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怒声斥责,眼眶泛红。我连忙跑到我爸面前,却被他狠狠地推开,厉声骂道,“安心,你太让爸爸失望了。”“爸,我……”我看着爸爸眼中的失望,我心里不是滋味。我已经把东西都转移了,箱子里的东西根本没有价值。可爸不知道,我现在也不能说,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拿走这箱子是对付三堂伯。”做鬼都不放过,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热闹,看来我来的还真的是不巧啊。”安宁的声音传来,外边也没有车子,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的,白色抹胸连衣裙,踩着三寸高跟鞋,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安宁。”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宁一番,眼睛微微眯起。“蛇母。”“大堂伯,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惦记我家的东西,我爸死了,你连我爸的遗物都...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爸怒声斥责,眼眶泛红。
我连忙跑到我爸面前,却被他狠狠地推开,厉声骂道,“安心,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爸,我……”
我看着爸爸眼中的失望,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已经把东西都转移了,箱子里的东西根本没有价值。
可爸不知道,我现在也不能说,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
“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拿走这箱子是对付三堂伯。”
做鬼都不放过,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么热闹,看来我来的还真的是不巧啊。”
安宁的声音传来,外边也没有车子,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的,白色抹胸连衣裙,踩着三寸高跟鞋,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安宁。”
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宁一番,眼睛微微眯起。
“蛇母。”
“大堂伯,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惦记我家的东西,我爸死了,你连我爸的遗物都不放过,半点手足之情都不念了吗?”
安宁说完又看向我,一脸嫌弃。
“还有安心,你也太没用了,我爸给你东西都收不住。”
我没反击,现在还得安宁来对付大堂伯,不过,大堂伯刚刚知道安宁是蛇母,他这次带来的那个风水师好像挺邪门的。
他从出现到现在都 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就这么出现,我心里就产生恐惧。
“安宁,你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出现。”
大堂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眸光突然冷了下去,手一挥,那个风水师突然拿出一串铜钱吊坠,朝着安宁丢撒过去,安宁神色大变,迅速躲开,眼神惊畏的看着那风水师。
“安宁,他们怕你,我可不怕。”
大堂伯冷嗤一声,盯着安宁的眼神浮上一抹杀意。
“把蛇母给我杀了。”
我听到大堂伯这话,吓了一跳,看着那保镖打开箱子,拿出工具递给风水师,这一刻,我很想安宁能打赢他,比起安宁,我更讨厌大堂伯。
可安宁脸上浮现恐惧之色。
我悄悄的靠近我爸,看着他还在生我的气,我小声的说,“爸,你别生气,我不会害三堂伯的。”
我爸嘴角淤青,脸也肿了,大堂伯真不是人,虽说不是亲兄弟,但是也是一脉传承,下此狠手,半点情分都没。
可想到三堂伯,我突然就觉得他对我爸已经很仁慈了。
“安宁有危险。”
秦渝的声音传来,他没有出现,我抬头看向安宁,正好那风水师盯着我看,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透露着凌厉,目光扫过我的手镯,犀利如冰。
只是一眼,我就被他的眼神给吓到了。
他好像发现了秦渝的存在,我努力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站在我爸身边。
风水师的眼神移开,落在安宁身上,拿起一把铜钱剑,看着他施法,嘴里念念有词,大声喝道,“急急如律令,赦!”
安宁嗤冷一笑,扬起手,双手朝着风水师双手一推,顷刻间,风起,云涌,一条巨大的蟒蛇出现,发出一声吼声,十几米的蛇尾朝着风水师扫去。
“爸妈,快跑!”
我看见巨蟒,拉着我爸妈就朝着菜园子的方向走去。
大堂伯看见我们跑了,连忙喊道,“快把他们拦住。”
“啪!”
巨蟒一尾巴直接将几个保镖拍飞,巨蟒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吞了一个保镖,凄厉的惨叫声在空中响起。
农庄内,尘土飞扬,风沙很大,视线很模糊,大风吹得人都站不稳,只是依稀可见一条巨蟒挥动着那巨大的蛇尾,还有迎战的风水师,只是几个回合下来,风水师就被拍飞出去。
“快上车。”
风水师喊着安松,带着几个保镖逃走了。
我和爸妈跑到街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我爸手中的箱子,我心里更愧疚。
“爸,箱子里只有一点不重要的东西,其他的我藏起来了,就在……”
“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我爸连忙阻拦我,我以为他还生气,连忙道歉,“爸,我没想到大堂伯下手这么狠。”
“安心,爸错怪你了。”
我爸握着箱子,“你.妈告诉我了,爸爸以前真的是太把你当成小孩了。”
“爸。”
我鼻子一酸,“我已经长大了。”
我爸哽塞的点点头,眼睛看向农庄的方向,“安宁那条巨蟒很厉害,应该可以对付那个风水师,不过,那里咱们是不能住了。”
我拍拍手镯,“秦渝,那边怎样?”
“结束了,他们逃走了,安宁也撤了,你们暂时安全了。”
我爸突然抓着我的手,“安心,你这手镯哪来的?”
“爸,我……”
我妈连忙把我爸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了一通,我爸诧异的看着我,视线落在我手镯上,没再问了。
“安心,蛇仙说的什么?”
“大堂伯他们逃走了,安宁也不在,我们暂时安全了。”
我看着爸爸,见他点头,“去买点菜,回家做饭吃。”
我跟在我爸身后,看着他手中的箱子,上前帮他拿,我爸居然答应了。
突然身边一道身影出现,我看着秦渝,他牵着我的手,冲着我一笑,我看着路人,压根就没有人看我们,也就随他了。
毕竟,人家刚帮我个大忙,和我睡觉疗伤,那他牵着我的手,应该也是吧?
“安心,买那只黑狗回去。”
我爸在菜市场看到有人卖黑狗,二话不说就问了价格买了下来,还买了三十斤的糯米,买了肉,这才回家。
回到农庄,家里狼藉一片,篱笆全倒了,到处都是灰尘,我拿着扫把在打扫,忙活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干净。
“安心,让蛇仙过来一起吃饭吧。”
我妈喊道,我呛得直咳嗽,抬头看着我妈摆桌子上菜,连忙跑过去问,“妈,蛇仙需要吃饭吗?”
身后,秦渝低笑出声,我转身看着他,对上秦渝看我的眼神,我不由得脸红了。
耳根子突然发烫,别说,秦渝长得还真的是好帅的一古代美男子。
“安心,以后咱家吃饭都是四个人,只要蛇仙不嫌弃,咱就是一家人。”
这蛇仙庙是我家当年花费所有积蓄建造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三堂伯给砸了。
曾祖父当年毁了蛇庙,遭到蛇仙的报复,这三堂伯要是再动蛇仙庙,会不会报复到我家的头上来?
我们赶到乡下,看着三堂伯的车子,我爸急忙跑过去,村民们都拦在三堂伯的面前,村长更是苦口婆心的劝他。
“安雄,你赶紧劝劝你三堂哥,这蛇仙庙砸不得,可别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当年我曾祖父砸了蛇庙,遭了报应,村子里的人也不好过,后来我爸妈修建‘蛇仙庙’,村民还会上香供奉,这村子顺风顺水的,这要是砸了,村长也怕保护蛇仙庙不利遭到报复。
“三堂哥,你这是做什么,这蛇仙庙是我建造的。”
我爸站在蛇仙庙前,看着三堂伯和他的手下,警告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年的事?”
“别拿当年的事吓唬我,你们怕那蛇仙庙,我可不怕,安阳如今都成了这样,想要断我的后,我就先砸了这破庙。”
三堂伯手一挥,他手下的人就冲了上前,村长带着村民挡在前面,沉声警告,“安福,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这蛇仙庙害得我儿子都躺在那半死不活,还有脸怪我过分,当初是谁建造的这个破庙,还供奉起来,要不要这么迷信?”
“三堂伯,你有钱有势,有这功夫在这扯嘴皮子,还不如把堂哥送去医院,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你给我闭嘴,要是医院有办法我会来这里吗? 你这个死丫头,都怪你,要不是你不去镇压蛇,安阳能出事吗?”
三堂伯指着我破口大骂,自己儿子管教不当,还有脸怪到我头上。
“三堂伯,在蛇仙庙乱撒尿的又不是我,堂哥他是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要镇压蛇仙庙,你怎么不让安宁堂姐去,怎么,你的女儿就是女儿,我就不是我爸的女儿了吗?”
“你个扫把星,我打死你。”
三堂伯说着扬起手就要打我,我爸冲过去将三堂伯推开,气的拳头攥紧。
“三哥,安心说的没错,安阳自己造的孽,就算要镇压蛇仙庙那也是你家的事,跟我的安心有什么关系,今天,你要是敢动蛇仙庙,除非在我尸体上踏过去。”
“安雄,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三堂伯情绪激动,抄起地上的棍子就要和我爸打,我爸一脸无惧,高大纤瘦的身子挡在他面前,愤愤说,“你动我试试!”
“安福,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是真的打,可别怪我们报警。”
村长话落,三堂伯更生气了。
跟他提法,方圆百里,谁敢不给他安福面子。
“把他们给我拉开,把蛇仙庙给老子砸了。”三堂伯发飙,手一挥,他的手下连忙上前将我们扣下,我看着他们拿着锤头朝着蛇仙庙走过去,我大声的喊道,“三堂伯,你忘了曾祖父是怎么被蛇报复的吗?”
三堂伯的手下都停了下来,三堂伯大声的吼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今天的工钱双倍。”
三堂伯的属下抡起铁锤,蛇仙庙周围不断的爬出一条条的蛇,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蛇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大大小小,都不知道从何处爬出来的,周围的草丛,树上,甚至是石块上面,不断的有蛇出现。
蛇的数量越来越多,和我们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也没有靠近,很快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蛇群。
这一幕,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三堂伯的手下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连忙退后,钱哪有命重要。
“十倍的价钱,把这些蛇全都给我弄死。”三堂伯双眼猩红,看见这么多的蛇,阴恻恻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三堂伯突然拿出一包雄黄粉,在他的身上涂抹了起来,雄黄粉的味道让周围的蛇都迅速逃离,三堂伯看着管用,拿着雄黄粉洒在周围,蛇群很快退散,很快就消失了。
“安雄,你看见没有,蛇,不过如此。”
三堂伯笑的更疯狂,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三堂伯接了电话,手机啪的掉在地上,三堂伯直接晕倒了过去,我走过去捡起电话,点开免提,三堂伯母又哭又骂的大叫,“安福,你听见没有,安宁她快不行了。”
我爸拿着电话到一旁,过了会,表情严肃的对我妈说,“安宁待会会送过来,你去找隔壁村找下李婆子,让她来帮忙。”
李婆子是隔壁村的,和我们村隔得不是很远,是出了名的神婆,她十九岁刚结婚就死了老公,之后就疯疯癫癫的,住进了庙里,也不知道后来怎么着的,就通灵了,成了神婆,很有本事。
我见过李婆子好几回,她每次都是摸摸我的头,却从来都不替我算命问卦。
“安心,跟着你爸,别乱走。”
我妈让我跟着我爸,便去找李婆子了。
我爸让人把我三堂伯抬回我家,村里的人都围了上来。
“安雄,这安宁出啥事了?”
村长被我爸的话给吓到了,这请李婆子,那可就是出妖了啊。
我爸神色略尴尬,“安宁那丫头让蛇伤了身子。”
村长脸色大变,看着三堂伯,又看了眼安阳,“造孽啊,安福这一家子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家,整这么一出幺蛾子,真是不怕死。”
“村长,蛇仙庙那劳烦你多看着点。”
我爸担心我三堂伯的事闹大,我三堂伯母一来,怕是更难搞。
“蛇仙庙村里会看着,不过安雄,安福这事我要提醒你,可要处理妥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有空去你家祖坟瞧瞧,怕是射影了。”
射影其实是我们这的说法,就是祖坟动了手脚,射影到的那家就会家宅不宁,各种事,动手脚的那个则是旺上加旺。
我曾祖父当年下葬后,我爷爷的兄弟都是上了碑的,我听说还因为这件事大吵了一架,好像和镇压蛇仙庙有关系,具体我爷爷没说,我不是很清楚。
“打脸不疼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
“你怎么还在?”
“等人。”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
“安心。”
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
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
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
“我……才不在意。”
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
“其实你就是……”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
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
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
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不能说的是我就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
我看着手中的手镯,“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虚弱的应了一声,我的脑海中浮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极力的在隐忍着。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第一次,我看见了秦渝。
“安心。”
一道空洞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安阳,吓得差点摔倒,好在我身后靠着窗户。
“你……”
吓死我了。
安阳退后两步,眼神急切,“安心,我是来告诉你,安宁来找你了,你要小心啊,还有,记得给我找尸体。”
“等等。”
我见安阳要走,连忙喊住他,“你不知道你的尸体在安家祖宅,在曾祖父房中吗?我今天下午才被你攻击……”
我话还未说完,安阳瞬间消失了。
我话还没说完,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掀开窗帘,路灯下,我看见了安宁穿着白色连衣裙在路灯下。
“秦渝,安宁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安宁还是来和我要手镯的吗?
“别理她。”
秦渝的声音略有压抑,我脑海中的他还是蜷缩在那,痛苦的抱着身子。
我拉好窗帘,转身将爸妈给我的驱蛇药带上。
“安心。”
安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阴柔,带着蛊惑。
我捂着耳朵,却不想,又是一声,安宁的声音就好像能够无孔不入,我捂着耳朵也逃不掉她的声音。
“把手镯给我。”
安宁的声音突然变冷,我仿佛能看见她盯着我的那双青绿色眼睛,充满了警告。
“那手镯不属于你。”
我还是没有理会,过了好一会,安宁也没有再说话,我以为她走了,突然窗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抄起一旁的枕头,戒备的盯着窗口。
心咚咚作响,安宁不会飞,她应该不能……
‘嘭’的一声,玻璃碎裂一地,一条巨大的蟒蛇钻了进来,张开血盆大口,我吓得将手中的枕头扔过去,那巨蟒一头甩掉我的枕头,朝着我张开血盆大口。
“安心,交出手镯。”
安宁凌厉的声音传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房间内,眼睛泛着青绿色的诡异光芒,我连忙别开眼,抬眸,冷声质问,“安宁,想要手镯,你做梦。”
我捂着手镯,扯下腰间的驱蛇药,安宁冷笑出声,“安心,你到底有多愚蠢,你觉得我就你爸妈做的那种驱蛇药能伤得了我?”
“驱蛇药不行,那我呢?”
秦渝身影落下,将我拉起来。
“秦渝,你怎么出来了?”
“安心,别怕。”
秦渝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指腹一疼,鲜血从指腹溢出,秦渝抓着我的手按在手镯上,一旁的安宁惊慌大叫。
“住手,不可以!”
我的血按在手镯上,安宁犹如疯了一般,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巨蟒却瞬间从房间退了出去,安宁扑过来却被一道光打飞,从窗子飞了出去。
我回过神,连忙跑到窗口,可是我家楼下什么都没有。
巨蟒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安心,她跑了。”
秦渝轻快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着秦渝,我发现他好像不一样了,以前他给我总是一副好像被枷锁压着,如今却好像更像一个正常人。
“秦渝,你……”
秦渝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我诧异的看着他。
“实体?”
秦渝摇头,我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甚至,我伸手抱了他,我摸到了他的身体,不是虚幻的。
“我可以摸到你了。”
“是,但是我还没有实体。”
我不解,秦渝却笑了,“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宁以后都抢不走这个手镯,它属于你。”他,也属于她。
“因为我的血滴在上面?”
我记得安宁刚刚见我滴血在上面,那撕心裂肺的恐惧,就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一样。
“是的。”
秦渝伸手将我抱在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安心,我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心甘情愿的?”
我想挣开秦渝,他却抱得更紧,他的身体是冰凉的,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划过,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
“安心,我终于可以亲吻到你了。”
我满脑子的问号,“秦渝,你之前不是……”也亲吻过吗?虽然,只是贴着,可是,那是我的唇,现在亲吻的,只是脖子。
“以后你会懂的。”
秦渝将我拦腰抱起,冲着我笑,“安心,我们睡觉。”
“那个窗户……”
我慌了,他说的睡觉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秦渝放下我,给我盖好被子,伸手轻点我的鼻尖,宠溺道,“我去拉好窗帘,玻璃要等明天让爸妈去修了。”
我看着秦渝走过去拉好窗帘走过来,我心怦怦直跳,见他顺势躺在我身边,和我盖一张被子,我浑身紧绷,我慌了。
“快睡吧。”
我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心跳的都快要出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现在都能摸到秦渝的身体,这就等于我身边睡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一条 蛇变得男人。
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疯婆子,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三堂伯母发疯似得冲过来,将我妈推倒在地上,我妈吃痛一声,手掌心擦破一块皮,疼的皱起眉。
“爸,妈。”
我连忙跑上前,看着三堂伯母那泼妇般的行为,抄起地上的棍子。
“三堂伯母,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送堂哥去医院。”
我瞅了眼不远处担架上的堂哥,我知道这样是最能吸引三堂伯母的视线。
“安雄。”
妈妈惊慌喊道,我回头看了眼我爸额头上的血迹,我连忙拿了毛巾给我妈,我爸却安慰我,“安心,爸没事,就是擦破皮了。”
我不放心,擦掉额头上的血迹,见爸爸是擦破了一块皮,我和妈妈这才松了口气。
“妈,你也擦擦。”
我拿着毛巾给妈妈擦干净手掌心的血,鼻子一酸,委屈的想哭。
三堂伯母还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我这才发现,她旁边用担架抬过来堂哥,跟死了一样,脸色苍白无血色。
“安心,打救护车,去报警。”
我爸扶着我妈站起身,三堂伯母又发疯冲了过来,我抄起地上的棍子护在我爸妈面前,三堂伯母停了下来,指着我破口大骂,“报警啊,你个小贱蹄子,我要跟警察告你见死不救。”
三堂伯母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刺耳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我看着三堂伯母哀嚎,再次劝道,“三堂伯母,堂哥都成这样了,你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安心,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堂哥死?”
我被气到,“三堂伯母,我又不是医生,堂哥……”
“你不想你堂哥死,那你赶紧去蛇仙庙镇压蛇仙,你曾祖父干的缺德事,祸害我的儿,我的儿啊……”三堂伯母厉声指责完我,又开始哭嚎。
“三堂伯母,堂哥自己作死凭什么让我去镇压蛇仙,再说,你自己不也有女儿?”
“我家安宁的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能比的?”
“你家安宁才是贱蹄子,没结婚就找男人。”在我们这,没结婚就找男人是被人说闲话的,我妈本也不想撕破脸皮说的难听,三堂伯母这么说我,我妈也不客气的骂回去。
“你敢说我家安宁,我跟你拼了。”
三堂伯母气的脸都绿了,发疯一样冲了过来,揪着我妈的头发再次打了起来。
“妈!”我冲过去想要拉开三堂伯母,却被她肥胖的身体一撞,跌倒在地上,手臂上被地上的不平是水泥擦破,出血了。
“蛇!”
我抬头,就听见有人大喊,我就看见周围游过来好多好多的蛇,都是一两米长的蛇,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很快,我家农庄的周围全都被蛇给包围了。
满院子都是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些在桌上,有些在切菜的案板上,有些在篱笆墙上,密密麻麻,把我家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蛇。
我连忙扶着我妈走到我爸身旁,擦破皮的地方疼的厉害,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三堂伯母和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
三月的天,不算冷。
可我却感觉背脊发寒,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连忙看向我房间的窗子那个位置,竟然有个人影站在那。
是他吗?
我有些害怕,往我爸妈那挪了挪。
“安心,别怕。”
我爸爸将我护在怀中,我妈见我手臂受伤,和我爸一起,把我护在中间。
这些蛇不动,就这么围着我们,发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
三堂伯母见蛇都不动,眼睛盯着我手臂上流下来的血,眼神有了贪婪。
原本不动的蛇群迅速朝着三堂伯母游过去,吓得她尖叫,“快,把它们都弄走。”
蛇群逼近,三堂伯母吓得跌倒在地上,看着蛇全都到她跟前,吓得拔腿就跑,踩到的蛇发疯似的追着她游过去,被咬的三堂伯母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关上车门 。
“快走!”
三堂伯母在车内摇下车窗,却被一条蛇扑过去,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痛得她捂着脸,关上车窗,拿着高跟鞋啪啪的敲打,隔的老远都能听得见她敲打的声音。
堂哥被保镖抬着上车,疾驰而去。
“安爸,这些蛇好像不攻击我们。”
我这才发现,蛇都是追着三堂伯母去的,难道,这些蛇,好像是来保护我们的?
我爸也发现了,看着我妈,连忙拉着我跪下,朝着老家的方向跪拜,嘴里念道:“谢谢蛇仙庇佑。”
“爸,我这两天我……”
我话还未说完,楼上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我爸妈连忙跑上去,我连忙看向我房间的位置,哪里还有那个身影。
我妈喊了一声,我连忙进了房间,看着我妈在拍打我的被子,责备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被子都弄到地上去,这书也是,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我看着在捡书的爸爸,我明明记得我的书都是摆放在书桌上的,而且,被子在床上,我很确定。
“爸,刚刚的声响是什么,这么大声?”
“窗户的玻璃被敲碎了,明天给你换上,可能是太久没有修。”
我赶紧跑到窗口看着玻璃,更加疑惑了。
我记得很清楚,我每天写作业的时候都会去推拉玻璃,怎么可能碎了?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我看了眼窗外,急忙追上去,“妈,我……”
我妈和我爸已经下楼了,我看着他们在院子里收拾,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站在窗口,看着我爸妈在楼下收拾,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三堂伯母这么一折腾,无疑是给我家雪上添霜。
擦伤的地方有些疼,我拿着毛巾自己擦拭干净,看着上面一大片的擦痕,忍不住叹了口气。
堂哥出事,三堂伯和三堂伯母接连上门,怕是我们家没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了。
不过,刚刚院子里怎会有这么多的蛇呢?
窗边的那个身影是他吗?
“安心,我们回乡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身就看见爸爸在收拾东西,神情严肃的跟我说,我三堂伯母被蛇咬了,去了医院,我三堂伯一怒之下带着人去了乡下,说是要砸了蛇仙庙,村长打电话叫我爸赶紧回去。
“没关系。”
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
“你叫安心?”
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
“什么意思?”
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
“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
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
“我说的是脏东西。”
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
“什么脏东西?”
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
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
“你碰到蛇母了?”
“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大师好像并不厉害,要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宁是蛇母的事,还是说,大堂伯没有和他说?
“杨大师,这丫头鬼灵精,你可别听她瞎扯。”
大堂伯出声,杨大师朝着他走过去,“我只是觉得她身上很脏。”
“她可是蛇盯上的能不脏。”
大堂伯的语气充满讽刺,我听着老窝火,正想反击,我爸出声了。
“大堂哥,我家安心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今天要是来处理安阳的事,那就继续,如果不是,我家不欢迎你。”
“安雄,你说话还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安松对我爸的态度很恶劣,看了眼我爸手中的箱子,“安福的大师都让给你了,怪不得说话这么嚣张,怎么,你接盘了?穷怕了?”
我听到大堂伯羞辱我爸,想要替我爸辩解,秦渝拉着我,示意我不要多嘴。
杨大师凌厉的目光扫过我身边,好似他真的能看见秦渝一样。
我被他这么一看,瞬间安分了不少,开始在想,这杨大师是不是真的看得见秦渝,他若是看得见,为何他没有动作,难道装的?
“大堂哥,安阳尸体不翼而飞, 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我爸一语惊人,我看着大堂伯,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我记得我爸带我去曾祖父的坟头说的那些话,难道三堂伯的死是大堂伯动的手脚?
“我有什么好怕的,杨大师,开坛做法找到安阳的尸体,让他们见识下。”
大堂伯发话,杨大师连忙应声,车上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也全都下车,开始帮忙部署,我爸让我跟着他进屋。
“安心,晚上你就在房间歇着,让你大堂伯先办事。”
我爸叮嘱完,又对我妈说,“这是杨阳大师给的,你拿着。”
我爸给我妈一块玉佩让她戴上,那玉佩上面有八卦阵,我妈戴上,眼中满是担忧,“安雄,你怎么办?”
“帮一把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爸叹了口气,取出杨阳大师给他的铜钱剑,还有一条看似的闪光棒的东西,不过,却是金属打造的,里面可以装东西。
“安心,这个给你。”
我爸把那根闪光棒递给我,“这是杨阳大师做的兵器,这里面装的都是符咒,你按下,威力很大,可以护你周全。”
“爸,这东西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我爸却按住我的手,训斥道,“安阳找你帮忙你失败了,他要是真的复仇,肯定找你。”
“爸,我帮忙了,安阳他还会找我复仇?”没这个理吧?
我爸摇摇头,“你跟鬼怪讲什么道理。”
我看着我爸,杨阳大师给他的还有铜镜,桃木剑等等,倒是有几分大师的样,还挺齐全的。
“爸,大堂伯这次是来处理安阳的事,他是良心发现了吗?”
我小声问,我爸将一个罐子递给我,“你管他为什么帮忙,目前先处理好这件事要紧,我就怕不行,到时候出大事。”
我爸这话让我突然紧张了起来,安阳的尸体不翼而飞本就诡异,若真是安宁所为,她这是要做什么?
复仇吗?向谁复仇?
“跟你.妈早点做饭吃,然后做准备。”
我妈拉着我一块去做饭,还问我秦渝在不在我身边之类的,我看着跟着我的秦渝,应声,我妈说了很多,都是要是出事别管她和我爸,让我跑之类的话。
我都以为我妈这是害怕紧张说的胡话,天黑后,我突然就不这么觉得了。
村子里天黑后是有狗叫,但是今晚却非常的不同,全村里的狗都狂犬不停,还有后院的鸡鸭也是,一直炸毛似得,各种怪叫,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八点后,狗的叫声越发的频繁,牲畜不安,怪鸟的叫声渗人,我爸打开电视机,却丝毫没有减压的效果。
“妈,墙面怎么渗水了?”
我指着墙面上的一层水珠,莫名的觉得冷,今夜好像格外的冷。
我妈打了个寒颤,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满脸恐惧。
“妈,你别害怕,秦渝就在我们身边,他会保护我们的。”
我妈咽了咽口水,“安心,你不怕吗?我听老辈说,这墙面渗水,这可是冤魂索命,是要……”
“妈,哪来的冤魂,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我将手中的法棒给她,“这个你拿着,你害怕就用这个对付,我可以的。”
我妈连忙把法棒还给我,“不行,我怕的厉害,还是你来。”
我在家里的墙面上伸手触碰,不知道为何,今晚异常的不对劲,可我却平静了下来,我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大堂伯的保镖都在,他们还在烧着火堆,桌上还有啤酒烤肉,倒是恣意的很。
我爸坐在门口,身上穿着的是杨阳大师借来的道士服,这么一看,倒是颇有几分道士的风范,大堂伯喝着酒,满嘴都是的荤段子,不堪入耳。
九点整,我家古老的钟敲响,我被吓得一咯噔,我妈脸色苍白如纸。
“安心,那钟表我没上发条,怎么响了?”
我妈这么一说,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连忙自我安慰,“妈,会不会是我爸给上了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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