:“放心,我不会说的,你小子藏得够深啊。”

戴老板走回屋子,陈胖子开口就说:“戴哥,几个人准备合股切那块大的,您参一股吗?”

想着刚才和阿翔说过的话,戴老板就随口道:“我再看看,反正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说着,他拿起手电筒,开始看那块大石头,薛总看这块石头有希望卖出去,赶紧过去帮着戴老板。

戴老板拿着手电筒照着,心思却在想,“这么宽的色带哪怕进去1厘米,只出戒面也够小百万了,怎么就亏80%了?色真的没进,不可能啊?”

他核计了一下,又拿起那块小石头,左照照,右照照,凭他这么多年赌石的经验,怎么看里头都是白肉,“里边能飘点绿花就算烧高香了,还满绿?”

沉吟了一下,戴老板问那块大的多少钱,陈胖子赶紧说:“咱们四个人每人三十万。”

戴老板想了想,三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前面那块毕竟涨了,有前面那块垫底赔是赔不了了。

他冲着薛总说:“这块小的不过10万,我也要了。”

薛总刚想说话,戴老板又说:“10万不给我,那块我也不赌了。

薛总苦笑道:“戴老大这是欺负人嘛,”但听的出来口气明显是同意交易了。

付完款,张曦急冲冲起身出去叫人抬石头上锯,戴老大说:“那块小的先放在这里,只切大的”。

阿翔跟着张曦走进屋里,看见那块黑乌沙已经被画好线,他微微皱了皱眉,没看任何人,直接抱着石头走出去,几个人也随着往外走。

来到机器旁,阿翔把石头交给寸叔,回头对薛总说:“老板,昨天晚上在缅DIAN没睡好,上午又骑了半天摩托,有点累,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薛总大手一挥:“回去吧,明天按时上班就行了。”薛总着实喜欢这个年轻人,干活本分,脑子聪明,不偷懒。

戴老板想叫住阿翔先别走,又一想,就没开口。

阿翔走出人群,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到他那个除了喇叭不响,其余哪儿都响的摩托车,上车打火,一溜烟地出了院子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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