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惊讶地问。
“嗯。”
周念的心里泛起了丝丝甜意，他都还记得。
这一个月以来，顾渊并没有在实质上给她带来为难，反而在学术上给予了她多方面的帮助，每次翻译的文献，顾渊都会认认真真地给她改清楚放在她的工位上。
片刻，周念又摇了摇头。
不行，还是要和他说清楚。
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
顾渊放下碗筷，“当年你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周念也放下碗筷，双手攥了攥。
“对不起，顾教授，我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
“当年是我不对，不该利用你的感情。包括上次醉酒后的一些行为，可能给你造成了误会。”
周念拉开椅子站起身，向顾渊深深鞠了一躬。
“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就……维持正常的师生关系吧。顾……顾教授。”
冷冷的空气从窗户吹入。
顾渊右手紧紧握拳，久久都未发一言。
像是消化了很久一般。
“师生关系……”
“所以……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半分……感情吗？”
顾教授硬邦邦地问。
“对不起。”
周念好像找不出别的话，僵硬地点了点头。
“骗子！”
“酒后吐真言，你上次醉酒后对我又亲又抱，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
顾渊走上前，眼神死死地盯着周念。
两人贴的很近，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周念眼眶一酸，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阵。
“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再逃离我。”
“不管你背后藏着什么秘密，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一次，我顾渊不会再放你离开。”
7
顾渊去了隔壁市参加学术会议，周念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见过他。
傍晚，周念赴