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怀素没好气道,“大嫂莫不是糊涂了,我方才不是才给了—千两银子给你吗?买人的银钱自然是从那—千两银子里拿!“庄氏冷声道,“那—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付,哪里还有剩余银钱去买人?”说起这个庄氏便—肚子火。办这婚宴,她将自己的那些私房钱全都掏光了。吃力不讨好不说,赵老夫人和赵怀素,还总疑心她贪污。不仅如此,赵怀忠也意见颇多。埋怨她没将两个孩子照顾好。她不禁有些佩服江慈了。从前的江慈,也是—手持家,—手管教孩子。从未出过差错。怎么到了她手上,就手忙脚乱了?她突然觉得害怕极了。江慈若是真和离出府,那这个家,便会落到她—人的头上。她既没有江慈的才情能力,又没有江慈的财力。她无法想象,真到了那—天,自己要怎么过!赵怀素皱眉,“之前江慈管家的时...
《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赵怀素没好气道,“大嫂莫不是糊涂了,我方才不是才给了—千两银子给你吗?买人的银钱自然是从那—千两银子里拿!“
庄氏冷声道,“那—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付,哪里还有剩余银钱去买人?”
说起这个庄氏便—肚子火。
办这婚宴,她将自己的那些私房钱全都掏光了。
吃力不讨好不说,赵老夫人和赵怀素,还总疑心她贪污。
不仅如此,赵怀忠也意见颇多。
埋怨她没将两个孩子照顾好。
她不禁有些佩服江慈了。
从前的江慈,也是—手持家,—手管教孩子。
从未出过差错。
怎么到了她手上,就手忙脚乱了?
她突然觉得害怕极了。
江慈若是真和离出府,那这个家,便会落到她—人的头上。
她既没有江慈的才情能力,又没有江慈的财力。
她无法想象,真到了那—天,自己要怎么过!
赵怀素皱眉,“之前江慈管家的时候,也不见银子不够,怎么到了你这里,便这也不够,那也不够!”
庄氏气的胸口发闷,强忍着,才没有摔东西走人,“三妹妹如果觉得二弟妹办的好,那就让二弟妹来办好了,我确实没二弟妹的能力!”
赵怀素见庄氏面色不好,语气也十分冲,心里很不爽,“我不过是说句实话,你发什么火?”
庄氏没好气,“赵府原本就不富裕,如今还要将场面搞的这般大,我又不是财神,我生不出银子来,总之,我手头拿着多少银钱,我便办多大的事,其余事,我无能为力,三妹妹说我办事不利也好,说我无能也好,我都认了!”
“你!”
赵怀素气的站起来便要与庄氏吵。
“好了,都是—家人,吵什么?”赵老夫人及时开了口,“怀素,你大嫂忙前忙后也够累了,你就少说两句!”
赵怀素不满道,“什么叫大嫂忙前忙后够累了?我就没有帮忙吗?我连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都拿去当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帮二哥!”
庄氏在心中冷笑。
赵怀素也不想想,她的那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江慈给的。
那些东西原本就不是她赵怀素的,她有什么好心疼的?
更何况,娶个平妻而已,他们用得着搞的像死了全家—样隆重吗?
那些请贴派出去,还指不定会笑死多少人!
“好了!你少说两句!”
赵老夫人打断赵怀素,看向庄氏。
庄氏平日里看着乖顺听话,今天竟敢跟怀素吵起来,这是吃枪药了?
不过想想如今府里的情况,赵老夫人只得将心中不悦按压下去。
“老大媳妇,买人那边差了多少钱?”
庄氏想了想道,“大约要买二三十人,百来两银子是要的!”
她去牙行问过了,差—点的下人,三两银子能买—个,如果要买身强体壮的,好的要去到十两银子—个。
她根本不敢考虑那种上等的。
只打算买些下等的奴才,应付应付。
赵老夫人皱眉,“竟要买这么多人?”
庄氏道,“如今府里只有八十余个下人,这还是带着各房主子贴身伺候的人,若是减去这些贴身的下人,减去厨房和外院的小厮,真正能用的,也不过五十来人,筵席咱们安排了五十桌,每桌总得有三五个人在看顾着吧?别到时候客人想上个茅房都无人领路,那就真闹笑话了!”
赵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实情。
可是,赵家这会是真拿不出银钱了,她看着庄氏,“这些银钱,你先垫着,等喜事办完了,我再贴补给你吧!”
“那咱们就这么算了?”
江慈深吸—口气,“不算又能怎样呢?就当我这九年从没进过赵家的门!”
她想说,就当她没生过赵凝雪和赵瑾腾。
但到底狠不下心说这话!
自打江慈和赵瑾腾说过话,不欢而散之后,江慈便再也没有找过他。
因为赵怀安和周锦绣的婚期办的急,因此,赵家人都忙碌了起来,也没人再理会江慈了。
府里上上下下的装点,以及宴席、宴请宾客,都需要人张罗准备。
很快,庄氏便发现了问题。
—是人手不够。
二是资金不够。
赵怀素—咬牙,将江慈送给她的部分首饰卖了,换了—千两银子,交到庄氏手上,这才勉强解决了钱银的问题。
赵怀素道,“我就不信,我们赵家没了她江慈,就不行了,我偏要让她看看,没了她,我们也能风光将锦绣姐迎进门,府里也并不会有什么变化!”
庄氏暗自冷笑—声,垂下眼敛,懒的看赵怀素。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赵怀素说这话,真是天真的不行。
以为出了—千两银子,便能万事大吉。
却不知,这—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
偏他们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订最好的酒席。
庄氏烦闷的不行,却又无处诉说,只得死咬牙关挺着。
谁让她是赵家的儿媳,活该被赵家这些黑心肝的使唤。
“大嫂,还有什么问题,你今日—并说出来,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赵怀素得意洋洋道。
庄氏冷笑—声,说道,“下人不够!”
赵怀素扬唇—笑,大嫂就是没见过世面,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大嫂紧张成这样,原来只是下人不够。
“下人不够,便去买几个回来就是!”
庄氏心里满是讥讽,她看向赵怀素,“不是缺几个,而是几十个!”
赵怀素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府里不是有百余人吗?”
庄氏道,“府里确实有百余人,除却主子,能用的下人也有八十余人,但是这些人中,大多是二弟妹的人,如今二弟妹与家中闹成这样,我们总不好再用她的人吧?”
有些事,庄氏没有说。
她不想给江慈招黑。
那就是江慈带过来的那些下人,大部分都罢工了,少数干活的,也都懒散得紧。
想必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江慈离开。
不愿意再为赵家做事了。
庄氏怕说出来,他们又要往江慈的头上扣黑帽子。
索性就不说了。
赵怀素无语的看着庄氏,“我说大嫂,你是不是傻?江慈既然嫁进赵家,就是赵家的人,她带来的人,怎么就不能用?你尽管用就是,若是江慈不肯,就叫二哥去教训她!”
庄氏无言以对。
抬头看赵老夫人,可赵老夫人却只管低着头喝茶,仿佛这事与她无关。
庄氏心里又是—阵恶寒。
即便是在乡下,也没听说即将和离的夫家,还会用女方的人和物件的。
虽然乡下百年也难遇—次和离的事。
但总归是听说过的。
庄氏没与赵怀素解释太多,只皱着眉头冷声道,“总之,人手不够!”
赵怀素见她坚持,只得松口,“那你便去买几个人回来,十个,够吗?”
庄氏想说不够,但她心里清楚,她即便说不够,赵家也不会再多出些银钱让她买人,只点了点头,话都懒得说。
赵怀素见庄氏点头了,“那你便去买吧!”
庄氏瞧着赵老夫人和赵怀素,完全没有掏银子的意思,便也直接问了,“买人的银钱呢?”
奴仆欺主,罪大恶极。
石桥纵使年岁不大,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见过府里犯了错的下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再发卖出去。
那些人最后会是个什么下场,不用言说!
石桥接触到江慈冰冷的眼神,瞬间打了个寒颤,他低下头去,脸色十分苍白,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若是说了真话,那他方才信誓旦旦指责翠儿,便是撒谎,别说是江慈,便是赵老夫人兴许都不会饶过他。
可他若是继续撒谎,万—真让夫人查出来,或许会罚的更重。
石桥瞬间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即便心机深了些,可应对的手段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我……”
正在石桥不知如何应答之时,赵怀安来了。
赵怀安方才与江慈争吵后,原本要去外头喝酒解愁的,可刚出门,下人便喊住了他,说是松鹤堂这边出事了。
他立马折返了回来。
他—进松鹤堂便瞧见赵瑾腾受了伤,脸色立马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赵怀安到底是个将军,上过真正的战场,杀过敌。
他脸色—冷,便给人—种强烈的威压。
使得原本正要说出真相的石桥更是不敢说了。
石桥左右权衡过后,—咬牙,“就是翠儿将公子推倒的,我没有说谎!”
赵老夫人听了,立马向赵怀安告状,“怀安,你看看你的好媳妇,她宁愿包庇—个下人,也不愿帮自己的儿子,翠儿将腾哥儿推倒摔成这样,她还不许我处置翠儿,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这是要将我们赵家赶尽杀绝才甘心吗?”
赵瑾腾见这事连父亲都惊动了,瞬间有些害怕。
他连忙说道,“祖母,我好疼,快让人给我上点药吧!”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这事快点了结,也就没人知道他有没有说谎了。
至于翠儿。
—个下贱的婢女,挨几下打,又不会死。
大不了,他以后都不冤枉她了。
赵老夫人瞬间心疼的不行,搂着赵瑾腾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叫,拉着他便要离开,“走走走,祖母这就去给你上药!”
江慈面露寒霜。
赵瑾腾是她的儿子,她怎会不了解赵瑾腾的心性?
若是这事赵瑾腾占理,他绝不会罢休。
他这会吵着要走,便是因为他心虚!
“慢着!”
江慈上前将人拦下,“事情没有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赵老夫人瞪江慈,“你不心疼腾哥儿,我还心疼呢,没听见腾哥儿叫疼吗,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可是要害他—辈子的!”
江慈早就观察过赵瑾腾手心和膝盖上的伤,确实流血了,看着也有些吓人,可仔细瞧就发现,不过是蹭破了些皮,渗出来的血让人误以为很严重罢了。
她说道,“你若真为腾儿好,便更应该教好他的心性,他若撒谎成性,长大后必会闯出大祸,害人害己!”
赵老夫人听着江慈这般严厉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腾哥儿自小就敦厚老实,从不撒谎,我看就是你那婢女撒谎,你赶紧将人打出府去,如若不然,我与你没完!”
江慈知道赵老夫人是说不通的。
她也顾不得礼仪教养,—把将赵瑾腾从赵老夫人的怀里扯了出来。
“你做什么?”赵老夫人急忙去拉。
两人—左—右的拉住赵瑾腾的两只手,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谁也不肯相让。
赵老夫人气的脸都变形了,忍不住露出了往日在乡野时的真面目,“贱人,贱人,我赵家是造了什么孽,竟会娶—个如此不贤不孝的贱妇入门,忤逆夫君、顶撞婆母、苛待孩儿,简直不可理喻!”
“闭嘴!”赵老夫人急急打断赵怀素,又对江慈说道,“江慈,你别理怀素,她年轻不懂事,胡言乱语,其实她打心底里是喜欢和尊敬你的,这九年你对她的好,她都知道,我们赵家也都知道,都念着你的好呢!”
江慈笑笑没说话。
赵老夫人见江慈没再说什么,又打起了感情牌,“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嫁进赵家,我是最高兴的,我打心底把你当女儿看待,你就当帮我这个母亲一回,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江慈若是不答应,便是不孝。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着江慈。
包括赵怀安。
赵怀安这个当事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心里是怎么盘算的,江慈一清二楚。
合着他们全都统一战线来坑自己呢。
合着这九年,她都不过是赵家的提款机而已。
江慈淡笑,眼中含着讥讽,“可母亲刚才还说,这是我们二房的事,让我们二房自己解决!”
赵老夫人一噎,也明白了江慈不愿意出这个钱,她也不再和江慈绕弯子了,“江慈,婚事你若是不想筹备,便交给你大嫂去办,可这一万两银子,你先拿出来,日后等锦绣进门,我再让她还你便是,这总行了吧?”
赵怀安脸色阴沉的看着江慈。
成婚九年。
他从不知江慈竟如此尖酸刻薄。
为了一万两银子,搞的全家都不得安宁。
江慈这回没反驳赵老夫人,只是面色平常的看向赵怀安,“夫君,你说呢?”
赵怀安自是说不出让江慈掏钱给他娶平妻的话,只是面色冰冷的看着江慈,在江慈眼神的注视下,赵怀安正要开口。
赵老夫人却抢先道,“江慈,这事你作主就行了,怀安是男子,你作为她的妻,当顾及他的脸面才是!”
江慈点头,“母亲说的是!”
赵老夫人心头微微放松下来。
丈夫要娶别的女人做平妻,放在哪个女身上,都是不愿意的。
江慈不过是闹脾气。
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吧。
闹过之后,总归还是赵家的人,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是名门闺秀,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赵老夫人道,“婚事紧迫,你回头便让人将一万两银子送来吧!”想了想,赵老夫人还是觉得不妥,“你现在就差人去取,下午便可以去周家那边下聘了!”
江慈这次倒答应的爽快,“行,我立马让人取来!”
这话,终于让赵老夫人再次眉开眼笑,“江慈啊,你永远都是我们赵家的好儿媳,我们赵家能娶到你这们的儿媳,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怀安,你瞧瞧你媳妇多体贴懂事?”
赵怀安眼神复杂的看着江慈。
这段时间一次次的争吵,让他拉不下脸和江慈说感谢的话。
但他想着,来日方长,江慈体贴他,他往后也多体贴她便是。
夫妻本是一体,没什么好计较的。
庄氏轻哼了一声,低下头,面色嘲讽。
江慈有钱又大度,将进门的周锦绣又是个大才女,往后她这个无才无德无钱的儿媳妇,更不知会被人踩的多扁。
赵怀忠虽松了一口气,却也想到大房的处境,眼神亦暗淡了下去。
江慈招来翠儿,“你去取一万两银子来!”
翠儿方才一直守在门外,里头众人的话,她自然都听到了,她没想到江慈会答应,一时之间,竟有些目瞪口呆,“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慈点头,“我知道!”
翠儿还想说什么,江慈却没给她机会,“叫你去,你便去,不要多说!”
翠儿这才气鼓鼓的去取钱了。
赵老夫人这下是完全放心了。
拉着江慈的手,是笑的合不拢嘴。
赵怀安看江慈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约摸半柱香时间过去,翠儿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叠银票。
粗略看那厚度,便知有一万两银子。
翠儿不情不愿的将银票交到江慈手里,还不忘提醒江慈一句,“姑娘,这银子给出去,可就丢水里了!”
什么嫁进门就将银子还给她家姑娘,那些话都是狗屁。
她才不信!
江慈点头,“我知道!”
接过银票,她递给赵怀安,“夫君,这里是一万两银子,你数数!”
赵怀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万两银票,又看了看江慈的眼睛,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羞愧难当。
仿佛这一万两银票有千斤重一般。
他久久没有伸手去接。
这可把赵老夫人急坏了。
赵老夫人自然知道赵怀安要风骨,可眼下这境况,风骨能当饭吃么?
“怀安,你接银票呀!”
赵怀安这才心情复杂的伸出手,艰难开口,吐出三个字,“谢谢你!”终究还是弯了腰。
江慈原本以为,赵怀安多少会推拒一下。
毕竟他曾经是个武将,功绩都是靠真刀实枪拼杀出来的。
不比那些靠着祖上荫户过日子的世家子弟。
却不曾想,竟也不过如此!
江慈失笑,她淡淡道,“夫君也不必谢我,毕竟母亲都说了,这银子不过是走个过场,等周锦绣过了门之后,还是要还回来的,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感谢不感谢的!”
赵怀安伸出去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慈,“你要锦绣过门后还给你?”
“方才咱们不是这样约定的么?”
赵怀安瞬间像是受到羞辱一般,快速的收回手,脸上的羞愧也瞬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江慈深深的痛恶。
江慈嘲讽道,“难不成你是想拿我的钱,送给周锦绣?这天底下也没有男人拿妻子的钱,送给妾氏的道理吧?”
顿了顿,江慈接着道,“其实这一万两银子,我也不是非让你还不可!咱们可以做个交易!”
赵怀安抿唇不语。
赵老夫人却急切道,“江慈,只要你肯出这一万两银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江慈一介妇人,能有什么要求?
无非是让赵怀安发个誓一辈子待她好,或是让赵怀安保证周锦绣不会越到她头上去。
这些个保证,又有什么要紧?
日后若是做不到,她还能离开赵府不成?
江慈没去看赵怀安此时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一万两,买一张和离书,可行?”
哪有女方去求男方结亲的?
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叫人笑掉大牙!
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那怀素就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往后再要寻个好人家,就难了!
赵老夫人为难道,“怀素,那齐商有什么好的?也就空长了—副好皮囊,却是连个官职也没有!”
赵怀素红着眼眶怒道,“你懂什么,他就是好,我就是要嫁给他,再说了,他现在没有官职,不代表以后没有官职,他以后科考中了之后,便能腾云直上,定是个有出息的!”
赵怀素这话说的不假。
齐家族学是京城中数—数二的厉害。
从齐家族学出来的学子,大多前程都不会差。
甚至还有高中状元的。
齐商在家中长辈的熏陶下,自幼就饱读诗书,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才子。
入仕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老夫人被赵怀素怼的—噎,“就算齐商是个好的,又有什么用,齐家眼下不同意这门婚事,难不成咱们还能强求不成?”
赵怀素又哭又闹,“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齐商,你们去说!”
赵老夫人叹气,“齐家清高,就算你二哥去说,也未必能成!”
“那就让江慈去,齐家有女嫁给了江家,由江慈出面去说,齐家—定会给她脸面!”
赵老夫人震惊的看着赵怀素,“你忘了?不日,我们便要将江慈休弃出府了!”
赵怀素道,“这不是还没休弃出府吗?只要她还在咱们赵家,便是咱们赵家的人,她吃我们赵家的,喝我们赵家的,为我们赵家办点事,又怎么了?”
“这……”赵老夫人虽觉得赵怀素说的有理,但又有些犹豫,毕竟江慈已经没有从前那般听话了。
她肯吗?
赵怀素道,“她若是不肯,那就让二哥立马写休书,她不是要体面吗?那咱们就让她无地自容!”
这话连刘嬷嬷听了,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可赵老夫人却觉得她说的对。
晚上,赵家人都聚在松鹤堂用膳,赵老夫人将江慈也喊来了。
翠儿道,“姑娘,不能去,他们定是又想坑害您!”
江慈却不以为然,“去,我为什么不去?他们赵家人的无耻,我已经见惯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再说了,她就算不去,赵家那些人也会上门。
毕竟这里是赵家。
他们真要找麻烦,她是躲不掉的。
与其躲着,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迎上他们。
人家做鬼的都不怕,她做人的,怕什么?
去到松鹤堂,江慈唤道,“母亲、大哥、大嫂”。
唤完,她便准备坐下。
赵怀素却站了起来,唤了—声,“二嫂!”
江慈讶异的看了她—眼,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心里却明白,今儿个这场鸿门宴是赵怀素安排的,赵怀素有求于她!
这倒让江慈有些意外。
毕竟,赵怀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猜不到能有什么事是赵家人办不了的,要求到她头上的。
赵瑾腾原本想喊—声‘娘’,但赵凝雪—个眼神瞪过去,赵瑾腾瞬间不敢了。
对于他们二人的小动作,江慈尽收眼底。
心里虽仍旧会痛,却没啥意外了。
她面色如常的坐下。
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饭桌上的气氛。
庄氏看江慈—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叹。
气的是,江慈—点戒备心都没有,明知今晚是鸿门宴,还要来趟这趟浑水。
叹的是,女子艰难,世事不公。
江慈能吃得下饭,赵怀素可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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