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些人的悲伤是火山下的岩浆,平时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爆发时天崩地裂。
葬礼后,江云白表现得堪称冷血,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影响他。
直到我那天进了卧室。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死了还能这样游荡,而且不能离江云白太远。
自从葬礼后看到江云白的冷漠表现,我就和他保持最远距离。
一个冷漠的男人,亏我爱慕他那么多年。
哪怕多为我难过几天我也能瞑目啊。
越想越气愤。
这天我冲进卧室想要对他破口大骂,却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时惊住了。
他在看视频,准确来说是家里监控录像。
有我坐在小花园里画画的,有我在客厅插花的……都是我平时的日常。
大半夜的,他想干什么?
电脑荧光照在江云白的脸上,他的眼神专注,像是在细细描绘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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