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了多久,翟铎又扶着女人走出医院的大门,女人的脚踝处多了些绷带。
俩个人又再次坐上车,这一次他们回到了一处中档的居民楼。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啊,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胃里一阵恶心,我再也不想再看到翟铎了。
我回到家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连夜搬行李回到了父母亲。
那个我和翟铎亲手设计、装修的家,现在想来都是在讽刺我的识人不明。
回到父母家我才恢复了安全的感觉。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联系上了一位认识的律师。
我要和翟铎离婚,越快越好。
咖啡厅里,我和律师面对面商量这件事。
“翟铎婚内出轨,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我这样对律师说。
“这样的结果希望是很小的。”
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表情,律师耐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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