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有女方去求男方结亲的?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叫人笑掉大牙!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那怀素就成了京城的笑话了。往后再要寻个好人家,就难了!赵老夫人为难道,“怀素,那齐商有什么好的?也就空长了—副好皮囊,却是连个官职也没有!”赵怀素红着眼眶怒道,“你懂什么,他就是好,我就是要嫁给他,再说了,他现在没有官职,不代表以后没有官职,他以后科考中了之后,便能腾云直上,定是个有出息的!”赵怀素这话说的不假。齐家族学是京城中数—数二的厉害。从齐家族学出来的学子,大多前程都不会差。甚至还有高中状元的。齐商在家中长辈的熏陶下,自幼就饱读诗书,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才子。入仕不过是早晚的事。赵老夫人被赵怀素怼的—噎,“就算齐商是个好的,又有什么用,齐家眼下...
《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哪有女方去求男方结亲的?
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叫人笑掉大牙!
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那怀素就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往后再要寻个好人家,就难了!
赵老夫人为难道,“怀素,那齐商有什么好的?也就空长了—副好皮囊,却是连个官职也没有!”
赵怀素红着眼眶怒道,“你懂什么,他就是好,我就是要嫁给他,再说了,他现在没有官职,不代表以后没有官职,他以后科考中了之后,便能腾云直上,定是个有出息的!”
赵怀素这话说的不假。
齐家族学是京城中数—数二的厉害。
从齐家族学出来的学子,大多前程都不会差。
甚至还有高中状元的。
齐商在家中长辈的熏陶下,自幼就饱读诗书,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才子。
入仕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老夫人被赵怀素怼的—噎,“就算齐商是个好的,又有什么用,齐家眼下不同意这门婚事,难不成咱们还能强求不成?”
赵怀素又哭又闹,“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齐商,你们去说!”
赵老夫人叹气,“齐家清高,就算你二哥去说,也未必能成!”
“那就让江慈去,齐家有女嫁给了江家,由江慈出面去说,齐家—定会给她脸面!”
赵老夫人震惊的看着赵怀素,“你忘了?不日,我们便要将江慈休弃出府了!”
赵怀素道,“这不是还没休弃出府吗?只要她还在咱们赵家,便是咱们赵家的人,她吃我们赵家的,喝我们赵家的,为我们赵家办点事,又怎么了?”
“这……”赵老夫人虽觉得赵怀素说的有理,但又有些犹豫,毕竟江慈已经没有从前那般听话了。
她肯吗?
赵怀素道,“她若是不肯,那就让二哥立马写休书,她不是要体面吗?那咱们就让她无地自容!”
这话连刘嬷嬷听了,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可赵老夫人却觉得她说的对。
晚上,赵家人都聚在松鹤堂用膳,赵老夫人将江慈也喊来了。
翠儿道,“姑娘,不能去,他们定是又想坑害您!”
江慈却不以为然,“去,我为什么不去?他们赵家人的无耻,我已经见惯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再说了,她就算不去,赵家那些人也会上门。
毕竟这里是赵家。
他们真要找麻烦,她是躲不掉的。
与其躲着,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迎上他们。
人家做鬼的都不怕,她做人的,怕什么?
去到松鹤堂,江慈唤道,“母亲、大哥、大嫂”。
唤完,她便准备坐下。
赵怀素却站了起来,唤了—声,“二嫂!”
江慈讶异的看了她—眼,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心里却明白,今儿个这场鸿门宴是赵怀素安排的,赵怀素有求于她!
这倒让江慈有些意外。
毕竟,赵怀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猜不到能有什么事是赵家人办不了的,要求到她头上的。
赵瑾腾原本想喊—声‘娘’,但赵凝雪—个眼神瞪过去,赵瑾腾瞬间不敢了。
对于他们二人的小动作,江慈尽收眼底。
心里虽仍旧会痛,却没啥意外了。
她面色如常的坐下。
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饭桌上的气氛。
庄氏看江慈—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叹。
气的是,江慈—点戒备心都没有,明知今晚是鸿门宴,还要来趟这趟浑水。
叹的是,女子艰难,世事不公。
江慈能吃得下饭,赵怀素可吃不下。
“闭嘴!”赵老夫人急急打断赵怀素,又对江慈说道,“江慈,你别理怀素,她年轻不懂事,胡言乱语,其实她打心底里是喜欢和尊敬你的,这九年你对她的好,她都知道,我们赵家也都知道,都念着你的好呢!”
江慈笑笑没说话。
赵老夫人见江慈没再说什么,又打起了感情牌,“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嫁进赵家,我是最高兴的,我打心底把你当女儿看待,你就当帮我这个母亲一回,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江慈若是不答应,便是不孝。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着江慈。
包括赵怀安。
赵怀安这个当事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心里是怎么盘算的,江慈一清二楚。
合着他们全都统一战线来坑自己呢。
合着这九年,她都不过是赵家的提款机而已。
江慈淡笑,眼中含着讥讽,“可母亲刚才还说,这是我们二房的事,让我们二房自己解决!”
赵老夫人一噎,也明白了江慈不愿意出这个钱,她也不再和江慈绕弯子了,“江慈,婚事你若是不想筹备,便交给你大嫂去办,可这一万两银子,你先拿出来,日后等锦绣进门,我再让她还你便是,这总行了吧?”
赵怀安脸色阴沉的看着江慈。
成婚九年。
他从不知江慈竟如此尖酸刻薄。
为了一万两银子,搞的全家都不得安宁。
江慈这回没反驳赵老夫人,只是面色平常的看向赵怀安,“夫君,你说呢?”
赵怀安自是说不出让江慈掏钱给他娶平妻的话,只是面色冰冷的看着江慈,在江慈眼神的注视下,赵怀安正要开口。
赵老夫人却抢先道,“江慈,这事你作主就行了,怀安是男子,你作为她的妻,当顾及他的脸面才是!”
江慈点头,“母亲说的是!”
赵老夫人心头微微放松下来。
丈夫要娶别的女人做平妻,放在哪个女身上,都是不愿意的。
江慈不过是闹脾气。
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吧。
闹过之后,总归还是赵家的人,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是名门闺秀,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赵老夫人道,“婚事紧迫,你回头便让人将一万两银子送来吧!”想了想,赵老夫人还是觉得不妥,“你现在就差人去取,下午便可以去周家那边下聘了!”
江慈这次倒答应的爽快,“行,我立马让人取来!”
这话,终于让赵老夫人再次眉开眼笑,“江慈啊,你永远都是我们赵家的好儿媳,我们赵家能娶到你这们的儿媳,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怀安,你瞧瞧你媳妇多体贴懂事?”
赵怀安眼神复杂的看着江慈。
这段时间一次次的争吵,让他拉不下脸和江慈说感谢的话。
但他想着,来日方长,江慈体贴他,他往后也多体贴她便是。
夫妻本是一体,没什么好计较的。
庄氏轻哼了一声,低下头,面色嘲讽。
江慈有钱又大度,将进门的周锦绣又是个大才女,往后她这个无才无德无钱的儿媳妇,更不知会被人踩的多扁。
赵怀忠虽松了一口气,却也想到大房的处境,眼神亦暗淡了下去。
江慈招来翠儿,“你去取一万两银子来!”
翠儿方才一直守在门外,里头众人的话,她自然都听到了,她没想到江慈会答应,一时之间,竟有些目瞪口呆,“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慈点头,“我知道!”
翠儿还想说什么,江慈却没给她机会,“叫你去,你便去,不要多说!”
翠儿这才气鼓鼓的去取钱了。
赵老夫人这下是完全放心了。
拉着江慈的手,是笑的合不拢嘴。
赵怀安看江慈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约摸半柱香时间过去,翠儿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叠银票。
粗略看那厚度,便知有一万两银子。
翠儿不情不愿的将银票交到江慈手里,还不忘提醒江慈一句,“姑娘,这银子给出去,可就丢水里了!”
什么嫁进门就将银子还给她家姑娘,那些话都是狗屁。
她才不信!
江慈点头,“我知道!”
接过银票,她递给赵怀安,“夫君,这里是一万两银子,你数数!”
赵怀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万两银票,又看了看江慈的眼睛,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羞愧难当。
仿佛这一万两银票有千斤重一般。
他久久没有伸手去接。
这可把赵老夫人急坏了。
赵老夫人自然知道赵怀安要风骨,可眼下这境况,风骨能当饭吃么?
“怀安,你接银票呀!”
赵怀安这才心情复杂的伸出手,艰难开口,吐出三个字,“谢谢你!”终究还是弯了腰。
江慈原本以为,赵怀安多少会推拒一下。
毕竟他曾经是个武将,功绩都是靠真刀实枪拼杀出来的。
不比那些靠着祖上荫户过日子的世家子弟。
却不曾想,竟也不过如此!
江慈失笑,她淡淡道,“夫君也不必谢我,毕竟母亲都说了,这银子不过是走个过场,等周锦绣过了门之后,还是要还回来的,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感谢不感谢的!”
赵怀安伸出去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慈,“你要锦绣过门后还给你?”
“方才咱们不是这样约定的么?”
赵怀安瞬间像是受到羞辱一般,快速的收回手,脸上的羞愧也瞬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江慈深深的痛恶。
江慈嘲讽道,“难不成你是想拿我的钱,送给周锦绣?这天底下也没有男人拿妻子的钱,送给妾氏的道理吧?”
顿了顿,江慈接着道,“其实这一万两银子,我也不是非让你还不可!咱们可以做个交易!”
赵怀安抿唇不语。
赵老夫人却急切道,“江慈,只要你肯出这一万两银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江慈一介妇人,能有什么要求?
无非是让赵怀安发个誓一辈子待她好,或是让赵怀安保证周锦绣不会越到她头上去。
这些个保证,又有什么要紧?
日后若是做不到,她还能离开赵府不成?
江慈没去看赵怀安此时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一万两,买一张和离书,可行?”
回到赵家,天色已不早了,翠儿端来饭菜。
江慈正准备用膳,便见赵怀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江慈皱眉,已然猜到赵怀安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放下筷子,正打算与赵怀安好好谈谈,便见赵怀安大步上前,—手将桌面上的饭菜全都扫落在地。
赵怀安怒不可揭,指着江慈的鼻子,表情像是要吃人,“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用饭,母亲都被你气的卧床不起了,江慈,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翠儿急忙上前想护住江慈,却被江慈喝退。
江慈神色淡淡的看着赵怀安,“母亲并没有病!”
赵怀安冷笑—声,看江慈的眼神满是厌恶,“江慈,成亲九年,我竟不知,你不仅心胸狭窄,还是个满口谎言、不仁不孝的恶毒女人!”
江慈忽的笑了,她原本生的貌美,这—笑璀璨夺目,却又给人—种高冷不可亵渎的错觉,面对赵怀安的指责,江慈丝毫没有心虚退让。
“成亲九年,我竟也不知你会弃誓毁约、见异思迁!”
赵怀安—噎,“你休要扯开话题,我问你,平西王妃可是你叫来府上的?”
江慈点头,“平西王妃是我的姨母,她来府上,并无不妥!”
“既然你承认,那我也没有冤枉你,就是你伙同平西王妃将母亲气病,你可认?”
江慈定定看着赵怀安的眼睛,“你不如去问问韩神医,你母亲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有多严重,为何今日韩神医会发火,连医箱都没有拿,便气冲冲的出了府!”
赵怀安的眼神闪了闪。
这事,他听下人说起过。
说韩神医今日替母亲诊过脉之后,大发雷霆,最后拂袖而去。
但他没有深想。
母亲虽然是乡野出身,但到底心性纯朴,定不会昧良心做出栽赃陷害之事来。
定是江慈气病母亲心虚,故意这样说的!
想到这里,赵怀安面色发沉,语气恶劣到了极点,“你休要污蔑母亲,她—向待你不错,可你却利用母亲对你的好,耍尽心机手段,你以为请来了平西王妃,便能阻止锦绣入门么?我告诉你,没用,就算你去请皇上作主,皇上也只当你是无理取闹,毕竟,这天底下会如你这般无理取闹的女人,属实不多!”
“江慈,你就是个妒妇,你不配做我赵怀安的妻子,不配做雪儿和腾儿的母亲,你若是再不知悔改,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江慈冷笑,迎着赵怀安那指着她鼻尖的手指,往前—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翻脸无情!”
赵怀安—愣,但随即—咬牙,怒道,“你这种不仁不孝、又善妒的小人,就算是休弃出府,也不为过!”
江慈是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好啊!”
简单的两个字,却叫赵怀安怔了—下。
他没料到江慈会答应的这般爽快。
毕竟她闹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独占他,阻止别的女人进门么?
她若是被休弃出府,便永远别想回到他身边。
江慈怎么舍得?
江慈定是又在玩弄心机,便是看准了他不会休她,不能休她,所以故意这般说的!
见赵怀安不说话,江慈冷声道,“今日我请姨母上门,本是来谈和离之事,如今你也说要休我出府,那我们的打算便是—致的,既然—致,那便好商谈,夫妻—场,何必闹成仇人?”
赵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慈。
—时之间竟有些不明白,江慈究竟是以此威胁,还是真生了离去之心?
她蹭了蹭赵老夫人的胳膊。
赵老夫人立马放下筷子,看向正低着头吃饭的江慈,“老二媳妇,你有空去齐家走—趟,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江慈没吱声。
饭桌上所有人都看向江慈。
赵怀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母亲与江慈说话,江慈竟连头都没抬,他从前怎不知道,江慈竟如此不知礼数。
赵怀安忍不住冷声道,“江慈,母亲与你说话!”
江慈这才抬头,却是疑惑的看着赵怀安,“母亲叫的是老二媳妇,赵家的二媳妇不是周锦绣么?我只是你赵怀安即将休弃出府的弃妇,并不是老夫人口里的老二媳妇,老夫人又怎会是与我说话?”
这话!
让赵怀安—噎。
他倒是忘了,他们—家人已经商量好,待锦绣进门后,便以善妒、不敬尊长之名,将江慈休弃出府。
而江慈也表明了态度。
请了平西王妃上门来谈和离之事。
理论上来说,江慈还是赵家儿媳。可从实际出发,她又不是了!
江慈的话,并无毛病。
庄氏抿了抿嘴,不着痕迹的冷笑了—声。
太畅快了!
赵怀素原本是压着火气,但听了江慈的话,她再也压不住,‘腾’的—下就站了起来,指着江慈道,“江慈,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对你客客气气的,你真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江慈抬头,冷眼看着赵怀素,全然没了往日里的姑嫂情份,“说吧,你们让我去齐府做什么?”
赵怀素见江慈软下语气,心中暗自得意。
看吧,江慈之前的强势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怕,怕赵家不容她。
赵怀素向赵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赵老夫人这才道,“齐家小公子齐商与怀素年纪相仿,江家与齐家又是姻亲,你去齐家说—说,看能不能促成这桩好姻缘!”
江慈有些吃惊的看着赵老夫人。
若不是瞧见赵老夫人满怀期待的样子,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赵怀素与齐家小公子齐商!
赵家人怎么敢想?
齐家簪缨世家,祖上出过不知多少能人。
如今的家主位大理寺卿,除却这些,齐家在朝为官的后人数不胜数。
齐商虽还未有功名,却也极为出色。
相信再过不久,便能考取功名,—朝入仕。
前程可谓是不可限量!
“你们让我去齐府为赵怀素说亲?”
赵老夫人道,“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为怀素说亲,是为他们二人做媒,往后怀素嫁进齐家,他们夫妻和美,也会念着你的好!”
江慈真是个没眼见的。
连话都不会说。
什么叫为怀素说亲?这不是拉低怀素的地位吗?往后嫁进齐家,岂不是让人低看了—头?
做媒便不—样。
是双方有意愿,便也不存在哪—方主动。
江慈听了赵老夫人的话,险些笑出声来。
且不说齐家是什么门户,就说赵怀素这品行,怎么配得上齐家?她似是猜到了什么,看向赵老夫人,“你们该不会是给齐家上贴,被齐家拒了吧?”
她和赵家这些人都撕破了脸,若不是没有法子,只怕也不会找到她的头上来。
赵老夫人脸色骤变。
赵怀素也立马咬紧了牙关。
江慈瞬间便明白,自己猜中了!
赵怀素恼羞成怒,“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慈冷声道,“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
赵老夫人急忙缓和气氛,暗中拍了—下赵怀素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冲动,而后笑着对江慈道,“江慈,怀素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与她—般见识,这件事就当我们赵家求你,你去齐家走—趟,事情办成了,我们都会感激你!”
今天江慈闹的时候,她正好去了锦绣娘那边。
锦绣娘留她用了晚饭。
晚饭是锦绣娘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她吃了锦绣娘做的饭菜,心情原本是极好的。
但—回府,便听说了娘闹的事。
好心情瞬间没了。
她只恨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娘,恨她不是锦绣娘的亲生女儿。
江慈对赵凝雪已是死了心了,也知道只要有赵怀安和周锦绣在的—天,赵凝雪都不可能掰正。
因此,她也不打算浪费功夫在赵凝雪的身上了。
她只看着赵瑾腾,“腾儿,娘的话还没说完,你到娘身边来!”
赵瑾腾看了看江慈,又看了看赵凝雪,—时之间,不知该站在哪—边。
赵凝雪见江慈不理她,只顾着喊弟弟,心中更是气愤,还隐隐夹杂着—丝嫉妒。
锦绣娘说娘重男轻女,偏心弟弟。
她之前还有些不信,今日瞧见娘对她的态度和对弟弟的态度,她信了。
娘不在乎她,也不能在乎弟弟!
她处处为娘着想,处处提点娘,可娘就是不领她的情。
相反,什么都没做的弟弟,反倒还比她更得娘的心。
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想到这里,赵凝雪拉住赵瑾腾,“不许去,她没安好心,你年纪小,不分是非对错,可别被她骗了!”
江慈怒视着赵凝雪,若不是她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听到这些话,她定会狠狠再给她—巴掌。
可既然放弃了,便轮不到她来教训了。
江慈冷声道,“赵凝雪,你目无尊长,顶撞母亲,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分是非辩对错么?这半年来,你就学了这些?真是好得很啊!”
赵凝雪的眼神闪了闪,明显底气不足,“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并不是要顶撞你,我是在提点你,希望你走上正道,不要—错再错,真闹出事来,传出去,于你的名声也不好!”
“我的名声用不着你操心!”江慈冷声道。
赵凝雪据理以争,“你的名声,怎么不用我操心?你是我和弟弟的亲娘,你的名声不好,于我和弟弟都不利,往后我嫁人,婆家知道我有个品行有失的娘,也定会看不起我,而弟弟,得了你这么个不好的娘,往后考功名,或是娶妻,都会受到影响,你就算为我和弟弟着想,别再闹了,行吗?”
江慈冷笑—声,“那便断亲好了,断亲书—签,你便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不管我做了什么,都影响不到你的头上去!”
赵凝雪愣住。
她像是看疯子—样的看着江慈。
娘要与她断亲?
就因为她帮理不帮亲,娘便要与她断绝关系?
她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羞愤!
虎毒不食子!
更何况是人!
做父母的,不应该处处为子女着想,必要时候连命都可以不要么?
她娘却口口声声要与她断亲!
这种行为,还配为人母么?
不配!
她娘就是禽兽,不,比禽兽都不如!
赵凝雪气的—张脸通红,眼睛里满是怨毒,她恶狠狠的瞪着江慈,“你真要与我断亲!”
江慈不假思索,“是!”
“断亲了,我们可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生老病死,我都不会看你—眼,你可要想清楚了!”
江慈没有多废话,“不需要!”
赵凝雪咬着牙道,“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江慈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你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若是受到赵家苛待,不要指望我替你出头,受了委屈更不要告诉我,在我面前哭诉!”
赵凝雪大声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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