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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无删减+无广告

芒果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从小家里就常住几位外教,十岁之前她就精通八门外语了。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她随着外公去丹麦散心,在那里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一年多,口语已经赶超当地人了。所以保罗一出现,黎肆看到他的长相,又听到他说英语时掺带着的一些北欧口音,便知道他是丹麦人了。她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了保罗,自己跟黎肆是同学,她曾经霸凌过自己,他这样的体面人找一个有过校园霸凌史的另一半,是不是太惹人笑话了?是蒋渔自己心里有鬼,觉得黎肆肯定说了些她见不得人的秘密给保罗听。黎肆已经脱离原来的圈子快两年了,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事儿呢。“说真的,肆宝,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呀?每次看着你显露一点本事,我都好奇得要死,你肯定很厉害吧?出身豪门?名校毕业?追你的人加起来都快有个...

主角:黎肆季骁   更新:2024-11-11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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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肆季骁的女频言情小说《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芒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小家里就常住几位外教,十岁之前她就精通八门外语了。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她随着外公去丹麦散心,在那里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一年多,口语已经赶超当地人了。所以保罗一出现,黎肆看到他的长相,又听到他说英语时掺带着的一些北欧口音,便知道他是丹麦人了。她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了保罗,自己跟黎肆是同学,她曾经霸凌过自己,他这样的体面人找一个有过校园霸凌史的另一半,是不是太惹人笑话了?是蒋渔自己心里有鬼,觉得黎肆肯定说了些她见不得人的秘密给保罗听。黎肆已经脱离原来的圈子快两年了,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事儿呢。“说真的,肆宝,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呀?每次看着你显露一点本事,我都好奇得要死,你肯定很厉害吧?出身豪门?名校毕业?追你的人加起来都快有个...

《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从小家里就常住几位外教,十岁之前她就精通八门外语了。

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她随着外公去丹麦散心,在那里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一年多,口语已经赶超当地人了。

所以保罗一出现,黎肆看到他的长相,又听到他说英语时掺带着的一些北欧口音,便知道他是丹麦人了。

她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了保罗,自己跟黎肆是同学,她曾经霸凌过自己,他这样的体面人找一个有过校园霸凌史的另一半,是不是太惹人笑话了?

是蒋渔自己心里有鬼,觉得黎肆肯定说了些她见不得人的秘密给保罗听。

黎肆已经脱离原来的圈子快两年了,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事儿呢。

“说真的,肆宝,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呀?每次看着你显露一点本事,我都好奇得要死,你肯定很厉害吧?出身豪门?名校毕业?追你的人加起来都快有个足球队了?”

黎肆笑,梳好头发后拿起饭卡,漫不经心的朝外走去,“哪里只有个足球队,你太小看我了,应该是加起来都够举办一次奥运会了。”

“哈哈哈,肆宝,你也太不谦虚了!”

崔澜追着黎肆跑出售楼部,朝食堂走去,跟她勾肩搭背,“不过我喜欢!因为你有不谦虚的资本!”

“说真的,肆宝,你给我透露透露你的过去呗,小小的一点,那样我才好去给人传话呀。”

“传话?给谁?”黎肆好奇。

崔澜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是马上就要到我们认识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嘛,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黎肆笑个不停,“你还记得这个呀。”

“当然记得了,我永远不会忘了刚见到你时你的模样……”光是想一想,崔澜就要哭了。

黎肆停住脚步抱了抱她,“澜澜,谢谢你,这两年,我很感激有你。”

两年了呀。

黎肆目光不由得飘远,思绪跟着回到了两年前,她被季骁带回去抽血那一天……

下午六点。

下班时间一过,售楼部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崔澜这周值班,负责开门锁门,黎肆因为要盘点日用品库存加了一会儿班,崔澜便将钥匙给她,让她离开的时候帮忙锁门。

锁好门,黎肆走路回家,路过一处热闹非凡的商场。

这就是崔澜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商场。

是大公司的连锁商城,里面都是些国际大牌的门店。

终于开业了。

黎肆站在路边看着商场里灯光璀璨,流光溢彩,想到崔澜想喝一个品牌的奶茶好久了,商场开业,奶茶店肯定也开业了。

她刚好要送钥匙去她家,可以买了奶茶给她带过去。

而且崔澜说还给她准备了认识两周年的礼物,礼尚往来,黎肆也要给她准备礼物。

刚好趁这个机会去商场里逛一逛。

豪华的商场里,崔澜要喝的那家奶茶店生意非常好,黎肆等了好久才买到两杯。

她拎着两杯奶茶准备去二楼的礼品店里看看,往扶梯那边走去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左侧通道里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即便只是眼角余光的一瞥,那道身影带来的熟悉感已经在数秒间将黎肆的心脏刺成筛子了。

季骁。

他还是万年不变的白衬衫搭配黑西装,盘扣是黑曜石的,一丝不苟,三七分且黑亮如玉半长不短的头发往后梳起,紧绷的下颚线俊美犹如刀削。


“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吃你。”

季骁语调含笑,黎肆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咬牙半晌才推开他,“抱歉,我进去换一身衣服,然后我们去警局报案吧。”

一百多万的手表要是真丢在她手里,她跟季骁就真的是越来越牵扯不清了。

等黎肆换完衣服出来,两人去了警局。

报案做笔录的时候,警察问两人什么关系。

黎肆下意识的回答,“没关系……”

“没关系他的东西怎么会在你家?”警察捧着记录本,狐疑的皱起了眉头,那眼神仿佛是在怀疑黎肆自导自演了一场手表丢失案件一样。

黎肆嘴巴张了张,“因为,他……我……”

季骁在一边轻笑一声,抬手牵起握住了黎肆的手,对警察说道,“警官,我们是夫妻。”

“怎么又是夫妻了?刚才不是说没关系吗?”

“她生我气呢。”

季骁的话,又酥又软,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却还是能把这些话说出了有深情万种般的缱绻,而在他身上成熟的阅历感的衬托下,他的形象立刻就自动带上了一种名叫深情的滤镜。

没有人能抵挡。

据黎肆观察,笔录室外每隔五分钟会走过两名女警,看向屋内的目光都压着想要尖叫的冲动。

成熟的她们尚不能抵挡季骁的魅力,也难怪以前的黎肆会为他疯狂着迷。

而这一刻。

黎肆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竟觉得有几分好笑,唇瓣也勾了起来。

正巧,对上季骁的视线,她从他眼底读出了几分差异,似乎是在疑惑黎肆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冷清了,跟他旗鼓相当……

……

“好了,这个是报案回执单,收好了,如果有后续情况我们会进行通知的。”

大晚上的。

黎肆跟季骁并肩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公很不作美的下起了雨。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两人跟前,路放撑伞下车替两人打开了车门。

季骁上车后,黎肆却看向路放,“能把你的伞借我吗?”

路放一愣:“太太,车子在这儿……”

“我走路回去。”

就算现在天上下刀子,黎肆也不想再跟季骁坐一辆车,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相处了。

今夜的雨,跟两年前在机场那一夜的雨一样大。

同样的雷雨交加,同样的狂风大作,很容易的就将黎肆的情绪扯到了那晚上。

雨汽扑在脸上,就像是重重的耳光抽打在黎肆的脸上一般。

她脑袋嗡嗡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却很清楚自己不能做什么

不能靠近季骁。

路放为难:“太太……”

“路放,上车。”

车上,沉沉传来了季骁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仿佛在告诉路放,黎肆要自己走回去就走回去,别管她。

路放抿唇,这次开口是自己做主,“太太,上车吧,雨很大……”他是真不放心黎肆这么晚一个人走回去。

就算没下这么大的雨,也很危险吧。

不过黎肆并不接受他的好意,拿过他手里的雨伞就朝前面走了,态度毅然决然。

车上。

路放坐好,启动了车子,却没有急着开走,而是沿着路边缓慢的开着,紧跟黎肆的脚步。

最后还是车后座的季骁沉沉开口,“开过去。”

“但是先生……”路放还想说什么,却被后视镜里投射而来的冰冷目光所震慑,不再多言,加速将车子开走。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前面是个水坑,他这一加速,水坑里的水溅了路边的黎肆一身,这样显得他像是故意这样做的一样。


电话那边传来吵闹的人声。

其中沈念如的声音混杂在其中,被黎肆敏锐的捕捉到了,“阿骁,张导演说想见见你,我带你过去?”

“好。”

男人沉沉应了一声。

等黎肆再要开口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

她举着手机僵在了原地半天,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都麻了,收回来的时候手机啪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黎肆抹掉挂在脸上连成线一般的泪珠,弯腰去捡手机的时候摸到了那个文件袋。

宁宁说,要她回家后在看。

现在看吗?

黎肆挪去了窗边的墙角,借着阳台上洒进来的昏黄光线拆开了文件袋,倒出来的东西洒落了一地。

是照片。

黎肆随便捡了一张,看清上面的人跟画面时,周身僵硬住的同时,痛苦的瞪大了眼睛。

凌晨两点,季骁回来了。

外面下着雨,他停下车后杜妈就拿着伞上来了,“先生,太太睡了。”

季骁扯松了领带,喉结上下滚了两下,又听杜妈说,“但是没吃晚饭,牛奶也没喝。”

“怎么了?”

黎肆乖巧,即便是对佣人也鲜少做让他们为难的事情。

不吃晚饭,还是头一遭。

杜妈将佣人发现季骁跟沈念如的照片上热搜的事儿简单的说了。

在玄关处换好鞋的季骁脱下外套交到杜妈手里,朝楼上走去,“把牛奶热一下,我带上去。”

“好。”

杜妈去热牛奶,出来后还忍不住问,“要不要再弄点饭菜给太太?我怕她营养跟不上。”杜妈说着,眼神黯了几分。

季骁朝她看了一眼,没接话,捏着放了一杯牛奶的托盘就朝楼上走去。

上楼。

房间里没有亮光。

季骁推门进去正准备开灯,却发现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儿竟然坐在窗户那边的地板上,背对着这边。

冷冷清清的幽光将她的背影打落在地板上,拉得很长很长。

季骁刀削般绝艳的下颚线紧绷了几分,英挺的剑眉微微皱了皱,开口的声音还是放柔了几许,“怎么还没睡?生气了?”

他说着,走过去将牛奶放在了茶几上,又折身去开灯,“今晚上的一切热搜都是为了配合小如炒热度,你不要当真,也不要往心里去。”

他说完,开了房间里的灯再转过身来看黎肆,她还是背对着这边坐在地板上,削薄的背紧绷着,一言不发,浓烈的悲伤笼罩在她身边。

季骁心头像是伸进了一只小手,在上面使劲儿的揪呀捏呀。

“阿肆。”

最终,他长腿迈上前,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小人儿,她便折过了身来,细长的手臂举起一张照片。

通红瞪大的水汪汪的双眼抬起直视着季骁,“你跟沈念如是场面关系,炒热度,那她呢?”

黎肆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将照片高举。

巴掌大的照片上面,季骁搂着一个女孩儿站在大轮船的甲板上,正在迎着夕阳模仿泰坦尼克号里男女主的姿势。

照片有些年代了。

质感都不是很清晰,但是模糊了三分的人像依旧可以很浓烈的感觉到照片人互相之间那股灼热的感情。

上面的季骁还是青春明媚的少年郎。

而女生的那张脸,迎着夕阳露出笑容的那张美若天仙的脸,竟然跟黎肆,一模一样!

这样的照片,还不止一张。

地上散落着的全都是。

有的是单人照,但是更多的是合照。

黎肆从来没有见过季骁那般冁然的笑容,就像是春天的风,夏天的雨,冬天的雪……


黎肆要死了。

她挺着八个多月大的肚子,拖着一条瘸腿,在精神病院里为了一块肉跟狗打了一架。

然后被狗主人打破了头,从三楼的楼梯上推了下去。

枯瘦如柴的身体托着个孕肚,就像是一根火柴上绑了个乒乓球。

尽管她努力挣扎了,拼命的护着肚子,但是滚下去的时候还是肚子先着了地,砰的一声,像是熟透的西瓜摔裂的声音。

“孩子,我的孩子……”

黎肆时隔八个月再开口,声音粗哑像是破锣鼓被敲响,满头血,细瘦的胳膊攥住了边儿上路过人的裤腿,“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那人大笑不止:“原来哑巴会说话呀,不过声音这么难听,还是别说话的好。”

她一脚踹开了黎肆。

“哑巴会说话,瘸子会跳舞。”

“她肯定被鬼附身了,打她,打死她。”

……一场疯癫的狂欢在夜幕降临后才停止。

所有人都被关回房间了。

黎肆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弃在了又冷又暗的巷子里。

她双臂蜷缩的抱着肚子躺在血泊里,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人在她耳边轻喊,“太太。”

低低的声音像是从亘古洪荒里传来的,虚无且不真实。

“太太,您这又是何苦呢,不要再跟先生闹了,跟先生妥协吧,道个歉,先生会来看您的。”

“太太,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先生承诺了那么多遍,除了爱什么都可以给您,您为什么就一定要他爱您呢。您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吗?您怎么一定要这么傻,一定要先生的爱呢。”

“您这是飞蛾扑火呀。”

“太太呀太太,您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呀,她还没出生就跟着您遭罪,您不松口,先生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您怀孕了……”

“今天是先生跟沈小姐大喜的日子,要不您就在今天跟先生服个软吧,告诉他孩子的事儿……”

孩子。

大喜的日子。

这几个字,把黎肆涣散的神智攥拢了起来。

她睁不开眼,却还是差点被铺天盖地的悲伤淹死。

大叔,终于还是抛下她跟沈念如结婚了。

她这疯狂又决绝的闹了八个月,也没拦住他们……

在巨大的悲伤的冲击下,黎肆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一旁的佣人看到了,欢喜大叫了起来,“医生,我家太太的手指动了,您快来看看呀!”

与此同时。

意大利。

某个肃穆又庄严的古城堡里。

一场盛大奢华的世纪婚礼,正在悠扬的钢琴曲里缓缓拉开了帷幕。

象征着纯洁爱情的九百九十九只白鸽被放飞。

蓝白色的气球遮天蔽日。

在神父的注视下,圣坛前的新郎新娘正要交换戒指。

这时。

一道踉跄绝望的身影冲开了城堡大门。

一步一步,缓缓的靠近圣坛。

他斯文俊朗,无框的眼镜上全是鲜血,身上的白衣大褂也被血染得鲜红,跟四周的白格格不入,异常刺眼。

“季骁。”

“你听到钟声了吗?那是丧钟,黎肆死啦。”

“黎肆带着你们的女儿,一起死啦。”

“她到死,还念着你的名字。”

“季骁,你没有心,你配不上黎肆。”他说完,举起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却狠狠刺向的是自己的胸膛,“下辈子,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

“哐当”一声。

从圣坛上冲下来的人影踢掉了男人手里的匕首。

季骁踩着刀死扼着男人的脖颈,双目赤红,一字一顿颤声开口,“你说什么?”

他的黎肆。

他用尽手段都驯服不了的倔强小野豹,什么时候怀孕的。

又,怎么会死?

……

三年前。

夜城看守所。

烈日灼烫,灰尘滚滚之中,一道纤细瘦弱的身影缓缓从看守所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黎肆,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再进来了,知道吗?”

黎肆点了点头。

看守所的大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

她苍白绝艳的小脸上写满了迷茫。

进看守所之前,她是黎家千娇万贵的大小姐,每天想得最多的两个问题就是,如何让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霸总大叔爱上自己,以及怎么才能天天吃好吃的却不长胖。

一年后,再从看守所出来,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黎家没了。

父亲在被抓走调查的那一晚就心脏病发死了。

黎肆被扣上了疑似杀人犯的罪名,从云端跌入地狱,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

就在黎肆站在看守所前的十字路口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的时候,一辆迈巴赫缓缓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

一只手跟车内的冷气同时将黎肆包裹住。

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高大禁欲的男人,黎肆双眸一亮:“大叔!”

她扑到季骁怀中大哭了起来。

他身上冷调的苦柚沉香味的古龙水让她感到安心。

就像是在风暴海浪中飘摇孤舟遇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全世界都抛弃了她,还好大叔没有。

“阿肆,别哭,我们回家。”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黎同学,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平安的把孩子们生下来的。”

……

檀哲文的保证不是白说的。

第二天晚上。

他就为在房间里躲了一整天的黎肆带来了一个办法。

檀哲文说现在刚好有个国际知名大学邀请他过去做交流学习,他可以带黎肆一起过去。

他可以坐私人飞机,黎肆不用担心会被查到有出入境的证据。

等出了国,他就可以安排黎肆去他朋友买下的小岛上过渡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找人为黎肆做个假的身份信息,等她生下孩子,就可以带着孩子回国或者是去任何地方生活了。

这个办法,确实很好。

但是。

黎肆很纠结。

虽然江城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了,但是这里毕竟是她土生土长的故乡,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这里承载了她多少痛苦的同时,也承载了她的欢乐。

这一走……

“黎同学?”

“我走。”

黎肆双手抓握着抱枕,这个决定最终是在复杂跟纠结里杀出了一条血路,她看着檀哲文,“檀同学,谢谢你愿意带我走。”

之后,在檀哲文的口中,黎肆知道了所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她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季骁也没有满世界的找她,至少江城目前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

不过檀哲文提了一嘴,说徐婉宁退学了,原因待查。

当晚。

黎肆一晚上没能合上眼睛,她想不明白,季骁为什么不找自己。

她眼前不断的浮现起那些照片上的场景。

照片上的女孩儿,跟她长的一模一样,但是又却跟她截然不同。

黎肆想呀想,不断的回忆这些年她对季骁死缠烂打的每个瞬间,她需要磨很久泡很久才能看到季骁轻轻勾一下唇,才能得到季骁漫不经心施舍过来的一个眼神。

而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儿,很轻易的就能得到了,甚至季骁对她笑,搂着她配合她做那么幼稚的动作,对她百依百顺……

她的存在。

就是黎肆跟季骁这段关系活生生的对照组,对照出了她的可笑,可悲,以及可怜。

……

黎肆答应了要走,檀哲文就立刻去准备了。

不过最快也要十几天的时间去安排。

这十几天里,黎肆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有檀哲文在,她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用操心。

每晚上檀哲文都会过来陪陪她,跟她讲一些最新发生的事儿。

十几天过去了。

檀哲文说,季骁没有对外找过她,学校也没有因为黎肆旷课而将她除名,黎肆消失了,就好像一滴水落入大海,一点波澜都没有掀起一般。

而檀哲文唯一查不到的就是徐婉宁,她退学后就闭门不出了,谁都没有见过她,退学原因谁也不知道。

另外。

这段时间,黎肆跟檀哲文越来越熟了,从他口中,黎肆得知了一些关于季骁不为人知的秘密。

原来季骁在十五岁之前并没有生活在季家。

他是季老爷子中年时期跟一个舞女的风流债,是个私生子,他出生后,舞女去世,他被丢在福利院里长大。

他长到十五岁时,季老爷子年年病重,找了大师来算,大师批命老爷子把生命里重中之重的东西丢在了北边儿,必须得捡回来,他才能长命百岁,季家也才能福寿延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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